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依照這個比例，火藥越多，威力越大，小心點使用。」季左凡怕簡筆字古人看不懂，還好心的寫了繁體字，筆畫好多啊。
多虧祖母是個東方控，在台灣呆過幾年，繁體字對于她來說還算手到擒來。
葉青接過配方，小心的收在袖子里。
宮清絕使了個眼色，葉青退下了。
季左凡自始至終沒問宮清絕拿這個來干什麼。不是不關心，而且她覺得，如果有必要，宮清絕會主動告訴她。
宮清絕卻未在提起這事，換了個話題，「晚上宴會，你只需跟在我身邊即可。」
「嗯。」這話不說她也會這樣做的，「五十年前，那‘比翼雙飛’和你父皇有什麼關系嗎？」
忽然問到這個，宮清絕沒有急著接話。
「怎麼，你知道些什麼嗎？」
「呃，總之，五十年前，你父皇是不是納了妃？」這麼說不會太突兀吧？
「五十年前，父皇納了太多妃，不知道你說的是哪個。」宮清絕聲線驟然降了幾度。
皇上妃嬪眾多，這樣問的話，哪知道當初和大伯兩情相悅的女人是哪個啊？
武耀皇上橫刀奪愛，季左凡得去會會這個男人，話說這也是宮清絕老子呢。
「你老子……你父皇是個怎樣的人？」口誤……不算大不敬吧？
宮清絕沒跟季左凡計較口誤，說到現在的武耀皇帝，他有些自豪也有些落寞，「我父皇是我最敬重的男人。」
「能說說嘛？」這也就是季左凡，換了別人當著宮清絕的面兒議論他父皇，早被拖出去杖斃了。
「他是武耀有史以來最受人民愛戴的皇帝。他的很多政策實施以後為百姓帶來了福利。現在國家兵強馬壯，人民安居樂業，都是多虧父皇用人明智，治理國家軟硬皆施的巧妙手段。」
嗯，這倒是沒錯，現在三國看來，武耀的武力算是很強的，斯蒂芬不說，至少比齊烈的武力要強。
「據我所知，你有九個兄弟吧？」季左凡情報一向掌握很準。
說到兄弟，宮清絕眼眸又黯然一分，「是的。父皇英明，兄弟們也都被教育的很出眾。」
「看你，就知道他的孩子有多優秀。」季左凡微微笑道，「絕，與你最大的競爭對手是四皇子吧。」
不用挑明，也知道競爭的是什麼。
宮清絕瞳孔微縮，隨即又放松下來︰「今晚，你就可以會會他了。」
「殿下，奴才們都到了。」上午給季左凡穿衣打扮過的嬤嬤帶著丫鬟們進了園子。
對話就此打斷。
宮清絕起身，「本宮很滿意，就這樣吧。」隨即不再說什麼，徑自出了園子。
嗯？干嘛？
季左凡不明所以。
「小姐，奴才們來給您梳妝了。」瞧見六皇子和季左凡在一起聊天，嬤嬤認定季左凡是宮清絕新寵，一臉諂媚。
「梳妝？不是完事兒了嗎？」
「今早上是試妝，六皇子殿下滿意了，才要正式梳妝。」嬤嬤解釋道，「快，趕緊的吧。」
丫鬟們不由分說，又像上午一樣，把季左凡架起來回屋了。
這次，果然不像上午一樣簡單。
從沐浴到更衣就花了幾乎一下午時間。
宮清絕，這參加個宴會怎麼比侍寢還麻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