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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寒做了一個夢。

很長,很長的夢。

前幾日那晚後半夜的記憶,在夢里面被無限地延長了。

他顧不得濕漉漉的頭發,開著車去了L大,他想,顧良辰沒什麼去處,顧媽媽所在的醫院半夜又不容許探訪,那麼顧良辰一定是回了學校。

他猜的沒有錯,她是回了學校,不過不是一個人。

夜里,路燈昏黃的光下面,他看見她坐在別人的車子里,和一個男生在一起。

他辨認了那麼一會兒,朦朦朧朧記起,那次聚餐的時候,顧良辰一路殺過來,帶的好像就是這個男生。

他把車子停在馬路的斜對面,這樣,他想著就能看清楚車里面的情形。

也看不那麼清楚,隔著中間的這一段距離,他甚至無法辨析他們是否在說話。

他覺得他不明白顧良辰了,有那麼一段時間,他為無法回應顧良辰的心意而糾結,可是轉眼間,她就在大半夜,那麼自然的姿態坐在別的男人的車子里面。

他以為滿足了她物質上所有的需要,她就會很乖,很乖地呆在他的視線範圍內,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顧良辰會告訴他,她不再需要他了。

她甚至也不再需要他給她的任何東西了。

他一直習慣了顧良辰的厚臉皮,以為她根本就不可能動離開他的心思。

最初,只是看在那張臉的面子上讓她留下來,久而久之這種習慣像是根深蒂固地刻在了自己的生命里面,他卻忘記了一件事。

非常重要的事

顧良辰終究,還是一個尋常的女子,想要尋個可以永久依靠的肩膀,而不是一個予取予求卻沒有溫度的金庫。

睜開雙眼的時候,鼻腔里面一股濃烈的消毒水味道,肖寒有些木然地,緩慢地輕輕動了一下,視線里出現了頭頂點滴的瓶子,他有些茫然地回想,什麼時候跑到醫院來了?

「你醒了。」

身邊一個女聲傳過來,他轉過臉,看見一個**湊過來,「你高燒四十度呢,剛剛才降下來一點,要多注意。」

「我怎麼會在這里?」他有些茫然地發問。

「顧良辰把你送過來的。」一個沉穩的男聲又傳過來了,他的視線稍微挪動一下,看見靠著門口站著的容燁修。

容燁修走過來,對著護士使了個眼色,**就出去了。

他在病**旁邊坐下了,「顧良辰給我打電話說你暈倒了,說她不知道還有誰可以照顧你,呵真有意思,她真的拿我當你的朋友了。」

「」肖寒沉默了一會兒,問︰「她呢?」

「早走了,我一到醫院,就迫不及待地離開了,」容燁修看著他,面色不無嘲諷︰「你還真指望一個代替品會像蓮月那樣掏心掏肺地對你?我看她對你根本就沒有什麼感情,不像蓮月,為了你,可以連自己的性命都不要」

「到底要我怎麼樣呢?」他打斷容燁修的話,開了口︰「我知道我欠蓮月的,我欠你的,可是人體煉成是禁忌,我不會做的,你不如說點實際的,到底要我怎麼樣,你才能放過顧良辰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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