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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快馬到潘莊鎮的距離只有兩個時辰,現在一切都變了離開城門後,黃台吉一行人在選擇潘莊鎮方向後快馬奔馳。魏校尉的情報最快速傳到指揮使處,立刻所有人員上馬追趕,並向對面山頭發出信號黃台吉已到,躲在潘莊鎮附近山上東廠和錦衣衛,在要道上準備好絆馬索。快進山時黃台吉馬速減緩,正常前行一個時辰後絆馬索出現,因為早有準備馬傷了但人沒事,東廠和錦衣衛的人並沒有出現,因為額多發現他們位置後帶殺手團清理。額多口哨一吹山上出現馬匹,之前進山之人被東廠和錦衣衛驅趕,額多吩咐他們離開時將馬留下,眾人騎上馬繼續前進。指揮使和曹公公沒指望就憑那點人攔下拖點時間也好,他們誤算黃台吉移動速度,等他們趕到時看到是滿地尸體,不過指揮使和曹公公沒有猶豫繼續追擊,他們以為黃台吉會躲進潘莊鎮,可是黃台吉直奔潘莊鎮碼頭,後面跟蹤魏校尉立刻派人通知指揮使。送信之人沒跑多遠就踫到指揮使和曹公公,「不好,黃台吉在潘莊鎮有船。就不知道他準備往哪個方向?」曹公公暗道失算,不久又來一送信的來報黃台吉上了碼頭一畫舫方向潮白新河。「好,我知道那邊有個制高點,想報仇的跟我來!」指揮使當機立斷轉向狂奔,曹公公見狀只好跟隨。

在黃台吉帶領下眾人直接上畫舫,上船後黃台吉沒有懈怠觀望河道兩岸,「景色真好,不過山靠的好近?」黃台吉嘀咕著,船開到一半這種擔心應驗,「馬蹄聲,有很多馬蹄聲,糟了!」黃台吉功夫好耳朵異常靈敏,他回到艙內通知眾人準備跳船,眾人一陣驚慌,不過劉成異常冷靜立刻忙碌起來。劉成自從跟應興後就明白讀書人的紙張是不能濕,身為鏢師知道如何保護貴重物品,船上有書架他劈開支架留下箱子里面鋪上油紙,細心打包後再用支架搭成框架用整張油紙密封,書童最近一直跟著他學了不少幫忙打下手,應興看著想插手被劉成攔住,時間不等人劉成沒給他學習機會。黃台吉見眾人開始準備就再次回船頭,馬蹄聲越來越近,不久在一座山頭上看到馬上的指揮使,他的部下迅速排開。「我們又見面了,這次看你怎麼躲?放箭!」指揮使隔空喊話命令一下箭如雨下,黃台吉立刻躲回船艙,龍江船廠造的船很好箭穿不透,窗的部分用桌子擋上因此大家沒事。指揮使見沒效果一狠心從山上跳下到船頭,箭停後黃台吉明白憑指揮使功夫可以到船上,兩人在船頭打了起來。其他錦衣衛沒那麼好功夫只能干看,曹公公稍後到山上時兩人已經在交手,「功夫不錯,指揮使略微遜色。」要不要出手曹公公很猶豫,正在他考慮之時黃台吉一個虛步露出破綻,指揮使見機出手反被黃台吉卸掉一臂弄傷筋脈,接上手臂但戰斗力大減。看到此處曹公公也跳入戰區,額多和兩名殺手出現攻擊指揮使,黃台吉對曹公公兩人第一次正面交手大家都有所保留,再結實的船也經不起如此折騰開始有松動的情況。

剛到潮白新河由于水流變大畫舫終于散架了,曹公公和黃台吉踏著木頭繼續對戰沒有影響,應興等抱著木樁順水漂流,指揮使單手終于支撐不住被打落水中,額多沒有戀戰踏著木樁向黃台吉靠攏,曹公公見指揮使落敗自己又沒有完全把握殺了黃台吉,來日方長放暗器撤離。水流方向是往西關引河去的,但不能就這樣一直漂過去,黃台吉和額多水中撈人救到岸上,晚上在左提村留宿,「我沒想到事情變成這樣。」黃台吉看著頭發濕漉漉的應興有些不好意,之前還說不弄的那麼狼狽的說。「沒事,大家都沒受傷,阿切!」應興覺得和畫舫犯沖兩次都落水,「姜湯呢?」黃台吉反身問額多,「我馬上去問。」額多離開房間。「黃兄之後怎麼打算,你仇家好厲害的樣子。」應興有些擔心,「放心,富掌櫃在前面等著我們。」黃台吉暗想指揮使生死不明,曹公公很謹慎不會冒進之後一路會相對太平些。彼此說些廢話後都早早休息,大戰過後其實黃台吉是睡不著的,曹公公的功夫比想象中更好甚至在自己之上,可惜他顧慮太多沒有完全發揮出來罷了,還好提前廢掉指揮使一臂額多也能幫上忙。床上的徐紹奎一樣睡不著,他看著指揮使被打落水中心情可想而知,黃台吉還能忍自己多久?不知道這種危險旅程還要持續多久?不安深深困擾著徐紹奎。

曹公公撤退後來到岸邊發信號,不一會騎著馬的部下們快速趕到,「指揮使掉水里了,延河兩岸尋找,快!」「是!」東廠番子和錦衣衛一起行動,直到太陽快下山時才發現躺在岸上的指揮使,這時候的指揮使醒著但是已經沒有力氣再動。水流很急指揮使差點沒淹死,他看到曹公公等他受傷後才出手,寒心和無奈不斷在心頭打轉,艱難爬上岸後躺著看天,年輕時也經歷過不少生死之戰,可是這次他覺得累了厭了,嘲笑自己已老自不量力和黃台吉這種年輕人拼。下午太陽不小正好溫暖著指揮使,難得獨自一人好好睡了一覺,太陽落山後有些冷,他醒了發現恢復些力氣但懶得動,大地顫動馬蹄聲漸近接他的人來了。曹公公直接在醫館等他,除了右手受傷的經脈比較難治其它都是些擦傷,「曹公公在下受傷無力再戰,你還想再追擊下去嗎?」指揮使右手已經綁上石膏。曹公公不語顯然在思考,又一次的損兵折將,指揮使受傷在責任分攤上自己必然吃虧,「追,安插內線還在我們還有機會不是嗎?」這下輪到曹公公用這個理由,「好吧!那我們重新安排。」指揮使料到曹公公不會輕易讓他休息,只是忍不住想問。魏校尉是見過大風大浪,無論是指揮使落水還是其他一概無視,任務是第一位的,跟蹤黃台吉到村莊後及時報告,得到新情報指揮使和曹公公一夜無眠制定計劃。

早上黃台吉吩咐額多找船,最後找到一艘貨船大家也不嫌棄,果然之後很順的踫上富查烈船隊,除了一艘載掌櫃們的大船外,其他大船和後面跟著的小船上都是煤堆。一行人又一次浩浩蕩蕩往寶坻區方向前進,水道慢慢開闊風景甚好可應興沒什麼興趣,和齊玉兩人在甲板上穿來穿去拉著那些掌櫃講煤的開采。富查烈帶出來的掌櫃都只管進貨,被纏的沒辦法說了些看煤的塊度和火焰如何分明煤,碎煤,末煤等類,其他什麼也不知道,在富查烈提點下找秦老板才問道采煤的事。提早離開的富查烈奉命大量采夠煤炭,雇佣保鏢將聲勢做大,秦老板家是煤廠中的老大,對于富查烈這種大賣家自然歡迎,買賣做成後確保下次還能合作,秦老板親自隨行順便探探底。黃台吉上船後富查烈立刻相迎跟他引薦,原來這關外人才是真正的老板,比較意外的是這關外人帶著一幫書生,而且最奇怪的是有兩人書生不對風景吟詩作對,硬拉著那些掌櫃說煤的事。果然不久找到自己粘了上來,秦老板不是迂腐之人,互相了解後才明白應興是教諭而齊玉是金埏窯廠二公子,金埏窯廠他是知道的這下來了精神,搞不好又是一筆大生意,他熱情講述應興和齊玉想知道的一切。

幾日後來到郝各莊鎮,之後水道太窄,為了避免之前一樣的境況放棄坐船,富查烈在鎮上重新幫黃台吉等人采購馬匹和馬車。在郝各莊鎮停留的時候曹公公和指揮使也在鎮子里,他們猜到黃台吉會吸取之前教訓,在潮白新河河道邊窄處停留,因此星夜兼程提前在郝各莊鎮潛伏。「哼!真會搞事,一下子聚集那麼多人,我們要出手很難。」指揮使和曹公公在酒樓上喝茶,觀察對面黃台吉住的客棧說道。「只要他開始走動,機會總會有的。要讓你的那個內線發揮點作用,我這邊有藥你拿去。」曹公公說著遞了一包藥粉給指揮使,接過藥粉指揮使冷笑︰「我之前說過徐紹奎可能已經暴露,黃台吉不可能給他機會。」「試試吧,總比我們瞎折騰強。」說完曹公公便離開。魏校尉奉命遞送這包藥可他犯難了,之前都是跟蹤所以沒靠的很近,他現在不清楚徐紹奎在客棧住哪間房?化裝成鏢師靠近,還沒走到和韻客棧門口就被攔下,因為黃台吉人多附近兩家客棧整個包下,最好的和韻客棧里住掌櫃和應興一行人,其他鏢師打雜的住另外一家。進不去只能等可惜徐紹奎不出門,沒轍時間不等人他觀察到劉成是唯一能住在和韻客棧的鏢師。劉成很久沒有遇到那麼多同行,很開心每次都聊的很晚,魏校尉乘機混了進去接觸劉成,發現劉成是很謹慎的人很難套近乎,他嘗試聊關于自己雇主之類話題,反而被另一個年紀大的保鏢罵了一頓,見混不進去魏校尉退了出來另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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