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韋馱菩薩。和咱家供奉的是一樣一樣的。那可是金身,咱們可是前世修來的福報呀,女兒快來,給菩薩磕頭哇。
這一家三口全都跪在堂前,給佛像們磕頭。感謝菩薩施手相救,今後我們必將永遠食素,潛心修行,遠離魔道…………
代老拐,起來將女兒扶起,說,菩薩剛剛已經說了,天界一個大仙與你有前世宿願,很快就會來這里。你可要長點心。多留意一些。千萬不能慢待了這位大仙呀。
仙婆起身又對佛像一禮,轉身看著女兒說道,女兒呀,這位大仙也許能將咱家引進仙家境界,是真正的仙家境界,它日修成正果必登仙班。別的你不要管,天天在家門口盯著。現在馬老六那王八蛋,肯定半死不活了,已後這鎮上也沒有人,在敢打你的主意了,菩薩可說了是一個窮困之人。和你有緣,必然會與你有見面的可能。
這一家人正在屋內細說著林梵剛剛說過的大仙之說,可是林梵呢他會不會也在想這些呢。
鎮醫院里一群人,幫前忙後的,你們都出去。這是醫院,護士急了。
醫生我外甥怎麼樣了。這可是馬家唯一血脈呀。可千萬不能死了呀。死了,我無法見主家的列主列宗呀。這叫什麼事呀。竟然會被雷劈。造孽呀。這個畜生就這麼往死作啊。
說話的這位是馬老六的親娘舅孔大檜。解放前是開窯子的。解放軍關了八大市的窯子,解放了窯姐兒。他也被游了街,由于沒有其它歷史問題,也沒做過逼良為娼的勾當,就被放了回來。
這一早還在家喝酒的時候,就被窗外的雷聲嚇摔了酒杯,還罵著,這都啥月份了還會打雷。
剛準備拉著自家娘們干事,就被門外急促的敲門聲叫起。
孔大檜,你家外甥,被雷劈,現在送醫院了,你快去看看,也許還能見到最後一眼。
孔大檜,披上棉襖就跟著來到醫院,正好看到床上烏其媽黑的馬老六,一下傻了。
這是咋整的呀,這大冬天怎麼還會被雷劈。旁的人前前後後的告訴了孔大檜。
這小王八犢子,這不是找死嗎。怎麼敢去禍禍仙婆家的丫頭。這是要遭天譴的呀。我們馬家怎麼有此畜生。
可罵歸罵。這必竟是自家的外甥,孔大檜是看著這小子長大,心中不忍,就差沒給大夫跪下了。從看到進了手術室的馬老六,這親娘舅的從來就沒有離開過。一直坐在外面的長條椅子上。
手術室,護士也沒有見過被雷劈的人。
醫生你看這是被雷劈的,老人說,被能被雷劈的人,前生今世都是大惡人,缺德到一定份的人才會遭雷劈,你看這得缺多大德呀。
一個本鎮的醫生說道,這家伙我認識,就是鎮上一敗類。死了別人都會放鞭炮。要不是咱是大夫。咱也不管。這樣多好看。
躺在床上的馬老六能听的到,可是卻說不了,他現在正想關干脆就這麼死了算了,這下全鎮的人都知道了,這麼苟活下去真沒什麼意思了。可是身體又不受控制。只能听眼前這幾位在罵著自己。
給他掛上吊針,這家伙命真大,全身都成炸家雀兒了,竟然還有氣,真是的,咋不死了呢。就樣以後就算好了,也是殘廢,還是糟蹋糧食的殘廢。
一個護士對醫生說道,你看看他下面是不是也全熟了,估計都焦了吧。
呵呵,這肚子上這是個啥。
醫生用鑷子將瓖嵌在,馬老六肚皮上的長條物,夾了下來,放在了酒精里,好像是塊懷表。
林梵第一次使用閃電,他也不知道這玩意,打在人的身上,是個什麼效果,但肯定好不了。不死也得扒層皮,以前看到過被閃電打的人,整條手臂全都燒熟了,養好了就是一條大傷疤。有些死的人,閃電卻從身上擊穿一點傷沒有,就是擊入地有一個白點,不過這種無傷的幾乎全死了。
林梵一個人此時就在鎮上,現在剛剛解決一強強之事,心情大好。
林梵穿著粗布大掛,模了模夾兜里的鈔票。去消費。
鎮子雖小只有唯數不多的幾家店面。門口並沒有明顯的特征,每家只掛了一個四方掛牌。從街上走過一眼望過去,幾乎家家都是一樣的。
林梵看到這一家上寫的「鐵」,進去一扒眼,原來是打鐵的,什麼農具,刀、鏟、鍋、勺的。下面一家是「驢」,這是干嘛的林梵比較好奇,進去一看只有一小伙計,坐在條橙上搓著繩子,看到外面有人進來了,趕忙起來接客。
看到是穿大衫的,就問道,先生,你是驢呀還是馬呀。
什麼玩意。林梵一把抓起伙計的衣領,林梵听得很不高興,你看我哪長的像驢呀、馬呀的。哦,先生。伙計剛來還不懂規矩,老板出來了,正看到林梵要揍伙計。先生、先生、消消氣,他不是說你。老板趕忙解釋。
林梵松開手,那伙計也看的出眉眼高低,賠了禮,就跑到老板跟前。
你這二貨,你就不會把話說全了,真是欠揍。老板罵著伙計。
老板:給先生倒茶,真是笨。
老板︰先生听口音是從南邊來的,老板精明的很,光听口音就知道林梵不是本地人。
林梵︰老板,我這口音雜七雜八的,你怎麼就能知道我不是本地人呢。
小老兒我在鎮上幾十年了。這來來往往的,先生,人眼生的很,所以單憑這一點,先生也不是本地人。小老兒說的可對。
林梵笑了,老板說的在理。我的確不是本地人。剛從外面來,听說這邊皮貨生意好做所以來看看路子。
哦,先生,是打算進毛料,不是生皮呀。小老兒這雖不做此等皮貨,可是卻有人脈。可以為先生引見引見。
林梵︰老板這門口掛一驢字招牌是啥意思。
哦,這個呀,呵呵,看來先生並不知道,這是驢馬店。我這是給驢馬打掌,也可以煽牲口的地方。
哦,原來如此,那伙計話沒說清。呵呵呵。
不知者不怪,先生,雅量了。老板很客氣。
老板,我想打听一下。先生請說,我想在咱這里落角,想買一棲身之所。有沒有好的房子,價格又如何。
哦。想在此長住,好哇,咱這空房子挺多的。不知,先生,是想要小的還是大的。
這小是怎麼講,這大又怎麼說。
這小呀,上有住房,下有廳廊。
這大呢,是獨門獨院,有貨房、管事房、貨計房、左右四套廂、有上主房和門廊。
這價格呢。
這小的要一百塊,大的怎麼也得一千塊。
林梵說,我是從南邊來的,你看我這些夠不夠,林梵並不知道身上這些鈔票在這個時代究竟能買到什麼。
林梵從兜里掏出那一疊錢來。
呵呵,先生,這是什麼,老板看到林梵從掛子內掏出的竟然是一韃紙幣。
先生,原來不知道嗎,這是邊城,這里一直用兩種貨幣,一個是銀元,一個是盧布。在有就是金條了。你這在這不值錢的。
林梵說這是國家發行的,怎麼到這里反到成廢紙了。
老板走到門口往外看了看,叫伙計去門口呆著,看到有什麼閑人招呼一聲。
走到林梵面前,說,先生,這種票子,在你們南邊也許能買東西,可是這里卻沒有用。我也知道這是國家發行的。可是在這沒用。想用必需去商行兌換。在這最方便的是盧布和銀元,
你想買地、買房、買皮子等等吧,咱這是跟毛子做買賣,所謂一方經商用一方貨幣,這話只能在這說說,不能讓政府的人知道,你手上拿的這些一萬塊只值1元。就這些錢也就能買一個小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