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嚴顏照常上課,雖然有個別同學看自己的眼光變了,但嚴顏也不刻意解釋,有些事只會越描越黑,解釋就是掩飾,我沒什麼需要掩飾,那解釋個什麼勁兒!
等到下午的時候,嚴顏卻無法這般灑月兌,這般無所謂了。因為院系主任叫嚴顏過去談話了。走出主任辦公室,嚴顏只是覺得委屈。作為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主任當然不會用什麼不當的言語來對學生進行人身攻擊,可是他告訴嚴顏因為這件事影響不好,所以把嚴顏去法國的資格給取消了。嚴顏當場就愣了,憑什麼啊?憑什麼自己所有的努力就因為這些無聊的聯想就被統統否認了。談個戀愛怎麼了,我們真心相愛,礙著誰了。想到期待的法國之旅就這麼沒了,嚴顏心里憤懣與無奈夾雜,為什麼要這樣啊,要麼一開始就不要讓我有這個資格,既然給了我這個資格,又為什麼要剝奪,你這狗血的生活!
正沮喪中,不防被人擋住了路,嚴顏沒好氣的想繞開,卻听見一聲︰「嚴顏~」語氣里有幾分心疼。嚴顏抬頭,看著眼前的這個人,俊朗的臉上有著幾分焦急。心里的委屈就這麼鋪天蓋地的卷來,「本來我不委屈的,但是因為你的憐惜,我突然就覺得委屈了。」這一刻,嚴顏腦海中就突然回想起曾經讀到過的這麼一段話。如果有這樣一個人,無論悲傷或是快樂,只要他在你身邊,你就會覺得這狗血的人生開始圓滿。所以的一切都有了可以分擔的對象,你可以不必再惴惴不安。因為他,你可以不必去學著變得精明,可以繼續心安理得的迷糊。人生得此一人,該是何等的幸運。而我嚴顏,等到了,我前幾世一定是人品太好了,所以今世讓我擁有這樣一個精品男人。嚴顏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感動得一塌糊涂。剛看到那篇八卦文的時候嚴顏沒有哭,听到學校要取消自己去法國的資格時,嚴顏也沒有哭,可是因為林子增的在乎,她哭了。人總是恃寵而驕的,如果都沒有人在乎,你還哭給誰看。
嚴顏冷靜下來的時候,無限怨念,陷入自責中。剛剛那麼不管不顧的就撲到林子增懷里哭了,想我嚴顏一向的理智淡定,到了林子增這,全都是浮雲。這不是更落了人口實嘛!我為毛要這麼沖動?嚴顏無限追悔~林子增無語望天~想他听到消息,就擔心這丫頭會難過,急急趕來了,現在她卻在為另外一件事糾結,這算什麼事兒~
林子增把縮在角落里,與他拉開半尺寬的嚴顏攬進自己的懷里,嚴顏想推開他︰「你干嘛,會有人看見的!」林子增一臉的淡定︰「看見就看見啊,我抱自己的女朋友又不犯法。」嚴顏語塞。林子增擼擼嚴顏的頭發,一臉認真的說︰「這次不能去法國不要緊,下次我一定找機會帶你去,嗯?」「嗯!」嚴顏點頭。林子增卻是轉眼換上一副痞痞的神色︰「那就定在結婚的時候吧,去度蜜月,在那個浪漫的國度度過我們的第一次,肯定會終身難忘。」嚴顏立馬臉紅︰「說什麼呢,還為人師表呢,沒個正形!」說罷狠狠的瞪了一眼林子增。林子增靠近嚴顏的耳朵︰「我說的是我們第一次一起游法國,你臉紅什麼,你這小腦袋瓜在想什麼?嗯?」看著偷笑出聲的林子增,嚴顏惱羞成怒,狠狠的給了林子增一手肘,林子增吃痛,卻沒有讓嚴顏掙月兌︰「謀殺親夫啊?看我怎麼治你!」說罷,轉過嚴顏的臉,不給她任何申訴的機會,狠狠堵住了她的嘴~
林子增心滿意足的放開被吻得氣暈八素的嚴顏。嚴顏緩過來後,憤憤的控訴他︰「你這斯文敗類!」「斯文敗類?好!」說罷頭一低,重新堵上了嚴顏已經嫣紅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