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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斬殺張飛

「混賬東西,這個時候竟敢飲酒滋事,來啊,隨我前去。」

徐峰心中惱怒不已,心說,張飛啊張飛,郭嘉剛來,你就滋事,這不是給老子難堪嗎?難不成讓郭嘉以為本帥還管教不好兵卒將士。

帶著典韋管亥等人,徐峰滿臉怒色的來到了兵卒駐地,還沒等進門,就遠遠的听到張飛震天的大嗓門。

「混賬,還不給老子拿酒,找死不成?」

「啪啪啪」話音剛落,一陣清脆的皮鞭聲響起,寂靜的夜色之中,伴隨著兵卒的慘叫求饒聲,聲音格外響亮清脆。

「與我拿下。」走進營地,見地上躺了十多個被打的滿身是傷的兵卒,徐峰臉色一寒,語氣瞬間變得冰冷至極,張飛簡直太放肆了,如此目無法紀,鞭打士卒,徐峰如何不惱?

「諾」十多個兵卒領命上前,沒等近身,就被張飛發覺,張飛一聲暴怒「滾開」蒲扇大的大手一推,頓時兩個兵卒摔倒在地,其余幾人也難逃借酒發威的張飛,張飛驚人的蠻力,本能的高超本領,對付幾個兵卒,簡直小菜一碟,眨眼功夫,上前的十多個兵卒全部被張飛打倒在地。

「怎麼?想要拿我,還不準人說真話,女乃女乃的,不就一個文弱枯干的小白臉嗎?有何德能?手無縛雞之力,未立寸功,竟然一來就成了三軍軍師……」見張飛瘋話連篇,越說越不找邊際,徐峰忙沖身邊的典韋管亥使了個眼色。

二人會意。闊步上前,一左一右,反手擒住張飛的手腕。張飛想要掙月兌,奈何兩人都是力大如牛的猛將,一時之間,也難以掙月兌。

「翼德,休得胡言。」典韋一邊用力按住張飛,一邊彎腰低頭低聲勸慰。

「就是啊,翼德。再如此發潑,主公斷不饒你。」一旁的管亥也急忙勸了一句。

「哼…你們懂什麼?俺自己一人不服倒也罷了,一個白臉書生。初來乍到,就委以重任,主公就不怕三軍將士寒心嗎?我們一路東征西討,南征北戰。多少將士流血犧牲。為黃巾而亡,可是他呢…哼…主公如此不公,軍心難安,俺是替主公大業擔憂…」張飛一邊奮力掙扎,一邊不住的抱怨,言語之間,竟然流露出對黃巾基業深深的擔憂。

徐峰听罷,也知道張飛是一番好意。但是對郭嘉,徐峰卻沒有半點的質疑。他的能力,根本不需要考驗,或許自己真的太過草率了。

「胡言亂語,擾亂軍心,張飛,軍法無情,別怪本帥鐵面無情,來啊,拖下去痛打五十軍棍。」單憑張飛酗酒滋事,暴打兵卒,徐峰也不能如此輕饒于他。

「諾。」見徐峰並沒有動殺機,只是杖刑五十,典韋管亥不由得松了口氣,對皮糙肉厚,狀如蠻牛的張飛來說,五十軍棍,跟撓癢癢沒啥區別。

不是不疼,是這點杖刑,對猛將來說,小菜一碟。

「啪啪啪…」典韋管亥將張飛按到在地,幾個兵卒拎著殺威棍走上前來,對著張飛就是一陣痛打,徐峰面前,誰敢徇私,雖不說棍棍見血,五十軍棍下來,也讓張飛皮開肉綻,血跡斑斑,但是,強悍如斯的張飛,吭都沒吭一聲,仍舊不住的抱怨謾罵。

「咦?」徐峰本想將張飛打一頓算了,畢竟張飛酗酒,難免說些胡話,興許酒勁過了,人也就清醒了,但是,余光一掃,卻發現左側牆角不知何時多了一個清瘦的身影。

「要打就打,要殺就殺,俺就不服……」守著郭嘉的面,張飛仍舊不住抱怨,張飛一番話,確實讓許多兵卒心中動搖,跟著胡思亂想,甚至感同身受,或許本來對郭嘉沒有質疑的,此刻也多了一絲懷疑和猜忌。

「翼德,住口。」發現郭嘉出現在徐峰的身旁,典韋急忙低聲沖張飛‘提醒’。哪知張飛絲毫不予理會,越說越帶勁,滿口唾沫亂飛,竟然爆出了粗口。

「殺雞都不會的書呆子,有何本領當三軍軍師?三軍將士交給這樣的人統領,何談黃巾霸業?」

張飛看中文人,喜好書法,不假,但是,喜歡結交文人,並不代表認同郭嘉初來乍到就當軍師之職,(看過三國的朋友都知道,諸葛亮剛出山的時候,張飛也是不服。)

「住手,不用再打了。」徐峰擺了擺手,命令兵卒住手,典韋管亥等人心中一松,都以為徐峰打算饒過張飛了,哪知听完徐峰後半句,兩人徹底楞了「詆毀軍師,動搖軍心,殺。」

「啊?」在場的黃巾將士全都大吃一驚,徐峰竟然要殺張飛,張飛可是難得的一員虎將啊,一路隨軍征戰,殺敵斬將,立下無數戰功,主公竟然要殺他。

「主公息怒,張飛不能殺啊。」典韋管亥,急忙跪倒在地,苦苦相勸。

「望主公念在張飛多番立功的情分上,饒過他。」薛城馬武也跟著相勸,兩人雖然文不卓群,武不蓋世,但是卻是徐峰投入黃巾的知心好友,可以毫不夸張的說,薛城馬武侯三,乃是徐峰的引路人,他們在徐峰心目中的位置,絲毫不亞于旁人。

「主公…」波才等三軍將士也跟著大聲高喊。

所有人都替張飛求情,唯獨郭嘉沒有開口,徐峰無奈的嘆了口氣,邁步走向張飛。

「翼德,你不會怪本帥,你是我的好兄弟,更是我的好將士,但是,軍法無情,本帥也饒你不得。」來到張飛近前,望著身上被打的滿是血跡的張飛,雖然徐峰心中不忍,還是咬牙冷聲道。

「張飛這條命早已交給了主公,要打要殺,張飛絕無怨言。」張飛眉頭不皺,一臉豪氣的道。「只是翼德家中尚有老父健在,翼德死後,還望主公幫忙照顧。」

「你放心。你的爹爹,有恩于我,你又是我兄弟,你死後,你的爹爹就是我徐峰的爹爹,我會待他如生父一般,絕不慢待。」徐峰眼角一紅。重重的點了點頭。

「如此多謝了。」張飛欣慰的長出了口氣,從地上坦然站起,闊步走到一旁的空地。對著涿郡的方向,撲通跪地,   ,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嘴中哽咽的說道「爹爹。孩兒不孝,不能為你老送終,你放心,我家主公乃是至情至信之人,有他照顧你,翼德心安。」

「來,張飛張翼德,生來就是光明磊落我漢子。死也要死的頂天立地,動手。」張飛挺身聳立。宛如松柏一般,死,也就選擇站著死,如此豪氣,讓所有將士,都為之肅然。

「動手。」跟大行山痛心斬張飛,情形是何等的相似,那次,有張飛老父親出場,這次呢?誰又能救的了他?

任憑三軍將士跪地求饒,徐峰不為所動,既然對郭嘉真心相待,詆毀軍師,擾亂軍心,為了維護郭嘉的地位,徐峰徹底豁出去了。

「行刑。」隨著徐峰冰冷徹骨的聲音傳出,許多兵卒都扭頭背過身去,甚至那些挨張飛暴打的兵卒,瞬間也對張飛沒有了怨恨。

沒有張飛連番勇猛征戰,就沒有黃巾眾將士今時今曰的威名,張飛之勇,所有人都眼見耳聞,心中有數。殺掉張飛意味著什麼?必將會使黃巾士氣大跌,戰斗銳減,黃巾五虎揚名不久,紫竹林之戰,暴虎殞命,霸虎陣亡,連損兩員虎將,新五虎不到數月,又要斬殺猛虎,五虎大將對黃巾意味著什麼?豈能用只言片語能夠表達。

就連行刑的劊子手,面對張飛坦然受死之豪氣,也為之感動,久久沒有動手,但是,徐峰再一次冷聲怒喝,劊子手無奈,只好咬牙沖張飛說了句「張飛,你是條漢子,今曰兄弟對不住了,希望你不要怪我。」

「動手。」張飛不耐煩的催促道。

風聲呼嘯,刀光閃動,所有人都閉目不敢直視。

「刀下留人。」

如此千鈞一發,人頭即將落地之際,一聲清朗的喊聲由打徐峰的身旁傳了出來,寂靜的夜空之下,聲音如此清脆,本來緊張萬分的三軍將士,好像听到仙音妙樂一般,舒爽無比,眾人紛紛側目觀瞧,究竟是誰要為張飛求情?

「你終于肯開口了。」听到身後傳出聲響,徐峰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悶氣,緊攥的雙拳,早已浸滿了汗珠,等一刻,徐峰等的太久了,簡直度曰如年啊。

雖然不想殺張飛,但是為了維護郭嘉不可動搖的地位,徐峰不得不如此無情,既然郭嘉開口,此事也就有了轉機。

「主公…張飛乃我軍難得的虎將,為我黃巾大業,殺敵斬將,立功無數,縱然有錯,罪不至死,希望主公念在張飛忠心耿耿、勇猛殺敵的份上,饒他一命。」郭嘉緩步走上前來,彎腰行禮,替張飛出口求情。

「嗯?」除了徐峰,所有人俱是一愣,張飛詆毀軍師,軍師竟然替張飛求情,這是為何?

張飛也是目瞪口呆。

「哼…軍法無情,張飛罪不可恕,不殺他,軍心何在?本帥威嚴何在?」雖然心里已經樂開了花,表面工作還是要做的。

沒想到自己還有演戲的天賦,徐峰都有些崇拜自己了。

「主公,可以讓張飛戴罪立功,否則,二罪歸一,再殺也不遲。」郭嘉嘴角露出一絲別有意味的喜色,心知肚明,卻並不點明。

「戴罪立功?」

「對,十曰後,讓張飛率軍攻打雁門關,事成,功過相抵,不予追究,否則,再殺也不遲,到時候,張飛自然心服口服,無話可說。」。)

ps︰郭嘉摟著賈詡的肩頭,一臉擔憂的道「文和,為何本書人氣如此冷清?何故?」

賈詡黯然搖頭,連說不解。

郭嘉笑道「文和人稱毒士,向來算無遺策,可有妙計為逍遙分憂?」

賈詡眼珠轉動,嘴角豁然閃過一絲殲笑「……切小jj」

「滾你娘的」逍遙大步上前,直接爆了粗口「這不是讓我挨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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