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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老祖授仙道,兄弟降僵尸

「你們快拜師吧。」那老者盤膝坐到了一個椅子上面。抬頭看向了茅阿九和林含清。

茅阿九和林含清互相看了看,感覺不妥。「前輩,我們已經有了師傅。不能再拜師學藝了。」茅阿九只好拿出這個不成文的規矩,來作為理由。

其實在茅山里面,並沒有嚴格的規定,一個人一生之中只能拜一個師傅。反而寫道,如果遇到本領高強之人,也可拜之。學習百家之長,來補本家之短。

「放屁。我讓你們拜我為師,還委屈你們不成了。就算你們師傅明月,清風,天星他們見到我,也得恭敬的叫我一聲師叔呢。你們兩個小輩,還這樣扭扭妮妮的,哼,倒叫我有一些看不起了。」那老者忽然就生氣了。

茅阿九當然听到他所說的話了。就連自己的師傅都得叫他一聲師叔,那自己還不得管他叫師叔祖呀。想到這里,茅阿九急忙跪下了身子,恭敬的說道︰「弟子拜見師叔祖。」林含清見師兄跪下了,自己也急忙跪下了身子。

在茅山之中,最講究輩分的關系了。就算是自己的師兄做壞事了。身為師弟卻也是不能說一句話的,否則就會被門規處置的。

「快點起來,快點起來。」那老者急忙來到了茅阿九的身邊,將他扶了起來。說著就跪了下去,「弟子有罪,弟子有罪呀。」

茅阿九見這師叔祖竟然向自己的下跪,急忙也跪下了。

「喂,你又跪下干什麼呀?」這老者一臉的疑惑。「師叔祖給我下跪,徒孫受不起。」茅阿九低著頭小聲的說道。

「放屁。我是在給掌門下跪,你受的起,受得起。」說完,這老者便「當當當」磕了三個響頭,這才站起了身子,茅阿九又要給他磕頭。

「你是不是死腦筋呀,啊!?」這老者一把拉起了茅阿九,臉上已經有了怒氣。茅阿九急忙搖頭,「唉呀。」老者轉過了身子,坐到了一旁,不再看茅阿九了。

林含清此時也從地上站了起來,「師兄,師叔祖怎麼了?」林含清小聲的看向了茅阿九,一臉的疑惑。

茅阿九搖了搖頭,那老者忽然轉過了身子,「好了,廢話不多說了。我也不叫你們拜師了,你們現在就學習我的道術吧。」那老者站在了凳子上面,俯視著他們二人。

「啊?」茅阿九疑惑的叫出了聲音。「啊什麼呀。告訴你們,過了今天晚上,我就死了。看見那棺材了沒有,那是我給自己預備的。」那老者指向了牆腳的立著的棺材。

「您怎麼會」茅阿九太疑惑了,師叔祖現在不是生龍活虎的嘛,怎麼過了今天晚上就會死了呢。

「你們不必疑惑。先給我好好的學習道術,然後我就會告訴你們的。」那老者下了凳子,走到了一旁,開始翻著東西。

「可是」茅阿九想要說話,那老者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來到了茅阿九的身邊,「難不成還想要我來求你們學習我的道術不成嗎?若不是我受了奸人陷害,就算你們求著我,我也是不會傳授給你們的。」那老者說完,繼續走到了一旁,開始翻找這什麼東西。

「師叔祖,你誤會了,我們要在一天的時間里面學會這些東西,是不是有一些難度呀。」茅阿九看著那老者的背影,小聲的說著。

「怎麼,你還不相信我的本事呀。」那老者轉過了身子,看了一眼茅阿九。又轉過了身子,在翻找著東西。

一邊翻著,一邊說道︰「你們放心吧,我只不過是告訴你們一些這具體的道術。等以後,你們再好好的領悟。啊,找到了,哈哈。」

那老者拿出了一個搖鈴,那搖鈴上面全都是密密麻麻的文字,還在那把上面畫著幾個符咒,一看便知道這是一個老東西。

「我這一生,研究的就是趕尸和算卦。你呢,學習過一些。而且又吸收了一只貓妖的功力,這兩個本事,你都可以學習。」老者指向了茅阿九,轉過頭看向了林含清,「你雖然在天地觀生活了十六年,可是卻什麼都沒有學習過。而且你的命太弱了,不適合學習算卦那種損命的東西。你就學習趕尸吧。還能加一些陰德。」

老者說這話,走到了角落的棺材旁邊。從懷中拿出了一張符咒,用力在上面一拍,「出來——出來。」這老者開始搖晃著鈴鐺了,每說一句話,那鈴鐺便響三次,身子也向後面退去。

他一共說了兩句話,所以這鈴鐺響了六次,身子也距離那棺材有了一段的距離。

「誒呀!?你個畜生,還不出來是吧。」這老者又來到了這棺材旁邊,從懷中拿出了一張符咒,又拍在了上面。

那老者繼續重復著剛才的動作,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原來是這樣呀。」那老者來到了棺材上面,用力的抬著。但是卻沒有抬動半分,「你們兩個在哪里傻看什麼呢,快過來幫把手呀。」老者咬著牙,用力的抬著棺材。

「一二,一二。」在三人的努力下,這棺材終于算是移動了起來。

「師叔祖,這棺材怎麼這麼沉呀。」茅阿九給林含清擦了擦汗,看向了老者,氣喘吁吁的問道。

「廢話,能不沉嘛。這里面可是有一個大粽子的。」老者繼續用力的推著,將這棺材推到了更加黑暗的角落里面,一點陽光也透不進來了。

「粽子?師叔祖,你也喜歡吃粽子呀。」林含清笑著看向了老者,茅阿九呵呵一笑,沖著林含清說道︰「含清,這不是吃的粽子,是僵尸。」茅阿九平靜的解釋著。

「什麼?僵尸?!」林含清急忙跳到了一旁,茅阿九見林含清這樣害怕,走到了他的身邊,拍著他的肩膀,「不用害怕的。我也是沒有見過僵尸的。」

茅阿九在天地觀雖然生活了二十年,可是這僵尸還真的是沒有見過。因為天地觀沒有那條件。人們也不會將尸體埋到那麼遠的地方去。

「出來——出來吧。」老者繼續搖晃著鈴鐺了,鈴鐺每響一聲,那棺材就顫抖一下。「出來吧。」你老者用力的將棺材蓋掀了去。

「啊——」林含清大聲的叫著,緊緊的抱住了茅阿九。「含清,沒有什麼,不用害怕。」茅阿九拍著林含清的後背,輕輕的安慰他。

那角落里面什麼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清楚。所以茅阿九也沒有看清楚那僵尸的模樣。

「鈴鈴鈴」隨著搖鈴的響聲,便能夠很明顯的听到有很輕的腳步聲音,「當,當,當」的傳出來,「啊。」那僵尸踫到了陽光,發出了一聲「申吟」,隨後又跳到了這黑暗之中去了。

從剛才那一眼,茅阿九和林含清都看清楚這僵尸的模樣了。

穿著清朝的衣服,頭戴官帽,留著那長長的辮子。雙手直直的伸在前面,指甲為青色,整個手也是青色的,上面一點肉也沒有,只是一層肉皮緊緊的貼著骨頭。雙腿緊緊的並攏,穿著黑色的官靴子。

而那僵尸的臉上則是暗青色,上面的皮好似風干了,黑色的眼圈將眼楮緊緊的包在里面,在它的官帽上面貼著一張黃符。

「這就是僵尸嗎?」林含清顫巍巍的問著,眼楮時不時的看一眼那僵尸。

「嗯,這就是僵尸了。這個粽子是清朝的一個大官。因為惹怒了皇上,全家處死。他呢,是因為有一口怨氣咽不下去,這才變成了僵尸的。」說完,那老者繼續搖晃著鈴鐺了,而那僵尸則也跟著鈴鐺一蹦一蹦的向前面走去。

「在他額頭上面的貼的這個符是鎮尸符,我手里面拿著的搖鈴叫做攝魂鈴。這是為了好控制這尸體,讓他跟自己走。如果我將這符咒摘了,這僵尸可就會吸血了。你們將那陽光遮住。」老者慢慢的靠在了僵尸的身上面,笑著看向了茅阿九他們。

茅阿九和林含清將這個破廟全都給遮擋住了,一點陽光也都透不進來了。

「師叔祖,好了。」茅阿九看向了那老者。

「嗯,行了。」說完,這老者便一下子將那符咒給摘了下去。然後急忙推到了一旁,那僵尸猛地睜開了眼楮,雙手也開始活動了起來,將腦袋慢慢的探出來,四處的聞著氣息。

「啊——」那僵尸張開了自己的大嘴,露出了里面的那漆黑的牙齒。忽然,這僵尸將自己的目光盯上了茅阿九,「刷」只是輕輕的一跳,便來到了茅阿九的身邊,那僵硬的胳膊,便向茅阿九身子戳來。

茅阿九急忙躲開,「師叔祖,這是怎麼了呀。」那僵尸又向林含清跳了過去,林含清急忙來到了茅阿九的身後。

「不用害怕,這粽子只不過是想要吸你的血罷了。你可要躲閃呀,不要讓那這粽子咬到了你,否則你也會變成僵尸的。」那老者說著又嘿嘿的笑了起來,坐在凳子上面,看著好戲。

「當。」茅阿九用力的踹了那僵尸的胸口一腳,那僵尸卻一點事情也沒有,只是身子向後面退了幾步。隨後這僵尸又向茅阿九抓了過來。

「師叔祖,這要怎麼降服他呀。」茅阿九想要將這僵尸給絆倒,右腿用力的去踹那僵尸的腿,「誒呦——」茅阿九痛苦的叫著,眉毛都凝到了一起。

「這僵尸渾身僵硬,況且他一點感覺也沒有。你去踹它,能不疼嘛。」老者在一旁說著風涼話,看著茅阿九和林含清二人。

林含清則一直躲在那茅阿九身後,而茅阿九則用盡力量,躲閃著僵尸,並時不時的打一下那僵尸,可是這卻是一點用都沒有,那僵尸依然張大了嘴,擺動著干枯的手,便向茅阿九抓來。

「師叔祖,這到底要怎麼降服呀。」茅阿九累的氣喘吁吁了,可是他卻不敢有一點的松懈,生怕自己被這僵尸抓住,被它吸光了鮮血,自己中了尸毒,也變成了僵尸。

「這降服僵尸的方法有很多種的,你容我慢慢的跟你說。」這老者故意將語氣說慢,眼楮一直盯著茅阿九。

「師叔祖,您到是快說呀。」茅阿九轉過身子,踹了那僵尸一腳,將這僵尸踹到了那老者的身邊,這老者雙腿一踹那僵尸的胳膊,這僵尸又轉過了身子,向茅阿九的方向跳來了。

ps:「好,結束了,今天這場戲。」副導演大聲的喊著,眾人紛紛離開,領盒飯了。僵尸嘆口氣,擦擦頭上面的汗水,「誒,僵尸,你別擦呀。全劇組就你那妝最難了。可別擦了,快來吃飯吧。」副導演大聲的喊著。

「唉——」僵尸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人長得不行,只能演個僵尸了。各位讀者,你們要是可憐我,那就收藏一下文章吧。要不然嘿嘿半夜我可去找你哦。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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