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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你給我錢,你怎麼不去死?(萬更

「玄,我這邊有點事,先回辦公室了。」站在樓梯下的尹斯眼見著身後的夫婦二人,走個路站在樓梯上也能你儂我儂的,無力翻個白眼後,就直接出聲。

聞人御玄沒有應聲,只是轉頭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寶貝,今天太晚了,你也累了一整天,我們就不去錦苑花開了好不好,三月聰明,應該會知道回家的,我們先回家,明天一大早,我就讓周叔把它接到家里來,讓你可以天天看見它,你看怎麼樣?」

伸手直接就把懷里這個冒失的小女人橫抱了起來,聞人御玄低頭輕柔的問。

「……」夏沐順勢伸手摟上聞人御玄長長的脖頸,接著,就把頭輕靠在他寬厚肩膀上。

今天可以說,她一整天精神都是緊繃的。

這會兒出了病房,一放松,就覺得全身都無力,精神也很疲倦,蔫蔫的不怎麼想說話。

「如果,寶貝還是不能放心的話,我現在就找人去找它?」聞人御玄以為懷里的小女人閉嘴不言,是因為在擔心那只該死的貓,又不得不再次妥協。

「御,算了,這麼晚了外面漆黑一片,天氣也冷,實是在不方便找,而且……以前三月也和我經常出去,它,應該會記得家門在哪吧,好累啊,我想睡了。」夏沐想了想後,就抬頭,對聞人御玄露出一抹極淺的笑,眼神迷離。

「好,那你累了就先睡一下。」聞人御玄低頭,吻了吻懷里人兒那光潔白皙帶著沁涼溫度的額頭。

心海里的疼惜泛濫成災。

在昏暗的樓梯間里,他那低沉的聲音,說的很柔很淡,就像是漆黑的夜幕里某個靜謐的房間里,透過窗外朦朧的月光照射下,微微拂動的白色窗幔,帶著一絲絲的輕微韻律,有著催眠的迷惑作用。

聞人御玄話落,眨眼就見懷里的小女人神速的緊閉眼簾,呼氣清淺的見周公去了。

這速度,看的某男無奈又好笑的微微搖頭。

隨後他就大步朝尹氏醫院寬大的停車場里走去。

不過,沒有人注意到,在他剛走下樓梯,抬頭看著被冷風刮過的空蕩周圍時。

那雙深邃的眼眸里,冰冷的猶如漆黑的夜空中,破碎出的丁點星際碎片,泛著晶亮如鑽的細小光芒,卻有著誰也不曾猜得透的幽遠。

二十分鐘後。

聞人御玄小心的抱著熟睡中的小女人,走進家門的時候,發現自家一樓大廳一片燈火光明。

這麼晚了,聞人家的所有長輩們,竟然都還沒有休息,全都神情凝重的坐在沙發上。

那架勢,很明顯是在等著他們歸來。

一見兒子抱著媳婦進門,童蕭雅就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準備張口說話。

聞人御玄見此,立刻撇嘴對她做了個禁聲的動作。

接著就抱著夏沐直接朝樓上兩人的臥室走去。

幾分鐘後。

確定他的小女人睡的安穩了,聞人御玄才一臉深沉,看不出情緒的走下來樓來。

「御玄,今天的事情弄清楚了嗎?」見著心愛的孫子差不多走到身邊,老太爺聞人政立刻出聲嚴肅的問。

「爺爺,我覺得事情並沒有他們說的那麼簡單,不過,很快就有定論就是了。」聞人御玄猶如帝王般的姿態,在聞人政的另一邊單人沙發上坐了下來。

接著,才抬頭冷漠的回話。

「嗯,有疑點就該查下去,哼,真是吃了熊豹子膽了,我們聞人家的人也敢動。」老爺子聞人政也是個明事的,自家孫子兩句話出口,他就明白了里面隱藏的深意。

這般想著,就氣的立刻低吼出聲。

很明顯,他最喜歡的孫媳婦踫到這樣的危險,讓老爺子著實氣的不輕。

哼!就算沐丫頭沒有受傷,依然不可原諒!

「爺爺,爸爸,我準備把清湛,清瀾二人以後都放在沐兒的身邊。」微微凝神,聞人御玄抬頭就對著聞人政和聞人越嚴肅的道。

「我看這樣行,從明天開始,你就直接讓他們跟在沐丫頭身邊,說來都是我們大家疏忽了,她的身份,總會引起有些人士的注意。」老爺子聞人政這樣的話一出口,就很明顯,這一整天下來,他想了諸多可能。

只要是聞人家的人,除了夏沐,沒有人不清楚,清湛和清瀾兄弟二人,曾經是z國最優秀的特種兵部隊神龍隊的隊員。

後來因為某些原因,才被老爺子聞人政高薪給挖到了聞人家的保鏢團隊里。

可以說,他們兄弟二人的武力值,絕對是聞人家私人保鏢里拔尖的。

再加上他們曾經身為特種,本性低調,細心,周全,還有屬于軍人的忠義。

所以整個聞人家的保鏢團隊里,他們二人都是不容小看的角色。

聞人政他們也對他們兄弟二人頗多看重。

于此這般,老爺子聞人政對于自家孫子,讓他們二人去保護自己家孫媳婦自是沒有什麼好說的。

旁邊的聞人越也點頭附和。

「御玄,你是說,這次沐沐踫到的事情,不是意外事件,極有可能是預謀?」這邊坐著的童蕭雅,再也忍不住焦急詢問出聲。

而她的話落,聞人家的大廳又陷入凝重的氛圍里。

「媽,這個,我還不能確定!」沒有拿到確切的證據,他也不會說出什麼絕對的話。

但是他有預感,他想的一定是對的。

他那修長的手指,一邊在座下的沙發扶手上輕點著,一邊心想。

那張俊美絕倫的臉龐滿是陰冷的神情。

「這,這,我看最近我們還是讓沐沐不要出去了,就在家里待著好,今天這樣的事要是再出現一次,我的心髒病都會被嚇出來。」坐在一旁的老太太柳玉羅一邊撫著胸口,一邊皺著臉出聲。

「女乃女乃,你放心吧,我不會再讓沐兒有事的,好了,很晚了,我上樓休息去了。」聞人御玄安慰完自家老太太,就直接從沙發上起身,準備告退。

「誒……」童蕭雅伸手,張嘴,很明顯還有話沒有和兒子說完。

「御玄有分寸的,你們也別太擔心了,好了,很晚了,大家都去休息吧。」老太爺聞人政可以說是聞人家所有人里面,最了解自己孫兒的。

這不,看著自家孫兒那般臉色,就明白不用他們多過問。

他都會處理的妥妥當當。

呵,要知道那個丫頭可是他的逆鱗啊!

這麼一想著,聞人政那張沉了一天的老臉,也微微放松了下來。

是夜,寒風在窗外呼呼刮著。

臨近深夜,位于n城的某個高檔,隱蔽性極好的小區內。

一間地板上到處都散落著被人為狠狠的摔在地板上的小物件,以及到處都是擺放著隨意的丟棄的玻璃酒瓶,而顯得凌亂不堪,又靡靡不堪的豪華公寓里,滿是香煙與酒氣混雜出的,讓正常人惡心反胃的惡臭加猩甜味。

當然,這段時間,每天都泡在煙酒中的這間公寓的主人,是不會覺得這樣的氣味會讓人惡心。

甚至,她還會覺得這些會讓她沉醉。

此時此刻,這間公寓里面,不時的傳來一道道陰狠的咒罵聲。

「該死,該死的賤人,我一定要把她殺了,我一定要殺了她……」

這道聲音的,是這間公寓里,那個直接坐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大廳地面上,穿著一件大紅色真絲睡袍,單薄後背緊靠在歐式雕刻鏤花茶幾上的年輕女人嘶吼出來的。

她的聲音喑啞,陰森,充斥在這個除了她指間香煙點燃的新火,那丁點亮光,就完全一片漆黑的空間里,顯的猶如幽靈輕拉上唇,靡靡而語。

每一個音節,都帶著讓人心驚的恐懼。

其實沒有人知道,時間已經在她這樣憤憤不平的咒罵里,從白日走到了黃昏,再到了深夜。

這樣又過半個小時後,她突然覺得渾身都好似螞蟻咬一般,難過的顫抖了起來。

她全身顫抖了不一會兒,那眼淚鼻水也不受控制的從她的眼楮鼻子里冒了出來。

見此,她毫不在意的伸手,從她身後靠著的那個歐式茶幾上抽出幾張餐巾紙,胡亂的在臉上擦了擦就隨手丟在了地板上。

接著,她就伸手從她左腿邊的地板上,模到了她的紅色手機。

雙手無力的,輕顫的翻到了手機里的通訊錄,瞬間就找到了那個她最近聯系的最多的號碼,直接撥了過去。

借她眼前手機屏幕的亮光,可以發現,她有一張極其蒼白尖瘦的臉,下巴尖的仿佛能當電鑽,那張異常削瘦的臉上,一雙看起來圓而長的眼楮里,眼珠子有著不正常的突出。

這樣的雙眼,瓖嵌在她這樣的一張臉上,若隱若現的呈現在手機電子屏幕的光芒里,好似,就是她全身上下最引人注目的那一點。

本來,大眼楮是美的,世人誰都喜歡自己眼楮大一點,這樣才好看一點不是。

可是,偏偏這個女人,她的這雙眼楮因為眼窩周圍泛著大片的烏青,眼珠子不光爆突,還泛著陰狠的光。

所以這一刻,若是有人見到她的雙眼,除了會覺得恐懼,是沒有半點美感的。

因著她那一頭咖啡色的大波浪長發,也是凌亂不堪披散在她那消瘦的青筋暴露的身體上,更是顯的她整個人精神都萎靡不堪。

她那抹著黑色甲油的指間,那只紅色的手機,已經響了一兩分鐘,對面還是沒有人接電話。

接著,她所有的耐心都被耗光了似的,咬牙切齒,狠狠的把手機再次挪到眼前,又撥通了同一個號碼。

這個,不過幾秒鐘,電話就接通了。

手機里面率先傳來的是各種亂七八糟的噪雜聲音,隨後,一道粗礦的吊兒郎當男音才從里面傳來。

「說,找老子干嘛?」

「阿翔,我的貨沒有了,給我送點好貨來。」女人吸了吸鼻子,有些牙齒打顫,口齒不清的道。

「你是ella小姐?」那邊的男人沉默了會兒,才有些不耐煩的道。

「對,是我,這次你讓你的小弟給我多送點,紅的300顆,白的200顆,還有其他的好東西,你們有什麼能夠讓人爽死了的好貨,都給我送來。」女人聲音嘶啞尖銳的朝對方直吼,也有些不耐煩。

「臥槽,媽蛋,你這個死逼,你欠老子50萬還沒有還呢,又想要那麼多的好貨,你抽的起麼你?」女人的話落,那邊的男人立刻罵罵咧咧的嘲諷道。

「**,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和本小姐這樣說話,讓你送就送,不就50萬麼?切,本小姐一個包的錢都不止!」電話對面的男人這般不屑的嘲笑。

讓公寓里的女人直接抓狂,她再也忍不住隨手就把手里的玻璃酒瓶,瘋狂的朝不遠處的牆壁上狠狠的砸去。

那酒瓶碎裂的聲音猶如一道陰冷尖銳的音符,伴隨著女人猙獰的怒吼拉出一道讓人皺眉的刺耳聲。

「呵呵,ella小姐,牛皮誰都會吹,我阿翔做的可是不要命的生意,自然是要看見到手的票子才算的數,大小姐您竟然那麼有錢,什麼也別多說,就這次,一起給我把錢付清,小的馬上就給您送貨,剛好今天,我這里到了些好貨,保準讓您想怎麼瀟灑就怎麼瀟灑,您看怎麼樣?」那邊的男人,一張胖胖的臉上,嘲諷不減分毫,嘴巴里說話的語氣倒是軟了不少。

哼,他阿翔可是混跡江湖十幾年,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

一朝風光,名車豪宅,香檳美酒數不勝數。

呵呵,一朝落魄,人不如狗!

「行了,行了,那麼多的廢話,你現在就讓人把東西給本小姐送來,就那麼點小錢,本小姐還會欠了你的不成,簡直是笑話!」女人伸手狠狠的摒了下鼻子。

接著,就甕聲甕氣的嘶吼出聲。

「呵,說了這麼多,你這個死婊子竟然還是打著拖欠的款,尼瑪的,老子可沒有多少時間給你耗,趕緊的,把錢付了,老子再給你送貨,沒錢,沒錢裝什麼大爺。」這邊的男人見此,也失了說話的耐心。

對著那邊一頓吼,吼完了就直接掛了手機。

這邊的女人渾身抽搐的迷迷糊糊間,見到自己手機里的所有聲音都消失了。

立刻氣的滿臉鐵青,猶如惡鬼般。

她重重的呼了口氣候,就又重新朝對方撥了過去。

「我,我受不了了,翔哥,你快點,快點讓人給我把貨送來,最遲兩天之內,我付你兩百萬!」

「真的?」那邊的男人,本來想直接吼著讓她滾蛋。

可是在听到那兩百萬後,就直接把惡聲惡氣都卡在了喉嚨里。三角吊銷眼突然綻放出金子般的光芒,驚呼。

「滾,那麼多廢話,本小姐說了給你就會給你!」

「好 ,ella小姐您先等著,我現在就讓我的小弟給您送些好東西去,不過……這個欠條,您還是要先簽一個,我讓小弟跟貨一起帶過去,您看怎麼樣?」

常在河邊走的人,分外小心!

在他們這些人眼里,除了錢,神馬都是浮雲!

「**,知道了,知道了,趕緊送過來。」渾身都好似被螞蟻叮咬,女人難受到不行。

能清楚的對著手機說這麼長的話,已經是忍到了極限。

「爽快,那,ella小姐,您先躺會兒,我的小弟馬上就到。」

有了錢,男人也不在乎對面的女人態度是不是不好。

這不,他好聲好氣的掛完了電話後,就咧著嘴,伸手朝旁邊正在喝酒的一個身材魁梧的年輕男人招了招。

「翔哥,又有什麼好事?」這個年輕男人一臉的狗腿模樣,滿臉通紅,一身的酒氣。

而他們所在的地方正好是個小酒吧。

「呵呵,大生意上門了。」渾身都是一身肥肉的男人再次看了看手里的金色手機。

接著,就猥瑣的舌忝了舌忝嘴巴,一張又胖又凶的臉上,滿是得意的神情。

「哎呀媽,恭喜啊,翔哥,最近我們的生意可真不錯啊,跟著翔哥,果然吃香的喝辣的。」身材魁梧的年輕男人那張粗狂通紅的臉上,笑開了花。

露出在陰暗的燈光里,更顯黑黃黑黃的牙齒。

「哈哈,那是,都是托了那位大小姐的福!」胖臉男人笑的一臉高深莫測的拍了拍年輕男人厚實的肩膀。

「怎麼?這次又是那位大小姐要貨了,她不是還欠我們五十萬沒有還清麼?」身材魁梧的年輕男人一臉疑惑,很是不能理解老大這喜從何來。

那個大小姐……

臥槽,他能不知道麼?

她可真是個牛人啊,在不到三個月的時間里,就在他們這里消費了幾百萬呢。

就像翔哥說的,都是托了那位大小姐的福,他們兄弟最近這段時間才賺的盤滿缽滿。

可是,最近那位大小姐不知道是財政赤字,還是揮霍無度的過了頭。

這個月付的錢,就沒有以前那麼爽快了,還是老是拖著他們的欠款。

哼,要不是看她以前每次都很爽快的份上,他們翔哥才不會允許她欠他們這麼多錢呢。

麻辣隔壁的,五十萬啊,已經到了極限了!

「呵呵,這次大小姐可是說了,兩天之內就再付我兩百萬,恩,去,給她紅得送300,顆,白的送200顆,其他我們剛進的新鮮好貨,也給她送點,讓她嘗嘗鮮。」

隨手一揮,胖的像只豬的男人很是豪氣。

因為明白那個女人是個有錢的主,所以才會這般爽快。

呵呵,剛剛他在電話里會那樣吼吼,也就是做做樣子。

這麼一個傻逼女土豪,不抱著她的大腿。

他傻啊他!

「好的,翔哥,小的這就去。」听到又有兩百萬進賬,身材魁梧的男人立馬樂的升天。

說完,直接就準備朝酒吧後面走去。

只是,不等他走個兩步,就又被那個胖男人給拽了回來。

「翔哥,您還有什麼吩咐?」

「別忘了,打張欠條,兩百萬的給那個大小姐的。她要是不簽,你就把貨帶回來!」做他們這行,小心謹慎是天性!

這個像豬一樣的死胖子,也難怪最近會生意好到不行。

「好 ,翔哥,我知道了,那我先去送貨了啊!」

一听這個身材魁梧的年輕男人口氣,就明白,他絕對是經常去給他們嘴里的那個大小姐送貨的。

而這邊那個正全身抽搐,骨瘦如柴的年輕女人,在打完電話後,稍稍休息了幾分鐘。

就又拿起手機,撥通了另一個號碼。

與此同時,無限通訊鏈接的千里之外的那一邊。

大雪紛飛的雲城,某所高檔小區,一間裝修豪華的公寓內,某間帶有歐式貴族裝修風格的房間里。

襯著天花板水晶燈的照射下,可以清晰的看見,房間中間的那張紫金色歐式大床上。

一個身材豐滿,臉上畫著濃妝的中年女人,正和一個清瘦的中年男人躺在上面翻雲覆雨,大玩雙人舞。

床頭櫃上那只紅色手機鈴聲響的時候。

男人最先有反應,他從被子里伸手,就準備去拿他們床頭櫃上那個響個不停的手機。

而床上的中年女人則是立刻伸手把他的抓在手里,阻止了他的動作。

「啊……輝……這麼晚了,肯定是打錯了,別管它。」

這個身材豐滿的中年女人,正是已經和穆岩峰離了婚的柳華容。

自從她搬出穆家僅剩的最後一間別墅後,就直接搬到了穆謹然生父——梁光輝在外的一間私人住宅里。

說來,這個穆謹然的生父,財商加智商還是很不錯的。

當他初憑著一張年輕俊秀,且和穆岩峰相似的臉,在酒店里當兼職服務生時,一眼就被豪門少婦柳華容看上。

就這樣他就當起了柳華容的秘密情人。

隨後,這麼多年,二人就一直延續著這樣的關系至今。

他當年認識柳華容的時候,還是一個土里土氣,從農村考上c大的有才無背景的窮小子。

認識柳華容後,不僅迷戀她的身體,還靠著她給的錢,在畢業後,就開了一家光輝物流公司。

而他的這間物流公司,在經過這麼多年的發展後,發展還是不錯的,只要不和一般的大公司比,還算頗具規模。

所以,他如今賺的錢,足夠讓他生活富足有余。

甚至說,梁光輝現在的身價,要比那個什麼都沒有的穆岩峰來的還要高。

當初,他在自己開了個公司之後,也娶了個家世清白的妻子,他們兩人的關系不好不壞。

婚後,妻子給他生了兩個女兒,就是沒有兒子。

因此,就憑著柳華容給他生了個那麼優秀的兒子,他自然是對柳華容感激不盡的。

畢竟,在他的心里,不管柳華容這個人是怎麼樣,她在他的人生里,無論是事業還是錢財方面都給了他諸多幫助。

也算是他生命里的貴人了。

這不,柳華容這個工于心計,又會打扮的女人自然是在他的心里地位,超過他家里那個老實巴交的妻子的。

誰讓他的老婆是個極其無趣,又沒有什麼情趣的女人,和柳華容這個上流社會出身的貴婦,自然是沒有法子比的。

因此,在柳華容和穆岩峰離婚後,梁光輝也和家里的妻子離了婚。

看梁光輝這個男人對柳華容的態度就知道。

他還算有情有義,所以他離婚的時候,倒也給了家里的妻子以及一對剛剛成了年的女兒不少的財產。

雖然他這麼做,讓柳華容足足念了一個月,也很是不爽。

可是他堅持,柳華容也沒有辦法,就這麼不了了之

隨後,他們二人經過了這麼多年的地下關系,終于得以見天日,過起了同居生活。

如柳華容這般年紀,又保養得宜,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

加上梁光輝最近一兩個月都在養傷,到了最近身體才完全痊愈。

這不,這兩人最近可是如膠似漆,像是灌了蜜一樣甜。

二人正這般在興頭上,柳華容不說,梁光輝也就懶的管了。接著,兩人還更加沉迷了起來。

雖然,那道手機鈴聲一直響著不停,也讓正在**中翻騰的二人明白,來電話的不是陌生人。

不過,柳華容還是懶的理。

這道手機鈴聲她就當作了情曲,興致還越發的高了。

等到她滿足了,兩人的運動結束了,已經是十多分鐘後了。

等她喘了幾口氣後,才伸手拿過旁邊床頭櫃上的手機,對著未接來電就撥了過去。

「喂。」

「該死的,媽,你在干嗎,這麼久了都不接我電話!」那邊已經頻臨崩潰邊緣的穆欣然,一听到柳華容的聲音,就立刻尖銳的吼了起來。

「這麼晚了,還能干嗎?你怎麼又換電話號碼了。」柳華容很久沒有這麼盡興了,所以「吃飽喝足」後,心情也格外的好。

這不,哪怕對面的穆欣然口氣極其惡劣。

她也只是把耳邊的手機拿遠了些。

「行了行了,廢話不多說了,我沒有錢了,你明天就讓人給我打一千萬過來。」那邊的穆欣然因為毒癮泛濫,全身抽搐的不行。

剛剛柳華容拖了這麼久不接電話,她一直在咬著牙,氣的冒煙。

「什麼,一千萬?!」穆欣然那響當當的「一千萬」三個字落在柳華容耳里,立刻就驚嚇的她,直接從床上果著身子就蹦了起來。

「是,一千萬,我明天就要!」那邊已經難受的迷迷糊糊的穆欣然,也沒有什麼心思去仔細听柳華容的口氣了。

「一千萬,你怎麼不去搶?混賬東西,你說你這幾個月從我這里拿了多少錢啊?你那些錢都干嘛去了?」柳華容算是被穆欣然氣的肺都炸了。

她 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一臉的猙獰。

剛剛起的好心情,都被這通電話打的煙消雲散。

「不就是一千萬麼?嗦嗦的干嘛,呵,我知道你有,你以前在爸爸公司貪了多少公款,我都沒說,你以為我當初這個財物總監是白當的啊。」穆欣然冷笑的話直接月兌口而出,絲毫不因為對面是她媽而有半點客氣。

「你,你……」柳華容那只沒有拿手機的手,緊緊的抓著被子,真是被氣的說不出話來了。

「好了,就你和你那個相好的那點破事,我也不想管,明天你就把錢給我打過來。」穆欣然勾著青紫的唇,露出一抹詭異的笑。

她嘴里說著不想管,卻話里的每一個字都是威脅!

「你,你這個混賬東西,我這麼多年都白養你了,養你個白眼狼,你能耐,你就去告訴你爸爸,反正我們也離婚了,我再也不怕他了,哼,一千萬你今天說什麼,我就是沒有。」柳華容咬著牙,一臉的鐵青。

心里也氣的揪著疼,還有些酸澀。

被一直放在手心里寵著的女兒,這樣冷漠無情,猶如吸血蟲般的對待,她能好過的起來才怪。

「什麼?媽,你什麼時候和爸爸離婚了,我怎麼不知道?」這個消息,終于拉回了穆欣然絲絲的理智。

「一個月前!」柳華容咬著牙道。

「那你剛剛是和誰在一起,和你那個情夫?」穆欣然是個情場老手,睡過的男人不計其數。

她只要從柳華容電話里的聲音,就知道她剛剛是經過了什麼好事。

這樣一想著,她也就立刻尖銳的叫了出來。

「什麼情夫?你應該叫他梁叔叔!」柳華容現在可是巴著梁光輝,想要繼續榮華富貴呢。

自然是不允許穆欣然侮辱她的相好的了。

「叔叔?他也配,一個吃軟飯的!哼,你為什麼要和爸爸離婚?」听到柳華容失去了穆氏集團董事長夫人的身份,穆欣然氣瘋了。

「穆欣然,你給我嘴巴放干淨點,我是你媽,穆岩峰那個沒用的男人,我受夠了,哼!」柳華容偷偷的看了一眼旁邊的梁光輝,發現他的臉上已經不好看了。

立刻對著電話大生的罵道。

因為兩個人離的近,梁光輝完全都能听得見穆欣然說的所有的話。

「爸爸怎麼了?」穆欣然立刻出聲問,最近這段時間,她每天都閉門不出,也不太知道穆氏集團具體的情況,還以為穆氏集團只是除了大問題。

並不知道它已經易主了。

「你問我他怎麼了,我告訴你,穆家玩完了,穆氏集團也玩完了,你爸爸什麼都沒有了。」柳華容冷笑出聲。

「什麼,媽,不,這不是真的,媽,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穆欣然被這樣的噩耗嚇的直接軟的倒在了地上,只會用著嘴巴對著手機喃喃自語。

她那雙暴突的眼楮,瞬間變的猶如煙火墜落後的陰暗,只余灰燼。

這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如果爸爸失去了穆氏集團,他們穆家沒有了,那她呢,她怎麼辦?

該死的賤人,最近她都是因為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她的身上,連家里的事情,都沒有心思去注意。

「好了,你這個孩子,最近出去躲風頭,我也懶得讓你心煩,沒有把這些消息告訴你。」到底是自己心愛的女兒,柳華容見她這般,自然是心疼的。

更何況,她也知道,因為穆欣然之前的所作所為,穆岩峰毫不客氣的沒收了她所有的財產。

所以,她可以說,除了依靠他們,她這個女兒連生存的能力都沒有了。

整個穆家,就是她一個人沒有生存的能力,在加上她從小被她寵的沒邊,大手大腳慣了。

最近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這般想著,柳華容的臉色也好看了不少。

「媽媽,你救救我,救救我,你跟爸爸離婚了,爸爸肯定更不會管我的,我知道的,我知道你有不少的私房錢,我現在好難受啊,媽,你最疼我的不是,啊……」

穆欣然忍不住的抓起一塊玻璃碎片就要朝光滑的腿上扎去,

這樣的疼痛讓她清醒了不少。

听到柳華容的話,以及她那樣的態度。

明白今天再繼續用強硬的口氣和柳華容對峙,她在柳華容的面前肯定是要不到錢的。

現在穆岩峰和柳華容離婚了,她除了抓住柳華容這根救命稻草,誰也依靠不了。

這不,眼見著柳華容軟了口氣,穆大小姐,就立刻發揮了神演技,話說著,說著,眼淚就跟了不要錢似的往下掉。

「你說,你是不是又去吃那些東西了?」柳華容顫抖著聲音,一臉慘白。

「媽,你不知道,嗚嗚……我最近過的有多慘,我好難過,你知道嗎,瑾然,瑾然竟然護著那個賤人不護著我,他從來都這樣,在我和那個賤人面前,一定會站在那個賤人那一邊,我……我真的不知道他還是不是我弟弟。」穆欣然拿著手機,聲淚俱下的朝柳華容哭訴。

「什麼?瑾然,你知道瑾然在哪里?」柳華容從穆欣然的嘴巴里听到穆謹然的名字,立刻欣喜的叫道。

對于穆欣然嘴里其他的話,自動屏蔽!

「媽媽,你給我錢,你明天就給我前,我沒有錢了……」咬著牙,陰寒的眸光一轉,穆欣然立刻抓到了柳華容在乎的重點。

而這邊本來還躺在床上的梁光輝,在听到自家兒子的消息後,就立刻驚喜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把臉湊到了柳華容的手機邊上。

接著,還對柳華容努嘴示意。

讓她從穆欣然嘴里問出自己兒子的具體消息。

「好,我明天就給你一百萬,你告訴媽媽,瑾然去哪兒了,他都已經失蹤了一個月,媽媽到處找,都沒有找到他。」柳華容見此,立刻軟聲的哄著對面知情的女兒。

今天能在女兒嘴里知道兒子的消息,對于他們來說,絕對是個驚喜。

不說梁光輝著急,她也著急啊。

「一千萬!」穆欣然大聲堅定的道,堅決的毫不退讓。

「混賬,最多給你兩百萬,你要是今天不說,以後就一分錢都別想從我這里拿到。」柳華容哽了下,又被穆欣然氣到了。

不過,穆欣然是狠的,她也不是吃素的。

而旁邊的梁光輝則是看了柳華容一眼。

心想,不愧是母女!

「媽媽,我求求你了,你多給我點吧,我好難過,你不給我錢,我馬上就要死了。」穆欣然現在可是怕極了,怕到時候她真的一分錢都拿不到,立刻軟了態度。

畢竟,她也知道柳華容是個什麼人。

只是她那張臉上,一臉的猙獰嗜血的表情,就好似是要吃誰的肉,喝誰的血似的。

「我給她一百萬,你讓她告訴你,瑾兒在哪里。」旁邊的梁光輝想了想,立刻輕聲的在旁邊對著柳華容道。

「我最多給你三百萬,明天就給先給你一百萬,你現在給我說說,瑾然到底在哪里,等我找到了瑾然,我馬上再給你另外的兩百萬!」

「……媽媽,瑾然他現在就在n城的尹氏醫院里,他,他是為了救那個賤人受的重傷的!」穆欣然一臉的不甘心。可是心里也清楚的明白,這次她撐到死,也只能從柳華容手里要到這麼多了。

這,還是憑著穆謹然的消息,她才要這麼多的。

她越是如此想著,她的心里就越是憤恨。

這時候的她,幾乎把所有人都恨進去了。

尤其是夏沐!

該死,該死,該死,都是因為那個賤人。

都是她出現後,她才會變成如今這樣落魄的。

以前想她穆家的大小姐,何時會把三百萬,一千萬放在眼里過?

現在竟然為了這麼點錢,要到處委曲求全!

穆雪染,你怎麼不去死?!

你死了,我受的這些苦才會好過,才會平衡!

「什麼,瑾然他受傷了,他什麼時候受的傷,重不重,那個該死的小賤人,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柳華容听到失蹤已久的兒子,竟然為了那個小賤人身受重傷,是徹底的被氣瘋了。

那張開始花了妝的臉上,那憤恨,陰冷嗜血的表情。

若是此時此刻,她和穆欣然在一起照鏡子,一定會發現,是有多麼的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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