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這麼弱,連天蓮蘇醒都抵不過。」烈焰用頭拱了拱月羽的身子,月羽呢喃了一聲︰「不許……說我……弱。」
此刻她感到身上早已不疼了,只是全身無力連頭都抬不起來。
「我與你簽訂了契約,借助我的力量暫時壓制住了天蓮的力量,不過你太……弱小,連帶我也變成這樣,如此下去不是長久之計,你還是趕緊強大起來吧。」烈焰拍了拍月羽,眼珠一轉︰「有人來了。」而後化為一條紅光纏繞在月羽的手腕上,逐漸形成了手鐲的模樣。紅潤透亮,甚是好看。
月羽听見了腳步聲,微微睜眼,恍惚中自己被人抱了起來,那熟悉的俊顏上全是冷峻和疼惜,喃喃道了一句︰「樓……君天,你……來了啊。」便昏了過去。
樓君天見懷中之人臉色蒼白,渾身是汗,眼中不由陰虐肆起。眼神掃過那斷裂的鐵索和破碎的石像,又見到月羽手腕上的手鐲,眸子的色彩中又沉了幾分,轉身快步離開了這里。
「師兄,師兄?」蒼白一听說月羽的事情就立馬跑了過來,卻見到那往日活蹦亂跳的水月羽躺在那里,生命跡象微弱,若是不仔細瞧怕是以為什麼都沒有了。
「怎麼會這樣,禁地突然開啟?」蒼白壓低了聲音,問著坐在床邊眉頭緊鎖的樓君天。
樓君天面色陰沉,他也不明白,為何無緣無故月羽會走進禁地,那地方是封印麒麟神獸的地方,水月羽是怎麼找到那個地方的?現下床上的人兒面上沒有一絲血色,體內竟然還有一股強大的不知名力的力量,雖然暫時被另一股力量壓制住,但是這般強大的力量若不引導吸收,禍患無窮。
樓君天的目光又轉向那白皙的手腕上的鐲子,這麼多日以來,除卻自己給她的玉佩,身上並未有什麼裝飾,這鐲子看上去紅得詭異,這般顯眼的物件自己怎麼可能沒印象。
樓君天伸手撫過那鐲子,那鐲子不可見地一動,樓君天嘴角勾起一絲笑意︰「果然是你。」這古神獸竟然跑到了小東西這里,看來那壓制住神秘力量的就是麒麟了。如此,有神獸在,他不必擔心太多。
蒼白也注意到那鐲子,輕聲問道︰「這……就是?」適才他也听說了那石像破損,鐵鏈掙斷,這會兒見樓君天的反應也清楚了些。
「不會有什麼大礙,等她明日醒來吧。」樓君天掖了掖被子,輕聲道。
蒼白等人見狀便悄悄地離開了,留下樓君天與月羽二人。
男子坐在床邊,修長的手指撫上那嬌女敕的臉龐,女孩很平靜,淺淺的呼息著,蒼白的臉色卻顯示著適才她所經歷的痛苦。
「有麒麟幫你,我也放心。只是你自己也懂得,無論如何,你都要變得更強,我看上的女人,不要她站在身後犧牲自己,我要的,是能與我並肩而立的人,小東西,希望你別讓我失望啊!」
昏睡中的月羽听不見他說的什麼,卻感受到那撫模,軟軟的,很舒服,不由頭微微偏動,追著那溫熱的手。樓君天見狀眼中盛滿了笑意,月兌了鞋,翻身躍進床的里側,側身抱著月羽,一下一下輕輕地哄著她。月羽蹭了蹭那堅實卻溫暖的胸膛,心滿意足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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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白蓮湖畔,草長鶯飛,白霧裊裊,說是白蓮湖,卻一朵蓮花都不曾見。那觀蓮亭便建于湖心中央,此刻,兩個白胡子老頭正坐于亭中,綠茗飄香,棋子聲脆。忽的,那湖面突起一陣風,水波蕩漾。
執棋的老頭兒驚覺,那棋子掉落。老頭與對面之人對視一眼,而後望向那一望無際的湖面,眼中反射著層層碧波︰「終究還是來了!」
------題外話------
我想說
不管怎麼樣寡人都會堅持下去的……
正所謂撲撲更健康……是吧親們
你們都不理我……嗚嗚嗚
好狠心啊……(一大把年紀還賣萌真可恥!)
話說看在我這麼奮力賣萌的份兒上各位客官收下我唄~收了吧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