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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求月票】你洗澡我尿•急

「爸爸……呃……我們要帶……呃!知何媽媽去……呃……吃飯嗎?」秦款兒邊往樓上跑,邊回頭問他,這一分神,台階踩了一個腳尖,眼看著就要摔下去,秦殊晏在她後面急忙抓住她的手臂,一步上了三級台階,將秦款兒拎起來,夾在自己的腋下,「不,我們今天晚上住這兒。」

秦款兒拽著他的衣服,止不住的打嗝,仰起頭來看他,「住……呃……住的下麼?呃!」

秦殊晏夾緊手臂,將她往上提了提,如果不是另一只手被滿滿的購物袋佔著,此刻,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在秦款兒的額頭上彈一下,「別說話。打嗝打的肚子不疼麼?」

「呃!」秦款兒再一張口,又是一個響亮的嗝,秦殊晏甚至能聞到淡淡的女乃香,是餅干的味道。

好容易上了五樓,秦殊晏剛將她放在地上,還沒直起腰,秦款兒已經弓著身子像是蝦一樣撲過去敲門,因為她現在的姿勢夠不到門鈴啊。

秦殊晏側著身子,避開貓眼,按響門鈴。

知何正在廚房里榨果汁,今天周五,孟一川要留在公司加班,不然一大堆工作就要積壓到周一,所以她無處可去,便直接回家了。

她連忙擦了擦手去開門,從貓眼里看了一眼,卻沒有看到門外的人,只是有人一直在外面敲門,沉悶的「砰砰」聲。

她正在猶豫,沒有看到外面是誰,萬一是壞人,入室搶劫怎麼辦?秦款兒突然踮起腳尖,湊到貓眼上。倏地放大的臉將知何嚇了一跳,等看清秦款兒之後,連忙去開門。

沉重的防盜門才打開一條縫,嬌小的秦款兒已經彎著腰靈活的從門縫里擠了進去,「媽……呃!媽媽,水!呃!」

秦款兒本來是不覺得打嗝會肚子疼的,秦殊晏這麼一提,好像遲鈍的神經終于反應過來一樣,打嗝的頻率越來越快,她肚子都快抽了。

秦殊晏的大掌落在防盜門上,稍微一用力,便連門帶人的推開,大步跨了進去。

知何看到他,明顯一怔,在秦殊晏的大掌即將落在她的頭頂時,才如夢初醒的後退一步。她眨了眨眼楮,從上次秦殊晏帶她去領結婚證沒領成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見到過秦殊晏。

算來,也就是兩三天的工夫,可她怎麼覺得她跟他已經是數十年未見的感覺呢?並非陌生,只是當那個人出現在你面前,你才猛然發覺原來心心念念的是這個人。

她還以為他因為她的落跑生氣,以後再也不會見他了。

想起她將秦殊晏扔到民政局的事情,知何心虛的低下頭,轉身準備去茶幾上拿手機。

秦殊晏以為她想跑,在知何經過的時候,長臂一伸,直接環住她的肩膀,將她拉到懷里,「你跑什麼?」

秦款兒已經跑到飲水機前孤咕嘟咕嘟的灌了一大杯白水下去,她的位置離廚房最近,听到榨汁機工作完畢的提示音,扭頭就喊,「媽媽,果汁榨好了!還是獼猴桃嗎?」

知何連忙在秦殊晏的手臂上拍了拍,讓他松開,小跑到沙發前,從茶幾上拿起手機,才往廚房里走。

秦款兒跟著她進了廚房,看到流理台上的水蜜桃,連忙湊過去,「我要喝,我要喝!」

知何並不知道他們會突然來,榨的果汁並不多,倒出來兩玻璃杯,一杯遞給秦款兒,端起另一杯準備給秦殊晏。他抽煙,果汁可以減輕尼古丁對身體的損害。

可是,她在客廳里卻沒有看到秦殊晏,只茶幾上放著那一大袋的零食和水果。衛生間的門突然打開,秦殊晏手里抓著一堆還未拆封的生活用品,下巴朝她揚了揚,不容置喙的命令道︰「過來。」

知何不解的眯了眯眼楮,低頭看了一眼自顧自捧著玻璃杯打開電視的秦款兒,心里想著有秦款兒在,就算他想做些什麼,也會有所顧忌。

她彎腰將果汁放在茶幾上,緩步走進衛生間。

秦殊晏揚著下巴,勉強伸出一根手指,從盥洗台上的三角架上掃過一遍,「這個,這個,這個,怎麼這麼多東西?騰出來一個,我要放東西。」

知何低頭,他手上抓著牙膏牙刷和毛巾,小指上還勾著三雙還沒去除包裝的居家拖鞋。她指著這些東西,剛想問這是要干什麼,秦殊晏嫌她動作慢,直接將手里的東西一股腦的塞到她的懷里,自己動手去拿三角架上的各種化妝品瓶。

兩種不同肌膚類型用的產品,那些連著護膚帶著彩妝的,是許橙的無疑,佔滿兩層。下面簡單的歐莎的護膚產品寥寥的擺了一層。

秦殊晏皺了皺眉,在知何阻止之前,直接將知何的牙刷和漱口杯直接扔進了垃圾桶里,干脆利落的撕開包裝,將新的日用品擺上去,三支嶄新的電動牙刷插在秦款兒選的家庭版卡通漱口杯里。

他伸手撥了一下左邊的牙刷,牙刷頭靠向里,跟右邊的靠在一起,頗有角頸相偎的感覺。他滿意的點點頭,推著手里還拎著三雙拖鞋的知何出了衛生間。

秦殊晏招呼秦款兒將棉拖換好,將拖鞋扔到知何面前,叫她把舊的扔掉。知何往後退了兩步,在他手臂能夠到的範圍之外,站著打字,「你這是干什麼?」

秦殊晏站起身來,在新買的拖鞋上踩了踩,很柔軟舒適,他斜覷了知何一眼,看白痴一樣的眼神,「你看不出來嗎?我換了新拖鞋和洗漱用品。」

知何翻了個白眼,秦殊晏已經在沙發上重新坐下來,心安理得的端起玻璃杯享受著知何親手榨的果汁。

「我知道啊,可是這里是我家啊。」

秦款兒使勁踩著新拖鞋,在地上蹦來蹦去,捧著玻璃杯湊到知何的懷里,仰頭去看她,「媽媽,我餓了,你還不做晚飯嗎?」

秦殊晏慢慢品著果汁,動作優雅,仿佛手里端著的是一杯醇香濃郁的紅酒,他好整以暇的靠在沙發的扶手上,淡淡開口,「我們睡這兒。」

知何伸手在秦款兒的肩膀上按了按,讓她稍安勿躁。她瞪大眼楮,不可置信的看著秦殊晏,拖著秦款兒走近幾步,「這里是我和許橙在住。你要回你的別墅里去睡。」

秦殊晏的視線在客廳里打量了一圈,「我別墅的鑰匙掉了,拿著備用鑰匙的秘書出差去了外地,我不想找開鎖公司,所以只能住在這里。這里是小了點,明天換個大的,今天就這麼湊活吧。」

知何無奈,「你可以帶著秦款兒去住酒店啊。」

「不去,我帶著一個小女孩去開•房,別人會以為我有戀•童•癖。」

「那秦款兒留在這兒,你一個人去開•房。」

「不行,開•房沒有女人,別人會以為我秦二爺不行。」

知何被他這話堵得,一口氣憋在胸口,悻悻的寫道︰「那你找個女人去開•房。」

秦殊晏挑眉,斜了她一眼,「我女人是你,你跟款兒在家住,我去哪里找女人開•房。」

知何語滯,半晌,才慢騰騰的回道;「你不是有過很多女人麼?」

秦款兒已經肚子餓得咕咕叫,抓著知何的手來回的搖晃,有氣無力的喊著,「媽媽,媽媽,媽媽……我餓,肚肚餓扁了,款兒餓啦!」

秦殊晏傾身向前,從茶幾上的購物袋里拿出一袋威化餅扔給秦款兒,「你以為,是個女的和我睡了,就都是我秦二的女人?那個,只能叫——貨。笨女人,還不趕緊去做飯,孩子都餓得嗷嗷叫了。我娶你回來就是餓孩子餓老公的嗎?」

秦款兒嘴里叼著一塊威化餅,推著知何轉身往廚房里走。這次知何連辯駁的機會都沒有,只得乖乖的去做飯,準備喂孩子,還有餓了的,老公?

三份蛋炒飯,還有一份清炒油麥菜,這本來是準備給明天的早飯,只能提前。秦殊晏並沒有說什麼,他吃的不多,一小碗蛋炒飯還給秦款兒撥去一半,離開餐桌之後,便徑自進了衛生間。

秦款兒倒是吃的很香,碗底干干淨淨,還伸出舌頭將粘在嘴唇上的米粒卷在嘴里。她笑眯了眼,模著自己圓滾滾的小肚皮,稱贊道︰「媽媽做的飯飯最好吃!」

知何正要起身,衛生間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她端著碗筷就這麼站在餐桌前盯著衛生間的門,他真的要屈居在她這小小的蝸居里麼?

秦款兒還饜足的窩在餐椅里,順著知何的目光,擰著身子,攀在椅背上,回頭去看。她歪著腦袋想了想,喃喃道︰「媽媽,我沒有帶睡衣,爸爸也是,他忘記了。」

這話知何沒有听到,彼時她已經端著碗筷進了廚房,準備隨機應變,大不了今晚她跟許橙擠一張*。

這個時間,許橙也該回來了。她漫不經心的抬頭,從拉開的窗戶里往樓下看了一眼,明亮的車燈閃了閃,最終熄滅。

一輛看起來價值不菲的黑車停在昏黃的路燈下,跟秦殊晏的悍馬幾乎是並排停著。

秦殊晏放在茶幾上的手機突然響起來,知何抬著**的手臂探出頭,往客廳里看了一眼,秦款兒已經連蹦帶跳的跑過去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滾進沙發里,兩條白希的小腿在空中蹬著,「大舅!你是不是想我啦?」

知何將洗好的碗碟放在瀝水架上,秦款兒的聲音不斷的飄進來,「對啊,我跟爸爸在知何媽媽這里……不知道哦,爸爸說過幾天才會送我回家呢,嗯嗯,好啊!我愛你大舅舅,mua~」

秦款兒剛掛斷電話,衛生間的門打開一條縫,「俞知何,哪條是你的浴巾?」

知何連忙擦干手從廚房里跑出來,秦款兒已經跪在沙發上看著秦殊晏,「爸爸,你忘記帶睡衣了,我也沒有睡衣。知何媽媽這里沒有我和你的衣服,所以你要穿知何媽媽的睡衣嗎?」

知何的腦子里立馬浮現秦殊晏長手長腳穿著她的棉質睡衣睡褲,且不說能不能穿上,穿上之後,褲腿也會卡在小腿半截,實在滑稽的可笑,她忍俊不禁,笑出聲來。

她哪里敢讓秦殊晏去穿她的衣服?連忙跑進房間重新拿了兩條新的大浴巾夾著一張紙條從門縫里塞進去。

她剛將衛生間的門從外面關上,許橙便打來電話,說她今天晚上不回來了,一句話就掛斷。

听到許橙的聲音,知何松了口氣,這就叫做船到橋頭自然直。原本還發愁今天秦殊晏和秦款兒留下的話,該怎麼住,現在許橙不回來,她帶著秦款兒去睡許橙的房間,秦殊晏一個人一間房,就剛剛好。

秦殊晏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就從衛生間里出來,知何別過眼,擋在秦款兒面前,低頭打字,「我寫的小紙條你沒有看到嗎?怎麼就這樣出來了。」

秦殊晏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將擦著頭發的毛巾直接蓋在了她的腦袋上,不偏不倚的遮住了知何的眼楮,「小啞巴,你智商也丟了麼?你見過哪個男人把浴巾裹在胸口的,那不傻缺麼?」

秦款兒倒是沒多大的反常表現,她會游泳還是秦殊晏手把手教的,她見過秦殊晏只穿泳褲。

等她將毛巾拔下來的時候,秦殊晏已經徑自輕車熟路的走進知何的臥室里,在小書架上掃了一眼,隨便挑出一本書來,躺在*頭。

知何抬手,不自然的在額頭上的滑了一下。雖然說,秦殊晏、她和秦款兒住在一起,以前也不是沒有過。但那時是在秦殊晏的別墅里,空間很充足,進進出出自然也比現在方便很多。

而現在的兩居室很小,她似乎走到哪里,都能看到秦殊晏,不由的有寫壓抑和不自在的感覺,在他面前束手束腳。

比如現在,知何進自己的房間,還需要躡手躡腳,像做賊一樣。她走到*邊,看了一眼正在看書的秦殊晏,小心翼翼的打開衣櫃,從里面拿出幾件換洗的衣服來。知何側轉著身子從衣櫃中間的小抽屜里取出換洗內•衣,匆匆忙忙的卷在衣服里,便合上衣櫃的門,往外走。

她朝秦款兒揚了揚手里攢著的衣服,向她招招手,秦款兒立馬從沙發上跳下來,小跑著跟她進了衛生間。

知何將帶進來的衣服放在衛生間的小凳子上,解下花灑握在手里。因為秦殊晏剛剛洗過不久,暖暖的水流從花灑里淅淅瀝瀝的小雨一樣灑下來,流過她的手背。

等水溫恆定之後,知何才將花灑移到秦款兒的身上幫她洗澡。

秦款兒沒有帶換洗的衣服,所以知何拿了一件中長t恤給她套上,像個小短裙一樣。知何比劃著手語,警告她,因為只穿了間中長t恤,下面空蕩蕩的,千萬要時刻小心走光。

秦款兒兩只手捂在頭頂上使勁來回扒拉著,將頭發上的水珠全數灑在知何的身上,使勁點點頭,「我知道了媽媽。」

知何往後仰著腦袋,避開她四處亂濺的水滴,起身的同時用手背在自己的臉上抹了一把,開門讓秦款兒出去玩。

知何房間的門並沒有關緊,秦殊晏靠在*頭,抬眼一瞥,便能看到秦款兒跑到沙發上坐下,中央少兒頻道,熊二不停的揮舞著拳頭拍打著結實的胸口,仰天長吼。

「秦款兒。」秦殊晏隨手將書倒扣在*頭櫃上,聲音不高不低的喊了一聲。大概是動畫片演到好笑的部分,秦款兒懷里抓著一個抱枕,笑的前仰後合,根本未曾注意到秦殊晏叫她。

秦殊晏不再開口,秦款兒看起動畫片來,著迷程度不亞于癮•君子看到了香煙,根本無暇他顧,周圍的環境是什麼樣的,有沒有跟她講話,完全充耳不聞。

他交疊的雙腿從*上跨下來,穿上棉拖,走了兩步,彎腰撿起一條粉色的底•褲,捏在手心里。

出了知何的房間,跨上兩步便是衛生間。秦殊晏抬起那只空空的手在衛生間的門上敲了兩下。

嘩啦啦的水聲在這幾聲敲門聲後停了下來,衛生間里突然安靜下來。秦殊晏也不說話只抬頭在房門上再次敲了兩下。

知何剛剛洗好頭發,身上還掛著沒有沖干淨的白色泡沫,就這樣赤•luo•luo的站在浴室里,將浴室的玻璃門拉開。

她吃不準外面站著的到底是秦殊晏還是秦款兒,按照秦款兒的性子,她來敲門,現在一定是一邊拍著一邊大聲喊叫媽媽。可如果不是秦款兒,秦殊晏來做什麼?

她正猶豫不決的時候,敲門聲再次急促的響起,顯然比前兩次都用力。

帶著秦款兒來洗澡,她並沒有把手機帶進來,隔著一扇門連喊話交流都不能。她連忙扯過浴巾在自己的胸前捂著,小心翼翼的將身子躲在門板後打開一條門縫,探出頭去,一看是秦殊晏,知何幾乎是本能的去關門。

秦殊晏長腿往外一伸,腳尖抵在門板上,輕輕松松的將門板控制住。腳尖用力往下一頂,原本僅能容下一只手的門縫變得能塞進一只足球。

「你干什麼,我要上衛生間。」盥洗台緊挨著門口,秦殊晏戲謔的一挑眉,這一條門縫雖然他進不去,但是已經足夠大。他從盥洗台上面的鏡子里清清楚楚的看到躲在門後的知何,只胸口上捂著一塊大浴巾,側身抵在門板上,縴細白希的大腿直挺挺,濕漉漉的長發因著她低頭的動作而大片的滑落到肩上,黑發白膚,格外亮眼。

知何有些發慌,她一句話也說不出出來,有沒有手機在身邊,打手語秦殊晏又看不懂。她清晰的听到客廳里傳來動畫片的聲音,在秦款兒看動畫片的時候,除非秦殊晏去揪著她的耳朵過來,否則小姑娘誰也不會理。

可是秦殊晏怎麼會去找秦款兒?

她有些心慌,人有三急,總不能不讓秦殊晏解決尿急問題。但是她又擔心自己一轉手,秦殊晏直接推門進來。

現在兩人隔著一層門板,無聲僵滯的對峙,誰也不肯先讓一步。知何困擾的皺眉,抬手在自己的腦袋上敲了兩下,這可怎麼辦是好?

秦殊晏從鏡子里看到,忍俊不禁,險些笑出聲來,故意板著臉,硬著聲,再次抬手將門板上推了一把,恐嚇道︰「快點,憋不住了。」

知何一咬牙,用腳抵在門板上,將捂在胸口的浴巾重新裹好,轉身一溜煙躲進浴室的角落里。

秦殊晏一愣,輕聲笑出聲來,腳尖一踢,打開門進來。

他跟知何之間只隔著一層磨砂玻璃門,知何站的筆直躲在角落里,盡力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她縴細的身姿影影綽綽,這樣隔著一層磨砂玻璃,如雲霧中的明月,朦朧隱約,更添*。

秦殊晏一揚手,將手指上勾著的粉色底•褲扔到知何放置衣服的小凳子上,低沉的聲音蕩在狹窄的衛生間里,「你要看著我摘到浴巾?」他低低的笑聲在浴室里回響成一片,「我里面可什麼也沒穿。你想看,不如出來。」

說著話,他抬手便去拉浴室的玻璃推拉門。知何嚇得閉上眼楮,肩膀聳起,將頭埋在手心,微微弓著身子。

秦殊晏的手落在推拉門上,拉開一點點,再慢騰騰的合上,「你怕什麼?你渾身上下哪里我沒看過,哪里沒模過?左邊的乳•房上有一顆針尖大小的紅痣我都知道。還有啊……」

知何突然沖過來,緊緊的抵在玻璃門上,將秦殊晏剛剛打開的玻璃門緊緊的合上。可是她這一步從浴室最里面的角落跨到玻璃門上,用力過猛,直接將裹在胸口的浴巾崩開,毛巾失去了摩擦,直接掉在了浴室濕漉漉的地面上。

秦殊晏眨了眨眼楮,如此近距離的觀看,就算看不清晰,也明白浴室里發生了什麼。知何好像被誰把慢慢一妝奩的胭脂潑上去似的,小臉比海棠還要紅艷,脖子以下的每一寸肌膚上也暈染開大片的粉色。

她連忙去撿地上已經被弄髒了浴巾,玻璃門就在她彎腰的那一瞬間被猛地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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