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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害相思,齊悅

唉——

第九十九次……

唉——

第一百次……

唉——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舒愨鵡

「砰——」

「靠,百里殘凰,你夠了沒?」一百次,整整一百次啊,他的耳朵啊,還有他的心髒啊,受不了了,真的是受不了了,怎麼可以這樣,這人內心是怎樣的強大,誰都知道,可是偏偏在他面前唉聲嘆氣了一百次,想想都驚悚。

殘凰涼涼的瞥了他一眼,扭頭面對著窗外的燈紅酒綠,唉——

抽了抽嘴角,你妹的,說你胖還真的是川上了。

「你到底是怎麼了?思春了?」表懷疑,這是花燁的真實想法,也只有在這種情況下他才真的敢把心里的話說出來,因為某人現在心里不舒服,他真的是很想知道原因的說。

眼角的余光掃向他,在對方警惕的眼光中淡淡的開口,「縈縈,晚上和我睡。」

去死。

這句話花燁不敢說,真的是不敢說啊,憤恨的盯著他,「你自己思春就算了,還打算搶我媳婦還是怎麼的?」

「有意見?」廢話,她的確是想那個小鬼了,可是這家伙竟然還敢在她面前秀恩愛,這不是找死是什麼?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不作死就不會死。

你媳婦和別人睡你有沒有意見?心中恨恨的想到,但是面上是一片和善,「哪里會有啊,您和縈縈的感情是怎麼樣的大家都看在眼里,但是怎麼說縈縈都是我的媳婦啊,就這麼和你睡了,我的面子就算了,雖然大家都知道你們沒什麼,但是外人會說縈縈的,你舍得嗎?」

這人雖然有的時候惡魔,但是對于身邊的人都是沒的說的,就不信他會不顧縈縈的清譽。

花燁的心思,殘凰怎麼會不知道呢,但是這的確是事實。不過殘凰會讓花燁好過嗎?當然不會……

「縈縈找到了一個比你好的人。」

嗯?怎麼可能,雖然縈縈當時被面前的這貨還有他家小屁孩給坑了,說是去找一個更好的,就去了比舞場地,但是在那里根本沒有比他好的,回來後也沒說過,但是兩天前又離開了,說是有事情,他以為是殘凰的命令,就讓她去了,現在听這人說起,莫非有什麼他不知道的?

「你是什麼意思?」不會是這人讓縈縈真的去找個男人回來吧,他怎麼就忘記了,縈縈可是最听殘凰的話的,他讓她找個男人回來,那就一定不會是女人。

「沒什麼,就是听說天下第一首富涼城這兩天去了東陽,就讓她去看看。」殘凰說的是雲淡風輕的,但是花燁卻是火冒三丈,涼城?那人的錢都能把人給砸死,這人不會為了自己的錢財欲把縈縈給賣了吧?

「還有呢?你就說了這些?」打死都不相信。

「沒什麼,順便再說了一句,涼城這人長得不錯,人品也可以。」

靠,這還不算說了什麼?要是真的說了什麼,那不得直接做媒啊?完了完了,那丫頭一定是以為殘凰在做媒,直接跑去追男人去了,可憐他現在才知道,現在應該已經到了東陽了吧,現在追能不能把人給截回來啊?

花燁的表情明顯的取悅了殘凰,心思流轉,看向對面的清雅閣,那里,應該是他的產業吧……

阿嚏——

誰在想我?即墨清雅一人獨坐在書房的地上,面前的是一堆書籍。打完噴嚏後看向面前的書,一臉欲哭無淚,到底是誰在想爺啊?別想了,還是直接到這里來幫忙好了,這堆玩意兒啥時候可以看完啊~

親,其實你想多了,人家是想了,但是同名不同物種,你是人,人家是房子……

唉——

忍了……

唉——

再忍……

……

咦?不嘆氣了?眼角偷偷望向殘凰,這書心情好的節奏嗎?這是他可以去找縈縈的信號嗎?

……人呢……

跑、跑了?

「百里殘凰——」一聲怒吼,石破天驚。

整個花街抖三抖,但是罪魁禍首是听不到了。殘凰這回是獨自前往天龍寺,那個和爺爺長得八分像的老和尚已經沒了,現在就連這個相似的人來安慰一下都是不行了。

唉——

難道真的像是花花說的那樣,害相思了?靠,怎麼可能。那貨在臨走的時候還非禮她,不給他點顏色瞧瞧絕對是對不起他的,東陽是吧,哼哼,這回有你受的……

的確,遠在東陽的墨殤衣現在的臉色很黑,非常黑。

「該死的,誰讓她進來的?」冰冷的話語讓周圍的下人都一陣瑟縮,責怪的眼神偷偷射向堂那位泫然欲泣的美麗少女。

那女子看到墨殤衣冷漠妖嬈的容顏,緊咬下唇,手中的衣袖都快要扭攔了。

「墨哥哥……」充滿著深深的痴戀,貪婪的看著那張艷如妖精的臉,這張臉,她已經很久沒有看到了,大家都說他出事了,但是她不相信,讓父王幫他把持這朝政,她為他做了這麼多,他為什麼就是看不到她的好呢,為什麼一直對她都是這麼的冷漠,她愛她,有錯嗎?她愛他,想和他在一起,有錯嗎?

墨殤衣的眉頭不耐煩的皺起,原本看著這個女人就只是不願理會,但是現在看著就只有厭惡了,討厭這賬惺惺作態的臉。

「滾。」

齊悅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男子,他說什麼?他叫她滾?怎麼為這樣?

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對著下人吼道,「滾啊——,墨哥哥叫你們滾,听到沒有——」

周圍的下人齊齊鄙夷大看著她,主子是在叫誰滾,大家都听得出來,這個女人實在是白痴。對于這個邵悅郡主他們可是厭煩的緊,從主子失蹤後就來了這里,仗著自己的父親幫著主子就直接將這里當成了自己的家了,一天到晚對他們呼之則來喝之則去的。

墨、墨哥哥……

「齊悅,以後不用再進我這王府了,還有你的年紀不小了,我會跟你父王說的,給你安排一個親事。」省的以後來煩他,打擾他和媳婦的膩歪。

想起殘凰,墨殤衣的面色有一瞬間的柔和,僅僅是一瞬間,但是一直都是緊盯著他的齊悅還是發現了,心底劃過一抹詫異,隨即想到以前墨哥哥的確是不怎麼理他,但是卻從來沒有對她這樣不耐煩過,剛剛的樣子,是……喜歡……

沒錯,就是喜歡,墨哥哥有喜歡的人了……

這個認知就像是晴天霹靂般的,將齊悅猛劈了一頓,怎麼可能,但是他的樣子是的確是喜歡,那是對于戀人的喜歡,難道墨哥哥失蹤的這些日子發生了什麼,他和那個女子在一起?

這個想法,讓心底的嫉妒如同野草一般的快速增長,不論是誰,墨哥哥是她的,誰都不許搶,只要把那個女人處理了,墨哥哥一定會回心轉意的。

確定了心中的想法,揚起一抹自信的笑,墨哥哥,你,一定會是我的。「墨哥哥,你既然回來了,就去看看父王吧,這些日子他也是蠻辛苦的,我先去父王那里了。」

父王,是啊,是我們的父王呢……

听說這次墨哥哥是從碧落回來的,那麼那個女人應該是在碧落吧。今年的月宴就是在碧落,為期三天,現在過去一定是來不及參加月宴的,那麼……

墨殤衣看著齊悅遠去的背影,眼底的殺意有一瞬間的浮現。

也是在這一天,一只鴿子從東陽飛出,向著碧落而去。

「墨殤衣回來了。」淡淡的陳述,眼底卻是濃濃的擔憂,看上上座的那個人,緊握的拳頭狠狠的砸在桌上。

「該死,他怎麼會回來。」可惡,這人回來一定會破壞他的計劃,和殤的合作,絕對不能毀在他的手里。「風澈,墨殤衣是從哪里回去的?」總覺得這件事情有疑點,但是又想不出來。

說起這個,風澈的眼底閃過一抹黯然,「碧落。來的消息說是他原本是在碧落。」

碧落?可是為什麼會在月宴的時候回東陽?留在碧落參加月宴不是對他來說更加的有利嗎?

「而且,墨殤衣在東陽的時候和一個女人在一

起,雖然只是猜測。」

女人?「風澈,你覺得這樣的一個人會和一個女人在一起,還把這些事情全拋了?」打死他都不相信,但是要是真的和一個女人在一起,也許可以用上。

風澈搖頭,「但是那是邵悅的猜測。」那種沒用的女人只會想到這里,所以這消息基本沒什麼價值。

景佑殤的神色晦暗,「猜測?風澈,你忘了,嫉妒的女人,對于自己喜歡的男人都是很敏感的。」這件事情,恐怕不是什麼空穴來風呢……

「你是說……」

「查。」

……

「血衣,事情怎麼樣了?」似是清醒,似是困頓,聲音中懶懶的,但是語氣中不難听出淡淡的思念。

下面跪著的紅衣人低垂的眼,「查清楚了,巫城的確是來到了東陽,而這件事情的確是那個女人弄出來的。」那個該死的女人,就是因為她,主子才會受傷。

墨殤衣眼神微轉,那個女人……看來是天意了呢,就是不知道她的選擇會是什麼,凰……

「血衣,還有多久?」

血衣微微一愣神,多久什麼?自然是可以多久才會真正的恢復。「一天,那些東西還差一天的時間才能準備好,而且那個時候……」您會很痛苦。

是啊,硬生生的將骨頭拉開,怎麼會不痛苦呢。可是主子,您當初明知道會這樣,為什麼還要任由他們的暗算呢?即使是因為自己的無聊,但是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啊,這一次,如果不是因為遇上了自己喜歡的人,您是不是就打算一直做個十歲的小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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