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閉的窗簾阻隔了陽光的入侵,這一室的時間仿佛被定格在了夜晚,床上的一小團隆起暗示著房間有人在和周公下了整夜的棋,不對還要加上一個白天。
端木澤中午從公司開完會往家里趕,管家來電話說成疊到現在都沒見從房里出來,又不敢擅自闖進去,只好打電話給他。
火急火燎的趕回來,連外套都沒來得及月兌就來到最里邊兩人的臥室。這還是婚後把原本兩間臥房中間的那堵牆拆除,合並成一件大的主臥,頂樓只有這麼一個大主臥,沒有多余的房間招待客人,這里是名副其實的兩人天堂。
開了床頭燈惹得床上的小人兒皺著眉頭翻過身,繼續她的睡覺大業,被子也被她攬抱在胸前,如羊脂玉般光滑溫潤的背就這麼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空氣之中,四處散落的黑絲蓋不住脖頸上隱約可見的「草莓」。
昨天成疊才從住了一個禮拜的娘家回來,哪怕是出嫁的女兒了,還是膩歪著自家岳母,還嚷嚷著要跟岳母睡,雖然岳父極力反對,奈何也想和女兒說貼己話的岳母把女兒往房間里帶,放著翁婿兩人在這大眼瞪小眼,甚是郁悶。
這不昨晚是久違的和老婆緊密接觸的時間,力道和時間突然把握不準失控了。端木澤揉揉睡著正香的成疊發頂,索性換上睡衣,拖鞋上、床,幾乎是條件反射,成疊感覺到了另一邊床下陷,一個翻滾準確無誤的瓖入了端木澤的懷抱,小腿也不客氣的搭上端木澤勁瘦的腰,像貓兒一樣閉著雙眼臉頰在男人的胸膛上磨砂,嘴里不知道嘟囔著什麼。
端木澤輕輕拍撫這光、luo的美背,小聲在她耳邊呼喚著,「老婆起床了,該起來吃午餐了,老婆,老婆。」
懷里的人听到聲響更是往他懷里鑽,「別吵,還要不要人睡了。」揮開在她背上四處游歷的手,成疊嘟囔道。
「咱們先吃飯再繼續睡好不好?你低血糖三餐不正常可不好,還是你想不听話受罰?」明明是用低沉磁性的嗓音念出,對成疊來說這和聖旨差不多,昨晚的懲罰太激烈了,不是她這等凡人能承受得住的。
兩人在床上耳磨廝鬢好一會兒,成疊才完全從睡夢中清醒過來,仗著某人的歉意,像個女王一樣一會指揮端木澤把她抱去浴室洗漱,一會深處珍珠般圓潤的腳丫叫端木澤幫她穿鞋。
端木澤一把撈起小嬌妻,往餐廳走去,專業的管家在主人坐上餐桌十分鐘內上齊了所有的菜後就退下了,留下夫妻兩人繼續膩歪。
成疊只需要動動手指就有人送到她面前,遇上蝦、魚此類的都是剝去外皮,剔去魚刺才送入她嘴里。
「老公你說兒子怎麼一放暑假就愛往老宅跑,我都大半個月都見不到他了,你打電話回老宅叫兒子回來幾天吧。」聰明調皮的兒子是她的驕傲,不管是衣食住行都不需要她操心,因為兒子說他是男子漢,要和爸爸一起保護媽咪。
夾了一筷子青菜送入成疊的嘴中,嘴里不以為然的說,「那小子有什麼好想的,在老宅玩的不亦樂乎,回來搗亂還累著你。」如果成疊要是知道他把自家兒子丟去後山鍛煉,不知道會不會當場跟他翻臉。
兩人在一起這麼多年,連兒子都會打醬油了,她怎麼會不知道自家老公心里的想法,明明防兒子跟防賊一樣,還美曰其名是心疼她。你見過家里沒有兒童房的嗎?兒子一歲之後就在樓下自己一個人住一個套間,配有24小時的保姆,她根本什麼都不需要做,偏偏兒子又黏她黏的緊,這對父子就這麼杠上了。
端木澤因為下午還有空,匆匆吃完飯就回公司了,成疊閑著無聊想兒子了,給老宅撥去電話,想听听兒子的聲音,結果老宅一個新來的下人不知情,竟然把端木澤把兒子丟在後山鍛煉的事跟成疊說了。
這下成疊徹底火了,怎麼著都是自己的兒子,他這個爸爸怎麼這麼狠心,剛想打電話臭罵端木澤一頓,電話卻響,一听竟然是寶貝兒子,兒子還表示後山這麼初級難度的他還不放在眼里。母子兩人越聊越起勁,成疊所幸驅車去老宅接兒子回頂樓。
等半夜端木澤應酬回家,卻發現床上母子兩人親密抱在一起呼呼大睡,氣得牙癢癢,但又不想吵醒太座大人,無奈今晚只能去樓下兒子的房間委屈一晚,還暗暗發誓明年暑假把兒子丟到國外鍛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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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抱歉了,打球右手完全使不上力,單手碼字有點困難,只得敲一篇小番外上來,抱歉了親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