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沉好听,卻帶著笑意的聲音道,「嗯,我模得出來,你現在,臉紅了!」
阮凌僵硬的別過臉,躲避開他還依舊探在她臉側的溫潤的大手。舒愨鵡
阮凌駐足,鄭重的道,「蔣總,如果你再這樣動手動腳的,我就真的生氣了!」,她的音量不大,卻異常的尖銳。
也許是嘟嘟從來沒有听過她用這麼嚴厲的語氣說話,以為是在罵它,它委屈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然後就飛快的向前跑。
還拉著狗鏈的阮凌沒有任何防備,就這樣被嘟嘟拖倒在地上。
這個季節,衣褲都很薄的料子。阮凌感覺自己的手肘和膝蓋火辣辣的疼。
蔣天丞倒也沒有想到會這樣的結果,他迅速的拿過鏈子,喝斥了一聲,「嘟嘟!」
原本在奔跑的嘟嘟立馬停住了腳步,听話的原地立正,然後坐在了地上!伸出它的狗舌頭,一直哼哧著……
大概是在跟蔣天丞承認錯誤。
蔣天丞扶著阮凌從地上站起來,很是關切的問,「感覺傷得重嗎?」
阮凌忍著想要哭的沖動,搖頭!
不穿鞋量一米62的身高,其實並不高,但就這樣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說實話,還真是很痛的!不過,這點柔體上的疼痛道也還是能忍受。
只是,會認為是蔣天丞這個男人害她成這樣的!再加上平時對她的欺負,阮凌的心里會很氣憤,抓狂,卻又無可奈何!那種感受真的很窩火。
蔣天丞輕輕的替她拍去身上的灰,眼里是掩藏不住的愧疚,還有心疼。
嘟嘟很聰明,也許是意識到自己真的做錯了事,怕主人責怪,回家的時候,它沒有像出來的時候那般,撒歡的跑在前邊,而是低眉順眼的默默的跟在蔣天丞和阮凌的身後。
回到家,蔣天丞讓阮凌先去洗澡,並且細心的囑咐她,如果摔傷的地方,已經破了皮的話,就一定不要讓水淋到傷口。
阮凌跟蔣天丞說,「我不用洗澡!」,雖然她有個習慣,晚上不洗澡,一定睡不好覺!可是現在她連換洗的衣服都沒有,洗了要怎麼辦?
她可沒有蔣天丞那麼好運,也能在浴室的櫃子里找到一套自己能穿的衣服。
蔣天丞聞言,說,「如果不嫌棄,我可以借你衣服!」
說著,蔣天丞就去了自己的房間,很快的他又探出頭來,問她,「需要浴袍,還是襯衣?」
阮凌很想說,都不需要,可是……現實容不得她矯情。
阮凌有些尷尬的道,「只要能穿,都可以!」
蔣天丞拿了件自己的淺色的襯衣,出來,遞給她。
他解釋說,「尋思了下,浴袍你穿上可能跟穿著拖地的婚紗一樣的效果。」
阮凌沒有異議,那種效果,她自己也能想象。
拿著他的襯衣,去浴室。他這件襯衣,阮凌見他穿過,就上次在他家里強-吻她的時候,也是穿的這件!
不知道為什麼,阮凌的心跳突然的變快了!腦海里浮現的是那天的場景。
阮凌使勁的搖頭,想要把那些自認為很不愉快的鏡頭強行從自己的腦海里揮去。
蔣天丞的浴室有浴缸,可是阮凌並不打算用,總覺得不是很親密關系的人,本就不該用同一個浴缸,就如不親密的人,不能用同一個杯子喝水一樣。
阮凌用的淋浴。
洗-澡的時候,阮凌才發現,自己的膝蓋和胳膊肘都已經破皮了,還出了血。
盡管很小心,可還是難免的濺到了水。
洗好之後穿上蔣天丞的襯衣,卻發現,在她沒有穿褲子的情況下,他即便很大的襯衣,也只相當于一個連-身-超-短-裙。更要命的是,襯衣里邊還什麼都沒有穿!
阮凌在浴室磨蹭了很久,這個樣子,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走出去。話說,上身,真空,也還好。可是,下邊空蕩蕩的感覺,,真的沒有安全感,還漏風。
蔣天丞听著浴室的水聲已經停了很久,卻不見人出來,有些擔心了。
他過來敲了敲浴室的門,問,「你在里邊睡著了嗎?」
「沒,沒有啊!」,阮凌明知道,隔著門,蔣天丞根本看不到自己的樣子,但說這話的時候,還是使勁的把襯衣的衣擺往下扯,就好像真的能扯長似的。
深吸了一口氣,阮凌將浴室的門打開一條縫,她的小腦海探出來,音量很小的問還站在門外的蔣天丞,「蔣總,能不能,可不可以,再借給我一件浴袍」,阮凌一個勁兒的斟酌著,用著最客氣,最禮貌的,最拜托的語氣,只希望能得到他的同意。
蔣天丞沒有任何尷尬的,偏頭往開著的狹小門縫里看了看,似乎是想親自看一眼,她現在到底是什情況,不是給了她襯衣了嗎?只是,門縫太小,阮凌小心的躲在門後,他什麼也沒有能看到!
蔣天丞挑了一下眉,問,「襯衣太大了?」,他能想到的就是這種情況。
阮凌搖頭,「不是太大了,是有點小!」,小得她差點得跟小屁孩子一樣露屁-股墩兒了。
蔣天丞若有所思的看了她幾秒,听不出語氣起伏的說,「知道了!」
然後轉身,去給阮凌拿她需要的浴袍!
就在轉過身的一瞬間,蔣天丞好看的食指,卻模了一下自己的唇,唇角勾起。眼里也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阮凌里邊穿了一件襯衣,外邊還套了一件浴袍。仔細的檢查了一下,這個樣子,雖然不美觀,但至少360度都無走光的機會。
阮凌在進入浴室半個小時後,終于舍得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蔣天丞看著她的樣子,終于忍俊不禁!
他逗她說,「你是打算把自己包成人肉粽子,再送給我吃掉?」
阮凌撇了撇嘴,不想理會他這個玩笑。
蔣天丞拿著干淨的浴巾,過來幫她擦頭發,吸去上邊的水滴,很自然的動作!
阮凌的心里很清楚,她不能讓他對自己做這麼親密的動作!
可是,腳底下卻猶如踩上萬能膠,她邁不開步子。她認為更可恥的是,她竟然很享受這樣的感覺。
阮凌感受著他的手指在自己的發林里穿梭,他的手指會踫到她的頭皮。跟被按摩師按摩時候的那般舒服。
她發現自己其實很貪戀這種感覺,就這種純粹的舒適感!
其實,以前,跟郭愷一起的時候,偶爾有機會,她也會細心的幫他擦頭發,吹頭發,不過,卻從來沒有得到過他給與她這種溫柔的待遇。
她其實也會渴望,只是沒有想到,除了按摩師,會給與她渴望的那種溫柔的待遇竟然是其他的男人,心里多少會有點唏噓!
這樣的溫柔待遇,對于蔣天丞來說,除了自己的女兒柔柔,便再也沒有任何女人有那個機會感受得到。
他本以為,阮凌會排斥,沒有想到,她接受了。蔣天丞站在她看不到的身後,滿足的笑!
收好吹風機,蔣天丞這個城市的男人,驚嘆跟孩子似的得意的跟阮凌邀-功,「怎麼樣,我的技術還不錯吧,伺-候得還舒-服嗎?」
「咳,咳,」,阮凌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不是她思想惡劣,是換做任何人,突然听到這麼一句,都會想歪的吧。
阮凌心里不能否認,她的確很享受他給她吹頭發的那種感覺。只是她嘴里不會承認的!
享受完之後她便覺得後悔了,她真怕他因為她沒有拒絕他的好,會誤會了她的意思。
在這一點上,阮凌在心里責備自己,她今天真的是做錯了!
溫柔,誰都想得,只是,她忘了,有些人的溫柔,是毒,一不小心的沾-染了,就會燒心蝕骨。
蔣天丞當然並不會知道阮凌的心里活動。
蔣天丞扯過阮凌,讓她坐在沙發上。
他伸手去撩她的浴袍下擺,他說,「讓我看看!」
就因為這句話,阮凌嚇得半死,激動得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義憤填膺的,說出了對他
的指責,「蔣總,請您自重!」,他居然說要看看,他也太-流-氓了吧。
蔣天丞聞言,不禁莞爾,又將她拉坐下,他有些chong溺的語氣道,「你腦袋里一天都想的些什麼東西,我只是看看你的傷怎麼樣了!」
阮凌的整張臉頓時就僵硬了,如果現在能找出來個地縫兒,她一定遁地。
阮凌拒絕他,她跟他說,「只是有點破皮,沒什麼事兒!」
蔣天丞很堅持,「讓我看看!」,心里在想,她就不能跟之前一樣,溫順的讓他檢查嗎?他覺得,只有他親眼看到了,才能確定她是真沒有事兒!不然,他會擔心!
蔣天丞將浴袍往上撩,阮凌就執著的往下扯,兩人對峙!
只是對峙的結果,當然是男人佔了上風。
「疼嗎?」,蔣天丞蹲在沙發前邊,將阮凌的腿擱置在他的腿上,好看的男人手指,拿著蘸了碘酒的棉簽,輕輕的擦著她受傷的地方。
因為碘酒的緣故,阮凌倒抽了一口氣,雖然沒有叫痛,但是精致的五官都皺了起來。
蔣天丞邊擦碘酒,邊輕輕的往她傷口的地方吹著氣。
他溫柔如水的深邃眼神,觀察著她臉上的表情,他問她,「這樣是不是就沒有那麼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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