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我愛你,不管在你愛或不愛我的時候都如此(10)

起風了,窗簾被風吹得四散開來,胥木然暫時中斷了對整個故事的臆想,起身把窗戶關嚴。

她倒了一杯水,潤了潤干澀的喉嚨。窗外下雨了,從沒有拉上窗簾的玻璃窗向外望去,細密的雨珠被風強制吹到玻璃上,然後因為重力的作用,慢慢順著窗戶滑下。只留下一串串晶瑩淒美的痕跡。

像淚痕,又與女子眼底的笑紋想若。此時的雨痕,可以是淒苦的代表,也可以是暢快的象征,或許是二者的有機結合,誰知道呢。

胥木然不想深究這雨到底講述的是什麼過往,她也不想過問這風和雨演繹的是何種樂章。

她在不斷地提醒自己,她只不過是白小玦萬千過客的其中之一。如果真的要說她對他來說與其他過客的不同之處,那必然就是他曾為她做了短暫的停留。

是了,是這樣的,他只是曾為她短暫停留了一下而已,一下下!那時間真的很短,以至于如果她不仔細探尋的話,根本就會忽略掉那短暫剎那的存在!

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搖頭苦笑,怎麼自己又開始沒骨氣地想到他了?任何預兆都沒有?難怪人人都說,雨是最能勾起愁緒的生靈,它很輕易的感染人的情緒,讓人變得多愁善感。

它是大自然憂傷的完美體現,匯聚了世間萬物的悵惘,是憂傷的起源。

她在窗邊站了很久,雖然討厭看到樹木被風吹得東倒西歪,雖然討厭看到雨水把整潔的道路變得泥濘不堪,雖然討厭雨天的一切,可她仍然要迫使自己看!

看到因為風而變得無可奈何的樹,她會有種報復的快感,因為她曾經,也因為某人變得無可奈何。

看到泥濘的路,她會想到六年前跑在泥濘路上的自己,雖然頻頻摔倒,可至少,那清明的目光里還有希望。

她明明討厭下雨天,卻還是不厭其煩地強迫自己去看,怎麼說呢?這明明就是她在自虐!或許,借此提醒自己不能再重蹈以前的覆轍吧。

也是,在一處地方摔倒一次就夠了,不能一直不長記性,頻頻吃虧!

伸手揉了揉略顯僵硬的脖子,放下杯子,鑽進了被窩。在外面站了那麼久,她感覺有些冷了。

把床頭的燈光調的更暗了一些,她閉上眼楮,繼續想著被她暫時中斷的故事——

小a是在一周後打的張教授。

這一個周他都沒有遇到阿k,直到有天他在街上看到阿k和張書記在街上有說有笑,然後跟隨著他們一起進到一家咖啡店。

他們坐下後剛開始張書記還是個謙謙君子,到得後來就開始去拉阿k的手。她眼里的嫌惡之意越來越明顯,可他還不知收斂,竟然更加得寸進尺!

他終于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去,不由分說的沖著張書記的鼻子來了一拳。

因為小a出現得突然,張書記沒有設防,被他打了個正著。眼鏡被他打歪了,鼻子也在汩汩地流著鮮紅的鼻血。

他還想揍他,卻是被阿k制止了。看著她嚇壞了的臉,他不解氣地再踢了張書記幾腳,摟著她出了咖啡廳。

在路上,她想了想措辭,說︰"小a,謝謝你……"

他伸手揉亂她的發,扮著鬼臉故意用惡狠狠的口氣說︰"我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生分了?這孩子是怎麼了?妖精,快還我阿k本來模樣!"

听他這麼說,她也樂了,踮著腳去捏他的鼻子。他不讓,偏頭去躲,她更是纏上去追。

就這樣你追我躲的時間里,他們倆又一次和好了。

可是很明顯,張書記不是一個懂得善罷甘休的人。

他在不停地給小a挑刺,找他麻煩。最終,小a被他煩的轉了學,據牟牟說,那是在學校圖書館無故失火之後了。

e大的學生都在猜想,是不是小a被張書記折騰之後一氣之下才燒了圖書館,後來怕被發現,于是做賊心虛地轉學了。

這猜測當時在e大傳的沸沸揚揚,最終,還是小a的老師站出來給他闢謠。他說小a絕對不會做這種事,他以他的生命保證!

因為小a老師的這句話那場風波才漸漸在e大停息。可是,不久以後,就爆出了這位老師貪污的新聞。

這樣看來,e大是有很長一段時間不會平靜了。

牟牟給她講的大體就是這樣,雖然經過她的拼接與想象,仍然有些片段不齊全,可是,這已經能幫到白小玦了。

從牟牟說的,她大致知道此時牽涉的人極多。如果白翰源真的是被冤枉的,那最好的下手點就是施瑜!他肯定是知道些什麼!怪不得他當時在白小玦家說的那些話都有些奇怪,甚至還多次被白翰源打斷。他當時到底想說些什麼?白翰源又為什麼會阻止他?

越想越亂,可她還是非常滿意自己的新發現。

她馬上想第一時間把這件事告訴白小玦,可在電話撥出後,她又快速地按了掛機鍵。

她是高興地過了頭了,現在已經是深夜了,她精神好不睡覺但不代表別人也和她一樣不休息啊。現在這個時間白小玦肯定已經早就睡了,她現在打電話去打擾他恐怕是不好吧。

按捺住自己發現新大陸的心情,她再次讓自己的心情平靜。

事情,總算是可以有點眉目了。

她閉上眼,在滴答連綿的雨聲中,她嘴角掛著笑,安靜地睡了。

夢中,胥木然回到了在駕校撞車的那一天,眼看著要撞上前面的車了,她慌亂地把剎車踩成了油門。她認為她就要完了,可是在這時候,白小玦從天而降,像神一般出現在副駕駛座,幫她踩了剎車。車停了,他笑著看著她仍然慌亂不已的神色,拍拍她的肩,溫柔地說︰「小然,別怕,有我呢。」

她在夢中大笑,卻被笑醒了。

窗外,時不時有一兩枝干枯地了無生命氣息的樹枝承受不住風和雨地摧殘,在雨聲里盡數折斷。

次日,雨停歇了,空氣里泛著一股酸腐混著清新的氣息,反正給人感覺怪怪的。

胥木然是被鬧鐘叫醒的。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她按掉擾人清夢的鬧鐘聲,起床洗漱。

早飯依然是由王景早早的做好了的,胥木然洗漱完畢時去餐桌時,要很早去駕校的胥文譽已經坐在桌旁開始吃著早餐了。

她拉開椅子,拿起筷子準備開吃。這時候,胥柳南才慢悠悠的從樓上下來,一副沒睡醒的模樣。這樣的胥柳南,再一次成了正在更年期的王景的找茬對象。

一家人就這樣異常和諧的吃了早飯,胥柳南仍然給她當司機。她上車時,想起昨晚沒給白小玦打成的電話,拿起手機,決定現在補上。

電話通了,可是沒人接。她試了幾次都是這樣一個結果。她想,他應該是很忙吧。沒事,有機會告訴他的。

她不再繼續給他打,而是撥了柳月的號碼,電話沒響幾聲就被接起了。

"喂?"柳月略顯憔悴的嗓音在電話那頭響起。

听到柳月接了電話,她說︰"嗯,柳姨,我是木然啊,我想問問你,有沒有施瑜的電話……哦……對!就是白叔叔那個最有才的學生……"

掛斷柳月的電話,她理了理思路,拿出電話,「施瑜嗎?我是胥木然……」

————

ps︰祝大家五一節快樂!!!

pps︰謝謝大家閱讀本文!!!

ppps︰本文一定會給大家帶來驚喜!!!

溫馨提示︰方向鍵左右(← →)前後翻頁,上下(↑ ↓)上下滾用, 回車鍵:返回列表

投推薦票 上一章章節目錄下一章 加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