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小∣學
不煩縷,六年小學故事就要如電guang石火一般別我和讀者而去。權且讓我的yishiliu為這段guangyin作個總結。
有一天,在操場上,李釁玩著一輛人力雙輪車,他把它當作蹺蹺板玩。我不知何時走到跟前,未及躲避,車杠砸到我的頭上。換了別人早就開瓢了,可我竟毫發無損。我想,我之所以長不了高個,和這次擊da不無關系——腦垂體一定受內傷了。
我和劉震天是「打」了六年的朋友。由于我倆身高相仿、體力相若,六年來,每逢下課,常常用自己在電視上看到的武術動作扭da在一起。多數時間是我贏,因為我會「神行百變、凌波微步」。劉震天在同學錄里補充了一句︰「今生最自豪的事——有一次打敗了寧波。」當然,兩個小盆友的散打畢竟是點到為止。然而畢業考試後,不知我哪招惹他了,劉竟扔鐵鍬xiji我。多虧我躲得快,撇飛的鐵鍬砸著了至成小學一樓的地面。
說到畢業考試,還算圓滿。我的語文打了98分,數學竟打了99分。有一個數字,180050,讓寫出漢語讀法。我寫成了「十八萬五十」,少寫了個「零」,因此扣了一分。
小學期間,生過很多次病。那次最嚴重的猩紅熱使我喪失了唯一一次親自在早操上升國旗的機會,不過每到中國運動員們讓國旗在世界競技舞台上徐徐升起的時候,我還是會為之自豪、心潮激dang的。還有一次,那時還是和鹿漉同桌,我的左肋劇痛。痛了兩個小時後,我竟然不疼了,挺過來了。有的時候,我就在想,當初我是不是疼si了,而醒過來的是另一個我。這或許就涉及到了莊周夢蝶的哲學命題了吧!那天,女乃女乃來接我的時候,劉老師還關心地把此事告訴了女乃女乃。有一回,注射疫苗,我的臂上的「小包」始終不消去,同學們說有可能我有肺結核。我知道電視里演舊社會的人多是si于此病,嚇得我讓媽媽領我到醫院照xguang。幸而那時診費不貴,拍完片後,醫生說等結果。結果,我也不知是何結果。只是有幸看到了醫院牆上掛著的若干renti圖片,即一位只穿著sandian式的青年美眉。semo戰勝了病mo,卻產生了心mo︰我用余guangtou瞟著,多麼希望能看到更多不該看的呀!
快畢業時,我用毅力,僅帶了兩個月的牙套就矯正了門牙。沒想到不久,我卻患上了鼻炎。我以為吃些藥就會好呢,其實不然,就算未來我用激guang手術,也未好淨。也就是在我鼻炎最嚴重的九四年到九九年,我的學習成績可想而知——因為大腦缺氧,我始終處于低燒狀態,使我的記憶力也大為減退,考試成績再難以創造小學時代的輝煌了。鼻炎改變了我的一生。(女性讀者或女教師一定會說男作者過于強調客觀原因是不對的。)
畢業考試完畢後,我到三十六中又幫了劉老師一次忙。當天,劉老師冷不防捏了我pigu一下(或許出于長輩之ai吧),讓我著實吃驚不小。正巧這時大隊輔導員(女,二十五歲左右)過來,問我願不願當畢業演出的主持人,化解了尷尬。我剛一說話,她就後悔了︰「聲音變的太大了!」因此,在校期間,我也從未做過主持人。畢業演出那天,我依稀記得一些女同學穿著薄如蟬翼的舞蹈服跳芭蕾,bo濤洶涌,若隱若現,讓我又氣息不暢、想入非非了。
直到畢業,我們也未能回到新校舍上課,是為遺憾。
畢業照是在三十六中拍的。我那天竟忘帶了紅領巾,該da!回家後,我在日記本上寫道︰我不想離開金山校,我不想離開劉老師。
天下無不散的筵(宴)席。小學時代的故事就此落幕,隨沄軒主人冰城寧波涌浪著《隨沄往事錄︰有故事的人》第二卷《九十年代》第一部分至此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