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梵這回可算是又二了一次,早知道,拿這錢時,連那幾根金條都拿了。
那麼金價比又能換多少。
一根二兩金條可以換一百塊銀元。也就是說能換一個相當不錯的院落。
老板听您這麼說,我手上這些票子要去哪換呢。
先生這些可以拿到貨行,就可以換成盧布或者銀元。
那行,既然,我想在這找一宅院,以後就肯定會經常來打擾,我先告辭。
林梵準備出去了,走到門口,林梵轉身對老板說,你看我頭一來,很多地方不太熟悉,這剛下火車也沒個行禮,這邊真是冷呀,我這一身單衣的,要不讓店伙計,先陪我逛逛的。你看行嗎。
老板很客氣的說道,怎麼不行,現在還不到上午兒頭,我跟伙計吱應一聲。
柱子,你跟先生去挨家走走。上午兒頭回來。
林梵跟伙計繼續向前面的店面走去,關上門,老板,哼了一句,棒槌。
林梵和伙計來到一家印著衣牌的店前,不用猜肯定是賣衣服的。
進了門,門內正在收拾東西的伙計,看到是隔壁的柱子,走上前來說,喲,稀客呀,你東家放你出來透氣了。柱子走到這家伙計前,小聲的說到,這是外地來的棒槌,用眼神別了一下,哦、哦、哦,這家伙計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這倆玩意嘀咕什麼呢。看眼神,把我當二貨了。想宰我唄。林梵看了一眼就知道了。
那先生想買點什麼,你看我這什麼衣服都有。
林梵瞧了一眼,還什麼都有,但也不外乎就是皮襖、皮褲、棉襖、棉褲、棉帽子、棉鞋、褲腰帶,還有一些個麻繩子,應該也是用帶當腰帶的東西,也沒什麼好東西,林梵看到竟然還有毛子穿的大呢子,但這些東西都是二戰時淘汰下來的,不過這些東西,60年代時正是頑主們的穿帶,那時主要流行區域就是哈爾濱和北京,其它地方的人也沒有見到的機會。
不這這總種東西,滿洲里早就有了,為啥沒人穿,主要天太冷,到了冬天穿這個根本過不了冬,只有大棉襖,一直到腰的大棉褲,一伸到手臂的棉手套,只露兩個眼楮的棉帽子,一套到膝蓋的氈嘎達,這才是標準當地冬天的裝扮,差一點就是另類。
雖然現在還沒有到三九天,可是那時的冬天還是很冷的。家家戶戶都睡火炕,廚房點爐子,大鍋炖肉菜,燒酒炕上來,媳婦被里蓋。這就是冬天的礦區生活。
林梵挑了幾件,然後將手里的錢給了伙計,伙計一上手,一看,喲,內地票,先生你這是剛來,還不知道這不太流通這種票子,要不給你換了。
林梵說,你看著辦吧。伙計拿起這一百多萬,扔進抽屜里,然後拿一百塊銀元來,先生,這些衣服二塊,給您這剩下九十八塊,林梵接過來,這些用紅紙包裹的銀元,唉,一百萬換了一百塊。真是什麼物價呀。然後又拿出兩塊,分別給了兩個伙計,伙計接過來,趕緊說,謝謝爺賞。這只給一塊錢,我就成爺了。這要在給幾塊你們還不得叫我祖宗呀。
不管什麼時代,只要有錢,你真就是大爺。
到你後屋我換下衣服,這件大掛也扔你這了。
爺您里面請。兩個伙計互相對著笑了一下,真是棒槌。這些衣服連一塊銀元都不到。還給我們一人一塊,只能說這爺有錢。
林梵根本不在乎這些,如果是這個年代的人,怎麼也知道物價呀。在說對于有錢的人來說,這點小錢算什麼了。
林梵很快的換上衣服,呼,,這才叫人靠衣裝,本來老子就胖,穿上這玩意,真跟狗熊一樣了。
算了就這樣走在大街,在沒有人把我當成另類了吧。
林梵走到柱子前,柱子,爺問你,去哪買房子。爺現在就剩98塊錢了。
柱子說這個得回去問我東家,行,回去。
生子,我回去了。柱子和衣裝店的伙計說話。
慢走,有空在來坐。嘿嘿。當伙計這麼多年,頭一次,有人賞,一出手就給一塊銀元,叫生子的伙計,樂的嘴都閉不上。
回到驢馬店,柱子趕快喊著老板。
東家,我們回來了,你看看先生這裝扮。
喲。先生。回來了。怎麼這回暖和了吧。
林梵哪有什麼感覺,什麼冷熱的,我又沒有感覺。既然你說暖和,我也不能說流汗不是。還行。還行。
那個老板,你看我這就剩不到百十塊,你給看看,有啥房子,給撒嘛撒嘛。這是點辛苦費。林梵拿出兩塊大洋。這是必需的。
喲,先生,你看我這還沒辦事,你就破費。行。今兒我給你去找找。柱子給先生倒茶,然後看家。我出去。
東家慢走,來,爺,你喝著。抽煙不。我在給你灌袋煙。有錢是好,林梵拿出找的那50個銅板,給了柱子,爺,抽不慣土煙,你去給爺買幾包紙煙來,然後在買點嚼果,剩下的就賞你了。
好咧,柱子,一听,還有賞,幾包煙在來點小點心豬頭肉啥的也花不了,三十個錢,這還剩二十個錢,又掙了。這爺真大方。晚上可以找生子喝半斤了。
柱子接過錢,一溜煙的跑了出去,他也不怕家里丟個啥,主要也沒啥好丟的。
林梵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水,嗯,這水還不錯,應該是井水,比早前喝的那開水強多了,一股子柴油味。
話說回來,任媛送孟子去了醫院,擔心林梵會不會蹲巴厘子,一路小跑的往軍部跑,可是到了軍部門口,發覺氣氛不對。難道林梵被槍斃了。眼前戰友們跑進跑出的,又增加了一排的配置,公安局的人和管委會的人也來了。
報告,
進來,
呀,是任媛同志呀。楊志忠看著任媛說道。
組長,這是。
嗯,來坐,我听唐風說,你們在大街上,押回來一個叫林梵的人。
是,組長,我們在街上抓到一個可疑份子,叫林梵。孟子踹他時傷了腳,我和李子剛把他送到醫院,大夫說,孟子的腳骨折了,需要靜養三個月。任媛如實回答。
組長,難道林梵跑了。任媛又問道。
嗯。你在押他回來的路上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楊志忠打听著。
特別的事情好像沒有。只是這個林梵這麼大冷的天,穿的很少,唐風檢查他時,發覺他只穿了一件單衣。這都什麼天了,他也不怕冷。身體真健壯。
沒有其它的事情嗎。楊志忠,听到,林梵原來只穿了一套單衣,就可以在零下二十幾度走來走去。單憑這一點,此人就很不一般。
嗯,就是摔倒的時候,林梵,他………。
他怎麼了……楊志忠有些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