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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大家都去後花園,應興說︰「大哥,這幾天我想過了,我五次上京沒什麼成績,但是一路上看到過許多不同的田間和作坊,之前沒怎麼留意,現在我準備重新去了解,過個幾天就出發。♀」「弟弟你寫書二哥我是支持你的,但你知道嗎最近外面不太平,附近的一家客棧發生江湖仇殺死了很多人,朱掌櫃嚇的都病了。還有縣里那個洪武鏢局多大呀,被人一夜滅門。你現在要長時間的外出,做為哥哥怎麼放心的下!」應經苦口婆心的勸說應興放棄。「哥,我知道你對我好,我想好了沒事的,之前去應考的時候只帶了書童,現在還多個劉成他可是鏢師會功夫的呵呵…」應興為了順利出行不停的向應經打包票。「這樣吧,反正貨都染好,之後就是陸運已經拖好鏢,反正最後是到京城,由我來照顧你弟弟怎麼樣?」黃台吉插了話,應經看了黃台吉一眼說道「太麻煩你了吧,我這弟弟可不是省油的燈。」「哪里的話,大家都那麼熟這點小事算什麼,應興你覺得呢?」「不會麻煩你嗎?」「只要你不嫌棄在下。」「好吧,就跟黃兄同行,紹奎你呢?」「我,我才不回去,回去多無趣,我跟你們一起。」就這樣一行人定下了之後的行程。

三天後嘉興城門外,「你自己要當心,及時通信听見沒有。」應經不停的叮囑著應興,「放心吧哥,你回吧。」應興在馬車上跟應經告別,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嘉興往杭州。因為都是官道他們的行程很快,他們沒有在杭州停留很久就離開準備前往宣城。之後的行程就不全是官道,在過一座山的時候因為貨物眾多,在半路遇到山匪,黃台吉請的鏢師不錯,雖然有些人受了傷不過並不影響行程。♀沿途看見一個村子,一行人就去那里休整。村子田地里成片的稻谷成熟了顏色極好,應興站在田邊看著那些收稻谷的農民想起書院後的稻田和劉叔。這里的農民有著自己加工稻、麥等的收割及月兌粒和磨粉等農作物加工技術和工具,其中他們還有加工稻谷用的風車、水碓、石碾、土礱、木礱和制面粉的磨,這讓應興覺得不虛此行。這里的村長來自江西是早年倒插門過來的,他還告訴應興,在他的老家江西用水碓,以水力為推動,通過立式主軸帶動各機件,同時具有灌田、月兌粒和磨面3種功能。听的應興嘖嘖稱奇,下定決心有機會一定要去江西見見。

應興記錄的開心異常,徐紹奎可開心不起來,平常大家在一起還好應興不在了讓他獨自面對黃台吉的時候,他所有的汗毛都是立著的。魏校尉說的對黃台吉為了維持表面身份,平常對自己還不錯,徐紹奎內心焦急的等待著魏校尉的信息不敢妄動。其實他們走後不久,魏校尉就在河岸邊找到了楊千戶的尸體帶回衙門。隔天錦衣衛指揮使就到了嘉興,來到衙門看到滿地尸體,魏校尉和他弟弟跪在指揮使面前報告前前後後的情況後,指揮使吩咐讓這兩兄弟休息一下,等他考慮一下再說。指揮使仔細的看著一刀斃命的兄弟無限悲涼,又來到楊千戶的尸體面前發現並沒有刀傷,模索後發現楊千戶筋骨盡斷後流淚了。多年的共事他知道這個姓楊的家伙一直想要他指揮使的位子,可這家伙在受了分筋錯骨手的情況下沒有招出他的兄弟,這樣重情義的漢子就這樣的死了實在是另人傷感。♀他冷靜下來後開始思考是哪里出了問題,楊千戶在錦衣衛里算是老資格,做事周道謹慎應變能力也是極強的。之前楊千戶跟自己說過黃台吉進關他去拿人自己允了之後並沒有插手。現在的情況看來肯定被黃台吉發現滅了口,其他兄弟他都是一刀一個可是黃台吉卻帶走楊千戶去審問,這說明還有黃台吉不了解的情況。黃台吉能清楚的知道楊千戶行動和落腳的地方一定有內鬼,現在活著的有魏氏兄弟?還有那個徐紹奎,都值得調查。他招來魏校尉讓他通知徐紹奎按兵不動,自己帶著他的弟弟和眾弟兄的尸體回去了。

其實徐紹奎走的很急,沒來的及通知魏校尉兄弟,等魏校尉遇到指揮使後再將之後的安排送出來,徐紹奎已經出城好幾天了。一番折騰後,終于在快到宣城的時候聯系上,其實按兵不動徐紹奎已經猜到了,但是知道指揮使大人的到來讓徐紹奎安心不少。看著時不時在眼前晃著的黃台吉,就算心肝亂顫汗毛立著也只好挺著,夜里做夢祈禱著指揮使大人能快點想出對策早點結束這種折磨。

之後應興一行人路程上都很順利,就這樣很快眾人到了蕪湖,由于黃台吉需要將部分貨物裝船運往他的其他商號,眾人在蕪湖暫時停留在黃台吉的一個商號里。應興忙著寄家書和給施院長寄文案,徐紹奎沒啥事但是也不敢擅自離開應興。黃台吉在本地最大的妓院柳翠苑頂樓雅間里,許久不見的額多在跟他匯報情況︰「回四爺,軍火都準備好已經開始運往關外,尹公公將名單已經追回,不過奇怪這次他要您在京城見面。」「的確奇怪,我和他交易那麼多次,之前我想和他見面他不肯只要票子,現在怎麼轉性了?罷了,見見也無妨,還有什麼嗎?」「沒什麼。」黃台吉瞄了額多一眼說到︰「沒什麼!哼,我們剛入關就被人盯上了!」額多驚了一下立刻跪在黃台吉面前,「是錦衣衛,不過在嘉興被我滅了一批,我想他們不會放棄的。額多听著你馬上回京城找尹公公,讓他查一下錦衣衛怎麼知道我什麼時候入關的。然後盯著軍火押運回關外如果出了差錯你提頭來見。」「可四爺您已經被錦衣衛盯上太危險了,我…」還沒等額多說完黃台吉一個巴掌甩了過去,「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我自有打算,區區幾個錦衣衛難道我會怕嗎?」「是,屬下遵命。」

黃台吉料的沒錯錦衣衛的確是沒什麼可怕,可是他要面對的是他們的頭指揮使就沒那麼輕松了。話說指揮使大人運著尸體回京,還沒到京城通過飛鴿傳輸就已經了解了事情的真相,那個叛徒就是楊千戶手下隨行的馬夫,這家伙竟然會在外面欠一**的賭債,而這家賭場的後台老板就是黃台吉老土的背叛過程。客棧出事人就不見了,之前因為死的人太多將他漏了,指揮使下令找到那個家伙帶回來祭奠死去的亡靈,他分析現有的情況發現宋家兄弟和黃台吉關系極好,現在那個宋應興和黃台吉在一起,還好徐紹奎還在…指揮使大人想了一會兒想出一個辦法雖然他不知道勝算有多少。他叫來他的副手和魏校尉的弟弟,命他們護送尸體回京,其他人和他趕去宣城。半路遇到回來復命的魏校尉,知道黃台吉下一站是蕪湖,一群人連夜趕路追了過去。

指揮使大人在快到蕪湖時將人手散開分批入城,並且讓他們分別調查並熟悉蕪湖城里吉及周邊環境,同時讓魏校尉通知徐紹奎前來報告情況。當徐紹奎看到指揮使大人時淚流滿面,之前累積的所有恐懼一下子爆發出來,等發泄過後慢慢將最近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做了匯報。指揮使大人听匯報後確定了之前的想法他願意賭一把,他給徐紹奎一包迷藥讓他後天晚上給宋應興下藥拐到城外的寺廟里,之後另有安排。

到約定的日子,徐紹奎給正在紙堆里奮戰的應興送了杯茶,喝完茶後徐紹奎和應興聊了幾句就走離開躲在門外,應興繼續寫東西,不久就覺得困的不行只能早早的睡了。徐紹奎看應興睡下後將人背出商號交給同伙,之後又回來了。商號伙計看到這一幕報告給掌櫃,掌櫃一邊讓人跟著,自己迅速找到夜宿在柳翠苑的黃台吉。黃台吉听到這消息一驚但很快冷靜下來,他知道徐紹奎是錦衣衛,但是他沒想到這家伙盡然此時對應興下手,用應興做誘餌掉他單獨出來,還是其他的…他想不出對方出什麼牌只能靜觀其變。第二天早上飯廳,徐紹奎照常出現在黃台吉面前談笑風生說著應興今天怎麼還沒起,發現應興不在房間里說笑著他是不是在隔街的書齋發現好書一早走了。黃台吉笑笑道︰「極有可能,麻煩紹奎兄去看看,說我有事找他。」其實他內心怒罵︰混蛋,就是你把人送走的,等這事結束一定宰了你。「好,那我就去找找。」徐紹奎爽快的出商號。看人走了掌櫃向黃台吉稟報「回四爺,對方是老手人跟丟了,現在怎麼辦?」「一群廢物,算了現在只能看對方出招。通知蛇頭查查最近城里有哪些陌生人在借房子或者住客棧的。那個徐紹奎平常見了我都很謹慎,今個談笑那麼自然肯定找到撐腰的。切,這群錦衣衛還真是陰魂不散。找個高手盯著徐紹奎隨時來報,這個再辦砸我就宰了你!」說罷黃台吉也出了商號,留下狂擦汗的掌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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