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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敗類

本章可以做為上一章的姊妹篇,表的是另一位敗類——祁鯁——的劣跡。

此男長得獐頭鼠目、齜牙齙齒,要多猥瑣,有多猥瑣。在初中期間,數他和我最為犯向。

一次語文課。樊老師把正在課桌下搞小動作的祁鯁叫了起來。「請你把我剛才教的陸游的《十一月四日風雨大作》給全班同學背一遍。」祁鯁杵在原地,一句也背不下來。不過,他旋即申辯道︰「我坐的這排太偏,听不清。」「那好,」樊老師不慌不忙道,「請和你同緯度的寧波同學背一下。」由于這首詩我事先早已熟稔于心,二十八個字,月兌口而出,毫不打啵兒。「你還有何話說?」接下來是語文老師對他長長的訓斥及命其罰站。我未料到,從此時起,他便和我結下了梁子,可謂水火不容。

一天上化學課,化學老師為我們用器皿展示一些奇特的化學現象。同學們翹首以盼,聚精會神,不才也不例外。忽然,我的後腦勺被紙筒一類的東西猛地一擊。痛楚之後,我回頭一看,是祈鯁這個惡少用化學書打了我,隨即是他的無理之詞︰「你擋住本大爺的視線了!」換了別時,我一定還手,可是我立刻想到同學們都正欲觀察奇妙的化學變化,尤其是瞥見一旁的瀟瀟殷切熱望的樣子,我克制住自己熄滅了心頭怒火。我就像阿q一樣無能,一樣精神勝利,一樣自欺欺人。(編者按︰上段寫兩人在一排,這一段卻不在一排,還需要跳著讀書的看官重讀前面關于串座的內容;寫下此段源于某日看到某友的網絡留言暨簽名︰你永遠不要忽略坐在你後面的人。)

一日,還是上化學課。當天沒有什麼實驗,不學無術的祁鯁遂意欲曠課。這家伙就用彩筆在一張紙條上胡亂地涂上些顏色,放到「它」的鼻孔里,不由分說、蹭的一下子就往教室外面跑。女化學老師也未加阻攔,其實誰都能看出他的鼻血是弄虛作假、裝出來的——因為那張紙條的「血跡」是綠色的。我想,不是他是個大糊涂蟲,就是他是個紅綠色盲患者。總之,繼之是全體解頤,哄堂大笑。

這些都是浮雲。最讓我對其恨之入骨的是他竟然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作者謔語︰不可否認,這世上還真有不計其數的「雌天鵝們」被「雄蟾蜍們」給「吃掉」了。)九五年一日課下,我和瀟瀟正聊得火熱,這位沒眼力見兒、為所欲為、寡廉鮮恥的「大爺」一**坐到瀟瀟對桌跟前兒——距離是三十厘米左右——唐突地冒出一句無恥讕言︰「方瀟瀟,咱倆兒處對象啊?!」我愣在那里大約三秒鐘。但見瀟瀟從從容容,把玉容一轉,連瞅都不瞅他。半分鐘後,不要臉的、踫了一鼻子灰的祁某悻悻然地走開了。我這才緩過神來,事後諸葛亮地想道︰「要是他當時膽敢踫我徒弟一根寒毛,我就和他拚了,非摳出他那雙老鼠眼不成!」

彼時,對待這個敗類,我就是個孬種。還好,他在這部長篇小說里亦只是個過客,因為他家人花了些錢,讓他在初中畢業前就去某個派出所當民警去了。從而令某些外國讀者或會以偏概全地斷定某國「法治元年」的法治環境是如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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