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建突然望了荷官一眼,詢問道︰「你們這里下注沒有上限?」
不過任建說的是華夏語,荷官似乎沒有听懂,正一臉疑惑的看著任建,任建心中感嘆,沒文化真可怕……
任建旁邊的一位青年男子,听到任建說國語卻是眼前一亮,微笑對任建道︰「沒想到在這里還能遇到同胞,下注是有上限的,一百萬曰幣!兄弟你運氣不錯誤,下把我跟你一起下注.」
青年男子顯然沒把任建當成真正的道士,在青年男子看來任建應該是從華夏到扶桑拍戲的演員,拍完戲後到賭場放松一下,不然現在這年代誰會穿著一身道袍亂跑。
任建掃了青年男子一眼,微笑道︰「那貧道就繼續壓36,一百萬!」
任建直接壓了100萬籌碼在36號,如果贏了的話那就是3600萬曰幣,換誠仁民幣也就是220多萬,任建要贏得他們輸不起,這樣才能引出山口組的高層。
青年男子顯然沒想到任建會繼續壓36,不過話既然已經說了,那就沒有反悔的道理︰「好!那我就跟兄弟你下36號。」
雖然36號已經被任建下了一百萬,但男子卻可以下雙,或者下大,不過賠率就沒有36倍了,下雙的話賠率是兩倍,下大的話賠率是四倍。
「買定離手!……」荷官說完後搖動鋼珠,漸漸的鋼珠越來越慢,任建一只手放在桌子底下,輕輕一彈,本來已經後續無力的鋼珠又轉了幾格,恰好落在了36的格子里。
「嘩!……」一次還可以說是幸運,但兩次就絕對不是了。現在大家都知道遇到高手了,接下來幾乎所有人都跟著任建下注,雖然不能跟著任建下36號,但他們卻可以下大或下雙。
任建見此求之不得,這樣才能更快把賭場的高層逼出來,荷官轉動輪盤。然後彈射鋼珠,這一次,他的手有點抖,而毫無意外,鐵珠再次落在36號上面,任建又輕輕松松賺到3600萬曰幣。
任建心中也在感嘆,賭博還真是來錢快,難怪那麼多人都喜歡賭博,短短時間他就賺了一千多萬人民幣。還有什麼比賭博來錢更快?或許也就只有搶了!
荷官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客氣地對任建道︰「先生您稍等,這次籌碼較多,需要經理批準。」
如果只是任建一個人,一千多萬倒也不算什麼,但還是幾十個人跟著任建下注,要是再這麼輸下去,那賭場經理非得活剮了他不可。
任建含笑點頭。這正是他求之不得的,只要能引出山口組的高層。那就有談條件的機會,要是山口組不交出龍泉劍與村正刀,那就算找不到田岡茂一本人,任建也要把山口組鬧的翻天覆地。
周圍的人都開始懷疑任建出千,不然怎麼可能連中五六把,可懂行的人都知道。輪盤是最難出千的,因為無論是發鋼珠還是轉輪盤,都由荷官負責,除非荷官勾結外人。
不多時荷官領著兩個人走過來,一個是身穿西服打著紅色領帶的人。自我介紹是經理,他並沒有把任建當老千,而是說謝謝任建等各位顧客的支持,他會親自主持下一個輪盤,另一個人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頭發略顯稀疏,面帶笑容,只是右手放在口袋,偶爾拿出一次被任建看到,他的右手除拇指,另外四個指頭都被從中切斷,在顯然是一個賭術高手。
任建是听不懂扶桑語的,這還是他身旁的華裔男子給他翻譯的,新一輪的輪盤賭很快開始,那個一開始就跟任建押注的華裔男子急忙問道︰「哥們,你這次押哪個數字?」
任建哈哈一笑,說道︰「自然還是36!」
經理與中年倒還能保持鎮定,但荷官的臉色有點差,要是這一次再被押中,損失可就不是千萬,因為跟風的人實在太多,如果再壓中損失可能會達到近五千萬。
經理看了一眼身旁的中年男子,開始動起來,喀拉拉……輪盤旋轉,鋼珠跳躍,周圍的人全都閉上嘴巴,死死地盯著鋼珠,有的人不斷地深呼吸,不多時鋼珠又進了36號格子里,周圍頓時一片歡呼。
「真是神了!」
「再來再來,我跟定你了!」
「簡直就是賭神啊!六次押36全中!」
現在很多人已經看出來了,任建絕對不一般,而一些膽小怕事的人則悄悄遠離,荷官不斷擦汗,經理看向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搖搖頭,滿臉嚴肅,任建捕捉到這個細節,心中暗笑。
那名自稱經理的男子臉色難看,起身對周圍的人道︰「諸位,我們賭場有些私事要處理,麻煩大家先回避一下……」
任建雖然不知道男子在說什麼,但看周圍人群驚慌的神色,就知道男子可能是準備要動粗了,任建不僅沒有絲毫驚慌,反而一臉平靜的等待著。
「八格牙路……」那名經理男子對著任建怒嘯,此時陸陸續續任建已經被二十多人圍住,那名華裔男子雖然一臉擔憂,但卻也沒有幫任建,畢竟他們只是萍水相逢,任建惹的還是山口組這個龐然大物,就算他想幫忙也幫不上。
任建臉色猛的變了,雖然听不懂男子在說什麼,但任建卻听得懂八格牙路,這可是他惟一懂的兩句扶桑語之一,另一句就是亞麻跌。
「八格尼瑪!」任建瞬間動了,雙手快若閃電探出,短短幾秒鐘二十多名混混就被任建解決了,那些混混此時都躺在地上淒厲慘叫,因為任建這次下手非常毒辣,受傷最輕的就是雙臂月兌臼,有些人直接被任建一腳踢飛暈死在地上。
任建的力量何其恐怖!一腳別說踢飛一個人,就算是一頭牛也能踢飛十幾二十米遠,要不是任建盡量收斂力氣,二十多名混混早就去見閻王了。
那名經理與中年目瞪口呆,他們沒想到手下居然這麼快就被任建解決了,等回過神來發現任建正笑眯眯的看著他們,兩人額頭頓時流下一滴滴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