家中,芷縴再一次的呆呆的望著天空,指不定自己在干什麼,亦或是看什麼,可是,眼楮就是無處可尋的這樣眺望著。
而後一秒,芷縴再次的不禁想起那個男人,她的男人。
「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我很想你,辰亞楓」想他,是因為覺得這里自己不知如何應對,是的,不知何時,芷縴習慣了依賴她的男人。
法國,那個遙遠的國度,男人有雙堅毅的眼眸,宛若天空璀璨的星光,男人以同樣的方式觀望著遠方。
似乎感受到了來自女孩心靈的呼喚,男人模了模自己脖子上的東西。
這條銀河鏈,同樣的閃耀迷人。
男人深深的沉了口氣,便轉身回房了。
……
白晝還是以其正常的運行來到了這個世界。
令芷縴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今天自己見到的第一個人,竟然還是暢。
辦公室里,這個男人,竟然能把一切當做如無其事的跟她打招呼︰「早」
芷縴愣了兩秒,卻支吾了聲︰「早」
「上星期辛苦你了,現在細看才發現人都瘦了一大圈」暢的口氣依舊的平和,很像同事之間的閑聊。
「嗯…」只是芷縴還做不到如此的平靜︰「還好」
「你已經帶他們一個半月了,確定要一直這樣帶下去嗎?」暢的口氣依然是公事公辦的。
而芷縴在听到關乎二年級7班時,便也完全的丟掉了自己和暢之間的疙瘩,立馬一臉無奈起來的樣子︰「不然 !別的老師都不敢去我們班」
「可是,你不覺得現在應該是讓二年級7班回到正軌的時候了嗎?」
「現在嗎?」
「第一、你這樣下去,遲早身體會垮的;第二、歐陽書怎麼說也只是個女孩子,這段時間她也過得很辛苦,而她畢竟還是個學生;第三、無論是父母還是老師,都應該在適當的時候放開自己的手」暢一句一句,分析的有理有據。
芷縴這才意識到,或許自己能撐,可是,歐陽書的確只是個學生,她還有她的功課,哪能班上所有的事情都攬給她了。
便是這樣,芷縴也決定了跟大家商量這事。
只是,芷縴萬萬沒能想到,今天的二年級7班教室,辰一杰、南風易、王爍恆、梁寺宇,都沒有來;再看看袁雨欣,請假了幾乎快一個月了,芷縴多次打電話過去,卻也還是總打不通。
班上少了幾人似乎就毫無生機而言,其他人幾乎都是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而芷縴看著眾人,雖然說心會有點寒,可是,卻也能理解眾人的心思。
「我們班下個星期開始,恢復一切正常,大家有什麼意見麼?」
倒是芷縴的這句話讓眾人突然之間紛紛抬頭了。
眾人面面相覷,這話是什麼意思呢?
芷縴看著眾人迷惑不解的眼神,忙解釋說︰「我的意思就是,我們班跟別的班一樣,不單單只是我和炎老師教你們,還會讓其他任課老師也陸續上課;還有所有的事情也不能交給歐陽書同學一個人干,所以,我們還得抽個時間選一下班干」
台下,依舊的軒然議論。
芷縴還是隱約間听到有人說,辰一杰的各種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