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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葵和項小滿受不了的捂住耳朵,心虛的看兩人抓狂的樣子,那個瓷盆和黃符紙,貌似真的很重要,闖禍了,該怎麼辦?

「完了,我們郝家要完了,不要,我不要做窮人。」突然,她止住聲,視線落在軒轅辭身上,她是女兒家,嫁人後就成了別家的人,和郝家就再也沒關系了,所以當前只要抓住軒轅辭,榮華富貴也就手到擒來,她立即換了笑容,道︰「軒轅公子,小女子剛過于激動,失了分寸,請多多包涵。」

軒轅辭干笑兩聲應付過去,視線落在郝有錢手中的黃符紙上,原來這就是發財符,沒想到郝有錢會藏在人來人往的大廳里,如此尋常的地方被人輕易忽視,怪不得都找不到。

郝有錢握拳,忿忿道,「軒轅公子,不能說我不給您面子,您也親眼看到了,待會兒到了公堂,我要討個公道,否則我難消心頭之恨。」

軒轅辭勾唇淺笑,「事情如何處理,郝院外自行決定即可,只是一個瓷盆一張紙,鬧到公堂上,無非也是賠償了事,還白白讓人笑話您無容人之量,為此等小事計較。」

郝有錢立即反駁道,「這可不是小事,這是郝家的傳家寶聚寶盆和發財符,郝家能有今天,全靠這兩樣東~西。」說著怒火沖沖的瞪花葵和項小滿,「听聞您是黑白分明之人,可不能因有私交就包庇他們。」

「喂,你不要亂給人戴帽子。」花葵感動于軒轅辭仗義執言,不想他因為自己被人污蔑,「報官就報官,什麼聚寶盆發財符,說出去誰信啊。

「你這臭丫頭,壞了我東~西還如此囂張,看我怎麼收拾你。」

看他捋著袖子撲過來,項小滿快一步擋在前面,張開雙臂攔住去路,「喂,你干什麼?我警告你,敢動手我就打的你滿地找牙!」

年近半百之人被一個孩子叫囂,郝有錢咽不下這口氣,抬手就要打下去,可就在落下時突然想起他一只手就能把紅木桌拍壞時,心頭有了顧慮。

而軒轅辭見他動手,開口道,「郝院外,他們不過都是孩子,錙銖必較會招人笑話的。」

郝有錢真是眼不下這口氣,可是不發泄出去心頭又不舒服,道,「今天得要個說法,否則難消我心頭的怒火。」

花葵亦道,「我還要說法呢,你天天讓媒婆去我家里試圖拆散我們夫妻,你今兒不表態,我心頭怒火也難消。」

她這麼一提,郝如梅才想起莫離來,擔心她說出不該說的話,打斷她道,「喂,你別亂說話,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這麼缺德的事我爹才不會做。」

吼,她可真敢,睜眼說瞎話都做的出來,花葵咋舌,鄙視的瞪著面不改色的郝如梅,「是嗎?事實最好如你說的這樣。」

「事實就是這樣,軒轅公子,雖說你和花姑娘認識,但絕對不了解她,她家里很窮,見我們家有錢就天天來討,次數多了我爹受不了,就告訴門房不讓她進來,她卻帶著這小屁孩無賴似的往我家里闖……」

什麼叫言多必失,什麼叫小丑跳梁,看郝如梅就知道了,眼楮眨都不眨的,謊話扯起來一連篇,听的花葵自己幾乎信以為真。

她笑了,拍手鼓掌,「好好,不錯,說的很精彩,請繼續。」說著摘下錢袋,從里面mo出一枚銅錢扔過去,「賞你的茶水錢。」

「哈哈,好玩,我也要。」項小滿捏著銅錢郝如梅臉上扔去,郝如梅抬手沒擋住,一下落在鼻梁上,直捂著鼻子叫疼。

「軒轅公子,你看看他們,把我的鼻子都打紅了,您可要為小女子做主。」

郝有錢壞了傳家寶貝,女兒又被人欺負,這可是自己地盤,豈容他人囂張,高聲吼道,「豈有此理,今兒押你們官辦不可,來人,把所有的護院都叫過來,我還不信抓不住兩個小毛孩。」

「郝員外,郝姑娘,先莫要生氣。」軒轅辭對著花葵道,「花姑娘,以和為貴。」

花葵不以為然的撇撇嘴,卻沒反駁什麼,算是默認,郝家父女雖然討厭,可她弄壞別人的東~西也喲與不對,再說,她現在站在人家的地盤上,若真是計較起來,兩人會吃虧的。

「本公子和郝員外有數面之緣,雖說不上了解,但絕對相信郝家的產業都是郝員外一手打拼下來的,若是你沒有這份心,就是抱著聚寶盆或搖錢樹也生不出錢來,你說呢?」

這話听的郝員外心花怒放,火氣下了大半,笑米米道,「哪里哪里,軒轅公子太抬舉我了,承蒙祖先庇佑,郝家才能有今天。」

「那里,是郝員外經營有道、持家有方,郝家才有今日的風光。」

花葵撇撇嘴,看兩人你一眼我一語的說著虛情假意的話,不過不得不佩服軒轅辭溜須拍馬的功夫如此到家。

「哪里哪里,軒轅公子過獎了,小老二不才,承蒙祖先庇佑。」

「郝員外過謙了。」

郝有錢呵呵直樂,兩眼都眯成了一條縫,「能得到軒轅公子的肯定,真是讓人受chong若驚。」

「那是爹有這個能耐,能得到軒轅公子的認可。」郝如梅笑的如一朵花,頻頻朝軒轅辭送秋,情意綿綿的能掐出水來,只是軒轅辭不看他,注意力分散在花葵和郝員外身上,郝如梅瞥花葵一眼,輕蔑道,「我爹大人大量不和你們計較,還不快叩謝走人。」

花葵擰眉,這人說話什麼態度啊,就是有錯也是郝家有錯在先,她們打破東~西是理虧,但也不至于讓她如此囂張吧。

這小丫頭真是急性子,心里藏不住事,什麼都表現在臉上,不想她和郝家的人繼續糾纏,軒轅辭道,「花姑娘,在下還有要緊的事和郝員外相商,若他日有時間,定上門拜訪。」

花葵瞧瞧意圖明顯的郝如梅,再看看氣定神閑的軒轅辭,雖說小樹不大喜歡軒轅辭,但名義上他還是小樹的未婚夫,這送上門的美女能不動心?可是她現在已婚身份,一而再再而三的請男性到家里做客不方便,稍稍思索後,花葵道,「你在哪兒落腳,我回頭找你去。」

郝如梅搶話道,「軒轅公子住在我。」她話還沒說完,就听軒轅辭道,「在下住在太平客棧,靜候姑娘拜訪。」

太平客棧?!這不就是項十三提到的客棧,什麼時候出現的,她怎麼都沒注意到,「好,那我不打擾你們了,告辭。」她拉著小滿和軒轅辭道別,一轉眼,卻是黑著臉對郝有錢和郝如梅道,「別以為有錢就能搶別人的男人。」

郝如梅臉上盡是尷尬,立即反駁道︰「什麼啊,你可不要亂說話,軒轅公子你可不要听她胡說。」

「我又沒提名道姓,干嘛著急對號入座?」花葵笑了,譏誚的瞥一眼郝如梅,「軒轅公子早有婚配,勸某些人早點死心,不要覬覦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看郝如梅乍聞此消息,滿臉的錯愕和震驚,花葵滿意的勾唇,對著軒轅辭抱歉的笑笑,為自己不經允許就宣布他有婚約的消息道歉,只是她不後悔這麼做。

軒轅辭沒說什麼,也只是點頭笑笑,然後目送花葵和項小滿離開。

「這……你們……我的聚寶盆……」眼睜睜的瞧著兩人離開,郝有錢突然緩過神來,幽怨的瞥一眼轉移話題,幫花葵和項小滿開月兌的軒轅辭,人家家大業大,自家生意還要仰人鼻息,此種情形下埋怨的話說不出口,只能痛惜的看著滿地的瓷片和爛掉的發財符,「沒了……什麼都沒了……我對不起郝家的列祖列宗……」

軒轅辭撿起兩半的黃符紙,掃一眼上面的奇怪圖案,然後裝作不經意的樣子移開,「郝員外,軒轅家想把皮毛生意做到京城,斗方山將會是必經之地,本公子想要和郝員外協商一下在斗方山探路的事。」

正痛心的好郝有錢愣住了,定定的反應了片刻才反應過來,沒想到這聚寶盆和發財符破了還有好生意上門,難不成這傳下來的寶貝是假的?不,不對,或許是真的,只是他有能耐,用不著這東~西庇佑,這麼一想,郝員外不再惋惜,點頭哈腰道,「軒轅公子可是找對人了,我郝有錢可是認識每個山頭的兄弟,來來來,我們去偏听談。」

即使軒轅辭有婚約,可絲毫不影響郝如梅的追夫大計,她有信心遇到軒轅辭,讓他為自己神魂顛倒,「爹,我幫你們端茶倒水。」

郝有錢豈不明白女兒的企圖心,心里打著小算盤,若是做不成正房,做軒轅家的二房也比嫁到大戶人家強,他逗留這幾天,一定叮囑女兒把握機會抓住軒轅辭的心。

且說花葵從郝家出來,越想越不安心,總是擔心軒轅辭和郝如梅有個什麼,即使心里想著軒轅辭不可能看上空有相貌的惡毒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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