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淺夕走後不久,玉藥就進來稟告道︰「太子妃,大將軍來了!」
「宣!」江倚柔抹去眼角那滴不甘心的淚珠,恢復正常的神色。舒愨鵡
江野的臉色也不太好看,步履匆匆地進來。
「臣拜見太子妃!」江野行禮。
「爹,不必多禮,你快坐下吧!」江倚柔給父親賜坐,又問︰「爹此番來可是有什麼事?」
「你說你會為你兄長報仇,為什麼至今沒有舉動!」江野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每每想到兩個兒子的死,他心中的魔障就無法消除。
「爹,我不是讓太子在朝堂上為難孟狂嗎?您無需著急!」這只是江倚柔的第一步動作
「那又有何用?是能絆倒他?還是能至他于死地?」江野已經看不上這小小伎倆,他想要的就是北宮玄琛的命。
「爹,這種事情急不來的,我有我的計劃!」江倚柔搪塞著說道。
「你的計劃是什麼?你倒是說說看,每晚我都會夢到你的兄長,讓為父給他報仇,為父難道就什麼都不做嗎?眼看著他每天安然無事地活著,跟為父一起上下朝!」要不是江倚柔的勸阻,江野早就暗殺北宮玄琛無數回了。
江倚柔耐心地解釋道︰「爹,女兒有自己的計劃,你相信女兒可好?」
「柔兒,為父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江野又是嘆息,他想要的無非就是北宮玄琛的命。
「爹爹,我知道,您想給哥哥報仇,可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們不能因為一個孟狂,賠上我們整個江家的,爹爹,你放心,我不會讓哥哥枉死的!」
江倚柔走到江野跟前,一如未出嫁前一般,依在父親的膝下,認真地安慰道。
听到江倚柔這般言語,江野的怒氣也暫時平息,離開了太子府。
江野走後,北宮焰便回來,問道︰「剛在在門口看見舅舅離開了,可是發生什麼事了?」
「沒有什麼事,你不必多想,我累了,去休息了。」江倚柔聲音冷冷,轉身往後堂而去。
「柔兒……」北宮焰的話語卡在心頭,江倚柔對他的態度從來沒有好過,就是有求于他的時候才會稍微溫柔相對,而且總是找借口不與自己同房,難道自己做的有什麼不對嗎?江倚柔為何如此排斥自己?
----
夜晚,孟淺夕小心翼翼地梳理好北宮玄琛曾給她的假發,裝入匣子里面。
「怎麼?舍不得啊?」北宮玄琛手拿著書簡,玩味地問著。
「當然不舍得,它跟著我怎麼久,也是它替我隱瞞了沒有頭發的秘密,不管未來我能否還能用得上它,它在我心中的地位都不會有絲毫改變!」孟淺夕將匣子關好,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