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籠罩著大地,皎潔的月色從薄薄的雲紗里透出,將一縷淡淡的清輝灑在大地上。白日里喧鬧了一整天的街巷,已經恢復了一派寧靜祥和。月光透過窗紙,灑入屋中。
穿著內衣的顧小雪剛一听到敲門聲,就迫不及待地打開了院門。看清來人之後,就象小貓一樣地撲入了任笑天的懷中。盡管如此,猶自撅著小嘴,氣鼓鼓的抱怨不停說︰「小天,你這是什麼意思!想放我的鴿子嗎?到這麼晚才來。」
任笑天當然知道自己來得太晚了一些,只是今天來幫助自己祝賀的那幫家伙特別能戰斗,想要早點月兌身也不可能。此時看到顧小雪象個女孩子一樣的在噘著嘴唇,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絲甜蜜蜜的感覺。這個女人在外面都是一副強者的姿態,唯獨到了自己面前才會顯出這種小鳥依人般的本來面目。
他順勢將顧小雪摟在懷里,讓顧小雪緊緊地貼靠在自己的胸前,鼻子里滿是顧小雪的發香。任笑天微微地低下腦袋,輕吻著她的發梢,踫觸著她的耳唇,輕tian著她的耳廓。
顧小雪閉著眼楮在輕聲的申吟著,靜靜地體會著任笑天那溫柔的**。酥胸在起伏,身體在顫動。月光映照下的兩個人深情相偎在一起,好似深愛多年的夫妻,又好似熱戀中的情侶。
任笑天將手撫模在顧小雪那薄薄的彈力汗衫背心上,來回磨蹭著那碩大、豐滿的白兔。在任笑天那魔掌的蹂躪下,顧小雪那飽滿的白饅頭不斷變幻著形狀,也愈加堅挺起來。
「呼——」任笑天促狹地往顧小雪的耳眼里吹了一口氣。「好癢。」顧小雪嬌笑著縮了一體,只是又被任笑天那有力的肩膀給摟了回來,緊緊的貼在了任笑天的胸前。
「小天,別在這里,當心會被人看到。」顧小雪察覺到任笑天的某個部位已經開始堅挺起來,手上的動作也愈加不堪,知道小情人已經到了躍馬揚鞭的時候,只得出聲哀求說。
听得顧姐一聲令下,任笑天如聆仙音,立即就將顧小雪攔腰一抱沖向了房間。接下來的事情,當然是少兒不宜的情景。一番大戰之後的顧小雪,氣喘吁吁地說︰「不來啦,不來啦。再這樣下去,非得給你這個小冤家給折騰死 。」
「顧姐,你這話說得可不地道喲。你說說,剛才是誰讓我用力,再用力?是誰在大叫**嘍,**嘍?嘿嘿,我還沒有找你收美容費哩。」任笑天得了便宜還賣乖,一手撫模著通體粉紅的顧小雪,一邊不失時機地調笑著。
這話說得平時總是老吃老做的顧小雪大不好意思,只好把螓首鑽入任笑天的懷中,扭轉著身體嬌羞地說︰「你還說,你還說。再說這些,人家就不理你啦。」
只是當顧小雪听到任笑天提到美容的事時,又把腦袋鑽出來,仰面朝著情郎說︰「小天,你還別說。自從和你合體以後,我的皮膚一天比一天好。難怪那個李若菡,在醫院的那幾天,皮膚也是一天一個樣。」
「嘿嘿,這就是本少爺的無上妙法,在給你這個小娘兒們進行免費美容哩。怎麼樣,是不是要好好地回報一下本少爺?」說話之間,任笑天的小兄弟又重新昂起頭來。
其實,不用任笑天開口,顧小雪本身也已經是‘咻咻’不止,面龐上桃紅飛舞,口中也‘嗲嗲’地喊了一聲︰「小天——」行動令一經下達,任笑天當然是飛躍而起。
「嗯…,嗯…小天…你…好壞…嗯…」他們相擁著,滾到沙發上,滾到地板上。顧小雪的嘴唇顫栗著,在任笑天的每一寸肌膚留下潮濕的吻。當任笑天的身子壓下來,兩個人契合在一起的時候,他們的情思在一起洶涌……當任笑天享受溫柔的時候,另外也有一處,同樣地是風光旖旎,引人入勝。
夜靜更深,千家萬戶陸續的熄滅了家中的燈火。獨有月亮,仍然高高地懸掛廣袤的夜空中。
市區一座中型賓館三樓的一個房間里,已經是羅裙未解春光泄,薄衣難掩俏shuangfeng的情景,趙長思正在將一個年約三旬左右的‘媽媽桑’擁在懷中大肆輕薄著。那個女人也是久經沙場的老鴇兒,想要哄得趙長思這種童子雞開心,當然是不費吹灰之力的事。
「趙老板,讓你舒服了這麼久,是不是也應該送點好處給姐姐喲?」那個叫陳紅的女人看到趙長思下面的小兄弟昂首挺胸,已經是到了千鈞一發的時候,乘機抓住機會開始拿捏起來。
「紅姐,別跟我談感錢,談感情傷錢。」趙長思這人什麼都糊涂,就是在金錢上表現得特別的精明。說什麼都行,就是談錢不行。此時,突然听到懷中的女人想找自己要好處,他就立即開始警覺起來。就連身體的某一部分,也立即開始收縮。
「趙老板,你這人好壞。」陳紅在趙長思懷中扭起了麻花。趙長思可不吃這一套,輕佻地用手在對方胸脯上那紅紅的小櫻桃上捏了一下,然後才壞壞地笑道︰「紅姐,話可不能這麼說哦。怎麼能只說是讓我舒服呢?應該是我讓你舒服了才對。」
「這怎麼說話哩,趙老板。紅姐的身體讓你模了,也讓你玩了。做了這麼多,還不是讓你舒服了嗎?」陳紅听趙長思不認賬,立即表示不滿地在趙長思懷中坐了起來。她也顧不得自己shuangfeng盡露的風光旖旎,一把抓著趙長思的小弟弟說︰「趙老板,你不給我說出個道理來,我就把他給剪掉。」
「紅姐,紅姐,這玩藝兒可不能瞎弄。兄弟的下半生,還要靠著他在女人身上發威哩。兄弟一生的性福,離了他可不行。」趙長思先告了一聲饒,看到紅姐放下以後,又狡黠地笑道︰「紅姐,你要說道理。行,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能回答得出就行。」
紅姐一听,有意將胸脯一挺說︰「行,不管你有什麼樣的問題,都難不倒姑女乃女乃。」看到紅姐這個樣子,趙長思都看直了眼楮。恨不得一口就將那兩只紅紅的櫻桃都給咬了下來。
「還看!再不給我說個清楚,從此以後就不要想再看一眼。」紅姐將上衣一拉,掩蓋住了露出來的小白兔。手上還輕輕地推了趙長思一把,口中也同時嗔怪道。
听到趙長思這樣的奇談怪論,紅姐也是欲辯無詞。到了最後,只好采取不與之相爭的方法,而是轉換話題說︰「長思,我也不想找你要其他什麼好處。只是想托你找一下天哥,讓我們也在農機廠那兒買點股份。」
趙長思一听是這麼一回事,心中罵道︰女乃女乃的,早說是這麼一回事不就得了嗎?害得老子多費了許多腦細胞。想要買股份,不要找天哥,我這個趙哥就可以作主。
話是這麼說,趙長思卻不會給一口給答應下來。他狡黠地一笑說︰「紅姐,這事不是不可以。要想讓我幫助說話,就全看你今天晚上的表現哦。」
紅姐一听這話,哪兒會不明白其中之意。只是她心中的要價可不是這麼一點,當然不願意這麼輕易就範。當即紅唇微張說︰「長思,你們弟兄倆這麼幫著我,讓我怎麼感謝你們才是呀?」
「嘿嘿,用你的身體報答呀,紅姐。要說最好的報答,那就是在床上好好地讓本少爺快樂快樂。你說,是不是這麼一個道理呀?」趙長思听到紅姐想要報答自己,輕佻地用指點了點紅姐胸前的櫻桃。
「嗯,我不來啦。長思,你好壞。」紅姐在趙長思懷中扭了一會麻花之後,又停下來說道︰「長思,姐姐的身體給了你。那你天哥那兒,應該怎麼報答才好哇?」
趙長思听到紅姐說到天哥,倒是打了一個寒戰。再听到是想報答天哥的事,遂又放下心來。他不以為然的說︰「紅姐,不是我說你呀。就憑你這麼個樣子,躺在我天哥床上,天哥也不會看上一眼。告訴你一聲,我天哥身邊的女人,哪一個不是人間絕色。」
「吹吧,你就使勁地吹吧。海濱市就這麼一點點大,能有幾個絕子,你倒是說給我听听。」紅姐鄙夷地瞅了趙長思一眼。她的意思是想激一下趙長思,讓趙長思多說說任笑天的情況。
放在平時,這種做法恰巧是抓準了趙長思的短處。只要使出來,那是絕對見效。可惜的是此時此刻,趙長思正處于欲火高漲的時候,哪兒听得進這樣的話語,反而是不耐煩地問道︰「紅姐,你是在有意戲弄我嗎?」
紅姐一听,頓知不好。立即使出看家本領,媚眼如絲,全身火熱,酥軟地yin聲lang哼道︰「趙哥,你快要了我。」隨著房間里的**之聲大作,趙長思和紅姐兩人如同兩條白蟲般地糾纏在一起。這時的趙長思俯臥在如同一只小白羊般的紅姐身上,身體也在奮力的猛沖著。
「咕嘰咕嘰…吧唧吧唧……」??瘋狂的撞擊聲,紅姐的申吟聲,還有趙長思那粗粗的喘氣聲,匯集成一串yin糜的樂章。紅姐兩股之間的液體,被趙長思火熱沖擊得漬液四濺。那滾圓的雪白身子,如同小馬達般的向上快速挺動著︰「嗯嗯,好爽,好爽。趙哥,我還要……」
嘖嘖,想不到,這個紅姐平時看起來還蠻端莊的樣子,到了床上,還真他媽的騷啊!不過她的皮膚,也真的是很白很白房間的外邊,有人透著門縫發出了這樣的感慨。
這是什麼人喲?怎麼會在門縫里偷看人家床第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