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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二百二十六章 梅國龍的自傲與末路月票加更五

都城省省委大樓內,在窗前看著外面的雨滴一個接著一個的落下,段江河臉上的面孔一直保持著嚴肅之態。

國家地震局的統計報告正放在離他不遠的桌旁,現在他己經知道了此次地震的震級,那可是遠比山唐大地震還要強大,那基本上可以想像的到,現在震區的情況會多麼的糟糕了,倘若不是之前曾乘機去過西川上空,看到那遍地開花的紅旗,怕是這一會他早就座在住了。

但即然是這樣,他依然很是擔心,他擔心因為余震不斷,尤其現在還下雨,這些都可能使得震區的生活更為緊張。

「z理。」門被推開,鄭直副z理走了進來。

「嗯,準備回去了?」段江河這時方才回過頭來,目光看著鄭直很是平淡的說著。

「是的,西川地震,國際上也是比較關注的,現在很多問題也需要我回去解答。」鄭直點了點頭回答著,外j部就歸g務院管,而現在兩位主管z理都在都城省,自然的就會積壓上很多的工作,為此,z央己經來電,詢問是不是應該先回去一位。而商量來商量去,段江河還是決定留在這里,因為現在震區的情況還沒有搞清楚,他實在不能就這樣走開。

「好,回去吧,這里的情況現在留太多人也不起什麼作用,不過,鄭直同志,我需要向你強調一點,那就是這一次回去一定要向z央反映馮思哲同志的問題,他是一位好同志,現在的事實證明,之前他對西川的一些做法也是正確的,我們是絕對不能冤枉一個這樣的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好同志,你明白嗎?」段江河一臉凝重的說著。

在都城省工作的兒子,段雲濤早就把一些資料交到了他的手中,這些都是一些反映有人想整馮思哲的材料,尤其是以紀泉涌為首的都城省本土派紀系人,那更是無所不用其極,而這些,做為都城省會城市的公安局長,段雲濤當然會留意,而在有心之下,加上當初的紀系是多麼的囂張,所以一些基本的材料還是可以搞的到的。

當段江河看到兒子送來的這些材料後,就惱怒了。要說世界上沒有完人,他也是知道的,有時候為了更好更快的實現目標,同志間有一些分歧也是正常的,可若為了奪權而采取一些無端的做法,甚至以種種手段來陷害同志,這就是他看不慣,也是心中絕對不能允許的,所以他現在己經準備開始醞釀著都城省的新政局了。

鄭直是很理解段江河這些話的,他是最早來都城省的,對于都城省的干部是對馮思哲什麼樣的心思,他也是非常的清楚,要說之前他的確認為馮思哲的言論太過大膽,竟然公開的說西川會發生地震,不得不說的是,他當初的確是被震到了,這才有了z央要把馮思哲請回京都的想法,可是現在事實證明,人家是對的,即然如此,當然就不會在有罪,反而變成是有功之臣了。

看著鄭直答應了下來,段江河就滿意的點了一下頭。此人可是秦系人,由他回去和秦向華反映這件事情,在加上京都有趙老等人在一旁配合,問題應該不是很大,現在西川可是牽動著全國人民,甚至是很多國際上其它的國家都開始重視起來,而馮思哲做為最先預言這場地震的人,自然就格外的引人注意,如果說這樣的人最終沒有得到獎勵,反而是懲罰,那國外的一些不利言論一定會對共和國進行攻擊的。

可以說,不管是從國家角度出發,還是從個人情感上來看,他都不希望馮思哲有事,所以,這一次都城省本土派就必須要進行變動,不然的話,只要這些人還存在,那早晚有一天,還是會有麻煩的。

就在段江河臨時辦公不遠之處,都城省許朝起書記也正座在辦公室中,一臉的愁容,他現在似乎還是沒有回過味來,西川怎麼就真的地震了,連國家地震局的專業人員都不敢說這里一定會發生地震,可是馮思哲就是那樣的篤定,最為關鍵的是一切還被人家說中了,弄的現在局勢是馬上發生了逆轉,想著之前都城省委對馮思哲同志做的一些決定,他就感覺到一個頭兩個大。

「報告,梅部長說有重要事情,現在就要門外。」秘書吳新推開了辦公室的門說著。

听到是統戰部長梅國龍來了,許朝起的臉『色』就是一冷,這個人他一直當做是心月復培養著,想當初,他還曾花過大代價培養提拔這個人,本以為他一定會和自己一條心,可誰想到,最終他還是站在了紀系那邊,站在了紀泉涌那一頭,弄的他曾十分的初動。想一想,一位省委的書記,竟然在常委中沒有一人與他一條心,這事情讓人說起來,他可是很丟臉的。

哦,現在紀泉涌听說地震了,嚇的住院生病,其它紀系人也都像是沒頭蒼蠅一般了,此時這梅國龍也知道來求自己了嗎?

許朝起想著這些,臉『色』就更為不好看,本來他都不想在見這個人了,對于一個翻身不認人的主,他真的沒有什麼共同語言。可是想著即然人家來了,那還是要見見的,他倒要想看看,都這個時候了,對方要說一些什麼。

「好,讓他進來吧。」許朝起對著秘書吳新說著。

很快,梅國龍就走了進來,原本身材還算高大的他現在低著頭,完全一幅獻媚的模樣。一來到許朝起面前,他就恭敬的說著,「書記好。」

這種態度,只有以前梅國龍還是省統戰部副部長時才有的態度,可是這些年,自從他在許朝起的幫助之下,當了部長,成為了一省常委之後,這種態度就慢慢的改變了。可是如今,為了保命,保位置,這種態度又恢復如初。

如果說是前一陣子,梅國龍這樣和自己說話,那許朝起一定感動的不行,認為這個人是不忘本的好干部。可是現在看著這個情況,他心中確是說不出的一種討厭,這種人變臉變的太快了,實在是太不可靠了。

「嗯,梅國龍同志,有什麼事情嗎?」許朝起一幅公事公辦的樣子問著。

梅國龍一听許朝起說這話,就知道這是人家心中有氣,當即他就連忙的說道,「書記,我來是承認錯誤的,我有錯。」

「哦,你有錯,你有什麼錯呀?」許朝起冷哼著問著。

「我,我不應該瞞著書記,私下去找羅立平同志,讓他去阻撓西川抗災演習。還有,我不應該在沒有向書記匯報之前就和其它的省領導一起對馮思哲落井下石,這些都是我的錯,可我當時也是為了書記好呀。我在想,這個馮思哲來咱們都城省就是為了搶你的職位的,這樣的人如果現在不想辦法去治他,那將來一定是大患的,所以我一切都是為了書記好呀。」梅國龍誠肯的認錯之後,又開始為自己的所為解釋起來。

听著梅國龍說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好,許朝起有臉上表情瞬間就變的更冷了。

這個梅國龍,都這個時候了,還想狡辯,這種人實在是沒救了。這便是許朝起對這個人的態度和看法。

可是此刻,梅國龍還是沒有注意到許朝起臉上那不奈的表情變化,還是在這里自說的道,「許書記呀,您是知道的,我可是一向以您馬首是瞻的,這一次西川大地震之事上您也是有功的,畢竟您可是在那西川申請抗災演習的事情上簽字同意的,這一筆功勞可是極大的。而我做為省統戰部長,確沒有您那超前的眼光,在這件听事情上犯了錯誤,但我可以彌補,以後我也一定會堅信不移的站在書記您這一邊,還希望您這一次一定要向上級首長給我美言幾句呀。」

說白了,這一次梅國龍會來找許朝起,為的就是自救。

紀泉涌入院了,紀系己然是群龍無首,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梅國龍唯一可以想到救自己的也就是許朝起了,人家是一省的書記,同時在西川的事情上也是省領導之中除了馮思哲之外唯一有立功表現的人,這樣的人如果肯出手救自己的話,那他的處境應該就不會那麼糟糕了。

可以說,梅國龍的想法是好的,他總認為憑著自己的身份,憑著自己可以佔省常委中那一記重要的投票權,是應該可以獲得許朝起的幫助,這關鍵的一票,對方應該會來爭取的才是吧。

可是梅國龍確是忘記了,如果沒有許朝起的提拔,他又怎麼會有今天呢?而等他上位之後,確是義無反顧的背叛了對方,如今想得到對方的諒解,會有那樣的簡單嗎?當然了,還有最為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如今的許朝起都有些自身難保了,他還有可能會保的下自己嗎?

看著都這個時候了,梅國龍還欲想拿著手中的一票來和自己交易,許朝起的眼角之中更是棄滿了不屑。這個人還真是會算計,都這個時候了,還想來威脅自己,他以為自己真的很在乎這一票嗎?對于這樣一個喂不飽的狼,就算這一次自己傾盡了努力,幫了他,誰知道此人什麼時候還會和自己翻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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