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沒干涉她什麼,她對他而言更像是個可有可無的擺設,擺在家里,擺在該放的位置上,安靜,省心。
是她太安靜,還是他太不在意?
總是覺得日子不應該是這樣的,就像是剛才,明明表面上還是一團和氣的,可是自己卻把氛圍弄擰巴了,讓倆人之間的互動不知不覺走了樣。
女乃女乃說過日子不能冷著。
女乃女乃說的對,是她不努力。
「對不起。」她不能這樣一直冷下去,總不能讓人一眼就看出來他倆身上都凍著浮冰。「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他忽然壓過來,身上帶著火氣。
「袁素錦。」他在她頸邊呼出熱氣,那種熱度帶著撩人的癢。
她縮了下脖子,眼神里帶著明顯的躲避和戒備。
又是這樣的眼神,又是這樣的反應。
只要他一靠近她,她就變成了一張弓,弓弦立時繃得死緊。
「你想要自己的空間,沒問題。」他翻身過來,身子越過了平時床上的那條無形的界限,整個人罩住她,雙手撐在她肩膀的兩側「但是和我過日子,最起碼,得入戲。」
她微微張開了嘴巴看著他,那副神色,帶著些迷惑,也帶著些吃驚。
臥室里的燈光有著一種不甚明亮的柔和,帶著暖暖的黃,她白皙的皮膚在燈光的映照下,濕潤而飽滿,她的眼楮里亮亮的,仿佛帶著水光一樣的。
他剛一低頭,她就條件反射一樣的身子往下縮。
他用身子和腿壓住了她,讓她無處可躲。
她害怕他的吻,總是本能的想逃。
看上去那樣冷硬的人,卻有著那樣柔軟的唇,奇怪的是,往往能讓女人淪陷的,卻是那處最柔軟的地方。
他的吻,**而又持久,她咬緊牙關,做著徒勞的抵抗,可是他今晚,偏偏和她較勁一樣的,極有耐心的和她廝磨,一點點兒的瓦解她的防線,她到底還是低擋不住,牙關微啟,他的舌就跟著進來。
皺著眉,閉緊了眼,她的節節阻擊最終一潰千里,想要抵擋住他在自己口中興風作浪的舌,卻漸漸被他的節奏帶動著起舞。
她拼命的在倆人的糾纏里搶出一絲縫隙。
「寧子琛,你別靠過來,這樣靠著熱,嗚……」
她的唇重新被他佔領,她的抗議沒有半分效果,反而換來了他的變本加厲,他纏她纏的更緊。
「寧子琛,你……你自己說的……明天公司還有事……」她感覺自己的頭腦就要陷入混沌了。
「噓,別打岔。」他听了她的話,反而笑了「不是你說的總嫌我熬夜都不陪你。」
她一下子愣了。
「你……」
她有些氣惱。
這人想到哪里去了!
「不是嗎?」
他嘴上問著,手上的動作也沒停止。
「呀……」她忍不住發出輕呼,眼楮里泛起水光「當然……不……是……,你誤會我。」
她的肌膚起了紅暈,既是因為羞窘也是因為情動。
「我誤會了?」他的手繼續在她身上點火,突然在她的敏感處使了一下力。
她的身子觸電的縮了一下,呼吸也急促了起來「寧子琛。」
她咬著唇「你能不能……別那麼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