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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姑娘,是侯夫人要去,侯爺不知道!」見這位三姑娘生了氣,跪在下面的小廝開口,他是侯爺身邊伺侯的,知道這位三姑娘和侯爺的關系,將來很可能就是侯府的女主人。

府里知道的人不多。

起初知道的時候他很驚訝,主要是侯爺對夫人很好,誰不知道侯爺心中只有夫人?妾也不納,京里多少人羨慕夫人,他還以為侯爺只會有夫人,哪里知道——

而且這位三姑娘可是夫人的庶妹,當然姐姐去了,妹妹做填房的不少,只是夫人只是身體不好,還沒去呢。

開始知道的時候,他怕侯爺不想讓人知道他和這位三姑娘的關系,嚇得不行,後來侯爺讓他三姑娘有什麼就通知他,才知道侯爺的意思,這位三姑也是個厲害的。

讓他侯府里有什麼就來告訴她,慢慢的,他發現這位三姑娘才是侯爺心里著重的,至于夫人,不過是一個幌子。

侯爺和這位三姑娘瞞著所有人,接下來肯定有打算,說實話他很是可憐現在的夫人,很同情,被當成幌子,要是知道了……這次夫人進宮,這位三姑娘知道了果然生氣了,也不知道侯爺喜歡她什麼,夫人其實挺好的!

「你說什麼?」

杜妙妙皺著眉頭,打斷小廝的話,她沒有听錯吧?

不是姐夫要杜宛宛去的,是杜宛宛自己?

「三姑娘。」

小廝抬頭看了一眼,把早上侯府大門口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杜妙妙眉頭更皺了幾分,她竟沒有听錯。

「三姑娘,就是這樣。」小廝說完,看著眼前侯爺的心尖子。

對上小廝的目光,杜妙妙︰「大姐姐主動要去,大姐姐身體一向不好,怎麼會?大姐姐沒有和姐夫說,直接到大門口,姐夫和老夫人?」

「侯爺和老夫人很不高興,尤其是老夫人,侯爺見夫人來都來說,夫人硬要去,只好。」只好什麼小廝沒有說。

杜妙妙卻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不由冷笑,她這個大姐姐還真傻得可愛。

不過也只有這樣她才放心。

侯爺才不會看上她這大姐姐,姐夫不高興,老夫人不高興,她這大姐姐怎麼就那麼傻呢,每每做事都這樣,不過她要謝謝,這樣才有利于她啊。

不過說起來,她這大姐姐身體差得要死,從來都是呆在院子里的,怎麼就想進宮?一大早巴巴跑去大門口?

就那破身子好好休息就是,等到時候給她騰位置,她還會感念幾分,想著她那傻得可愛的大姐姐,別是有什麼啊。

「小玉呢?」杜妙妙開口,直盯著小廝看。

「小小姐在老夫人屋里。」

小廝不知道這位三姑娘什麼意思,不過說來這位三姑娘很疼小小姐就是,不知道還以為小小姐是她生的。

不能想了,不能想。

杜妙妙一听就高興︰「嗯,小小姐還好吧?」

「听說小小姐在你走後鬧了一場,叫著要姨。」小廝突然知道眼前的三姑娘要听什麼了,不會真?

「小玉想我?嗯,真是好孩子!」杜妙妙滿意極了。

小廝不敢抬頭。

「姐姐也真是,進宮干什麼,好好在家養身體才是對的,侯爺和老夫人進了宮,這一下就只小玉玉了,真真叫人雄,擔心,真擔心,說來,姐姐早早起來,藥用了沒有?昨天不還不舒服,今天進宮行嗎?要不是才回來。」

杜妙妙有些擔心她這大姐姐會不會知道什麼,不然昨天怎麼突然兩次要抱小玉玉,今天又進宮,只是轉念一想,不可能,大姐姐不是她瞧不起,傻得天真,要是知道不會這樣,倒是擔心小玉玉起來,大姐姐嘛,要是真怎麼了,也是她該的,不好好養病,還有就是藥用了沒有?她是真想進宮看看。

她眯起眼,帶著憧憬期盼,志在必得。

「沒有。」

小廝听罷道。

說完,抬頭看了眼前的三姑娘一眼︰「不過侯爺讓你放心,有他。」

他不知道侯爺是什麼意思。

那藥會不會?

「好。」杜妙妙原本听得皺眉,听到最後,笑了起來,有姐夫在,她擔什麼心。

她笑容滿面。

「等姐夫他們回來,讓姐夫來接我,我可是擔心死了大姐姐,還有小玉玉,還有他。」她是長在紅旗下二十一世紀的新人,好不容易不擇手段爬到高位,卻一個小心穿越了,她從小就想找一個有錢有勢的人嫁了,穿過來後,她的目標沒有變,只是她穿的身份卻只是庶出,剛穿越過來的時候她還不放在眼里,可是慢慢的,她知道庶出是怎麼回事,杜府只是一般的官宦世家,以她庶出的身份,想要嫁得好很難,她要嫁到定遠侯府為正妻,想都不要想。

要不是她是庶出,她也不會讓侯爺娶了杜宛宛,以杜宛宛那樣,要不是她別想嫁得這麼好,所以她並不覺得愧疚。

*

荷花水榭。

杜宛宛瘋狂的掙扎,推拒,可是她的力道還有動作在身上高大的人面前,依然什麼用也沒有,滾燙而的手扯著她的衣帶,撕一聲,她的衣帶還有外衫被扯開,那高大的身體像是要灼穿了她。

昏暗的光線下,她看到的是一雙如狼的眼,感覺到的是要把她一口吞下的熱和氣息,壓在身上的高大身影又高大結實,吐出的喘息越來越粗。

噴在她的臉上,像是要噴到她的靈魂里。

她不敢想像接下來的。

「不!」

她再次掙扎,大喊,試圖……瘋狂的搖起頭。

她好後悔,好悔。

為什麼來這里。

為什麼誤入這里,為什麼迷路。

想到今天發生的一切,那個撞到的宮女,想到現在的,這個人不知道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她寧可像依雪一樣,也不要受這樣的羞辱。

為什麼沒有人來救她?

為什麼沒有人來。

她知道她逃不了了,逃不了被辱的下場,為什麼要這麼對她?她做錯了什麼,她的相公和庶妹連關哄騙她。

她的女兒眼里只有她庶妹,她已經什麼也沒有了,為何上天還要這要對她?

「你是誰,你放開我,不,我是,我是定遠侯——」

杜宛宛搖著頭大吼。

「唔。」

下一刻,一張熱得灼人的嘴咬住了她的唇,陌生的氣息帶著撲來,咬著她的唇,鑽到她的嘴里,結實的手抱著她的頭,插著她的頭,黑色的發在榻上散開,如黑色的花,黑暗妖嬈,那如狼的眼更紅,氣息更亂,力道更大,像要把她啃得一點不剩,布帛的撕裂響起,她就像一個木偶般,任人擺布。

「不要——」絕望,絕望,杜宛宛絕望到底。

「啊!」

眼淚,撕裂,凶狠,強索,絕望,冰火……杜宛宛一點點暈過去。

而那高大的身影,如魔的身影沒有絲毫的停頓!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高大的身影終于停下,他停了停,陡然抽身下榻,沒有看死了般躺著的杜宛宛還有地上的依雪,挑起落在地上的外袍披在身上,快步朝著水榭出口去。

白日的光線下,高大的身影露出真容,那是一張稜角分明的臉,刀削堅毅的下頜,霸氣而強勢,英俊而深刻,混然天成,此時黑沉的眼微眯著,薄唇微揚,像是在笑,又像是在譏誚。

鼻如懸膽,眉眼霸道,氣息冷漠,混身散發著唯我獨尊的氣息,敞開的衣衫下,是性感。

「來人!」

他回頭看了眼,冷冷的開口。

話落,一處角落,兩個黑衣男人跪在地上。

杜宛宛以為自己已經死去,沒想到還會醒來,她是被痛意弄醒的,掐著下頜的痛意,睜開眼,滿眼是明亮的光線。

她的下頜被一雙大手扣住,往上。

「定遠侯夫人?」

一個陌生又隱隱熟悉的低沉聲音響起。

杜宛宛猛撢頭,對上一雙黑沉譏誚的眼,那是……她混身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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