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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喜歡我嗎?

有什麼問題?

當然有問題!

「王爺,王妃娘娘與別的男人走得那麼近,這京城里面有不少流言蜚語……」

他已經盡量把話說得委婉了。

「由著它去吧。」

靖北王的回答很是大方。

這換別人,肯定是說不出來的!

自己的老婆都跟別的男人勾搭到一起去了,還能如此淡定,這靖北王心里面到底是在想什麼呀?

本來靖北王突然和蘇沫然完婚成親就已經惹人浮想聯翩的了,現在又來了這麼一出,大家心里面不由地想,這王妃娘娘究竟是何方神聖,靖北王爺對她竟然寬容到了這地步。

靖北王都說沒事了,幾人縱使心里面有再多的困惑,再多的想法,也只好讓它們埋在心里面。

這天過後,幾大臣私底下一議論,得出一結論,靖北王妃絕非凡人!

「阿嚏——」

蘇沫然一個噴嚏,已經連續打了好幾個了,是哪個混蛋在背後偷偷罵她嗎?

正想著,柳含葉開門進來了。

是了,他們成親了,雖然還不是很適應,但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了。

一進門,柳含葉將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身上黑色的錦袍也月兌了下來。

「沫沫,我要洗澡了,和我一起洗鴛鴦浴好不好?」

柳含葉一回家就邀請蘇沫然和他洗鴛鴦浴。

「一回來就沒個正經。」蘇沫然評價。

「正經?」柳含葉徑直走到蘇沫然的身邊,「正經是個什麼東西?對自家娘子,何來正經這東西?面對你,我滿腦子裝的,只有那些不正經的東西!」

鴛鴦浴怎麼了?更露骨的都有哦!

柳含葉說完,伸手將蘇沫然給橫抱了起來。

「你要干嘛?」

對于柳含葉的突襲,蘇沫然差不多已經淡定了,所以這會兒柳含葉突然將她抱了起來,蘇沫然的反應也很冷靜。

「自然是抱著愛妃去洗鴛鴦浴!」

柳含葉笑得曖昧,分明是有意讓蘇沫然往某些方面想。

「洗個澡而已,你抱著我滿王府跑干嘛?」

說話間,柳含葉已經抱著蘇沫然出了房門了。

「去後山。」柳含葉回答。

後山……

蘇沫然想起來了,她剛到王府的那天,沒經過他允許就進了後山,然後就撞見了一副美男出浴的美好景色,到現在蘇沫然都還記憶猶新呢。

轉眼間,柳含葉抱著蘇沫然來到後山的山泉處,這里泉水清澈,環境清幽,更重要的是,沒有柳含葉的首肯,沒有人敢闖入這里。

抱著蘇沫然站在岸邊,柳含葉曖昧地問蘇沫然,「沫沫是想要自己洗,還是要為夫幫你洗?」

蘇沫然的臉上微微變紅。

知道這男人是自己的丈夫是一回事,面對有些事情的時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看著蘇沫然不由自主地變得紅撲撲的臉蛋,柳含葉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同時目光也更深邃了,他低頭,在蘇沫然的耳邊輕輕地呵著氣,「沫沫,你是害羞了嗎?」

一邊說話,柳含葉壞心眼地將蘇沫然的耳垂含了進去。

蘇沫然的臉更紅了,目光看向別的地方,故意不去看柳含葉,但即使是有意不去看柳含葉,柳含葉的存在感還是十分強烈,讓蘇沫然有心想要忽視都不能。

他這麼抱著她,還若有似無地挑逗著,她怎麼能忽略得了他!

柳含葉就這麼抱著蘇沫然,騰空而起,躍至水面上,飛旋入水,惹得水花四濺,濺起的水花打在兩人的身上,將兩人從頭到腳淋了個透。

身體緩緩沒入水中,冰涼的泉水觸踫到皮膚,引起一陣陣細微的顫栗。

即使到了水中,柳含葉抱著蘇沫然的手依舊沒有松開,只不過從剛才的橫抱,改為了摟腰。

泉水深度剛好到蘇沫然的肩膀位置,對柳含葉來說就是胸口的地方。

冰涼的泉水和柳含葉身體的溫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溫熱的指月復劃過蘇沫然的後背,他寬厚的手掌在她的後背輕輕地撫模著,熾熱的感覺灼燒著蘇沫然的後背。

「你身上還有傷。」

蘇沫然提醒柳含葉。

「你擔心我的傷嗎?」柳含葉另外一只手撫模著蘇沫然濕漉漉的臉頰,捧著她的臉,與她對視。

「廢話。」蘇沫然別開眼。

柳含葉笑了,他笑起來的時候很是耀眼。

「我沒事。」他真的沒事,傷都是小傷,沒有大礙的。

柳含葉低頭,吻住了蘇沫然的雙唇。

輕輕地,觸踫她的唇瓣,很小心很輕柔。

漸漸地,不再滿足于淺嘗輒止。

「唔——」

炙熱的吻讓蘇沫然呼吸困難,仿佛所有的氣息都被柳含葉霸道地奪走了。

吻過紅唇,柳含葉的吻落到了蘇沫然的臉頰上,眉頭上,眼楮上,耳朵上,然後將她的耳垂含進嘴里,細細地啃咬著,既不肯放開,又不肯用力,只是這麼若有似無地玩弄著。

摟著腰的手臂不斷地收緊,讓兩個人的身體貼合得更加緊密,毫無縫隙。

被泉水打濕了的衣服粘合在一起,仿佛已經不存在了似的,彼此能夠感覺到對方的身體的溫度。

蘇沫然有些昏昏沉沉的時候,突然听到耳邊柳含葉問了一聲。

「沫沫,你喜歡我嗎?」

一時沒能反應過來,蘇沫然明顯愣了一下。

蘇沫然愣神的時候,柳含葉的唇放開了蘇沫然的耳垂,面對面地注視著她,很認真很認真地看著她,要將她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都看清楚。

「喜歡我嗎?」

柳含葉又問了一遍。

喜歡嗎?

這個問題,蘇沫然沒有仔細地思考過。

但是心里面是有答案的。

蘇沫然遲遲沒有開口,柳含葉的目光黯淡了一下,然後摟著蘇沫然的手松了一下,給彼此留下一些空隙。

柳含葉心中無奈地嘆息一聲,然後低頭,親吻了一下蘇沫然的額頭,「沒事,我不問了。」

他不急著要她的答案,反正她是他的了,他會慢慢地要她親口對他說出她喜歡他的話來的。

柳含葉輕柔地笑了一下,然後動手幫蘇沫然梳理頭,卻沒再逾矩一步了。

時常無賴,卻在關鍵時候比誰都認真。

他疼她,所以不願意做任何傷害她的事情,即便兩人已成夫妻,在男女之事上,他也不希望里面摻雜一絲一毫的雜質。

他要的是她純純正正完完整整的愛情,而不只是一個夫妻的名分。

第二日。

「王妃娘娘,有一位白衣病弱公子讓屬下將這封信交給娘娘。」

下人遞上信函。

蘇沫然瞄了一眼信封上面的字跡,就認出那是千羽遲暮的字跡。

從下人的手里面接過信函,信上說,他去東華國追查那個凶手的事情了,不方便當面與她細談,就先行一步了。

蘇沫然在信函放下,有些憂心,千羽去東華國了,因為日前東華國的太子皇甫逸遇襲,雖然死的是別人,但足以證明皇甫逸成了暗殺目標,而且看起來這和之前的那幾件事情像是同一人所為。

蘇沫然覺得自己應該去一趟東華國,一來為了皇甫逸和千羽遲暮,二來事情牽扯到神域,又有了那枚刻有「釋」字的玉佩一事,讓她不得不在意。

等柳含葉回來與他說說吧。

蘇沫然正凝思著,柳含葉人已經回到王府里了。

王府分前後兩部分,前面熱熱鬧鬧的,有著王府該有的樣子,而後面則顯得比較冷清,除了親信,閑雜人等不能進來。

此時的蘇沫然一個嫻靜地坐在庭院之中,柳含葉回來就看見她一個人在那里,似乎有什麼事情讓她上了心,微微蹙眉的模樣讓他不想過去打擾。

站在遠處安靜地看了她好一會兒,柳含葉才決定打破這寧靜,走了過來。

「在想什麼?」

「在想千羽之前跟我說的一件事情。」

柳含葉的臉上頗有玩味,輕笑了一下,問,「說說看。」

「剛剛收到千羽讓人轉交給我的信函,他追查的凶手的下一個目標似乎是皇甫逸,所以他先一步去東華國了。」

柳含葉沉默片刻,問,「所以你打算去一趟東華國,一探究竟?」

他能夠猜測到蘇沫然此時的想法。

「是有這個打算。」他總是在這種時候顯得尤為聰明。

有這個打算啊……「什麼時候出?」

這個……她想要盡快,「我想下午就走。」

新婚第三日,他的新婚妻子為了別的男人別的事情要出一趟遠門。

蘇沫然說完,抬頭望著柳含葉,他剛從宮里面回來,臉上的面具還沒有摘掉,一時間也看不到他的臉上是什麼樣的表情。

柳含葉上前一步,輕輕地摟過蘇沫然,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很輕很淡,像是羽毛輕撫過。

「完整地去,完整地回來,我不希望看到我的王妃大婚沒幾日就受了傷。」

柳含葉說完就轉身離開。

蘇沫然愣了一下,有些不太適應柳含葉這樣的反應。

似乎比較習慣他耍無賴嬉皮笑臉時候的樣子了,剛才的他,讓蘇沫然捉模不透。

他這麼說,是沒有意見了?

下午的時候蘇沫然一個人去了東華國,就連她的弟弟蘇君諾也沒有帶上。

「叔公,剛剛下人來報,說蘇沫然一個人出京城了。」

京城外不遠的華家別府,華妍昕在得到這一消息之後就第一時間跑來跟華盛講了。

蘇沫然落單了,那就是他們動手的絕佳機會,該死的蘇沫然,每次都仗著有別人護著她,就囂張得要死。

華盛聞言眼楮一亮,「消息準確嗎?」

「準確,我們的人親眼看見蘇沫然一個人騎馬出城了。」

「後頭沒人跟著她?」柳狂風,柳含葉,靖北王,一個都沒同行?

「沒有,只有她一個人。」華妍昕心中暗道,蘇沫然仗著有人幫她,便不把他們華家放在眼里,上一次,因為靖北王幫她,害的她到現在都不能拋頭露面,只能躲躲藏藏的,生怕被西林的人給逮住了。

華盛略一沉思,「妍昕,你不方便露面,就偽裝成我華家的隨從,跟著我一起去。」

「多謝叔公!」華妍昕十分感激道,她還以為自己去不了了呢。

「傻孩子,一家人說什麼謝謝不謝謝的呀,這蘇沫然確實惡該死,抓了蘇沫然,也替你出出氣。」

「是叔公,只有蘇沫然一個人的話,我們對付她肯定不成問題的,但是……」華妍昕猶豫了起來,「怕只怕,蘇沫然死後,靖北王府和柳家的人會找我們算賬。」

「放心,這件事情叔公我一定辦得妥妥當當的,讓蘇沫然死得悄無聲息的,不會讓靖北王府的和柳家的人現的。」

既然天要蘇沫然死,讓她落了單,他們說什麼也會好好珍惜的不是嗎?

至于柳含葉那小子,就暫且留著他的性命,等日後有機會再好好地收拾他!

聞言,華妍昕露出了笑容,「叔公,您真好。」

「你這丫頭呀,這回吃了不少苦,整個人看起來都消瘦了,結果心里面還惦記著柳含葉那小子,叔公說你什麼都好,就是這點不好,太死心眼了。」

華盛無奈地嘆息道。

「叔公,我就是認定柳含葉了,這輩子,我非他不嫁,只要他一天不成親,一天不娶妻,我就還有希望不是嗎?」

更何況現在蘇沫然已經嫁了人了,就算對柳含葉來說她再特殊,都對她構不成威脅了。

「是你也知道,柳含葉平時頑劣也就算了,他居然還跟蘇沫然混在一起,蘇沫然沒和靖北王成親的時候,他們走得近一點也就算了,現在的蘇沫然是靖北王妃,是有夫之婦,他們兩個還走得那麼近,那像話嗎?」

華盛是一點兒都看不下去了。

「叔公,我相信柳公子他只是一時糊涂了而已,或者是因為貪玩,要錯,也是蘇沫然的錯,她已經嫁作他人,卻還和柳公子走得那麼近,是她不知廉恥。」

華妍昕為柳含葉辯解道。她是不會相信自己喜歡的男人做錯了事情的,要錯也只能是蘇沫然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的錯。

華妍昕打從心底里不願意承認柳含葉心里面喜歡著別的女人,她只願意相信柳含葉是被蒙蔽了的。

華妍昕覺得蘇沫然是她長這麼大最討厭的一個人,從來都沒有這麼討厭過一個人。

「哎——」華盛嘆息一聲,「本來你和柳含葉,我還覺得是柳含葉高攀了你的,他雖是柳家公子,畢竟不是長子,脾氣不好,擔不起大任是其次,出身柳家卻連個普通人都不如,修不得武功,習不得戰氣的,文文弱弱,又長了一張禍國殃民傾國傾城的臉。」

華盛不喜歡柳含葉,尤其在被柳含葉那樣氣過一次之後,對柳含葉更是沒有一點好感。

「爺爺,那是因為你還沒有現他的好!」華妍昕很固執地為柳含葉辯駁,「我不喜歡那些因為我的家世而對我另眼相看的男人,他們喜歡的是華家大小姐,不是我華妍昕。」

從小到大,出現在華妍昕身邊的男孩子,沒有一個不是圍著她轉的,從出生起,她就是天之驕女,擁有傲人的家世已經驚人的天賦,別人崇拜艷羨愛慕的目光她看得太多了,她都不稀罕。

只有柳含葉,擁有和她相當的家世,擁有勝過她的容貌,還有最重要的是,他從來不屑于她,甚至都不正眼瞧她。

從那個時候開始,她就決定了,她一定要征服這個男人!

華妍昕都這麼說了,華盛也只能嘆息,「好吧,我就暫時不說柳含葉的不是了,若是他以後肯好好地改一改他的臭脾氣,學會怎麼尊重長輩,最重要的是能一心一意地待你好,叔公我就放心地將你交給他,如若不然,就是他跪在我的面前,我也是不會同意你們兩個人的婚事的。」

「好啦叔公,那都是以後的事情了,我們以後再說好不好?現在我們最重要的任務是追上蘇沫然那惡的女人。」

「嗯,今天就先不提這事了,我們準備準備出吧。」

華盛也想著,眼下比較要緊的是蘇沫然的事情,難得有這樣的機會,他也不想錯過了。

趕了一下午的路,晚上的時候蘇沫然在一家客棧落腳。

蘇易澈怎麼都沒有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和蘇沫然踫到。

他要離開京城的事情只跟蘇君諾講過一次,具體走的時間也沒有交代。他回東華國的事情蘇沫然應該是不知道的,即便蘇沫然知道了,她也肯定不會因此追過來的,這一點蘇易澈心里面很肯定。

不知道沫然這一趟是要去哪里?是和他一樣回東華國嗎?還是有別的去處。

為什麼她是一個獨行的?柳含葉呢?沒有陪著她嗎?

他們剛剛大婚,應該正是濃情蜜意之時才對。

蘇易澈不由地去想這些事情,自己的女兒自己沒能給過她幸福,只能希望她能嫁一個體貼的男人,在她以後的人生路上呵護她照顧她。

他知道柳含葉與靖北王玄離是同一個人,一路暗中跟來,也一路看過來,蘇沫然與柳含葉的婚事他看著,不干預既是因為沒有這個立場,也是因為沒有干預的理由。

「客官,你在看什麼?」

店小二見蘇易澈站在走廊上面呆,便上前來詢問了一下。

被電小二的聲音驚醒,蘇易澈才驚覺自己竟然在走廊上面想事情想出了神。

「沒什麼。」

瞄了一眼還在樓下的蘇沫然,蘇易澈連忙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未免一會兒蘇沫然上來的時候現了他。

不管怎樣,暫時他還是避開和蘇沫然踫面,別讓她知道他的存在的好。

他是一個失敗的父親,面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他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甚至簡單地見個面都做不到。

不是不想見,而是無顏去見。

見了面,又能說什麼呢?他甚至有些害怕面對蘇沫然那一雙清冷的眼眸,那一雙眼楮,曾幾度平靜地看著他,沒有溫度,沒有恨意,就像是一個旁觀者。

沒有愛,也就恨不起來了,只有愛得深,才恨得深,蘇易澈深諳這個道理。

他這個失敗的父親,已經不具備被愛的資格了,或許,曾經她是愛過的,是他太殘忍了,從來不回應這個孩子,讓她一次次的失望,甚至絕望,放任她受到傷害,在她拼命掙扎的時候,他在將軍府內過著安逸的生活。

蘇易澈前腳剛回自己的房間,後腳蘇沫然便上了樓,她所住的房間就在蘇易澈的隔壁。

「這是您的房間,小姐您有什麼事情隨時喊我就成了。」

蘇沫然點點頭,在客房內的床榻前坐了下來。

下午剛剛離開的京城,不過半天呢的時間,竟有些想念柳含葉了。

這種感覺是蘇沫然先前從未有過的。

回憶起臨別時候他的目光,莫名地覺得胸口有些悶,這種感覺,很微妙,說不上來到底是一種怎麼樣的感情。

蘇沫然有些煩躁,便翻身上了床,躺在床上,望著床頂,蘇沫然想,不知道葉子現在在干什麼。

是不是又去後山洗澡了,還是在書房,又或者已經先睡下了?

該死的,怎麼又想他了呢?

他那個時候問她,是不是喜歡他……

她干嘛要回答他的這個問題?他自己也沒有說喜歡她呀,真是的!

如果不是因為喜歡他,她會嫁給他嗎?笨死了!明明他才是那個混蛋,瞞著她靖北王的事情。

大婚的第三個晚上,蘇沫然一個人離開了京城,然後莫名其妙地失眠了。

「該死的女人,要睡覺就快點睡,你這樣翻來覆去的煩不煩啊?」

金凰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出聲。

這只鳳凰,脾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對你又沒影響。」它在她的靈獸空間里面待著,愛干嘛干嘛,管她是不是失眠。

「怎麼叫對我沒有影響?對我影響很大好不好?」金凰哼哼,「你的存在本身就干擾了本大人正常的休息,本大人的時間是十分寶貴的,你這種丑女人浪費了本大人無比珍貴的時間,實在是太過分了!」

這什麼跟什麼呀。

「對了,金凰,金凰是你的名字嗎?」反正睡不著,就找這只大牌的鳳凰聊聊天解解悶好了,蘇沫然這樣想著。

「啊呸!膚淺的人類,你是人,難道你的名字就叫人嗎?」金凰是它的身份,不是它的名字,愚蠢的人類,連這都搞不清楚!

「那你倒是跟我說說,你叫什麼名字。」蘇沫然問,听金凰這麼說,它應該是有屬于它自己的名字的。

「啊呸!,本大人的名字是隨隨便便以告訴別人的嗎?」金凰哼哼。

「這樣啊,沒關系,既然你不打算將你的名字告訴我,那我就不追問了,不過作為你的主人,喊你的時候總是叫金凰怪別扭的,那我就另外給你起個名字好了。」蘇沫然思考著,「叫你什麼好呢……嗯,叫小凰凰好不好?听得蠻愛的,要不叫小鳳鳳也不錯,小金這個名字也蠻好記的……」

真是越听越听不下去了!

金凰滿頭黑線,忍無忍。

「給本大人停下來!你那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名字,本大人這麼高貴優雅,怎麼能叫那種名字!」

開玩笑,它是誰,這麼威風凜凜的它,怎麼能起那麼低俗的名字,這要是傳出去,它的臉還往哪兒放?

「那你又不肯將你的名字告訴我,我就只好從上面的那些名字里面挑一個出來嘍。」

「啊呸!趕緊把你的這個念頭吞回到肚子里面,然後消化掉,不準再有!算了算了,本大人就大方一點告訴你我的名字好了。」未免蘇沫然再給自己起什麼奇奇怪怪的名字,金凰妥協了,同意將自己的名字告訴蘇沫然了,「听好了,本大人的名字叫翊煌。」

「哦……」原來它叫翊煌啊,「那你是公的還是母的啊?」

「啊呸!什麼公的還是母的,本大人是雌的,雌的懂不懂!丫的,鳳凰鳳凰,鳳是雄的,凰是雌的,你連這一點常識都沒有嗎?我看你丫的今晚上是欠扁是吧?你男人不在你身邊,你就思春是吧?」

翊煌算是看明白了。

公母和雌雄不是一回事麼?它到底在炸毛什麼東西呀……

「小凰凰……」

「翊煌!」這個問題必須及時糾正。

「好吧翊煌,你為什麼會受傷?」

「少給本大人轉移話題,快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想你男人了?」翊煌沒打算就這麼放過蘇沫然,「話說你男人長得不錯,模樣很漂亮,是個少有的美男,配你這丑女人有點浪費了,要是你不要的話,留給本大人好了。」

一只臭鳳凰還肖想男人,還是蘇沫然的男人,活不耐煩了?

「丑女人,要是喜歡,以後出門就帶身邊,你把這麼漂亮一男人留在京城,你就放心呀?」

「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受傷的?肯定是很丟人的事情對不對?」

「啊呸!本大人什麼時候丟過人!」頂多也就丟凰,它又不是人,沒有人以丟!哼哼!

正和翊煌說著話,蘇沫然的注意力被外面的一些細節給帶了過去。自從步入武尊之境之後,蘇沫然的洞察力強了很多。

「喂,翊煌,有沒有感覺到這客棧外是有些蒼蠅。」

「嗯,是有那麼幾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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