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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沒耐心,三皇子妃。////」男子輕笑了下,「真難讓人相信你是一個識琴之人……」

雨蕭神色一怔,「你怎麼知道我會彈琴?」

男子蹙了蹙眉,似乎有些埋怨剛剛自己說多了話,雨蕭心中快速的盤算著知道她會彈琴的人,除了大哥、拓月、莫驚雲、琉歌、平秋水他們之外,其他人應該不知道才對。可是這幾個人當中又會是誰呢?大哥和拓月肯定不可能,莫驚雲人遠在飛鷹堡,也不可能,那就只剩下琉歌和平秋水了,自己是在去兵部尚書府的時候遇襲,難道說……

「勾結你的人是兵部尚書平秋水?」雨蕭試探性的問道。

「他?」男子不置可否。

「真的是他?」雨蕭追問道。

「我說是,你信嗎?」男子身子微微後仰,雙手環抱于胸前,好整以暇的看著雨蕭,一雙眼帶著毫不掩飾的算計的精光。

「你們抓我來是為了威脅拓月?」雨蕭知道他不肯說自己問也沒用。

男子撇了撇嘴,「反正我的目的不是,我只是受人之托暫時看著你罷了。」

「你有什麼好處?」雨蕭反問道,「如果你是西陀國的人,看住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听雨蕭這麼問,男子似乎有些不悅,聲音也冷淡了不少,「你還以為我喜歡看著你?若不是因為……」見雨蕭目不轉楮的盯著自己,他最終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算了,懶得跟你說。明日你若想出去,叫他們跟著你就成了。」

說完男子站起身頭也不會的走了,留下雨蕭一個人納悶的坐在書桌前,自己剛剛怎麼惹到他了?不過眼下也管不了這麼多,拓月遠在京城,自己能做的就是先模清楚情況,想辦法盡快逃走,不然怕是拓月會越來越擔心的……

……

「月兒,怎麼樣了?我和你爹听說雨蕭不見了,就連忙趕來了。」柳夫人關切的拉住拓月,見他消瘦了不少,也甚是心疼。

「那丫頭該不會自己又跑了吧?」百里青冪胡子跳了跳。

「師傅,她已經失蹤了兩個多月,照理說如果她是自己走的,不會不留下消息的。」拓月滿面愁容。

「可有什麼消息?」柳老爺開口,「比如有沒有人威脅你或是什麼的?」

「問題就是沒有。」閑影嘆了口氣,「如果有人真的抓了那丫頭,理應是用來威脅拓月的,可是似乎一點動靜都沒有,這件事才更加奇怪啊。」

「你們派人去查了嗎?她有沒有離開過京城?」柳老爺追問道。

「絲毫沒有她的消息,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我讓藍清也去過沉香谷……但是……」拓月搖了搖頭沒有說下去。

「放心,她武功又不低,不會有事的。」柳老爺拍了拍拓月安慰道。

「爹、娘、師傅,你們舟車勞頓趕來,我先讓藍清安排你們休息。」拓月叫來藍清,命他先安頓下他們,「有什麼事明日再說吧。」

「好。」柳老爺他們看得出拓月並沒有什麼心情,所以只得隨藍清去休息了。

「喂,拓月最近身體怎麼樣?」百里青冪出門前拽著閑影一起出去了。

「放心吧,自從雨蕭給了他桃花訣,他倒是挺勤于練習,眼下我看病好了大半呢。」閑影嘆了口氣,「不過只要那丫頭一天沒消息,我估計拓月的狀態都不會有多好。」

「你懷疑是誰干的?」百里青冪眼中閃著精光,他看出閑影他們應該知道些什麼,只是剛剛不說罷了。

「我們懷疑是商紫陽和商蘭燼,但是苦于沒有證據。」閑影搖了搖頭,「現在我派人全天盯著他們兩個,只要有消息我就會知道,不過過去了這麼久,他們卻遲遲沒有動靜。」

「拓月他……」

「他幾度想去找那丫頭,不過我勸過他,畢竟他不知道去哪兒找,再加上皇上這陣子身體不好,他才留下來的。」閑影嘆了口氣。

「皇上怎麼了?」百里青冪問道。

「不知道,听拓月說平秋水給皇上診治了,說是積郁成疾,跟以前太過操勞有關,」閑影撇了撇嘴,「不過至少因為皇上的事兒,拓月就不再只擔心雨蕭的下落,不過每晚我都見他站在窗前不肯入睡。」

「拓月最大的弱點就是夜雨蕭了吧?」百里青冪自言自語道,「不過他是個分得清輕重的人,皇上眼下生病,再加上他一心想為馮貴妃報仇,想來這才是支撐他不倒下的動力了……」

……

轉眼間,雨蕭已經被困在西陀國這個不知名的地方半個多月,因為有那個神秘男人的默許,雨蕭倒是可以在兩個守衛的跟隨下在附近轉轉。這一轉不要緊,雨蕭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被困在了一個大草原之上,之前她听莫驚雲說起過,西陀國的百姓雖然定居了下來,但是還是有不少人選擇在草原上放牧。

但是自己所在的這個地方有些不同,因為屋子竟然是磚瓦砌成,這讓雨蕭很是詫異。照理說這種西陀國的草原應該是為了便于放牧,屋子都是可以拆移才對,所以她對那個男子的身份就更是疑惑。

不過這兩個守衛的口風很嚴,雨蕭根本沒辦法從他們口中探出任何消息,至于其他遠處的幾間屋子,平日里看上去根本就沒有人住,雨蕭一度懷疑這個地方是專門用來關押犯人,所以才會除了桌椅和床之外什麼都沒有。

這一日,雨蕭坐在帳幔外屋子的台階上沉思,西陀國現在依然很冷,但是想必商月國應該春暖花開了吧?

「你不急著逃走了?」

不用抬頭雨蕭都知道是誰,她懶懶的開口,「急有什麼用,反正你也不會放我走。」

「你們先退下。」神秘男子揮了揮手,兩個侍衛轉身離去。

雨蕭瞟了眼他,徑自回到屋內,來到桌邊坐下倒了杯茶給自己,男子也跟了進來,雨蕭剛剛端起茶杯,一個不留神茶杯跌落在地,她俯身去撿卻低呼一聲,「哎呀——」

「傷到手了?」男子蹙了蹙眉,站起身繞到雨蕭身旁,「怎麼這麼不小心……」

「別動,否則別怪我劃花你的臉!」雨蕭全然沒了剛剛的懶散勁兒,手中握著一片碎瓷,正好抵在神秘男子的臉上。

「你是故意的?」男子有些不悅。

「少廢話。」雨蕭冷聲開口,「告訴我你是誰。」

「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制服得了我?」男子看上去倒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眼底還帶著幾分戲謔的嘲弄。

「你根本就不會武功。」雨蕭嘲笑著看著他,「所以你才會派人守著我,所以我才會失去內力,但是……你別忘了,殺人不一定要會武功。」

「你會殺了我?」男子挑了挑眉看著雨蕭。

「如果你不說實話,我可不會手下留情。」雨蕭手中的碎片又緊了緊。

「你想知道什麼?」男子干脆在矮桌上坐了下來,雨蕭警惕的看著他,以防他再有別的打算。

「你是誰?」

「展寧。」

「這里到底是什麼地方?」雨蕭根本就不想知道他叫什麼,只是問他身份罷了。

「西陀國神廟。」展寧微微側了側頭,撇了撇嘴,「你能不能先拿開點,疼。」

雨蕭略移動了下手腕,展寧這才長出了口氣,雨蕭瞪著他,「我為什麼會在你們西陀國的神廟?」

「不是說了,有人抓了你來,讓我看著嘛。」展寧漫不經心的說道。

「什麼人?」

「不知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雨蕭聲音提高了幾度,展寧撇了撇嘴,「我為什麼要知道?只要看住你,他們就會兌現對我的承諾。」

「對你的承諾?說,什麼承諾?」雨蕭手上的碎片又靠近了些。

「放了我要的人。」展寧好看的眸子盯著雨蕭。

「我怎麼才能離開這兒?」雨蕭眼下不關心展寧跟擄自己來的人的交易是什麼,她更關心如何可以離開這個破神廟。

「我也不知道。」展寧聳了聳肩,「這地方我從來就沒出去過。」

「你說什麼?」雨蕭一愣,「那你吃的用的從何而來?」

「定時會有人送來祭品,不過我的確不知道怎麼出去。」展寧抬手輕輕推開雨蕭手中的碎片,「我都說了,信不信隨你。」說完堂而皇之的整了整衣衫邁步出去了。

雨蕭雙眉緊鎖站在一旁,她看得出展寧並不似說謊,而且照自己這幾日觀察看來,這個神廟的確頗為詭異,根本就一眼望不到邊,也不知道拓月現在怎麼樣了,他應該很擔心自己吧?

不過雨蕭一直沒有放棄,接下來的幾日,她沿著整個草原固定的方向不停的走,希望能夠找到出口,許是得了展寧的命令,兩個守衛並沒有攔著她,而是跟在她的身後,有的時候他們都很好奇這個商月國的三皇子妃怎麼會如此鍥而不舍,一走就是一天,他們累得都腳疼了,她居然坑都不吭一聲。

「你們這里可以沐浴嗎?」這一日雨蕭照例回來,不過這幾日天氣漸漸熱了,她實在受不了不能沐浴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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