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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夢歌的秘密

皇帝拿起了那厚厚的紙,先是粗略的翻了一翻,但這眉頭是越皺越緊,終于拿著紙的手也因憤怒而帶著一絲顫抖。

「立刻傳杜尚名。」隨著皇帝憤怒的起身將那疊紙拍在案桌上,一聲暴怒聲令門外守著的公公一陣心驚,立刻急急回道︰「奴才遵命,奴才這就去,這就去。」

看了那疊紙皇上要不生氣那才奇怪,那紙上記著的可是多年來杜尚名做得每一件見不得光的事,像是收受賄賂,貪污公款什麼的已經算是小事了,最近兩年的他隨著地位和權勢的不斷鞏固,更是變本加厲,甚至已經開始買官賣官,妨礙執法,更是肆意濫殺,草菅人命了。

「回皇上,杜…杜大人已在殿外候旨。」這時那公公慌慌的向皇帝稟報道。

「傳。」

「傳杜大人。」一聲標準的尖細音傳出。

「臣杜尚名參見皇上,不知陛下深夜召見有何要事?」這杜尚名此刻心里說不慌那一定是假的,畢竟今日附上湖上發生的是早已傳得沸沸揚揚。他剛听到那事時,更是有種天旋地轉,活到頭了的感覺,但過了一下午,他似乎想明白這事或許還有轉圜的余地,畢竟他的本意並非是刺殺太子,只是誤傷了,到最後他大可將所有的事情都推給那批人,自己就當毫不知情便是。

「何事?你可知太子遇刺啊?」

「臣……臣下午剛知。」這倒是實話,他確實是過了中午才知道自己派出去的人不但沒殺成柳府小姐,還被抓了不說,更要命的是居然差點要了太子的命。

「那你還有何話要說,這刺殺太子的罪足夠要了你的狗命了。」

「微臣知罪,但微臣著實不知臣的人會去殺太子,臣冤枉啊,還請聖上明查。」

「呵,好一句冤枉!好,好,好,且不說今日之事,那這些杜卿你又如何解釋呢?哼!」說著便把那一疊紙甩到了杜尚名身上。杜尚名被這突如其然的變故驚了一下,而此刻皇帝的怒氣更是讓他充滿了不安感。他急急地抓起了一張紙看了一下,這一看當著令他險些暈過去,他似乎是不相信這一切般,又跪爬向前幾步撿了幾張紙來看,終于他的臉色越來越白,頭上冒出的汗也越來越多,而令他想不通的是自己這些年來干的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都是相當小心的,現在怎會被記錄的如此詳細的出現在皇帝面前呢?

「皇上,皇上,您听我解釋,這…這都不是真的,一定是有人要誣陷臣,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

「我說杜大人,這證據就擺在眼前,你這麼說難道是想說父皇輕信小人,故意冤枉你,是個昏君了。」這時蕭亦軒站在一側悠悠的說道。一頂帽子直接扣在了杜尚名的頭上。

「不,不,不,臣不敢,不敢,只是,皇上…」

「好了,你覺得冤枉,那你倒給朕解釋解釋,這一件件的哪里冤枉你了。」

「皇上,恕臣斗膽,就說這白水村一案,這上面寫著說是臣令下屬屠村,且佔據了白水村新發現的金礦,可這除了幾個礦工作證說是這金礦是朝廷大官私有的便再也沒有了其他實質性的證據,且不說他們的話是真是假,即便是真,這朝廷大官也並不一定就是微臣啊。叫臣如何能服?」

「……」

「那就讓我來給你你口口聲聲要的證據,如何?」這時龍箬黎從殿外走進,那樣的具有氣勢。

「你是如何能進的這皇宮?」皇帝看向門口那女子,那般風華絕代,氣勢凌人,真不似一個三品官員的女兒,那樣的氣勢便是他的公主也不是個個都有的,可惜了這一個太子妃啊。

「回皇上,臣女斗膽,用了太子贈與小女的令牌。」龍箬黎這口中的說辭自是假的,但用太子的令牌倒是不假,可這令牌可不是太子給的,而是她偷偷拿走的。

「哦,原是如此,那你現在說你有證據是何意思?」

「回皇上,臣女有人證,可證明杜大人兩年前確實下令屠殺白水村全村一事。」

「哦!有人證?這人證現在何處?」

「回皇上,她就在殿外等待召見。」

「傳。」

不一會兒,從門外走進來一個身著素紗白衣,頭戴白花木?,臉龐清秀,氣質月兌俗的女子。

「民女白夢歌參見皇上。」不錯,走進來的那人正是幾天前的宜春院頭牌花魁夢歌,只見她跪,不卑不亢道。

「是你?杜尚名在看到夢歌時,暗一吃驚,低低道了聲。」

「下面所跪之人和白水村案有何關聯,如何作證?」

「回皇上,民女夢歌乃是白水村村長之女。」

一句話令皇帝坐直了身體,細細的開始打量著那女子,而杜尚名卻猶如晴天霹靂般驚在了原地。

「你先起來說話。」

「謝皇上,小女本是白水村村長之女,民女父親一直奉公守法,帶領村民開采礦石。兩年前,父親與幾個村民偶然開采出金子,經過確認,那是一座金礦,父親當時便上報了當地上屬縣衙,而縣衙也馬上派了人前來確認。兩日後,我們村等來了朝廷的大員杜宰相,原本以為他是來為這金礦辦理的事而來,可他確私下要求我父親助他私佔金礦,我父雖為礦工,可也曾讀過幾年書,更是知法守法,誓死不從,那杜大人便氣憤的走了。當晚,便有上百士兵進了我白水村屠殺村民。民女所言句句屬實還請皇上為我白水村上百村民做主。」說著便跪了下來,恭恭敬敬的向皇上磕頭道。

「不,不,不,皇上,您別相信她,她本是宜春院的花魁,怎會是白水村的人呢?皇上…….」

「那晚既是屠村,你又何以幸免,還有你又是不是宜春院花魁?」

「回皇上,民女現在確實是宜春院的花魁,但小女所說的話句句屬實,還請皇上慢慢听民女道來。那日,杜大人氣憤的走後,我父便知事情不會這麼輕易就解決,自知自己難過此關,隨後便親自手書血書交于民女,並將民女即刻送往鄰縣親戚家。因此民女有幸躲過了一劫,而第二天,臣女就听到了白水村被屠村的噩耗,這也是超出我父想象的,原本我父只以為會死民女一家,不想死的確是全村的人,連那些小孩都不曾幸免。皇上,這便是當日我父親自寫的血書,還請皇上過目。」說著她便從懷中掏出了一塊白布,而那上面也確實是鮮紅的字。

有一太監接過她手中的布,遞給了皇上。皇上看後眉頭緊皺著,有著憤怒也有著一絲哀傷。

「你先請起,你既是村長之女,有幸逃月兌後大可在你親戚家生活,又怎會淪落風塵了呢?」皇帝看著下面那清麗的女子,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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