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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一章 春之色

後山月復地,那處泉水形成的池塘,時刻都有水溢出,形成小型瀑布沿山壁沖刷而下。就在那池子外的山壁上有一處落腳之地,也是軒嘯最近幾天才發現的。每當軒嘯最後一口靈氣用盡之時,剛巧抵達此處。軒嘯本來可以翻身而上,但這日他卻心血來潮,非要嘗試被泉水沖洗的感覺,順便洗盡全身臭汗,連衣服都可一塊兒洗了。

軒嘯在此待了不到半個時辰,被泉水不斷沖擊,全身舒坦。正欲飛身而上之時,上方傳來輕拍水面的聲音。隨著軒嘯境界提升與鞏固,感觀早變得敏銳非凡,他第一反應便是那池中有人。

軒嘯覺得奇怪,這處地方鮮有人來,除了那柳胥,誰會來此?他心中好笑,心道,柳胥這小子,敢跑到我的地盤來沐浴,看我不好好捉弄你一番!

柳胥從未對軒嘯說過自己的境界如何,反正不會差。為了不讓他發現,軒嘯全身毛孔閉合,手抓山臂,憋了口氣,輕身貼水而上,剛露出半個頭,差點沒一腔鼻血噴出。

軒嘯瞬時將頭縮回,心道,這里怎會有個女子?

池中哪里是柳胥,分明是個如花似玉的女子,女子立于池中,半身盡露,胸前那兩片柔軟讓她早月兌稚女敕青澀之流,一抹艷光盡收軒嘯眼中,心跳加速。

這一眼便讓軒嘯遐想無限,熱血上涌。軒嘯突然想起那日崖頂,他躲在林中偷瞄瓏詌uo逶〉某【埃?腋M簧閑耐貳P牡潰?恢?繚律碓諍畏劍軍br />

軒嘯覺得女子是雀佔鳩巢,自己總不會藏于此地待她洗淨離去吧?他心里想道,既然佔了我的泉池,我再看你兩眼又如何?

于是軒嘯再次探頭而出,兩眼直勾勾地看著那冰清的身子,唾沫咽了一口接一口。這時的軒嘯早將義母所教,如「非禮勿視」之類拋之九宵雲外。正所謂,滿眼春*色痴年少,誰家女兒失貞操啊!

軒嘯看得興起,只見那女子身子微顫,停下所有動作,口中輕喝︰「誰?」

軒嘯心中一緊,我趁這夜色,潛于此多時,她若能發現我,早該發現,何用等到現在?莫非這處還有其他人。

果不其然,山月復之內,山路石壁之後突然走出一個人影,天太黑,看不清他的模樣。

這人慢步至池邊,蹲子,伸出一指,探入泉水之中,轉而縮回,輕輕將指尖水滴抖落,水滴入池,「嘀嗒」一聲,本來極為細微的響聲,這時已變得格外刺耳。

「師妹,秋水漸寒,當心凍壞身子。」這聲音一出,便知是男子,軒嘯听得甚是耳熟,一時之間卻想不起是誰。

軒嘯心想,這女子還真夠沉穩,那yin賊在後,她居然一動不動。他道別人是yin賊,實不知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女子哪里是不動,是不敢動,任何一個動作,都可能將她玉體完全暴露在那男人的視野之中。

女子雙手緩緩護于胸前,厲聲道︰「師兄出身名門,當知非禮勿視,你如此這般,不怕掌門知曉後將你逐出山門嗎?」

男人起身,目光緊鎖倩影不放,輕蔑一笑。就這笑聲將他身份暴露無遺。

軒嘯心道,原來是你這小子。

軒嘯心中這小子,指的就是那日初入膳堂,挑事那四人之首,也是牛鼻子門下天賦極高的三弟子,公孫兆。

公孫兆語帶不屑,言道︰「不要說掌門他老人家沒空留意這些瑣事,就算他知道又如何?師妹你本就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掌門管天管地,還能管得了我們小夫妻打情罵俏?」

女子嬌罵一聲,「無恥」,那如玉的身子也不自覺往水中蹲下了一些。

「我無恥?師妹言重了,想當日,我沒來得及跟你拜堂,便被師父接進了山門,本以為跟你成親無望,可沒過兩年,你竟然自己送上門來,無端將我心中積壓的思念盡數勾起,我怎麼會辜負你一番美意呢?」公孫兆話語間yin邪之氣漸濃,看來是打定主意,欲趁人之危。

女子氣得渾身發抖,怒道︰「若是知道你這畜生在逸仙派中,我就是死,也斷然不會來此。」

公孫兆淡定之色突變,厲聲打斷,言道︰「夠了,我給了你兩年時間,以為你會慢慢接受我,不想,這兩年時間,你的心思全放在了衛南華身上,除了他是掌門的關門弟子一點外,他有哪里比得上我。不過是條喪家之犬,平日做出一副道貌盎然的樣子,我見了就惡心。」

女子若被觸了逆鱗,勃然大怒,欲轉身,似想起己身一絲不掛,側了一半身子旋地又轉了過來,軒嘯繼續大飽眼福。

女子喝道︰「你住口,不許你污蔑小師叔。」

此話一出,軒嘯心叫,果然如此,他們心中還是只有衛南華這一個小師叔,而他自己又算是什麼呢?

公孫兆戲謔一笑,「喲呵,看來是被我戳中心事了,衛南華那小子自視甚高,滿心只有復仇二字,怎會顧及兒女之情,今夜恰逢其時,省得師兄我幫你寬衣,等我要了你,將你破了身,看你拿什麼去面對他。」言罷便要月兌衣下水。

女子大急,喊道︰「你不要忘了,師叔就住在竹林之中,若是讓他看見,必將你今日**行徑公之于眾。」

「師妹大可放心,下來之前,我就去看過了,那小叫花子根本就不在屋內,即便是他來了又如何?殺了便是,我幫門派除掉只米蟲,掌門若是知曉,說不定還會褒獎于我。」

軒嘯听得自嘲一笑,心道︰老子只是飽個眼福,沒曾想躺著也能中劍。公孫兆,你個龜蛋,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殺了我。

軒嘯覺得此時出去並不合適,如果現在出去,那跟公孫兆就沒區別,都是yin賊一個。看情形,公孫兆今夜必將冒犯眼前這女子,待到那刻,自己再現身,就可叫作英雄救美。

只能說軒嘯心智已不是常人能比,換作他人被公孫兆如此踐踏,早就沉不住氣,沖出去與他拼命。而軒嘯想的卻是不能被人當成yin賊。

公孫兆終于忍不住,將外衣蛻下,前腳已邁入水中,心想,賤人,今夜就讓你試試老子的功夫。

女子側臉,余光瞄著公孫兆身影,心道,近點,再近點。

而軒嘯此時正磨拳擦掌,搖搖欲試,心道,公孫兆,老子讓你今天鳥飛蛋打!

鬼使神差之下,讓這三人齊聚山月復,心中各有所思。氣氛已是緊張到了極點。

此時,那公孫兆離女子已是近在咫尺,他探手而手,就在剛要踫到女子粉肩那一剎那,女子身周勁氣大作,炸得水花四濺,女子二指一揮,崖上白紗貼水而來。女子從水中旋身而起,那白紗若識主一般沖天而起,緊裹玉體,關鍵部位遮得嚴實。

軒嘯看得眼花繚亂,垂涎三尺。

女子一口氣盡,玉足輕點水面,靈氣再生,若踏實地,欲朝那岸上飛去。

不過那公孫兆雖被水花迷了眼,兩眼緊閉,探手而出,隨意一抓,便將那剛離水面的玉足握在掌心,順勢往回一帶。頃刻之間,女子朝前之勢盡失,被帶得面朝懸崖。

公孫兆死抓不放,另一手迅速抹淨臉上水珠,旋即伸出,一把抓住白紗往下一扯。

軒嘯這好運的小子,看了一次又一次,此時終于撐不住,鼻血溢出,他卻渾然不知。

在空中不上不下的女子欲哭無淚,失聲怒罵︰「你這畜生,我定將你碎尸萬段!」

女子嘴上雖是這麼說,心里卻只想著**在外的軀體,此時已是脆弱之極。就連雙手是擋住上面,還是遮住下面都還在猶豫之中。

軒嘯心道︰「擋臉啊,傻瓜!」

興許是這女子覺得顏面不再,貞潔盡失,也顧不得那麼多,準備拼死一搏,身周靈氣納入其身,空著的一足猛蹬公孫兆手腕。文字首發。這充滿勁氣一腳,即便是公孫兆亦不也接。

說是不敢,實則為不想,若要接下這一腳,必將硬踫硬,他可不想傷著這女子。

若換作平日,他跟女子的實力頂多是五五之數,今日能勝只因沒衣物蔽體而心神受措,能撐到現在已屬不易。

女子腳下月兌縛,那公孫兆果然松手,機會來臨,不是他死就是她亡,靈氣逆行,女子彎腰而下,殺招將至,一掌朝公孫兆天靈大穴拍去。

公孫兆避無可避,萬千思緒閃過腦海。若要保全她,那傷的必是自己,大比將至,怎可受傷。公孫兆心道,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運氣全身,震得泉水波瀾四起,躬身全力一發,與那女子拼了一掌。

女子全身泄氣,一掌便讓她受了傷,身子被反震之力帶得朝崖外飛去,只見她兩眼一閉,看來是打定注意不想再活下去。

公孫兆與女子從小便是相識,兩人雖稱不上青梅竹馬,那也是兩家公認的金童玉女。公孫兆為人陰狠,可見自己心愛的女人情願去死,也不願跟他在一起時,心頓時就碎了,也是為何他明明有相救之力,卻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眼角滑落一滴死心的情淚。

人影沖天而起,外衣離身,將那玉體盡露的女子裹實,順勢帶入懷中,橫抱于胸前,頓時來到公孫兆的頭頂,成巨山壓頂之勢踏腳而下。

軒嘯終于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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