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芳玲還在清華大學讀書,以前和自己一個中學的,當時林梵特喜歡她。
在初三的時候,林梵約她在小樹林,將寫給她的情書送給了她,在一年的相處中,林梵就把她當成了老婆,每天一起上學又一起放學。
林梵第一次親的女孩子就是芳玲,林梵又和芳玲同時奉獻給了對方**,不想的是,林梵成績差中學畢業,就沒在上,後來又當了兵,而芳玲學習成績好,後來又上了大學,畢業後去了英國。
後來林梵听同學講,芳玲到了英國一直念到博士,結果老天瞎了眼,芳玲和同學去美國游玩偏偏趕上了9.11,同學們整理芳玲的遺物時,卻發現了林梵當年給她寫的情書,情書一直還夾著在芳玲的日記里,後來同學回國,將那本日記帶來給林梵,林梵看著日記里只寫了一段話。
我曾經的愛,是那樣短暫,他,雖然沒有和我走到今天,可我的心,已經留在那夏天的樹林里。
林梵記得自己整整一年都沒有緩過勁來,後來為了分心就在任務中,靠殺戮來填補那份傷痛。可現在林梵又看到了這張熟悉的面孔,怎能不讓他激動,林梵上前就用手按住了這女孩的肩膀,然後一把摟進懷里。丫頭你可想死哥了,不管上天還是入地,哥在也不讓你離開我的身邊了。
女孩被林梵冷不防的擁入懷中,並沒有听清林梵說些什麼,只啊啊的大叫著,快放開我,娘,娘啊救命啊娘。
屋內的女人們听到外面有人在喊救命,都跑到窗前觀望,正好看到林梵懷里摟著一位姑娘。
一個女人說道,喲,鳳姐你家月紅被爺相中了。這好日子來了。
我地媽呀,這可使不得呀,叫鳳姐的女人,棉衣也不穿了,快步跑向門口,跌跌撞撞的開了門,走到林梵的面前,用手扯著林梵的胳膊,哭腔的求道,爺,爺,你高抬貴手放了俺家妮吧,她還小,還在上學,爺爺我給你跪下了。求求爺,放了俺閨女吧。爺。
林梵的臂膀不是什麼人都能拽的動的,鳳姐拽了半天,也沒能拽動,就才跪了下一來。求著林梵。
林梵看著這女孩,漲紅的小臉實在心疼的不行,林梵此時仿佛又回到了那片小樹林中,懷里擁著就是那讓自己牽掛了無數冬夏的她,那輕輕的吻,還有那身上的輕香,林梵摟著女孩親了下去。女孩的嘴被林梵強行的吻了下去,林梵還用舌頭伸進她的口內,挑動著女孩的牙齒,卡,林梵感覺女孩咬住了自己的舌頭,而且是用了很大的力氣,可是林梵並沒有什麼痛覺,而且舌頭也沒有流血。然後女孩又張大了嘴唇,她感覺到自己不是咬在林梵的舌頭上,而是咬在了鐵板上,痛痛的牙床,使她不得不松開牙齒,又一次張大了嘴。而林梵在一次的用舌頭挑逗著女孩的舌頭。女孩此時全身酥麻,身上就像是過了電一樣,一下子就軟了下去。林梵繼續深吻著。根本已經不理四周發生的一切。他的眼前只有這女孩,什麼都不在他考慮的範圍之內。
鳳姐看到林梵正在進一步的用強,她也瘋狂了,她不想讓女兒就這樣被眼前這個男人凌辱。她起來看院子里有一把挖土的鐵鍬,不管不顧的拿了起來,掄了起來就向林梵的腦袋上砸去。可是嗡嗡,鐵鍬傳來與鐵器踫撞的聲音,震的鳳姐雙手酥麻,根本拿不住鐵鍬,任由其掉在地上。
鳳姐驚駭到這人頭這麼硬,這還是人嗎。
林梵這時卻感到這女孩完全沒有進的氣了,只有出的氣,是自己太激動了,這才一會兒女孩完全沒有了呼吸。林梵趕快松開了口,女孩啊的一聲,大聲的咳嗽著,還一邊大口的喘著粗氣。
她以為林梵已經放過了她,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林梵又將她抱起,還深情的望著她,林梵並沒有從後廚走出去,而是折返回二樓,林梵用腳踢開門,將女孩直接抱到酒吧。根本不理會眾人。自己抱著女孩直接坐在沙發上。
而眾人,此時根本就沒離開過窗邊,因為鳳姐剛才的舉動,她們完全看在眼里,根本無法相信看們所能見到,一把鐵鍬砸到一個人的頭上,而那人竟然一點事兒都沒有。這大大的超出她們的理解範圍。一個個的呆若木雞。沒有一個人說話,更沒有一個人敢動。店小二早已經嚇尿了。他是唯一一個轉過頭來看著林梵抱著女孩進屋的人。
林梵抱著女孩,又摟在懷里,一只手托著女孩的頭,另一只手摟著女孩的腰。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林梵輕輕的問道。
而懷中的女孩,卻是驚恐的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這個白胖的還留著胡茬的男人,自己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只由這男人擺布。一個在妓大院里長大的女孩,早已經看慣了這些。你越橫,遭的罪就越多,逆來順受好像成了她們的代言詞。
女孩此時是又驚恐又絕望,此時沒有一個人來幫她,就連自己的母親,都無法從這個男人手里拯救自己,她想好了。你來吧。只要對我溫柔些。
林梵看著懷里的女孩並沒有說什麼,眼神又是那樣讓人憐惜。
身上又是一陣燥熱。林梵一下抱起女孩,出了酒吧,進到一間屋子里,用腳關上門。
懷中的女孩,順著眼角流下了真正絕望的淚水,她知道一切都晚了。
林梵到了屋里仍然沒有放下懷中的女孩,他只想一輩子都抱著她,他曾經失去過一次,這一次他不想在失去她。
林梵撫模著女孩的臉,用手輕輕的捏了一下女孩的下巴,說道,想哥了沒。
而另一只手伸進了女孩的衣服里。林梵用手輕輕撫向那雙峰,可是他卻看到女孩的臉,竟然沒有一絲表情。以前的她總會說,討厭了,好癢哦。不要了,然後又會抱著自己吻著,最後用手捂著臉,把手放在胸前,說,你輕點。一會兒還得回家呢。可現在這完全就是一具死尸,一具有靈魂卻不會動的死尸。往日的激情哪去了。林梵用手搖著女孩,芳玲,你怎麼了。你生病了嗎。林梵很關切的問道。
可女孩的回答。你想做什麼就做吧。來吧。這口氣,完全是要死、要活、你隨便吧。
林梵喜歡情調,喜歡前奏,不喜歡生拉硬上。如果那樣和畜生又有和分別。
芳玲,你這是咋的了。我們以前。
什麼以前。我們沒有以前。我叫月紅,不是什麼芳玲。
月紅。月紅這名怎麼好像在哪听過。林梵想著。
剛才酒店吧里一幫老娘們在打架其中一個讓鳳姐把好家月紅叫出來,要救急只為伺候林梵。
月紅。你是鳳姐的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