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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孫曉琳,長這麼大,除了羅明輝吻過她,還沒有被其他男人輕薄過。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羅明輝吻她,是在她十九歲那年的春節,偷偷的,那時候,他們已經暗地交往三年。

而這個男人,嚴百川,她才見過三次!嚴百川是否真名,他家住何方,成婚與否,她都不知道,就憑著一種幼稚的信任,陪他來了這里。

他吻她的時候,很明顯的,她感覺自己的身體顫抖了一下。那種感覺,熟悉,而又陌生。

聚會結束的時候,他已經醉得不行。

「我已經打電話在旁邊的酒店預訂了房間,喝酒了大家都不能開車,去休息休息,放松放松。」蘇偉遞給她一張房卡︰「嫂子,這件是你們的,百川就交給你了。」

蘇偉看來也喝得不少。不過,這些人的酒品看起來還不差,沒有嘔吐也沒有月兌衣瘋癲之類的瘋狂行為。她不太會喝酒,嚴百川幫她擋了不少。

「哎喲!這麼疼人!」蘇偉說。

「我早發現他不對勁了,他自己不承認!要不是逼他,恐怕我們要結婚禮上才能見嫂子了!」吳飛也擠兌他。

那一大群人,除了她,每個人都喝了很多酒,醉得嚴重的,直接賴在酒吧睡著,醉的不嚴重的,走路也需要人扶著,清醒一點的,也是滿身酒氣。

「我-----」她想對蘇偉說,她要回家,但是,說不出口。這個男人,號稱是他男朋友的男人,情侶戒戴了,被他吻了兩次,她還說她要走說得過去嗎?送他回家,他家在哪里?她不知道,也不能問。

最重要的是,那個吳飛和蘇偉,幫助把他扶到酒店房間也就算了,走的時候還意味深長的︰「嫂子,不打攪咯!」

他躺在潔白的床上,醉眼微醺。

她坐在那里,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去幫他擦個臉什麼的吧,那是親密戀人才做的事,他喝醉了,萬一男性荷爾蒙突然發作,她這身高能逃得過?偷偷溜走吧,這個時間段在酒店門口能不能打到車不說,單她身上穿的戴的,足足有好些萬吧,衣服都是五六千的,鞋子三千多,項鏈不知道,真貨的話保守估計最低一萬吧,還有戒指,如果偷偷的就走了,他會怎麼想?覺得她孫曉琳是偷盜還是貪財?她急的鼻尖冒汗,曖mei的暖色燈光加上酒精的作用,臉色通紅。

嚴百川偷偷地微睜著眼,觀察著這一切,她孫曉琳,六神無主,自然不知道。

他嚴百川,還是第一次如此偽裝。也不知道是腦子哪里斷路,被吳飛那麼一挑唆,就吻了孫曉琳。

他從來就不是輕薄之人,這麼多年,身邊的那些女孩,因為不是女朋友,即使主動示好,他也從不吻她們,也從不發生任何身體關系,這也才會有他是gay的傳言。他自認為定力很好,在來之前,他完全有把握。他心里的底線是,瞞不過去就吻個臉頰,牽牽手,摟一摟,抱一抱,畢竟對方已經是成年女性,能理解他的處境。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事,那麼激烈的就吻了下去。吳飛的挑唆不是主要誘因,他知道。

很可愛的女人,她的心里一定也很慌張,他理解,因為他自己的心也是砰砰地跳。

沒辦法,先斬後奏,只能裝醉。

第一次在電梯那樣跟著她上了28樓,第二次又沒有經過允許冒充她親密的愛人,現在,幾乎是自己一半懇求一半威脅她才幫忙的,結果,自己居然強吻了她!

那種溫暖刺激的感覺還留在他的舌尖,很溫潤很無力的小嘴唇,和她的外表已經個性是那麼相似,他攬著她的腰,她的腰縴細柔弱,她的胸緊緊的貼著他的胸口,他感覺到了她身體的顫抖。

怎麼辦,怎麼辦,嚴百川,他在心里默默念叨。他偷偷的瞄了孫曉琳幾次,看得出來她的內心也在掙扎,她微低著頭,臉越來越紅,越來越醉人。那一刻,他幾乎有種沖動想要沖過去抱起她,但理智克制住了他。這是一個離婚的女人,雖然有著天使般的臉龐和單純善良的心,但同時,她還是一個孩子的媽媽。如果是個對自己有點意思的未婚女人,他想此刻自己肯定會沖上去,要了她。但孫曉琳是剛受過情傷的人,而且是出于幫忙和信任才前來,自己不會也不能趁人之危。

他看到她站起來,走向自己,他以為自己被發現,趕緊閉上了眼楮。

一雙冰涼的小手搭在了他的額頭,模了模,听到悉悉索索的聲音,然後沒有動靜。能感覺到她邁著步子遠離了自己,但因為不確定她是否正看著自己,他不敢睜眼,直到有一種暖暖的感覺再次浸濕額頭。

是毛巾,熱毛巾,細心的她,正在用熱毛巾替他擦著額頭的汗。

她當然不知道,他是因為緊張才出汗。他縱橫商場,雖然不是大酒缸,但今晚那點酒,根本醉不了,只是此時,沒有比醉酒更好的相處方式了。

悉悉索索的聲音又再次響起,片刻,他感覺胸口的襯衣扣子被解開了一顆,溫暖的感覺轉移到了脖子和胸口。他感覺一股熱血直沖腦門,再也忍不住了,睜開眼,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嚴——,你喝醉了!」她驚慌失措,毛巾也掉落在他的胸口。

只要他想,她就不能掙月兌,就算她喊叫,因為先前的情侶關系,隔壁房間的哥們也會無動于衷。

這個女人,該說是笨,還是蠢?

「我沒醉,是你太單純!」他說。

「你放開我!」孫曉琳開口道,完全沒有殺傷力的嗓音。

嚴百川沒有松手,孫曉琳又著急又孤單又無助的表情看在眼里,莫名疼在心里。

這個女人,哪怕是咬他一口,他也會松開手。哪怕是求他一下,他也會松開她,但是她沒有。在電梯看到她愁眉不展,他以為她只是個遇到不順心的大學生,在商場看她被前夫和小三欺負,他以為她會破口大罵打上一架,她沒有。她是那麼柔弱,這個女人,讓人不解,又讓人憐愛。

「求求你,別踫我。」那雙眸子望著他。

有淚,但沒有掉下來。她的臉色,也轉為了蒼白。

他嚴百川當然不會強要了她。別說是孫曉琳,換做另一個女人,只要不是他喜歡的,只要不喜歡他的,他都不會踫。他是個坦坦蕩蕩的人,他就是莫名的生氣,氣她不該如此相信自己。一個單身女人,幫一個單身男人,她就不想想可能的後果嗎?這次還好,遇到的是自己,下一次呢?誰能保證她還不會遇到什麼麻煩,誰能保證還有沒有其他男人幫助她,她會不會被騙上當?

「我只是無聊逗逗你的。」他說,順勢放開了她的手︰「早點休息吧,我去睡沙發。別想回去的事了,天亮了再說。我不會踫你的,用人格保證。」

看她不信任而委屈的眼神,他又補充了一句︰「我如果想欺負你,你也跑不掉。」

他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她就竄進了被窩,把自己裹得緊緊的,頭也埋進了被窩里。

「那樣睡覺很憋氣的。」他看著那個被棉被裹著的形狀,笑著說。她嚇得大氣都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他就反悔。

「真傻。」是嚴百川自言自語的聲音。

「出去唄,他長得也不錯,主要是他對你好像也不錯,都是成年人了,他又不會吃了你。即使退萬步講,被這樣一個帥男人佔便宜,你也不會吃虧。何況我會按時打電話,如果有不對勁的地方,你趁機找借口溜走。」見她猶豫著不肯出門,謝芳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該死,出門的時候,都沒有留意手機電量不足,在發型屋無聊擺弄手機後,它關機罷工了。

他說只是和自己開玩笑的,可剛剛的眼神明明透出一點欲wang。她不是小女生,不會這都看不出來。像這種長的帥又多金的男人,又那麼年輕,一揮手,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自己要真說被他欺負,估計也沒人會相信。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一旦沖動起來大腦根本不會思考,他看著似醉非醉,誰知道說的話是真是假?理智告訴她安靜地呆在被窩里才是良策,但腦子卻不听使喚,偷偷掀開了一個被角,望了過去。

「咦,人呢?」沙發上並沒有嚴百川的影子。

「看什麼,是在等我嗎,一個人睡不著?」

她嚇了一跳,順著聲音回過頭來,嚴百川,正坐在她身後的床邊,兩只眼楮血紅著,看著她。

「啊!」她尖叫一聲,嚇得再次縮進了被窩。

「都當媽的人了,還嚇得像個小姑娘。」他起身,幫她掖了掖背角︰「早點睡。放心,不會踫你,我真的去沙發了。」

她听見細碎的腳步聲,故意翻了個身,還好,寬大的床滾了一遍,也沒有他的肢體氣息。

這才發現,其實自己也是微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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