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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我也愛你。」將後面的將,封進了她的唇里。

姚友芊怔了一下,突然就有些反應不過來了。

哪怕是四年前,他們感情最好的時候,顧承耀也沒有對她說過這三個字。

她一直心知他內心有自己,也知他必定對她有感情。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親口听他說出來是另一回事。

她一時傻眼,怔怔的看著眼前放大的俊臉,甚至忘記了動作。

「芊芊,我愛你。」他是一個很卑鄙的人。他承認。

他先問她還愛不愛自己,不管她回答不回答,只要他說,我也愛你。

那就等于承認她還愛自己。

放低的聲音,好听的男中音像是大提琴一般的誘耳。

他愛她,很愛,非常愛。

失去了她,他的世界一片黑暗,人生變得空洞。

此時再抱著她,他才感覺得到他又活著。

肌膚之下是血液的奔流聲,胸腔之下是心髒強勁的跳躍聲。

她就在這里,在他的身邊,他的懷里。

細細的,極為溫柔的給她這個口勿。

四年之後,第一次。

他口勿得熱烈,口勿得纏∣綿。

又是那樣霸道。不傷了她,也不讓她有機會逃離。

姚友芊沒有喝酒,卻感覺到自己有些醉了。

他的懷抱,給了她最深的安全感。

手腕上的包不知道什麼時候掉在了地上。

她的雙手無力的垂下,又在他的唇舌進攻的同時忍不住向上。攀住了他的頸項。

不忍啊。

看到他眼里一閃而過的落寞,她忍不住就生出了許多的不忍。

她記得很多事,跟他有關的一,一點一滴,從來沒有忘記過。

表面的放蕩不羈,內心的孤獨。

他一直是這個樣子。總是在不經意的時候,就讓她心疼。

她的回應,是最好的春∣藥。

壓抑了四年的渴望再也不能因為一個簡單的口勿而滿足。

困在心頭的巨獸,不斷的奔涌而出,急需找一個出口。

他全身的血液,細胞,都在叫囂著要得到這個女人。

只有將她緊緊的抱在懷里,狠狠的佔∣有,他的心才能安定下來。

呼吸變得越發的粗重,喘息聲響在她的耳邊。

姚友芊整個人都不知道要怎麼反應了。

她感覺到了他的唇,他的手,他的動作。

她應該推開他。

太快了。真的太快了。她沒有做好準備。

可是身體已經被他扣緊在懷里,他帶著她的腳步,向著樓上臥室的方向去了。

「唔——」不要。她想拒絕,出口的卻更像是口申口今聲。

那個聲音又一次*了顧承耀。

他的小月復繃得緊緊的,扣上了她的腰,不管不顧就要將她抱起來。

不過,姚友芊的手機卻在此時響起。

顧承耀繼續著唇上的動作,他不想停。

姚友芊卻從那手機鈴聲中回過神來。

「不要——」

不斷的喘著氣,她咽了咽唾沫︰「你,你放開我。」

「不要管。」顧承耀將臉埋進了她的頸窩︰「芊芊,我想你,我要你,我想得都要發瘋了。」

說話的時候,他沒忘記抓住她的手去感受一下,他此時的激動。

姚友芊的臉紅了。

「顧承耀,你夠了。」

用盡全部的意志力才將他推開,她低下頭去撿自己的包,內心的顫動讓她甚至沒有去思考這個電話有可能是姚凡打來的。

是姚友國的電話。

「芊芊?你在哪?」

「大哥?我在——」姚友芊怔了一下,將目光轉向顧承耀。

他站在那里,正不斷的深呼吸將內心的情∣潮壓下。

那個場景,突然就讓她的心有些酸。

又有些幸災樂禍。活該,誰讓你滿腦子都是這種事情?

心情的起伏讓她甚至沒有注意听姚友國的話。

直到——

「爸媽跟友家他們都趕回來了,我們現在在往酒店趕。大概還有半個小時就到了。」

「什,什麼?」姚友芊瞪大了眼楮。為這突然而至的「驚喜」嚇到︰「半,半個小時?」

「嗯。你等我們一下,馬上就到了。」

姚友芊掛了電話,抬起頭看向了顧承耀︰「快,送我回酒店。」

「芊芊——」他做了這麼多,她還是要走嗎?

「我爸媽來了。還有半個小時就到。」姚友芊知道他在想什麼。

只不過眼前似乎不是做那種事的時候吧?

顧承耀以手撫額,一臉的糾結跟後悔。

為什麼他要把時間都浪費在做飯上?為什麼不一開始就讓廚師上?

為什麼他要讓姚友芊收拾廚房?

為什麼不在吃完飯直接就開始XXOO——

太後悔了。

小承耀都餓了四年了,好不容易把老婆拐回來,還有這樣一大幫人來跟自己搶人。

顧承耀腸子都悔青了,立在那里悶悶不樂。

「顧承耀,你送不送?」姚友芊瞪著他,眼神含嬌帶嗔。

那個樣子。讓他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又上來了。

「老婆。」顧承耀的火沒退,心情粉不爽︰「能不能做完再去?」

姚友芊的眼神更凌厲了。

「或者讓岳丈岳母大人先住酒店休息?我們——」

「你送不送我回去?」姚友芊看著他的臉,最後點了點︰「不送算了。」

抓起了包包往外面走。

離開的時候沒忘記抓起了玄關上的車鑰匙。

「老婆?」

「芊芊——」

她不是不會開車嗎?

顧承耀急了,快速的追出去。

姚友芊已經上了車,而且發動了車子。

「芊芊,你不要激動啊,你先下來,我來開。」

「我會開車。」四年,學什麼都夠了。

雖然在倫敦都是趙百川開車的時候比較多,不過姚友芊也去學了。

而且考的還是國際駕照。

從想起戰離那一刻開始,她就不再怕開車了。

戰離——

這個名字,真的很久都沒有出現在她腦海里了。

姚友芊冷靜的踩下油門,視線看著顧承耀一臉的擔心,突然就有了想戲弄他的心思。

「咳。駕照是剛剛考到的,你將就著坐吧。」

「……」不是吧?

顧承耀大驚,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

看著姚友芊瞬間提速,然後將油門踩到底。車子飆得極快︰「芊芊,其實,我想咱爸媽不介意多等我們一會的。」

「我介意。」姚友芊心里想笑。面上卻是極為嚴肅︰「你要是不願意坐,可以下車。」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來開。」

看著姚友芊把車開得扭來扭去,在公路上蛇行。不知道她是故意的顧承耀,還是很擔心的。

他不是怕死,四年前就死過一次了。

可是現在老婆都回來了,好不容易有機會相守。就這麼死了,也太冤了啊。

「你開?」姚友芊笑了笑,側過頭看了他一眼︰「擔心什麼呢?要是不小心出事,不是還有你陪著我?」

「芊芊——」

顧承耀突然叫了出聲︰「不要說。」

失去一次,讓他痛不欲生。

如果再失去一次,那他真的不要活了。

姚友芊沉默,想到自己跟他重逢以來,除了最開始,一次都沒有從他嘴里听過那個字。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麼,姚友芊也不嚇他了。

規規矩矩的開車,車速平穩。

顧承耀的心放下來,冷靜下來有些失笑。姚友芊,竟然知道嚇他了。

而他竟然還真的沒出自息的被她嚇到了。

想想也是,真要有事,不也是還有她陪著自己?

似乎這樣也不錯。

「芊芊。」將身體放松在了座椅上,顧承耀從來沒有如此刻一般的輕松隨意過︰「明天就搬過來跟我一起住吧。」

姚友芊沒有說話,只是專注的開著車。

「你要是不肯,我綁也把你綁過來。」

「你可別忘了,你是我老婆。」

繼續沉默,不過顧承耀听到了,她從牙齒縫里迸出來的兩個字,極輕︰「土匪。」

土匪嗎?

那就土匪吧。反正這輩子,他也只對她土匪。

咳,還有。誰土匪了?

也不想想她欠了自己這四年的夫妻義務。害他當了四年的和尚。

她要怎麼賠他?

那就加倍好了。

假設一個晚上只做三次,那一個月就是九十次。四年——

唔,這還債都要還好多年。想到姚友芊以身還債的場景。他不由得就開始飄飄然了。

沒關系,他可以努力一點。一個月多做幾次。讓她早點還清好了。

這樣一來,不就解決了?

顧承耀的思想又邪惡了。一下沒忍住,滿腦子就是黃色的廢料。

姚友芊沒听到顧承耀說話的聲音,忍不住轉過頭看了他一眼。

窗外夜色極深。路燈照在車里,明明滅滅的燈光中。襯得他英俊的臉帶著幾分邪氣。

他的眼神此時明顯沒有在想好事。

姚友芊要生氣的,唇角卻幾不可察的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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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二更,七千字,當加更了。

明天繼續。

【惡搞版小劇場】

很久很久之後。

姚友芊被顧承耀壓在上一∣夜N次之後。

終于知道了他為什麼如此賣力是要讓自己還債——

芊芊怒︰顧承耀,你是不是人?有你這樣計算的嗎?什麼叫一天三次?一個月九十次?難道人家都不要來那個嗎?

(汗。貌似這個不是重點)

顧三︰對哦。你來DYM的時候,我都沒有跟你做。那今天繼續加倍還債吧。

芊芊︰顧承耀,你去死。以後一個晚上只能做一次。

顧三︰一個晚上做一次?你確定?

芊芊︰肯定。

顧三忍痛︰好吧。

于是第三天芊芊扶著幾乎要斷掉的腰悔不當初。

*啊。確實是一個晚上一次,可是為什麼沒人跟她說某*可以一次做一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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