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今天是黃道吉日,一切齊備,2000把狙擊弓、20萬支狙擊箭送來了,化工用品也一一到位了,電池電足了,煤倉煤滿了,淡水和糧食等都裝備齊全了,汽笛齊鳴,三船試航了。
大船造好後,王木木因手中沒有現成的航海人員,就把交趾國百人團隊中10名船長和舵手轉來了,原來他們這些交趾人來宋時是兩條船,後合在一條船上了,這樣,駕船人員有了兩套。所以,10人中,船長2人,大副2人,二副2人,三副2人,水手長2人。
于是王木木任命其中2船長和1大副為船長,那大副船長跟著自己,賜名為海賊王,為119的執行船長;另兩名老船長則分別被賜名為海霸王和海底撈,為110和120的船長。余下7人就按需分了一下。
水鬼和采女也都調來了,110和119各帶5名水鬼,120帶6名采女,三船又各調6名金牌武士,三船又各調1名武官。基本上可以了。
因為這次試航主要目的是捕鯊、捕鯨,而對這些大生物的殺戳是很血腥的,怕長公主和柔柔、沈張氏不適,就讓她們和一些小年齡的女生留下了,每船300人向黃海、日本海駛去。
王木木現在的目標是日本海域。雖說,在中國,從渤海、黃海、東海到南海,中國海岸都有鯨魚和鯊魚的分布,有鯨鯊、大白鯊,也有大量的藍鯨、座頭鯨、抹香鯨、日本喙鯨、虎鯨等。但每年太平洋海域的鯨魚在春夏之間,它們主要是在日本海域與新西蘭海域之間往返遷徙,中國近海不在鯨魚的遷徙路線上,如有鯨魚來到附近的海域,也僅僅是追逐魚群時的個鯨的偶爾行為,日本是鯨魚的棲息地,也是眼下王木木的目的地。
乘著現在還空,王木木開課了,他說︰海洋中有一種魚叫鯊魚,這種魚……,其中有一種鯊魚叫大白鯊,這次試航,我們要大量的大白鯊,那大白鯊長得怎麼樣的吶,還有它的習性、性情又如何,現在介紹一下……;這次試航,我們最大的目標是大量的抹香鯨,這抹香鯨是鯨魚的一種,這鯨魚是……,這抹香鯨是……,反正,大家記住這魚最大體長可達23米,成年的抹香鯨到達三、四十噸,體呈圓錐形,頭部特別巨大,故又稱「巨頭鯨」。它身體粗短,行動緩慢笨拙,易于捕殺。抹香鯨的長相十分怪,頭重尾輕,宛如巨大的蝌蚪,龐大的頭部約佔體長的1/4~1/3,整個頭部仿佛是一個大箱子。它的鼻子也十分奇特,只有左鼻孔暢通,而且位于左上方,右鼻孔堵塞,所以它呼吸的霧柱是以45°角向左前方噴出的。它的身體的背面為暗黑色,月復面為銀灰或白色,無背鰭,鰭肢較短,尾鰭寬大。
王木木知道,即使在21世紀,捕鯨船也不大,一般是百噸級的鋼船,幾百馬力的引擎,現在自己近萬噸的級別來戰鯨斗鯊,大材小用了。不過,也只能如此,因為,一方面,自己和自己周圍的人,沒一個是這方面的專業人士,所以,安全系數大一些,沒什麼不好。另一方面,自己現在只有這三條船,沒的選擇,反正,這是沒有標準的,把事做好了就好。
現在王木木從舟山群島中的天堂島出發去日本海,距離約1800公里。王木木的新船,開足馬力,航速可達25節(每小時1海里航速稱為一節),即每小時46.3公里(1節=1海里=1.852公里),所以,理論上說,約39個小時可以到達。
第二天,早飯剛過,瞭望員來報告了,因為鯨魚是常常要升到海面呼吸的,它的呼吸就是噴水。因此,如果附近有鯨魚,是很容易看出的。瞭望員報告正東五海里處有鯨魚跡象。此時,海風很大,風力約有六級,浪涌如山,盡管三新船較大,但還是有海水濺入船內。甲板上也開始濕漉漉的了,大船也有點左右來回搖擺了。王木木命令船從下風向向鯨魚靠攏,因為明輪船有一很大的缺陷,就是動靜大,靈敏點的家伙會早早的聞聲而循。大船慢慢的慢慢的繞到下風頭,緩緩地緩緩地向鯨魚的尾部接近。捕鯨炮炮手手握炮鈕,俯身瞄準。這時船上人員,均凝神屏氣,靜悄悄地等著炮手的發炮,4000米,3000米,2000米,1000米,500米,王木木說,炮手準備!300米了,放!
「轟」的一聲,一大股熱蒸汽中捕鯨擊中對象,並牢牢的勾住了對象。王木木看了下,這鯨魚約20米左右長,頭很大,背黑,想起剛才看見的它呼吸的霧柱是以45°角向左前方噴出的,所以,這是條抹香鯨。
現在,這條抹香鯨因為被擊中,所以在海面上翻滾掙扎,一會兒露出灰白色的月復部,一會兒給你一個暗黑色的背部。王木木命令︰大船停止動力供應,任由這抹香鯨拖行,好在這時的鯨魚它不會去海灘,也不會去礁石叢,應該就是往深處逃命,王木木現在就是任由它逃命、折騰,等力氣折騰盡了,我們才能動手。
受傷的抹香鯨在海水中來回掙扎,當它一游近大船,也就是網一松,操縱卷揚機的船員就盡量的收緊一點,而當它反方向要游離大船時,听之任之,如此,不到一個小時,它沒力氣了,海水一片紅色,它已經白肚皮朝天了。但是,小心的王木木再三告誡大家,別掉以輕心,先別忙著把它拖上來,先讓它死死透,否則的話,上了船,它來個垂死掙扎,稍一動彈,好,誰踫到誰倒霉。
王木木是準備早晚要把鯨魚整個兒吊上船的,一來,自己的船大,現在還是空船,有的是地;二來,王木木也不想浪費,得來不易,這是第一條啊。其實,即使在近代,許多捕鯨船殺死了鯨魚後,都是把它捆在船邊上的。這樣,省力、安全,但是,這樣的船在返程的路上,捆在船邊的鯨魚會引來其他大型魚類偷食,有時候船員不得不站在死鯨魚的身上,徹夜不眠的與鯊魚戰斗,否則,在回到岸邊時,鯨魚就只剩下骨頭了。
船員們手忙腳亂的在把這根扎在鯨魚身上的網換下,套在起重機械上。剛才那捕鯨炮又換上新的一支捕鯨,準備新的戰斗。
果不其然,這里剛準備好,遠處的時隱時現的露出了不少的三角形的背鰭和巨大的尾鰭,速度很快。王木木知道,這是那些聞到了剛才那條抹香鯨的血腥而趕過來的掠食者。好,到底是你吃我,還是我吃你。
王木木估計來的都是大白鯊,大白鯊又稱食人鯊、白死鯊,是大型進攻性鯊魚,分布于各大洋熱帶及溫帶區,一般生活在開放洋區,也常會進ru內陸水域。大白鯊是最大的食肉魚類,身長可達6米,體重3200公斤,尾呈新月形,牙大且有鋸齒緣,呈三角形,牙長10厘米。因其體大且具攻擊性而被認為是海洋殺手。大白鯊也是世界上最易于辨認的鯊魚之一。它擁有烏黑的眼楮、凶惡的牙齒和雙顎,跟食人鯧差不多,一般體灰色、淡藍色或淡褐色,月復部呈淡白色,背月復體色界限分明,體型大者色較淡。
王木木吩咐,趕緊把那條抹香鯨先吊離水面,省得便宜了這些海中餓狼。這里剛剛吊離水,幾條凶猛的家伙居然魚躍龍門,打著挺抬頭就咬。王木木大聲命令︰「全線出擊!」好,三條船,18門捕鯨炮各找目標,一時,熱氣騰騰,繩索亂飛,機械快轉,三船包圍的那個邊長2公里的等邊三角形中,成群的鯊魚在翻滾、在橫竄、在掙扎、在扭絞、在齜牙、在裂嘴、在發狠,在等邊三角形中,鯊魚的攪動讓海水象開了鍋,沸騰了一樣,海水已是紅的了,空氣也變味了,殺戮!殺戮!再殺戮!
其實,即使在近現代,捕鯊也沒象王木木這麼樣要用大炮轟的,不說是大炮打蚊子吧,卻也有點牛鼎烹雞了。在近現代,捕鯊都是用帶著纜繩的尖利的魚叉去叉插鯊魚,由于那個纜繩上還掛著一些浮標,所以鯊魚被刺中後難以沉入海底逃月兌,而漁船則放長纜繩隨魚而行,直至鯊魚筋疲力盡,再將它拖近海岸來。這一般都要耗幾個小時,甚至一兩天,有時把船上的機油和糧食也耗光了。王木木一開始的設計,就是考慮到自己和手下都是生手,又都是小孩,所以,人小了,一定要鬼大,利用自己的先進,以小欺大,以弱凌強。
現在的王木木吩咐大家,鯊魚的體能畢竟比鯨魚小多了,所以,看著差不多,不少于2小時的,就起吊吧。但是,關照大家,一定要注意,在上甲板前,還吊著時,叫幾個金牌武士一定要用準備好的粗木棍狠狠地砸其頭部,不死也得暈過去。上了甲板,好在人多,更是一窩蜂的又砍又割,迅速地肢解了鯊魚。在屠宰現場,王木木的安排中還要求每條鯊魚邊至少有20人手持狙擊弩,以防萬一。畢竟這個團隊大人少,特別要小心,人是多,但力小,事前,王木木要這些孩子向小螞蟻學習,團結戰斗,人多勢眾,一擁而上,一窩蜂精神。
戰斗、戰斗、再戰斗!繼續、繼續、再繼續!頂住、頂住、再頂住!堅持、堅持、而堅持!三條大船的人都在跟一大群鯊魚在往死里較勁,硬撐著腰桿,咬牙死摒!
三條大船上的小孩,先是恐懼、再是無畏、接著投入、隨之興奮,尖叫聲、驚奇聲、吶喊聲、鼓勵聲,一聲高過一聲。一旦哪條魚上了甲板,馬上一群小螞蟻蜂擁而上,按照先前課堂上教的,砍頭的砍頭、割肉的割肉、挖油的挖油、剔骨的剔骨,各就各位、各行其是、各得其所、各擅勝場。
每船300多人,都在極度亢奮的狀態下,從早晨七、八點鐘開始,從陌生、小怕、出手、無懼、興奮一個一個階段的過來,技術熟練了,膽氣升騰了,進退自如了,心中坦然了。現在,夕陽西下,大約下午七、八點鐘了,鯊魚群漸漸消退了。
整整一整天,大家都還沒吃中飯、沒吃晚飯吶。王木木早在下午五、六點鐘時就對廚房有安排了。今天晚上是全鯊宴,一是飽飽口福;二是讓美味鼓起繼續戰斗的熱情;三是在心理暗示上讓大家進一步清除對鯊魚的恐懼。
今天一整天,共捕獲抹香鯨一條;共捕獲大白鯊七十二條。成績很可觀。王木木要求迅速處理今天的戰利品,把鯊魚皮和鯨魚皮剝下,然後匯總到119上,讓他們先用堿液處理一下再保存。
王木木要求將所有的鯊魚的脂肪全部送119熬油制肥皂。今天的全鯊宴吃不了多少,也就一條鯊魚的水平,所以要將大量的鯊魚肉制作肉干、燻肉和咸肉。
鯊魚的魚翅和魚唇是個好東西,是餐桌上早已聞名遐爾而又不多見的珍貴水產。魚翅做菜柔女敕腴滑,軟糯爽口,是與燕窩、熊掌等齊名的珍貴食品。魚翅因其難得而身價不菲,但它並非特別有營養,或許和其他飲食相比較,它更是奢華和財富的象征。反正,這是有錢人的喜好,我們就攢著吧。
今天因為就只逮了一條抹香鯨,所以,王木木特別關照︰
先取鯨臘︰抹香鯨巨大頭部骨腔內含有大量鯨腦油(無色透明液體),經壓榨結晶可成為白色無臭成結晶體稱鯨蠟,是很好工業原料,可制蠟燭、肥皂、醫藥和化妝品,亦可提煉高級潤滑油。王木木要求與鯊魚脂肪分別處理。
再就是抹香鯨的龍涎香︰由于抹香鯨對巨烏賊的特別嗜好,它愛把巨烏賊一口吞下,但它又消化不了烏賊的鸚嘴。這時候,抹香鯨的大腸末端或直腸始端由于受到刺激,引起病變而產生一種灰色或微黑色的分泌物,這些分泌物逐漸在小腸里形成一種粘稠的深色物質呈塊狀重100至1000克,也曾有420公斤的。其最大直徑為165厘米,這種物質即為「龍涎香」。它儲存在結腸和直腸內,剛取出時臭味難聞,存放一段時間逐漸發香,勝「麝香」。龍涎香內含25%的龍涎素,是珍貴香料的原料,是使香水保持芬芳的最好物質,用于香水固定劑。同時也是名貴的中藥,有化痰、散結、利氣、活血之功效。但不常有,偶爾得到重50∼100公斤的一塊,便會價值連城,抹香鯨便由此而得名。
抹香鯨的肉,鮮美滑女敕,近似牛肉和鹿肉,高蛋白,不油膩,可鮮食。現在我們先苦後甜,今天鯊魚肉,明天鯨魚肉吧。
晚上,兩頓合一頓了,每桌一大盆鯊魚魚唇魚翅羹,每人一大碗紅燒鯊魚肉,為了維生素,每桌還有一盆頭芽菜。
王木木說,大家放開了吃吧,從今天起,我們將天天有肉、頓頓有肉,而且是高蛋白的深海魚肉。這肉好,鯊魚肉有益氣滋陰、補虛壯腰、行水化痰的功效。還有一定的抑制癌細胞的作用,除了防癌外,食用鯊魚對于許多發炎性及自體免疫性疾病伴隨有血管異常增生的情況,如風濕性關節炎、干癬、紅斑性狼瘡等皆有明顯的改善效果。
在古代,頓頓吃肉那可是貴族也不敢想象的事,一般百姓在過節時才會有葷腥。現在王木木讓他們頓頓吃肉,而且是大碗肉,不是小肉絲、小肉丁。美啊,日子越來越美啦!
晚飯時,王木木發現有一些小孩的手有劃破傷,一看,知道是對鯊魚皮不了解的緣故,又再次強調了安全,要大家注意鯊魚皮的特征,這個鯊魚皮很奇怪,順勢捋,很滑溜,反個方向,它有倒刺,很扎手,所以,有木匠利用這特性來打磨木器,效果挺好,後來,「鯊皮」越來越少了,就開始出山寨版的了——沙皮了。
今天很辛苦了,大家忙完了自己的事就休息吧,明天還得戰斗。
第二天,早飯用好,今天聰明了,反正我們是蒸汽船,有的是汽,烘的、煮的,鯊魚肉備著吶,這就中飯了。
往東移了幾十海里,等邊三角形的陷井再次擺好,把烤得香香的魚肉、把昨天攢著的一大桶一大桶的魚血往海里倒。沒多久,又凶又笨的大鯊魚又來了。昨天是首女戰,今天是回顧戰,魚是很笨的,但人是要進步的,所以,昨天的慌亂沒了,一切,有條不紊,逮住的,也不等多少時間,這些金牌武士終于有在你們這幫小鬼面前顯身手的機會了,掄起粗木棍使勁地砸,這樣,工作效率高了,等待周期短了,產量大豐收了。晚上,一結算,一百二十條!而且,六點收工,七點全部處理好。
第三天,王木木想要鯨魚,所以,這個等邊三角形暫停,找啊找,結果,一天下來,每船兩條大鯨魚,都是抹香鯨,王木木笑得嘴也合不攏了。
就這樣,一天鯊魚,一天鯨魚,越干越順溜,越干越有勁,產量質量直線上升,連干10天,今晚,一結算,已經有58條鯨魚和500多條鯊魚了。王木木算了下,今年冬天的服裝和一年的吃用開銷都沒問題了,早點回去吧,畢竟是試車,天堂島的人緊張著吶、掛記著吶。好,通知了︰明天返航!
次日,三條大船汽笛齊鳴,滿載而歸,勝利返航。
王木木看著大量的鯊魚和鯨魚,總覺得在品種上欠缺了點,雖然鯊魚和鯨魚的肉都很鮮美,但鯊魚和鯨魚這麼大的魚如上市,肯定是分割銷售的,對于消費者來說,這個「魚」的概念就淡薄了許多。望著大海,突然,站在船頭的王木木看到大約1500米遠的海面上有大片的深藍偏黑暗色物體在快速的移動;過了個把小時,又多次看到這樣的場面。王木木想,這麼快速移動的中型魚群,應該是金槍魚吧。
金槍魚是一種營養、健康的海洋食品原料,金槍魚肉低脂肪、低熱量,含有優質的蛋白質和其他營養素,所以,食用金槍魚,有助于人體的新陳代謝;可以平衡身體所需要的營養;能有效地防止中老年人動脈硬化;能預防因膽固醇高引起的疾病;能提高記憶力和預防老年痴呆癥;能預防貧血;能平衡體內水分。
金槍魚可以制作成各種美食,生食、紅燒、油炸、鹽浸,還可以制成糟魚。金槍魚生食是極品,熟食也香濃美味,與綠色蔬菜一起食用,味道更佳。制成罐頭的油浸金槍魚非常可口。
金槍魚體呈紡錘形,一般時速為每小時30--50公里,最高速可達每小時160公里,比陸地上跑得最快的動物還要快。所以捕撈就比較難,在太平洋、印度洋、大西洋上作業的大多數是延繩釣,也有圍網捕撈。
王木木這次出來做了多種準備,也帶了可用于圍網捕撈的一囊兩翼形網具,圍網長1000米,它可包圍魚群並進行捕撈。王木木帶的有囊圍網由1個囊袋和2個特別長的網翼組成。網具上下綱分別裝配浮子和沉子,以保證在操作過程中網口能充分張開。網目長度從翼端向網囊逐漸減少。所以,現在,三條船,拖了兩張大網,低速的行進著。
在回程中,由于低速捕撈多花了8個小時,可是收獲卻不小。王木木這次打上來的應該是金槍魚種類中的一個大類——黃鰭金槍魚。黃鰭金槍魚成魚體長最大可達3米,體重可達225公斤,一般大的可達2米,重100公斤以上,鰭呈黃色,體型呈瘦流線型。在這8個小時內,共下雙網5次,總漁獲量近24噸,平均網產2.4噸,最高網產有5噸多,除大量金槍魚外,還有藍圓、扁舵鰹、鳶烏賊、珍等。
還有十多公里要到家了,三船齊鳴,靜謐的海域歡樂了,旭日東升時,出航17天的男女大小們回島了,趙、宇文、沈這三個女代表、女領導站在新建的高高的燈塔上,揮舞著紅旗。一時際,笑聲喧天,全島沸騰。
白大老板原來估計他們二、三天前就能回,所以,早就來了,等四天了。白大老板這次來又帶來了大量的水泥和鋼筋等物資,很聰明的李誡和曾孝廣已經會造水泥船了,17天了,沙灘上又看見了三條跟第一代一樣大小的水泥船的身形了,復雜的船頭還沒上,不過,已見雛形了。造船同時,天堂島和桃花島都造成了一個燈塔,高30米,相當于10層樓高,大家不太明白王木木他花那麼多錢財造這燈塔干嗎,但沒事時,很多人都喜歡來此登高望遠,舉目遠眺,海闊天空,天水一際,心曠神貽。
王木木他們靠岸了,王木木吩咐船上的人卸貨,王木木要求︰把鯊魚和鯨魚的魚肉卸下,它們的魚脂、魚臘、魚油和魚皮全轉去119號,繼續加工肥皂等產品;王木木要求︰把金槍魚和其它的藍圓、扁舵鰹、鳶烏賊、珍等全部上岸。
王木木讓白大老板將運來的鏡子、玻璃、肥皂、紅酒、蠟燭、望遠鏡、藥材和糧油等生活用品全裝上120船。
王木木讓白大老板將運來的鋼材、木料、礦石、化工產品、生產機械等,全裝上119船。
王木木讓白大老板將運來的全部武器、魚雷、化學武器、狙擊弩等武器全裝上110船。
碼頭上,那些出征的孩子和留守的孩子都抱一起了,興奮極了,也不管「阿姨賣」的是不是「喜蛋」、你有沒有「赤膊」了︰你好啊!你好啊!你們不去虧大了,我們可牛啦!那麼大那麼大,比房子還大的大魚,可凶啦,全都被我們用炮打死了!也有它不肯死的,我們就用大木棍打,副校長說了,不死也得暈!我們現在每天割肉吃肉,哈哈,那肉可好吃啦,我從來沒吃過,有錢人家也一定沒吃過。副校長說的,大宋還沒有人吃過鯨魚肉吶。你說,我們是小神仙吶?還是小魔鬼啊?哈哈!
留守的孩子有些不快︰你們太福氣了,玩得多高興啊。我們在島上,讀完書,沒事,就去幫忙造大船、造高塔。不過,我們掙了好多好多小紅花吶。公主媽媽和宇文主任、沈處長一直到海邊等你們的,後來燈塔好了,就一直上燈塔,還用望遠鏡望,可看老遠了。沈處長說,乖孩子可以用望遠鏡看大海,因為我們很乖,後來,我們就一個個都看了;再後來,沈處長又帶我們去了桃花島,這次說,要好孩子才能上燈塔看望遠鏡,因為我們又很好,後來,我們就又一個個的都看了,哈哈,誰叫我們每人都是又乖又好的乖孩子、好孩子吶。
……
今天的午餐是場歡迎宴,歡迎遠航歸來的大大小小的們;今天的午餐是場慶功宴,慶祝試航成功的大大小小的們;今天的午餐還是場誓師宴,因為王木木已決定,10天後再次出航。
宴會擺了150桌,反正,海灘大,有的是地。又是全魚宴︰除了必須的蔬菜和一些海貝海螺等小海產,什麼魚唇魚翅羹啊、什麼鯊魚軟骨湯啊、什麼紅燒大鯊魚啊、什麼金槍魚刺身啊、什麼大拷鳶烏賊啊、什麼油炸藍圓啊、什麼燒烤扁舵鰹啊、什麼叫化大海鳥啊,都甭說吃了,听都沒听說過。別說這些小孩,就是走南闖北的白大老板;就是貴為長公主的蜀國公主;就是名為海賊王、海霸王和海底撈的靠海吃海的人,誰也沒有過這樣的享受啊。
宴會上還上了紅酒和其它的一些果子酒,王木木說,酒能助興,酒也能壞事。每人只能一小杯,我這里是哈佛大學,不能學粱山強盜大口喝酒、大碗吃肉。我這里只能大碗吃肉,不能大口喝酒。酒,只能小口小口的咪,一點點的咪,小的咪咪。
好,酒助人興,酒壯人膽,沈張氏搖搖晃晃地過來了,對著王木木︰「你好啊,副校長啊,你真不夠意思喔,一去十七天,惆得你們家的長公主悵悵的、惹得你們家的小柔柔怨怨的、也害得沈大人家的我怕怕的。唉,沒長大的孩子啊,偷玩啊!」
沈張氏才幾句話,雷翻眾人︰
長公主想︰什麼呀,我哪成了「你們家」的了?我是已婚婦女,我是王家的,不!不!要說說清楚,我是王詵家的,不是王木木家的。哪跟哪啊,還有,我哪惆悵了,我校長關心副校長,不應該嗎?真是的,臭張氏,我叫我家王木木,不!我也喝高了,不是我家的王木木,啊,小柔柔,別緊張,他是我們大家的王木木,唉,臭張氏,你再暈我,我真要叫我們大家的王木木給我做個臭張氏,讓你每天都「嗚哇、嗚哇、啵啵啵」!
沈張氏笑了︰還我們大家的王木木吶!大家的?那你不還是有一份麼,哈,反正是大家的,公用的,我也是有一份的。哎喲!不對,這不行,這不行,壞了!這個便宜不能亂沾的,到時候,這便宜,到底是我沾你,還是你沾我?高了,真喝高了,回去吧,我老實點吧。
王木木苦笑了︰什麼呀,哪跟哪啊,我兩世年齡加起來都快可以辦早退領退休工資了。我還「沒長大的孩子」?我費心費力是「偷玩」?真是服了你了!
王木木還有點緊張︰什麼呀,什麼「你們家」、「我們家」的,我還沒成家吶,亂說!還有,人家是長公主,請注意點影響,好不好啊。
王木木朝長公主望了一眼,正好,長公主也正在注視他,兩人眼光一相遇,長公主馬上慌張的把頭轉開、低下,艷若桃李的兩頰馬上升騰得紅得發紫,七品官連升四級著三品服了(三品官以上穿紫色官服,四品官穿深紅色官服,五品官穿淺紅色官服)。
郭逵大將軍過來了,現在他已經對王木木很佩服了,雖然從大宋的官序說,自己四品,王木木七品,但佩服就是佩服,他認學校的官序了,他是副院長,王木木是副校長兼院長,所以,他很正規的敬了個禮,說︰「副校長,請問,為什麼是10天後再次出航吶?」
王木木嘆道︰「沒辦法,考慮到要將海灘上的半成品象我們一樣能揚帆遠航,10天很緊了。那為什麼又不能多呆幾天吶?因為現在已經八月下旬了,我原本八月中秋赴京的計劃已經拉下了,所以,這次我一定得趕在九月九重陽節前到京城去拜謝嘉王和向皇上謝恩。」
長公主听了,又興奮了,多有臉面啊,怪不得那麼多的好東西都往船上裝吶。長公主的臉,剛從三品紫色退落到五品淺紅,好,現在,又回升到四品深紅了。
白大老板說︰「既然如此,那你這些魚肉什麼的就別卸了,京城有那麼多的京官,你送些;還有那麼多的百姓,開個店,也讓大家嘗嘗,說實在的,這些魚肉,真的很好吃。」
王木木笑了︰「放心,這次出航,我們打了58條鯨魚,約1700噸;打了500多條鯊魚,約1000噸;還打了24噸金槍魚等,總重2724噸。去掉皮、血、骨、內髒等,這魚的出肉率應大于74%,所以,我們約能出肉2000多噸。我不好意思,幾個月來,花了白大老板很多錢,從現在起,我要從消費者轉化為生產者了、財富創造者了。吃水不忘掘井人,我記著吶,青歌大賽我銷售了75萬張vip貴賓優惠卡,這樣吧,這鯨魚肉除了自己食用,送給馮經略使10噸和陸知州5噸吧,給他們嘗嘗,也給他們做做人情吧。這余下的鯨魚肉和鯊魚肉全部回饋百姓吧,我們這肉比牛肉kou感好,又有營養,現在,大宋還不大允許吃牛,那我們就低價鯊魚200文1斤、鯨魚250文1斤吧,凡有vip貴賓優惠卡的,半價供應,即100文1斤和125文1斤。另外,凡有vip貴賓優惠卡的,持卡免費受贈魚肉2斤,贈時在卡上蓋章並指導烹飪方法。」
白大老板心算很快︰送掉75萬個2斤,即750噸,還余1250噸,算1200噸,即使以100文1斤計,都能收獲24萬貫。賺得要暈頭了,白家幾輩子的產業也沒掙這麼多啊。白大老板又覺得王木木特精︰這魚,誰都沒吃過,真上市了,人家不一定來買,好,你一送,不花錢的誰不要,一吃,太好吃了,生意不就來了?服!
王木木繼續︰「這次出航,我們大致收獲了鯊魚皮6200多平方米、收獲了鯨魚皮約12萬平方米,所以,我們哈佛學生的冬衣我介決了,我們學生的皮靴、皮帽等都介決了。因為一般人不會加工,所以,這些魚皮處理完了再銷售吧,應該是魚肉的二、三倍的收益吧。」
白大老板繼續心算︰24萬貫的二、三倍,就是48~72萬貫啊,無語了,小心髒快吃不消了。
王木木繼續︰這次我們收獲了大量的魚脂、魚臘、魚油,這些東西,作為肥皂和其它一些產品的原料,就攤薄一些其它產品的成本吧,不計其收益了。但,這次出航,我們還有一個很大的收獲,我們打了幾十條抹香鯨,收得1000多斤龍涎香,我不清楚現在大宋龍涎香多少銀子一兩,我猜的話,這些香料應可得500萬貫左右。
白大老板不想心算了,你出去17天,掙了近600萬貫,這麼大的大宋半年多的錢都被你掙了。唉,你現在該小心打劫的了。
小孩子們對天文數字還不敏感,只知道有新皮衣、新皮靴、新皮帽了,幸福得不知北了。跳跳蹦蹦的,滿海灘的鶯歌燕舞,小孩子們知道幸福生活哪里來,于是百鳥朝鳳了︰「公主媽媽,我們會有皮襖穿了,我們做件大大的大衣給你穿好嗎?公主媽媽,上次那個交趾的采女阿姨,給我們采了不少珍珠,本來我們想給你串個大大的項鏈,現在我們還想給你大衣上掛好多珍珠,一定很好看、很好看……」
趕來赴宴的富相,很感慨,此人早生,吾何必在慶歷三年(1043年)河北大水時動員所轄地方出粟救災,山林河泊之利,任流民取以為生,最終只能募數萬饑民為兵。
趕來赴宴的王相,也很感慨,此人早生,吾變法成矣。想當初,吾對神宗皇上言︰「不加稅而國用足」,用的是以信用貸款刺激經濟增長之法,我可遠超同時代的大蝦了,奈何曲高和寡,孤家寡人了。其實,我傻呀,不加稅而國用足,不一定用信用貸款之法呀。看王木木,別人在田里刨食,他到海里刨食;我做期貨,他抓現金,高啊,實在是高,是高家莊出來的?英雄出少年啊,哪天方便,跟他拼個榻,促膝長談。
趕來赴宴的蘇門三君子也感慨,此人可惜了,如此詩書畫樂皆絕的奇才,不事詩文,又從木匠改漁民,不思上進啊,可惜啊!不過,他養活了上千的讀書郎,也不算大錯了。
道潛很感慨,此人殺性重啊,多少大生命死于他的大船,阿彌陀佛,你還哈不哈佛了?好像听見過你對你家的小柔柔唱過什麼︰「我願做一只小羊……」哎喲,你比狼還狼,你做什麼小羊啊。我佛慈悲,立地成佛吧。
郭逵也感慨,此人若不做詩文、不做書畫家、不做工人、不做商人、不做漁民,跟我做大頭兵,一定能幫我一雪交趾之恥的,難啊,用什麼話才能說動這個人吶。
小柔柔感慨,我怨了嗎,不對吧,我是擔心啊。誰不擔心啊,誰不心疼啊,誰敢讓一只蝴蝶去跟大鯊魚拼命啊?
……
一應瑣事不提,一概大事按過去方針辦。十天後,王木木又新有了三條大船,分別編號為︰114、126、163,分別作為110、119、120的副艦,分別提升了小海瑞、海東青和原交趾海軍軍官海大富為船長,並為六船按原三船的模式配置和調整了人員。現在,除了兩位相爺帶著幾個家人在杭州,一留守理工院,一留守沈府;白府留了些人在舟山群島,本文所提及之人,全部上船。浩浩蕩蕩,起錨了。在六條大船後面,各拖了一條小船,是這個時代在長江和黃河里常見的商船,是兩百石船。當時一石約合現在60公斤,所以,兩百石船即1.2噸的船。
王木木看著六艘大船,有點自傲,我們不是旱鴨子了,是個水兵了,那就來首水兵進行曲吧︰
……
迎著那狂風,穿破巨浪,勝利地向前方,
人民的艦隊,威武雄壯,奔馳在大海洋。
每一艘戰艦都是一座鋼鐵的堡壘,
每一寸領海都是祖國神聖的邊疆。
藍色航道上灑滿了霞光,
年青的水兵堅守戰位,把青春獻給它,
我們一定要建設起現代化海軍,
把來犯的敵人徹底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