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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最不解的是,蕭正南怎麼會知道這是別人送給余非的?而說的好像余非真的把一切都告訴他後,又送給他這東西作為定情信物似得。

後來他突然想明白了,那天為她準備的慶功宴,說不定蕭正南就在!也說不定,他根本就知道他們剛好也在。所以對于他們的談話內容,他要知道並不困難。

余非敢說她偷偷回去找了兩次這丟失的五帝錢,肯定沒錯就是了,既然她敢說,那麼代表著她不怕他去求證!而對于她三番兩次的去找一樣東西,那里的人對她肯定有印象。外加當天又看到她和江家的人在一起,知道她是江太太怎麼可能不多加留意?

他不知道蕭正南真正的動機是什麼,但是他在明里暗里的針對江家沒錯。如果他因為蕭正南這種‘無聲勝有聲’的別出心裁而一次又一次的懷疑余非,只怕他不需要做任何是事便把他們兩個的婚姻不攻自破了。

而最重要的是,他沒有證據,不敢百分之百的說蕭正南手里拿的那個五帝錢就是余非的那在,而就算真的是,五帝錢外表都差不多,那只又沒有特別的記號。外加他並不喜歡余非和蕭正南之間有過多的糾葛,如果他告訴蕭正南所說的話,以余非的性子肯定會發火,甚至去找蕭正南理論。

但是若蕭正南就是不承認,反將一軍的說他的懷疑只是他小心眼,也是他不希望余非和蕭正南有繼續的往來所以才故意陷害栽贓他,那他豈不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得不償失?

***

余非本以為江弈城開車肯定會一路開到家,卻想不到這家伙居然非但沒回家,還把車開到了他們那天晚上入住的,有著他私人套房和露天泳池的酒店!

而用江弈城的話來說就是,「好好一個生日既然前面被攪局攪的不像樣,後面當然要按照他的意思好好辦辦了。況且他在飯桌上沒吃飽,這里又只有他們兩個人,不如他們一起補個餐好了。」

余非吞吞口水的暗想,那個,這個‘辦辦’……是她想的那種‘辦辦’麼?好吧,那她能說她今天已經吃的很飽了,不需要什麼特殊加餐麼?

江弈城淡定道,「宵夜。」

然後看她一眼後又霸氣的多加一句︰「不吃也得吃!不然體力上怎麼行?*十七娘。」

余非︰「……」

尼妹的!

啥‘*十七娘’!她還‘*十七女乃’呢!

在她發表了這個小小的抗議後,江弈城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不,準確的說應該是饒有興致的看了她身體的某處後,遲疑著道,「雖然不算多麼傲人,但是如果你非要想當女乃娘的話,我倒是也不介意……」

余非︰「……」

「你這麼壞,這麼欺負我,你爸媽造麼?要是我真和你搬出去住了的話還不得憋屈死!到時候吊死也吊死在你家門口!」

余非凶巴巴的說道。看起來表情就像一只沒有殺傷力的凶猛幼犬。

江弈城卻淡定十足的伸手模模她的頭,特女乃女乃的還真當她是條小狗了!

就听他懶洋洋的扔出句,「我爸媽不但造,還希望我們能早點‘造’成功。」

他說的那個‘造’不是知道的‘造’,而是‘造人’的造。

當然,江弈城覺得平時工作忙碌,就算是上網接觸的都是金融和社會新聞方面的東西,很少去關注流行,但是余非卻絕對像本流行語言的百科全書,他從來不需要去特地看什麼,只要和她維持正常交流,抓住新潮的尾巴,不會被列車甩月兌節就可以了。

余非先是一愣而後頓時紅了臉!這位中年大叔,思想潔白點能死麼?能哪個角落暗黑把她往哪兒領麼?

余非眯眼的看向江弈城,「大叔,你知道網上很火的那個‘冰桶挑戰’麼?」

「嗯。」

余非挑眉,不賴麼!想不到大叔還是新潮大叔呢!國際江呀!

「我覺得不止漸凍人這個群體需要關注,便秘群體也需要關注!前兩天我看我一個微信好友在很慎重的說起這件事,說是應該倡導一個‘糞桶挑戰,關注便秘患者!」

說到這余非笑米米的看向江弈城,「嘿嘿,小樣兒別惹我!要不然我微信上糞桶挑戰點你名!」

眼見她那洋洋得意的樣子,江弈城在停好車子後,一臉疑惑的看向她,「你的意思是,等你潑完自己後點我名麼?」

余非一愣!

對哦!她光想到點名真是件讓人愉快的事,怎麼把‘潑’這回事給忘了!

江弈城無語的搖頭,都說‘一孕傻三年’,這還沒孕上呢就提前先預習著了?不知道以後懷孕了會不會傻到連回家的路都不認得了?

面對江弈城眼中的鄙夷、質疑等等情緒,余非磕巴了半天後終于理直氣壯,揚眉吐氣的道,「我,我捐錢!」

江弈城蹙眉,「你捐我就不能捐了麼?」

捐錢?他最不缺的就是錢。而且在他的概念里,一切用錢能解決的事就都不叫事。有很多事是不能用錢來解決的,比如健康,比如感情。

雖然他沒有被冰桶點名,但是就郁紹庭這麼愛新鮮熱鬧的性子,早晚能點他,所以他連捐款的數額都想好了。

至于潑冰水這個舉動,他還是不效仿了,因為他最近頻頻頭痛,不敢再用冷水去刺激頭部。

余非氣的像小青蛙一樣直瞪眼!這讓她一本正經的瞪想他,一本正經的叫他名字,「江弈城,你讓讓我會死嗎?」

江弈城汗顏,怎麼讓?被她愉快的點名以後,他往自己身上潑一桶糞水麼?

不過面對愛妻,身為中國好男人典範的江弈城還是很快就繳械投降,「好好,我讓你。今晚讓你在上面。」

余非︰「……」

江弈城趁機在小美人臉上偷了個香,然後‘安撫’道,「什麼也別說了,不管你缺什麼,今晚老公都幫你好好補補。」

余非一臉黑線!

給她補補?他還是好好補補自己的節操吧!

***

真是一個令人難忘的夜晚。

江弈城覺得,和江爸江媽住在一起固然好,但是也有‘不方便’的事。

雖然這‘喜歡是放肆,但愛是克制’,但是他還是喜歡把愛做出來的時候是放肆狂野,極盡*悱惻的。

火熱的溫存後,本以為小東西肯定會體力不支的一心只想要睡覺,江弈城正思酎這要不要抱著她去露天泳池去泡個澡,卻想不到今天小丫頭居然這麼有精神,居然自己從*上爬起來,打開她手機里的攝像功能看了看畫面亮度後興致勃勃的對江弈城說,「大叔,等會我去洗手間你幫我拍。」

江弈城並不接,而是狐疑又詫異的看了她一眼。「拍?是拍你上廁所還是洗澡?」

雖然前者有點重口味,後者听起來可行性還不錯。但是這拍出來的內容絕對只能他一個人欣賞!

當然,不管是‘雖然’還是‘但是’,江弈城那‘不接’的行動卻從側面表示出了他的不贊同。就算拍出來可以經常欣賞一下,但是萬一手機丟了或者被別有用心的人竊取了怎麼辦?

江弈城的話讓余非頓時腦後一層黑線!「咱能不這麼又黃又暴力麼?什麼洗澡上廁所啊!我要挑戰冰桶,等會我去櫃台要冰塊,你幫我錄哈!」

江弈城剛準備去抓小妮子,她卻像條狡猾的泥鰍似得開溜了!任憑他神色懊惱而嚴肅的叫著她名字,卻一溜煙沒了蹤影!

待到余非真的給櫃台把冰塊要來後,江弈城卻虎著臉說,「潑什麼冰水,你想要捐多少我幫你捐。冰水太傷身體,頭部神經豐富,你年輕的時候如果傷到了會留下很多老年病。我不同意你潑冰水。」

「沒事啊!人家各行各業那麼多人都參與了,各個年齡段都不同,除了懷孕的以外大家都沒有拒絕哎!而且還有很多都是自發加入到其中的。捐錢固然重要,可是你沒覺得這種以身作則的行為更能代表你支持公益的心麼?」

「有沒有一顆慈善的心是通過潑和不潑決定的麼?潑了的人不代表他有多支持,不潑的人不代表他有多不上心不盡力,有些人參與不過只是覺得好玩罷了。」江弈城理性的分析道。「而且,萬一你現在已經懷孕了怎麼辦?」

「別這麼說啊!你是我老公就應該支持我!我這還沒潑冷水呢,你就已經潑我冷水了!好了好了就這麼說定了,大不了我加冰塊少點嘛?哎呀,我不會懷孕的。你忘了……人家大姨才走沒半個月呢!」

余非嘟著小嘴一臉請求的表情的確讓人不忍拒絕,江弈城遲疑了一下後道,「這樣,我替你潑。我自己潑一桶,替你潑一桶。江太太既然這麼支持公益事業,帶頭潑冰水,江先生怎麼好躲在幕後,只做點幫忙錄錄像這種事?這樣可以點六個人的名,也算只賺不虧。」

一听說他一個人要潑兩桶,余非頓時心疼!仿佛也只有這個時候她才能感受到江弈城對她的擔心,就像她同樣擔心他的身體一樣。

然,江弈城雖然拗,但是余非拗起來那也是很固執的,外加她軟硬兼施的,江弈城只好答應她潑一桶,少一點就好。

江弈城不得不說,他家小妻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女漢子,一大包冰塊,她用了三分之一,可是碩大的桶卻裝了滿滿一桶。

這里除了蓄水用的那只白色的大桶,就只有尋常的臉盆,本來江弈城提議她一個女人用臉盆就好了,可是余非卻覺得‘冰桶冰桶’,用臉盆那算啥啊!人家又沒說是‘冰盆’挑戰!女人怎麼了,誰規定女人必須得柔弱的輸給男人?這種活動,要麼你就和別人一樣做,人家怎麼做你怎麼做,別磨磨唧唧的,要麼就不做!最討厭有些女人潑的時候作的跟那什麼樣。

而且在她潑的時候,若是換做一般人,只怕男人搬那麼大的桶都費勁,更何況是她一個女人,可是這個‘怪力蘿莉’卻跟那大力士一樣,深吸了一口氣就把那桶一下子抱起來,搖搖晃晃的舉到頭頂後,站在浴缸里那水嘩的就沖了下來!

就連江弈城都覺得,女人爽快的他不是沒見過,不管是簽合約還是在酒桌上,但是一大桶水二話不說就潑下去的爽快,他還是第一次見!

那種瞬間一麻,好似所有的感官都失去了知覺,就像被人從後打了一記悶棍似得!隨後好似密密麻麻的小針一樣刺破皮膚的感覺讓余非頓時打了個寒顫!在從浴缸里赤著腳出來,用準備好的毛巾把自己包住後,忍住牙齒都在打顫兒,對著鏡頭道,「冰桶挑戰,關注漸凍人患者,希望全社會伸出援助之手。在這里我和我老公江弈城江先生捐款——」

說到這,余非看了眼江弈城,她不知道要捐多少,當然,這種大事必須得一家之主說了算。

就听江弈城雖然沒入鏡,卻在旁邊出聲,「一個人五百萬。」

余非接著道,「哦,我們兩個人捐款一千萬。在此我點名我的好朋友,還有好閨蜜。他們分別是藍起帆,以及他的姐姐,謝疏影江曉彤兩位江小姐。雖然我知道他們三位特別有善心的慈善人士肯定會紛紛慷慨解囊,但是在這里我還是希望他們三位如果接收了冰桶挑戰,那麼請捐款三百萬,如果不接受請捐款五百萬。我們起帶頭作用的請不要落于人後哦!請大家監督!」

江弈城現在才明白,余非堅持要求自己潑冰桶的原因除了支持以外的其它用意是什麼了。這個小女人根本就是在赤.luoluo的搶劫啊!

還‘請大家監督’!分明就是利用輿`論的力量,讓這三個人不捐也得捐,捐也得捐,而且冰桶更是,不潑也得潑,潑了更得潑!根本就沒得選。

就算是有仇,這次估計也是‘大仇得報’了吧?

人家點名都是點自己的好朋友,她點名偏偏點自己的仇敵!虧她這個小腦子想得出!

在江弈城關掉手機錄像後,便把上前幫余非擦拭起頭發來,「要不要先*去捂一會兒?把頭發吹干再說?你身上潑了冷水短時間內不能泡熱水澡,否則對大腦不好。」

他的細心提醒讓余非吐吐舌頭,「知道了!還沒老就嘮叨成這樣,老了怎麼辦呀!對了對了,這次我特地沒點郁紹庭和蕭正南,就是把機會留給你,等會你別忘了點他們倆哈!」

「對了,那個藍起帆是誰?」

「哦,是我們學校專門玩弄小姑娘感情的渣男,長的跟豬頭似得,卻被一群眼瞎的姑娘評為校草。想想吧,江家姐妹的弟弟,能出什麼品德節操高尚的人物!」

了解到不是他的情敵就好了。就算余非不提醒他,江弈城也的確想要點名這兩個人——

「‘華億天’的蕭正南蕭總經理,‘錦繡乾坤’的郁紹庭郁少,還有一個是賀三少賀遲,既然江太太給朋友的三百和五百萬,作為一個爺們潑是肯定沒得說了。除了潑以外,是男人就捐六百萬吧。」

余非嘖嘖的覺得,如果論搶劫的話,那江弈城這種‘強制性’的行為直接可以稱之為‘土匪’了吧?

在余非關掉手機後,她一邊幫江弈城遞過浴巾一邊在他胸上*的擼了一把,「嘖嘖,嘖嘖這肌肉,濕身都濕的這麼讓人充滿了*!就跟那雜志上的男模一樣!現在年紀大的人都這麼注重鍛煉保養身材的麼?」

本來只是想要非禮*他一下,可是想不到江弈城在從浴缸里出來後,居然上來幾步便一把把她給橫抱起來了!口中淡然的說著,「是麼?那就事不宜遲吧。」

余非頓時傻眼!

不是,什,什麼事不宜遲?等等!這個家伙快點把她給放下來!

江弈城覺得,男人和女人的思維相不相同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老婆都對他有‘*’了,身為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滿足不了,讓她只能光看看的發表一下趕開,那麼還要他這個男人做什麼?

填飽自己女人的肚子,難道不應該是男人存在的最有意義的一件事麼?

況且,這還是他家‘*十七娘’第一次這麼直白又明確的表示對他有‘興致’,他當然更要竭盡全力,好好表現!

漫漫長夜,十七次不是重點,重點是每一次都要講究質量!

哦對了,讓他想想,姨媽走後半個月,不是安全期,也不是生理期,而是某種有著潛在危險時期的最合適時機吧?

那個期叫什麼來著?作案期?

這個名字不錯,他喜歡。

……

余非怎麼都沒想到,江媽知道了他們倆參與了冰桶後,居然她也挑戰了!這江爸真是攔都攔不住!人家卻說了,蓋茨叔這麼一把年紀的都潑了,她怕啥?

然後……然後江媽就點名了三次蕭夫人……

節非憂心忡忡的覺得,這樣下去的話節操是會被玩壞的。

***

三天後,最高興的一件事莫過于江弈城的投標順利競中!

這對于江家上上下下來說都是一件極其值得高興的事!

對于江弈城來說,他一直都在懷疑蘇顏顏背後的那個人是蕭正南,但是听說蕭正南的競標書數據和他不錯只差了零點零幾,數據是相差最微妙和接近的,絕非他原先那份競標書上同樣差距不大的數據。但是這個數據他一知道後,顯然對方是很用心的,絕對單純的只竊取別人成果這麼簡單。

其實對于蘇顏顏那邊,江弈城近期一直都有派人密切關注,派出去的人告訴他,除了江洲去蘇顏顏家找過她,還有一個男人常常在深夜出入她家,而那個男人這次也參與了競標。

那個叫石浩男人是搞房地產的,他們平時幾乎沒什麼交集,據悉蘇顏顏和他扯上關系是她在酒店上班的時候認識了這個男人,又因為她是通過江洲朋友的關系在酒店工作,身份及待遇自然和其它工作人員不同,後面的事情就很顯而易見了,蘇顏顏讓江洲竊取競標書就是為了這個男人,如果這個男人能夠競中的話她就可以換取她在他心目中地位。

***

已經是月底了,十三這幾天會抓緊抓緊時間多更新!咱不敢說更新早,但是更新絕對夠多!想要看更小伙伴們,這幾天可以稍微晚一點睡,能看粉多粉多的更哈!一般每天都會維持著萬字更新!當然這點還要看大家的熱情了!最近更新實在是更的太累了,今天在*上躺了半天也沒起來,希望大家熱情的支持媚,月票和紅包神馬的是最大的鼓勵!乃們感受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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