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宮清絕的馬車就來接季左凡去六皇子府。
郝老板打著算盤，「季老板和六皇子關系匪淺啊。」
「今天要忙的事很多，別關心多余的事。」鳳宸溪眼望季左凡上了馬車遠去，眸光暗淡。
……
季左凡到六皇子府是葉青接的她。
宮清絕一早就去上朝了，還沒回來。
丫鬟領著季左凡到宮清絕專門為她改造的後園，那里已經侯了個老婆子和幾個年輕丫鬟。
「嗯？搞什麼？」季左凡在馬車上已經把面具洗掉，這時是以真面目示人。
為首的嬤嬤愣怔片刻，忙道︰「小姐生的真好，奴才還是第一次見這麼美的人，怪不得招殿下喜歡。」
「雖然你夸我我很感謝，不過你們誰能告訴我這是要鬧哪樣？」
園子里聚集這麼多人干嘛啊？
「試妝。」嬤嬤給眾人一個眼色，兩個丫鬟一左一右攙著季左凡，一路送到屋里。
屋里擺著各色衣物，梳妝台上放滿了各色胭脂。
這是要干嘛啊？！
季左凡被按在梳妝台前，幾個丫鬟擺了一溜煙的衣服，讓季左凡選。
「就那件白色繡紅梅的吧。」
嬤嬤不滿意，「太素氣了吧？」拿起一件玫紅的，「這件艷。」
季左凡連連擺手，「不要不要，跟村姑似的。」
「參加晚宴，穿白衣不好。」嬤嬤為難道。
噢？原來是為了晚宴。大張旗鼓的，嚇她一跳。
「那就淡紫色那件吧。」季左凡想了想選了紫色紗衣。
「嗯，不錯，有些顏色又不艷麗，還是小姐眼光好。」嬤嬤一揮手，丫鬟們開始幫她換衣。
當季左凡的褻yi被月兌下時，眾人看到季左凡胸前纏的一圈又一圈的白布，都傻眼了。
「嘿嘿，這是平時需要，拆了吧。」好久沒給胸bu松松了，也不知變形了沒。
嬤嬤心疼道︰「小姐這麼好的身材，這樣會把胸纏變形的！」
季左凡不在乎道︰「沒事兒，可以整。」
「整？」
「豐胸、隆胸、胸bu整形，都可以的。」現代社會技術這麼發達，整個胸還不簡單。
「真的？哪可以？」一丫鬟痴痴問道。
其他丫鬟立馬豎起耳朵听。
「這個……在這兒還真實現不了。」等霧隆大陸可以豐胸的時候早幾百年過去了，也得能活到那時候。
丫鬟們失望了。
「不過我到有個好東西可以塑胸，比肚兜好使。」季左凡露出狡黠的笑。
「有這好東西？」連嬤嬤也好奇了。
「等著。」季左凡打開箱子，從里面拿出各色胸zhao，季左雲遞給她的這些nei衣她都沒什麼機會穿。
「哇，這是什麼？」看著這些xiong罩，到底是女人，不免勾起好奇心。
「這叫xiong罩，這樣穿。」季左凡luo著上身在屋里竄來竄去，也不害羞。
拿著一件黑色蕾si的xiong罩示範性的戴在身上。
「看，是不是挺多了？」季左凡挺了挺胸，「做女人，‘挺’好~」
眾人一看，果然！
「而且還有加厚的，小胸變大胸哦~~」季左凡壞笑拋了個媚眼。
臉皮薄的小丫鬟都紅了臉。
季左凡見她們想要，卻又不敢要，只是眼神都黏在xiong罩上。
眼珠一轉，這未嘗不是個商機，都說女人錢好賺，不是沒有道理的！
「來，一人送你們一件。」季左凡大方發xiong罩。
「謝謝小姐！」丫鬟們高興壞了。
「不過，你們要盡可能的幫我宣傳。」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啊？這怎麼宣傳？」這可是nei衣啊，怎麼能到處去說。
「笨！別人發現你們‘挺’了，難道會不問？你們要告訴你們一切女性朋友。」
「那，如果有人想要呢？」一個丫鬟問出疑問，她就還想再要一件。
「過不了多久xx大街的綢緞莊就會有賣的了，到時候你們都去那買。」季左凡心里已經在盤算制作xiong罩流水線了。
「好！」丫鬟們高興，那個老嬤嬤也高興，說實在的她也想去買一件……
丫鬟們把xiong罩放好，接著給季左凡穿衣。
穿好衣服，小丫鬟捻起粉就要往季左凡臉上擦。
「等等。」季左凡記得古代香粉質量可不怎麼樣，損害肌膚尤其厲害，「我這麼好的皮膚，擦粉不是多余？」
嬤嬤想想也是，「小姐天生麗質，那些粉不用擦了。」
呼~~逃過一劫。
季左凡的眉不畫而黛，唇不點而朱，丫鬟看了半天也沒發現哪里需要化妝。
最後拿起一盒胭脂就要擦。
「停！你是要給我擦胭脂？」季左凡看著那一盒紅就聯想到猴pp。
嬤嬤仔細打量起季左凡，感嘆道︰「小姐太標致了，根本不需要化妝，那些都是多余。收起來吧。」
丫鬟听命把胭脂又放下了。
「不過，頭發還是要盤一盤的，我親自來吧。」嬤嬤盤了幾十年頭發，信心滿滿要給季左凡盤個最復雜的發型。
「別太復雜了啊。差不多就行了。」季左凡交代。
啊？別人家小姐都要復雜的發型，這位小姐竟然交代不要復雜的，這可難辦了。
「離晚上還早呢，別急。」
「不行啊，中午殿下回來了還要審核吶。」這是六皇子親自交代的啊。
噢？想到宮清絕，季左凡又乖乖坐好︰「那你梳吧。」
宮清絕中午回府的時候，就吩咐葉青午飯在後園吃。
葉青心中暗暗嘆氣，沒想到季左凡竟然是女兒身！
想到當初和她在林子里腦筋急轉彎就覺得自己好傻。
他不該和女人那麼計較的。
不過回想起來，那些時光真的很難忘，至少宮主的眼里一直帶著笑。
宮清絕踏入後園，風吹落片片花瓣撒在地上。
沒讓人打掃，季左凡喜歡那樣。
園子逐漸清晰，池塘前坐了人，正在享受池邊的涼爽。
听到聲音，仰躺著休息的季左凡側頭。
折騰了一上午，她很累。
「絕，你回來了。」
烏黑的秀發盤至頭頂，是古代女子繁復的發型，發間插著釵，不多，一支足以。
比季左凡昨天自己盤的頭發不知強上多少倍。
不過，不管怎麼樣，那張臉仍舊不施粉黛，卻勝似任何妝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