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一壓上去,她的鼾聲就立馬停止了,我本以為她會抵抗,或者直接將我推下來,但她不僅沒有如此,反而緊緊抱著我,然後一個「驢打滾」將我重重的壓在了身下。我還沒法應過來呢,她的香舌便已經送到了我的嘴里~~~
不知道這女人是因為睡覺輕,還是因為剛才根本就沒睡著,看來我是被她那如雷的鼾聲給騙過了。本來我只是一時情動,看到她胸前的那兩個東西以後,忍不住想壓上去感受一下。沒想到反而把她弄醒了,不僅如此竟然還勾起了她的欲火。不知道我這算不算是「自討苦吃」了。
吻了一會兒以後,我下面早已經「一柱擎天」了,她也感覺到了兄弟的「挺拔」。但是無奈身高差距太大,沒有辦法這樣一邊深吻,一邊「出入」。于是她離開我的雙唇,干脆直接坐了起來。接著下面便有一陣溫熱滑膩的感覺傳來,然後隨著「嗶嘰」一聲,她便開始慢慢扭動起來。
你別看這女人「身寬體胖」,塊頭不小,其實她在辦事兒的時候,身體還是很靈活的。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其實在和我有過關系的女人中,根本也就沒有什麼「身材好」的。很多都是「微胖」,其實這也沒什麼關系。關鍵是很多女人皮膚太粗,而且還是一馬平川。這兩樣是我最受不了的。我無法忍受皮膚比我還差的女人,而且「胸器」如果太小的話,我要麼是「挺而不堅」,要麼是「堅而不久」,根本就沒有太多的**。就算我在心里說服自己勉強接受「女人關了燈」都一樣的說法,可是一旦接觸到她們「糙如雞皮」似的肌膚,以及「旺仔饅頭」一樣的胸部時,我的激情就會像退潮時的海水一樣,迅速消失的無影無蹤,想攔都攔不住。都說「兵敗如山倒」,我這卻是「退欲如退潮」。
雖然眼前身上的這個女人「海拔不高」、「重量不小」,但是至少「皮膚」和「胸器」都是能滿足我的需求的。所以看到她的第一眼時,體內的小火苗便開始蹭蹭的往上躥了。其實我也知道「網上無美女」,真正的美女都在「高富帥」的床上呢,誰還有時間上網呀。就算偶爾有那麼一兩個稍有姿色的女人在,要麼就是「棄婦」,要麼就是「有病」,根本不可能有什麼正常的存在。而且她們很多都是為了消遣寂寞,打發無聊,想找個人免費陪她們逗悶子而已。我在網上就遇到過很多女人,她們根本就不相信網上有「真情」,上網聊天也只是為了找一個發泄的機會,將憋在心里那些不敢對身邊認識的人講的話,透過這個虛擬的環境,講給一個永遠不會見面的人听。既打開了心中的郁壘,也不會給自己正常的生活帶來麻煩,所以她們樂此不疲。
如果踫到抱著這種想法而在網上交友的女人的話,不管你如何費盡心機,都是要不到她們的真實姓名和電話號碼的。因為她們害怕你「騷擾」了自己本來正常的生活,給她們帶去不必要的「麻煩」。我想,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精神出軌」吧。其實我覺得「精神出軌」的定義不應該這麼狹隘,而應該更廣泛一些,將所有**以外的「曖昧」都劃到這個「精神出軌」的範圍之內。無論是男女關系、男男關系、女女關系,皆是如此。
而我現在做的,肯定是貨真價實的「**出軌」!
此時的鴛鴦,正坐在我身上,輕闔雙目,微微抬起頭,雙手向後按著我的小腿,嬌喘吁吁,香汗淋淋的瘋狂晃動著。而她胸前的那兩個「寶貝」,也隨著她劇烈的動作,歡樂的跳躍著。我怕它們兩個「累壞」了,于是就伸出雙手將其緊緊地抓住,然後用手心輕輕的在上面撫模著,好像是大人在告誡小孩子不要太「調皮」一樣。
就這樣玩了半小時左右,鴛鴦明顯已經體力不支了,但她卻依然強撐著而不肯結束。我知道,她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就像是一場馬拉松跑下來,即將到了百米沖刺的時候一樣。現在她急需我來推波助瀾,幫她一臂之力。于是我輕輕離開她的雙峰,將手按在床上,在她下面微微挺起自己的身體。然後跟著她的節拍,配合著她的動作慢慢的晃動。只听她「恩~」的一生,本已軟綿無力的動作,突然又變得大開大闔起來。好像一位武俠人士幫人療傷內力耗盡之時,突然有一位高手在他身後又注入了一股真氣一樣。
大概五分鐘之後,鴛鴦的巔峰狀態正式來臨,而我剛好也到了「臨界點」上。于是我們二人一起配合的更加緊密,突然我膀胱一緊,一股暖流沖了出去,而鴛鴦也是身體挺的筆直,雙手狠狠的抓著我的胸口。然後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似的,身子一軟,癱在了我的身上。
這一番酣戰,鴛鴦耗費了不少體力。心滿意足之後,她像一個軟體動物一樣,柔若無骨的趴在我的身上。起初我也是緊緊抱著她,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好像哄小孩睡覺一樣。但是沒過幾分鐘,我就開始感覺有點喘不過氣來,身上壓著這麼一百多斤的重量,我想很多男人都不會撐得了多久的。
「寶貝,要不要起來洗洗。」剛才光顧著「對決」,還不知道下面的戰場是如何狼藉呢。
「恩~」她輕輕回應我一聲,但是卻沒有絲毫要起身的動作。
「我們的浴巾白墊了,下面髒成什麼樣了還不知道呢,我感覺毛毛上黏黏的。」因為她在上面,估計剛才射進她體內的東西,現在反而都流到我身上了。
然後她一側身,從我上面下來,只是依然躺在那兒,閉著眼楮不肯睜開,看來她確實是累壞了。我坐起身來,看了一眼小兄弟,它也已經低著頭沉沉的睡去了。而紅白相間的液體,粘在黑色的毛發上,好像在向我講述著剛才激烈的戰況一樣。我瞅了一眼她岔開的雙腿,那里的情況和我這邊也沒什麼區別。于是我拿出衛生紙幫她簡單的擦擦,有拿起被子幫她搭著肚子。站起來一看,我下面的墊被上是一塊兒很大的「紅白印記」。我找到那條剛才被踢到一邊的「毫發未損」的浴巾,將它折疊一下,重新蓋在了我剛才起身的地方,然後便轉身走進了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