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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台吉從反方向離開的,剛出去就遭遇到指揮使的攻擊,一路攻擊一路退很快就看到翻掉的馬車和絆馬索。馬車翻了徐紹奎扶著應興,劉成背著應興的東西帶著書童四人磕磕絆絆的逃離戰圈,可惜速度太慢還是被卷了進去,不知道哪個錦衣衛放的鏢沒準頭徐紹奎的腿被打傷,狀況混亂無比亂刀飛舞。應興大病初愈沒有太多力氣,紹奎受傷這兩人就只能呆在原地,指揮使眼看又陷入僵局他向應興大腿的位置飛出一刀,黃台吉在擋與不擋間猶豫一下被指揮使抓住機會就是一掌。徐紹奎看見指揮使向應興大腿飛來一刀,他知道指揮使的意圖,但他不想讓應興受傷,終于講義氣的幫應興擋了,挨了兩下暈倒。

黃台吉挨了一掌見勢不妙用霹靂彈制造煙霧逃走,逃走時帶走應興,他被那個猶豫害慘了。他帶著應興逃到山上找個洞後吐了血,吃顆藥後立刻開始運功療傷,應興看黃台吉受傷也不敢打擾,撐著無力的身體在洞外撿些干柴其他就不會了。不一會黃台吉的頭上開始冒白煙,應興不懂功夫看的嘖嘖稱奇。黃台吉是皇族從小知道不能有在意的人或事影響自己,可是在對戰的時候盡然為了是不是幫應興擋刀子而挨了一掌,帶走應興是意外,因為他想親手殺了應興但是靠近後又舍不得,所以他決定在他走的時候如果應興願意跟他走那最好,如果不肯就親手殺了他。一個周天以後黃台吉的傷好多了,他一睜開眼楮就看到應興盯著大眼楮看著自己,「看著我干嘛?」應興興奮的說︰「黃兄,你剛剛頭上冒白煙。」黃台吉說道︰「這是功夫,你從來沒見過嗎?」「沒有,看起來好厲害的樣子。♀」黃台吉笑笑沒有回答,他看見那些干柴問︰「柴你撿的?」應興點點頭,看著髒兮兮的應興黃台吉堅定了之前的想法。他從身上拿出火折子點燃干柴,自己出洞在周圍布置陷阱,可在這山洞外一時沒找到兔子之類可以吃的動物,不能走太遠尋找,所以郁悶了一下只能采些可以吃的野果回到洞里。

指揮使在煙霧散去後殺光黃台吉剩余的部下,自己帶的錦衣衛也只剩下十人,還有幾個受了傷,知道黃台吉帶走應興料定走不遠,所以帶著部下原地休整。劉成和書童跟應興走散只能照顧徐紹奎,徐紹奎傷不重撒藥包扎好就醒了。指揮使沒有說穿徐紹奎身份,跟劉成和書童解釋他跟黃台吉有世仇,不會傷害他們的,休整一下後就帶人走了留下徐紹奎他們三人。當指揮使想尋找時發現有些困難,黃台吉逃跑選擇的山是連綿不絕的那種,指揮使沒有那麼多人可以逐一排查,只能一座一座踫運氣。

時間過的很快天黑了,山上夜里和凌晨都是最冷的,黃台吉帶過兵他清楚晚上火堆是最明顯的,所以天一黑就將火堆滅了,應興可以理解黃台吉的處境但是身體忍不住發抖,黃台吉走到應興背後將他抱住說︰「你病剛好,我抱著你會好些,夜還長著。」應興掙扎著想拒絕被黃台吉按住,「你還不好意思,你不知道嗎在你病的時候,你那同窗夜夜都是抱著你睡的,哈哈。」應興臉紅了,徐紹奎粘著他他是知道的,在學院讀書的時候同學們都是在一起睡午覺的。♀夜真的很冷,應興很累就在黃台吉的懷里睡著了。黃台吉睡不著借著月光看應興,應興很白皮膚很細明朝有錢的讀書人都很白很細,在看看自己手心有些繭但手背還算細不過沒有應興白,想想雖然自己是皇族但是練武行軍打仗,實在沒有應興那麼好的福氣。應興瘦弱的小胳膊細腿也被黃台吉的內心從頭到尾的鄙視一番,大概累了不久便也睡著。

天一亮,指揮使就帶著部下開始巡山,他的運氣還算不錯在中午以前竟然發現陷阱,他知道黃台吉就在附近,散開部下慢慢挺近。可惜他的部下在走動的時候觸發了一個陷阱,黃台吉很敏感發現有人靠近就帶這應興出洞,向另一座山逃去。指揮使見機關被觸發下令跑步前進,不一會就發現山洞,見人跑了急追。雖然山上有樹木遮著,但只要移動被鎖定還是很容易的,黃台吉逃跑的路徑被指揮使咬住,情況危急黃台吉也豁出去將應興放在樹上,自己潛進林子搞偷襲。成功的解決第二個錦衣衛時被指揮使發現,眾人立刻包圍黃台吉,八人聯手黃台吉也擋不住不久就開始掛彩了。危急時刻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黃台吉決定賭一把,他使用最後的霹靂彈逃走向馬蹄聲靠近,這次他賭對了來的是阿克佔馬隊。阿克佔看見傷痕累累的黃台吉急忙迎上去,指揮使看來人不是自己這邊的,就算不甘心也只能撤退,黃台吉在暈倒之前告訴阿克佔去樹上把應興接下來,就這樣總算逃過一劫。

巢湖商號,這次黃台吉的傷大多是外傷流血過多內傷還好,索性身強力壯內功強勁,休養一下就好全了。應興也夠嗆,阿克佔請來最好的郎中狠狠的調養一下,終于好利索活蹦亂跳的。黃台吉養傷時吩咐阿克佔派人沿路尋找劉成等,並告訴阿克佔他們當中徐紹奎是錦衣衛的人,派高手監視暫時不要動他還有用,將他們安排客棧暫時不住進商號。作為一名優秀的鏢師劉成走散後並沒有慌張,帶著書童和受傷的徐紹奎在林子里過了一夜,之後沿著大路艱難的走著,沒多久就遇到阿克佔派的人進了城。阿克佔在城門親自接三人來到客棧,在客棧沒看到應興的書童詢問情況,阿克佔回道︰「應興少爺很好跟爺在一起,你們現在客棧里休息一下吃點東西洗洗干淨,不要讓應興少爺擔心你們。」三個人低頭看看自己那邋遢樣同意阿克佔的建議。「回四爺,他們三人到客棧,之後怎麼辦?還有爺這次怎麼傷的那麼重?」阿克佔站在黃台吉面前匯報,「清理商號,這群人總要進來的。這錦衣衛指揮使還真是人物,差點我就栽在他手里,你這次帶多少人?」「回四爺,四十人其中十位是拔尖的。」「好,這次輪到我出手了,你先去忙之後我會告訴你怎麼做。」「是,四爺。」

指揮使撤退後終于迎來余鎮撫的援軍可惜晚矣,不過之後他們沒有去巢湖而是直接去合肥,不過指揮使留下魏校尉暗中保護徐紹奎,讓徐紹奎按兵不動。

在客棧的三人休息一晚後,住進商號與應興匯合。晚上黃台吉安排酒宴,應興感謝徐紹奎幫忙擋刀子從不喝酒的他多喝幾杯倒了,第二天頭痛欲裂被黃台吉嘲笑一番。風平浪靜的過了幾天,黃台吉就帶應興去種植甘蔗的地方,很快應興就被吸引住黃台吉幫應興安排好後就離開。原來甘蔗種植也是水稻育秧法應興記下,他又開始忙碌的記錄工作,徐紹奎自知在黃台吉的地盤里因此老規矩粘應興不放。

「四爺,合肥來信你找的錦衣衛指揮使到合肥了,並且和余鎮撫取得聯絡。」阿克佔得信後急忙向黃台吉稟報,「哼,他倒是聰明。這樣明個我帶應興去郊外花場,那個徐紹奎一定也會去,我會讓這家伙落單你派人暗算他,保護這家伙的同伙就會出來一定要打傷他,但要放跑他。這人一定會聯絡指揮使,無論是用鴿子也好還是其他的,你都要派輕功高的給我盯住了。」「屬下遵命。」

晚飯後大家聚在一起喝茶聊天,「應興,我在郊外有個花場產蜂蜜,還有麥田做飴餳(麥芽糖),你有興趣看看嗎?」黃台吉開始他的計劃,「飴餳?蜂蜜?有興趣,我什麼時候能去。」應興興奮了,「你有興趣的話,明天怎麼樣?」「好,我們一早就去行嗎?」「行。」黃台吉太了解應興這種游說沒有難度。

一群人來到花場,應興看著鋪天蓋地的花朵心都飛起來,黃台吉拉著應興走來走去,徐紹奎可不敢靠近,沒辦法只能在一邊靠在樹的旁邊候著。不一會在樹叢里出現一只弓弩對著他,躲在稍遠處魏校尉看到這種情況立刻趕過去,刺殺的人準備著見魏校尉襲來立刻放棄,兩人纏斗在一起刺殺的人弄傷魏校尉後就逃走。徐紹奎發現旁邊有動靜後小心的走過去,發現受傷的魏校尉,魏校尉告訴他要冷靜自己當心後就走了。魏校尉去的地方是錦衣衛在巢湖的聯絡點,包扎和處理完傷勢之後放信鴿,阿克佔的人按計劃開始跟蹤行動。

應興一邊吃一邊記,吃了一肚子蜂蜜和飴餳,黃台吉對甜的沒什麼興趣旁邊作陪,事情安排好的阿克佔回到黃台吉身邊告知一切順利,他們在郊外待了一整天,之後的幾天應興就不出門專心寫作,徐紹奎乖乖呆在一旁。黃台吉則積極和阿克佔安排人馬,一到合肥就準備開展一系列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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