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關系變好
周嬸感覺現在的初蝶真的很像一個鬧脾氣的孩子,這樣子的初蝶周嬸也從未見過。♀
「和好到是可以,道歉的話就免了,我又沒錯。」初蝶說著走出了屋。
周嬸無奈的笑了笑。
莊初少見初蝶走出來了,不解的看著初蝶,見初蝶朝著自己走來,而且初蝶的口罩和眼鏡以及摘了,莊初少莫名的一種緊張襲上心頭,或許是許久未見這種臉了吧。
「莊初少,如果你願意,我覺得我們還是可以當普通朋友的。」初蝶說到。
莊初少吃驚的看著初蝶,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初蝶會說這樣的話,是莊初少怎麼也想不到的。
「怎麼?你不願意?」初蝶反問到。
「額……不是,只是太突然了。」莊初少緊張的說到。
「好了,我回去睡覺了,你也早點睡。」初蝶說著就轉過身準備進屋。
「等一下。」莊初少拉著了初蝶的手。
初蝶側頭看著莊初少拉著自己的手,莊初少緊張的放開然後緊張的說︰「對不起。」
「額……我也有錯,我不該向你發脾氣,畢竟這是你所不能改變的事實,或許你比我還難過。」初蝶臉微微泛著紅,心里卻松了口氣,要知道道歉對于初蝶來說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初蝶——」莊初少微笑著看著初蝶。
「恩?」初蝶轉過身看著莊初少,竟然發現莊初少的眼眶是濕潤的。
「你怎麼了?」初蝶關心的問到。
「沒事,只是忽然覺得你能過理解我了,感覺很激動。」莊初少笑著說到。
初蝶也開心的笑了起來,莊初少微笑著靜靜的看著初蝶的笑容,仔細想想初蝶這樣的笑容自己都多少年未見了?
「我去睡覺了。」初蝶說到。
「恩。」莊初少點點頭。
此時夏錯也已經洗澡出來了。
「夏錯,帶我去洗澡的地方。」莊初少對夏錯說到。
「憑什麼?」夏錯不爽的看著莊初少。
「因為這是你媽媽說的,而且今天晚上我們睡在一起。」莊初少說到。
「啊?初蝶什麼時候說的?怎麼沒經過我的同意?」夏錯不爽的說到。
「好了,快帶我去,你看初蝶和夏愛還有周女乃女乃已經睡在一起了。」莊初少指著初蝶剛剛進去的那個小木屋說到。
「跟我來吧。」夏錯看了一眼莊初少指的屋子後說到。
「我和初蝶已經和好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一些關于你們的事了吧?」莊初少一邊泡在木桶里一邊問著旁邊的夏錯。
「和好?什麼時候的事情?」夏錯反問到。
「就剛剛,我問你,你爸爸是誰?」莊初少問到。
「我想你應該先告訴我爸爸是什麼意思。」夏錯說到。
「啊?你不知道爸爸是什麼意思?初蝶從來沒有和你說過?或者你從來沒叫過什麼人爸爸?」莊初少問到。
「沒有,怎麼了?爸爸是不是對一個人的稱呼就像是媽媽舅舅之類的?」夏錯反問到。
莊初少想了一下,初蝶不對孩子說必然有初蝶的原因,自己好不容易才和初蝶和好,還是不要因為這事鬧掰了的開,便轉移話題說到︰「你們五年來一直在山上麼?」
「不是,有一年半的時間是在澳大利亞的,那個時候初蝶還在學醫。」夏錯說到。
「一直以來都是初蝶陪著你們長大的麼?」莊初少還是想確認一下夏錯有沒有爸爸。
「初蝶當然是最重要的,不過陪著我們長大的還有周女乃女乃他們,還有小虎啊。」夏錯說到。
「小虎?是那只老虎麼?你和它是怎麼認識的?」莊初少開始和夏錯閑聊起來。
「是我撿到的,那個時候它好像在森林里迷路了,你知道?小虎很可愛的——」夏錯也開始滔滔不絕的和莊初少談起話來,夏錯對莊初少的警惕也少了很多,因為初蝶不會隨便帶人上山,而且還讓人住下,更離譜的是和他初蝶的寶貝兒子一起睡。
第二天,初蝶早早的起床了,初蝶起床的動靜讓周嬸也醒來了。
「才幾點呀?就起來了?」周嬸睡眼惺忪的問到。
「五點多,師傅,你就在睡會吧,我做好飯了會叫你的。」初蝶小聲的說到。
「我也起床幫你吧。」周嬸也隨著初蝶起床。
初蝶看著還睡的很穩的夏愛笑了笑。
廚房里已經開始有了響聲。
「我去後院摘點菜吧。」初蝶微笑著說到。
「好。」周嬸笑著說到,然後開始利落的生活。
兩個人一邊做著飯一邊閑聊著。
初蝶見飯做得差不多了,就說︰「我去叫夏愛起床,飯就麻煩師傅了。」
初蝶看著依舊熟睡的夏愛,寵溺的說到︰「夏愛,起床了,太陽都曬了。」
初蝶忽然想起以前可是都是霍少軒叫自己起床的,真沒想到會輪到自己叫別人起床,而這個別人還是自己莫名其妙得來的女兒,想起霍少軒初蝶的心總是有那麼一點刺痛。
夏愛听初蝶就叫了一聲,然後便沒有接下來的動作了,于是好奇的睜開眼楮,看初蝶竟然在發呆,小手便在初蝶眼前晃了晃說到︰「初蝶,想什麼呢?叫我起床你都能走神。」
「什麼都沒想,好了,起床吧,然後去叫夏錯也起床。」初蝶說到。
「夏錯也沒起床?」夏愛問到。
「恩,你去叫他。」初蝶點點頭笑著說到,初蝶就知道這個小丫頭最喜歡欺負夏錯了。
「沒問題。」夏愛快速的穿完衣服,直接沖到了夏錯的屋里。
而夏錯屋里的門是虛掩著的,夏愛輕輕一推門就開了,夏愛沒有出聲,直接鑽到了夏錯的被窩里。
夏錯感覺被窩里有東西鑽進來了,嚇得直接就坐起了身。
夏愛笑眯眯的看著一臉受了驚嚇的夏錯。
夏錯死死的瞪著夏愛,像是要把夏愛生吞活剝了一樣。
「初蝶讓我來叫你起床。」夏愛眨著亮閃閃的眼楮說到。
夏錯白了夏愛一眼然後開始穿衣服。
夏愛見旁邊的莊初少還在睡覺,同樣的直接鑽進了莊初少的被窩。♀
其實在夏愛進來的那一刻莊初少就知道了,只是裝作不知道而已。
夏愛見莊初少還沒有醒來就撓莊初少的癢癢。
莊初少強忍住不笑。
夏愛見莊初少還不醒來,沒辦法了就直接趴到莊初少的耳朵上︰「起床了——」
莊初少有一種耳朵被震聾的感覺,可是就是一動不動。
夏愛實在沒辦法了,直接下床,去找初蝶,此時的夏錯也已經穿好衣服往出走了。
「初蝶,你那個朋友也太懶了,不,是太牛了,我連夏錯都叫醒了,人家還醒不來。」夏愛向初蝶抱怨著。
「啊?你有認真叫他起床麼?」初蝶問到,在初蝶的印象里莊初少可不是一個愛睡懶覺的人呀。
「初蝶,你怎麼可以懷疑我,我是真的認真叫了,我鑽進他被窩里,撓他癢癢,還在他的耳朵上大喊,這樣他都醒不來,不行,我是見不醒那位大神了,初蝶,你去叫吧,我去叫及古拉叔叔他們。」夏愛說著跑到及古拉的屋里。
「真的麼?夏錯?」初蝶問到。
夏錯迷迷糊糊的點了一下頭,然後繼續刷自己的牙。
初蝶知道夏錯有起床氣,而這種起床氣只要不理他,他一會就會自己好了。
初蝶想想還是自己去看看吧,想著來到了莊初少所在的屋子。
見莊初少還躺在床上拿被子包著頭睡覺。
「莊初少,起床了。」初蝶站在門口說到。
莊初少還是不起。
初蝶見莊初少還是不起床,心里想著︰不應該呀,以莊初少的听力應該能听見呀,不會是生病了吧?想到這初蝶跑了過去。
搖著莊初少的肩膀說到︰「莊初少,醒醒。」
莊初少這才朦朧的睜開眼楮。
「怎麼了?沒听見我叫你起床麼?」初蝶問到。
「沒有呀,我就在等你叫我起床的啊。」莊初少微笑著說到。
初蝶這時已經完全知道莊初少在想什麼了,也知道夏愛為什麼叫不起來了,原來人家是在等自己去叫他起床。
「無聊。」初蝶白了莊初少一眼然後走出了房間。
莊初少微笑著然後開始穿衣服。
初蝶出去的時候,夏錯已經洗漱完坐在凳子上等著吃飯了;夏愛、及古拉、周叔還在刷牙洗臉,周嬸也已經從廚房里走出來。
「師傅,飯好了?」初蝶問到。
「好了,隨時可以吃。」周嬸笑著說到。
莊初少也已經懶散的走了出來,夏愛瞪大眼楮問初蝶︰「初蝶,你是怎麼叫醒他的?」
「扇了一耳光然後就醒了。」初蝶說到。
「還有這種辦法?我以後也去試試。」夏愛的目光已經飄向夏錯了。
夏錯呆呆的看著初蝶,無力的說了一聲︰「以後別讓這個瘋丫頭叫我起床。」
「說誰瘋丫頭呢?」夏愛開始發飆了。
「好了,過來,我給你把頭發梳起來。」初蝶對夏愛說到。
夏愛乖乖的拿著梳子走過去對初蝶說到︰「我今天不想要兩個辮,我想要其他的。」
「可是小孩子的發型我就會梳兩根辮呀,難道要盤發?或者一根辮?」初蝶說到。
「過來吧,我給你梳。」莊初少說到。
初蝶看過去莊初少已經將自己打理好了。
「你會梳頭發?」夏愛疑惑的看著莊初少。
「當然了,我還給你媽梳過呢。」莊初少說到。
初蝶忽然想起自己初中的時候跑早操頭發繩松了然後頭發就散開來了,那個時候就是莊初少給梳的。
「初蝶,是真的麼?他都給你梳過頭?」夏愛吃驚的問到,在想想初蝶的頭發一般都是散開的,就算梳起來也是一根辮,到是有些相信了。
「好了,我不會逗你的,我來給你梳個美美的公主頭,馬上就要吃飯了,你看看是不是就你還沒打理好自己?」莊初少微笑著說到。
夏愛看看大家好像都已經準備吃飯了,就跑過去讓莊初少梳頭了。
莊初少很嫻熟的幫夏愛梳了個美美的公主頭。
夏愛照著鏡子高興的說到︰「怎麼辦到的,好漂亮啊,真的是電視里看到的那種公主頭,這里還是一個桃心的。」
「好了,吃飯吧。」初蝶開始從廚房里拿吃的,心里想著莊初少這個家伙就會哄女孩子。
吃飯的時候夏愛對莊初少那是大獻殷勤啊,就渴望著莊初少教自己梳頭發;夏錯也給所以人夾了一遍菜。
這頓飯吃的還算是其樂融融吧。
吃完飯,一行人便都下山了,而吃過飯的東西都由周嬸來收拾。
「初蝶,我好累呀,不想在跑了。」夏愛開始撒嬌。
「別撒嬌,馬上就到山下了,昨天也沒見你跑不動啊。」初蝶說到。
「好了,我來幫你。」莊初少說著將夏愛抱起來直接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莊老師,你這人還真不錯,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還有些討厭你呢,現在完全不了。」夏愛坐在莊初少的脖子上說到。
「為什麼第一次見我的時候討厭我呀?」莊初少問到。
「因為你是那個錢多多爸爸的老板呀。」夏愛說到。
「就因為這個呀?那我多冤枉呀。」莊初少孩子氣的說到。
夏錯就走在初蝶旁邊拉著初蝶的手不說話。
「這個周末,我們去玩好不好?」莊初少問初蝶。
還不等初蝶說話夏愛就搶著說到︰「好啊,去那玩?」
「去游樂園好不好?」莊初少問到。
「好呀、好呀、好呀。」夏愛激動的點著頭腦袋都快點下來了。
「你說好不行呀,還得你媽媽答應啊。」莊初少著看向初蝶。
「初蝶,我們去吧,好不好?」夏愛問到。
「夏錯,你想去麼?」初蝶問在自己一旁不說話的兒子。
「我沒意見。」夏錯說了一句之後便又沉默了。
「那就去吧,初蝶,我們就去吧,都多久沒玩了,有一年半了吧,那是時候要不是我們哭鬧你也不會帶我們去玩,如果你現在還不帶我們去,我就哭了啊。」夏愛帶著威脅性的說到。
「好了,那就去吧。」初蝶無奈的說到。
初蝶看到自己的車果然在山下了。
「莊初少,我不希望別人知道我的身份,所以——」初蝶知道自己不說完莊初少就知道自己是什麼意思了。
「我知道,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莊初少說到。
「謝謝,好了,上車。」初蝶將夏愛從莊初少的肩膀上抱下來。
夏錯已經自己坐到車上系好了安全帶。
初蝶見自己的兒子從早上開始就不說話了,還以為是起床氣呢,可是現在還是悶悶不樂的,感覺有些不對勁便問到︰「夏錯,怎麼了?」
「初蝶,爸爸是什麼意思啊?」夏錯問到。
听到夏錯的問題,初蝶的臉色瞬間便的慘白很不好看,已經想到兩個孩子會問這個問題,可是真的問出來的時候心里還是感覺五味雜陳的。
夏愛細心的發現初蝶的臉色很不好看,便說到︰「初蝶,怎麼了?是不是你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沒關系啦,我們又不是一定要知道。」
初蝶真的孩子們遲早會知道的,應該解釋清楚的,可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夏錯看著初蝶緊要著自己的嘴唇,手指緊握著,兩條秀眉也緊緊的拴在一起,夏錯初蝶這個問題讓初少很痛苦便轉移話題說到︰「好了,去上學吧,我可不想像上次那樣急速飆車。」
初蝶心里想著︰總有一天要說的,可是不是今天,還是先送他們上學,初蝶其實知道這樣想只是給自己的逃避找個借口罷了。
莊初少見初蝶的開始走了,自己猜開始走,而且依舊是跟在初蝶的後面。
初蝶將兩個孩子送到校門口囑咐了幾句也便開車走了。
「夏錯,你說爸爸是什麼意思呀?連初蝶都不知道,而且初蝶的臉色好難看啊。」夏愛問到。
「不知道,走吧,今天第一節課是射擊呢。」夏錯說到。
「射擊?我們還沒上過這個課呢?這個課是干嘛的?」夏愛問到。
「正因為不知道,所以才要趕快過去熟悉一下啊,要不然出丑了躲丟人。」夏錯說到。
「也是,這麼一說,昨天那個莊妮還說李毅是射擊第一名呢。」夏愛說到。
兩個孩子一邊聊著天一邊往教學樓走去。
可是經過校園小路的時候听到有罵聲和打架的聲音,兩個小家伙不約而同的停下腳步,因為罵聲是錢多多的罵聲,罵的話里還有兩個小家伙現在很敏感的詞爸爸。
「放開我。」李毅的聲音很高的說到。
一個耳光的聲音傳到了夏錯和夏愛的耳朵里。
「夏錯,好像是錢多多在打李毅,還在罵李毅是沒爸沒媽的孩子,那我們是不是就只比李毅好一點只有媽媽沒有爸爸?」夏愛看著夏錯問到,夏愛也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鼻子會有一種酸酸的感覺。
「我們不能看著李毅挨打,過去吧。」夏錯說著就跑過去了。
走過去看到的情景便是,十幾個男生圍著李毅,而有兩個男生架著李毅,不讓李毅動彈,而錢多多就在那扇李毅耳光。
「放開他。」夏錯的聲音不高不低,可是所有的人都听見了,因為這種聲音里帶著濃濃的不高興的味道。
「干你什麼事?」錢多多不屑的看著夏錯。
夏愛可以體驗的到夏錯的心情很不好,誰惹誰倒霉,所以自己現在還是不要說話站在一旁看著的好。
這不夏錯上去直接將錢多多翻到在地。
「啊——我的骨頭肯定斷了。」錢多多痛苦的扶著自己的後面叫喊到。
夏錯站在那掃視了所有人一眼,夏錯生氣的目光真不是常人能受的了的,畢竟初蝶發怒的眼神就沒人受的了。
「都愣著干嘛?還不給我打?你們這些平民?還敢忤逆我?」錢多多表情猙獰的喊道。
夏錯就像是撒氣一樣把上來打自己的人一一擊倒在地。
夏愛就站在一旁看著,心里想著︰這些人真倒霉,打誰不好偏偏打這個跆拳道可以打到黑帶的家伙,雖然夏錯在這不是那麼出名,不過在澳大利亞的學校里那個不知道,夏錯是跆拳道天才,更準確的說是個武術天才,如果有個好師傅的話。
夏錯的火氣還沒有撒完這些人就躺在地上疼的滿地打滾慘叫著。
「夏錯,你給我走著瞧。」錢多多捂著自己的後背說到。
夏錯上去領住錢多多的已盡將錢多多從地上領了起來,直接給了錢多多一個耳光。
錢多多的嘴被自己的牙齒給磕到,血沿著他的嘴角流下。
「你敢刪我耳光?我告訴你——」還不帶錢多多說完,夏錯又從另一邊臉上打了過去。
錢多多看著現在的夏錯感覺很恐怖,可是還是強撐著說到︰「是莊妮告訴我們來的,你打我就等于打莊妮,她可是——」依舊是不等錢多多說完,夏錯有一個耳光。
「她——」夏錯連著扇了錢多多幾個耳光,錢多多的臉都已經腫起來了。
錢多多徹底不敢在說話了,夏錯才將他放下來,錢多多癱瘓似的坐在地上,整個臉都腫起來了,完全沒有了原先的模樣。
其他人也不敢吱聲,就連李毅也不敢說話。
「夏錯,上學吧,要不然就遲到了。」夏愛說到。
夏錯沒有搭話而是沖著外面走了出去。
「李毅,你過來一下。」夏愛說到。
李毅的臉也有些腫,可是還是從地上爬起來追了上去。
「我問你,射擊課要干些什麼?」夏愛問到。
「就是練習射擊啊,射擊就是拿著槍射擊東西啊,今天謝謝你們幫我。」李毅說到。
「不用謝了,夏錯今天的心情本來就怪怪的,所以別和他說話。」夏愛小聲的說到。
李毅點點頭。
「他們罵你什麼?沒爸沒媽的孩子?」夏愛問到。
「恩,我確實是沒爸沒媽的孩子,也就是孤兒,被爸爸媽媽拋棄的人,這個世界上連你的父母都嫌棄你,或許我生下來就是垃圾,所以才會被扔掉吧。」李毅說到。
「那有媽沒爸的,活著有把沒媽的,那又是什麼?」夏愛問到。
「說的好听一點,都叫單親。」李毅說到。
「那難听一點呢?」夏愛的心情也不是很好的問到。
「野種、雜種、父不詳、有娘生沒爹——」李毅看著夏愛和夏錯的臉的都很不好看就不在說下去了,而是轉移話題說到︰「好了,我們去上課吧,時間來不及了,我們直接去射擊場吧下課後在去教室。」
夏錯和夏愛沒有在說話,只是跟著李毅的步伐來到了射擊場,果然大家已經到齊了,而教射擊的就是莊初少。
「怎麼才來?」莊初少問三個孩子。
「他們迷路了,剛好被我踫見。」李毅說到。
莊初少看著兩個孩子見了自己也沒有一絲笑意不禁疑惑起來。
「怎麼了?」莊初少問兩個小家伙。
「沒事。」兩個小家伙也異口同聲的說到,就連表情也一樣。
射擊課上莊初少告訴了夏錯和夏愛槍該怎麼使用,該射哪里,兩個孩子就一射一個準。
李毅都看呆了,他們兩個真的是第一次學射擊麼?
就算得到大家崇拜的目光和贊美的聲音,兩個小家伙的臉色也依舊如千年冰窖一般給人一種很冷的感覺。
此時的錢多多已經給父母打了電話,而錢多多的父母听說自己的兒子被打了也便趕緊來到了學校。
錢多多還在小路邊上坐著,錢多多的父母趕到的時候看到自己兒子的臉自己都不敢相信這個豬頭是自己的兒子,實在是因為這個豬頭穿著自己兒子的衣服呀,錢多多的父母試探的問到︰「多多?」
「爸爸,夏錯打我。」錢多多馬上哭起來。
錢爸心疼的模錢多多的臉,錢多多便像殺豬似的叫喊著疼。
「好了,別踫他了,說,夏錯是誰?敢把我兒子打成這樣?」錢媽激動的說到。
「他去上射擊課了,肯定在射擊場呢。」錢多多說話都不利索了。
錢多多的父母二話不說抱起錢多多就去射擊場。
「夏錯是哪一個?」錢母高亢的聲音讓整個射擊場的人注意力都看向她。
可是夏錯和夏愛依舊拿著槍打著靶子,而且莊初少還是調成了拿著移動的,不過他們還是一打一個準。
「夏錯是誰?給我出來。」錢爸也生氣的說到。
夏錯不耐煩的摘下眼鏡往過走,夏愛也隨後。
莊初少也走了過來問到︰「怎麼了?」
「總裁,你看看夏錯把我兒子打成什麼樣子了?」錢爸指著錢多多的臉說到。
「這是夏錯打的?」莊初少看著錢多多腫成豬頭一樣的臉問到。
「我就是夏錯怎麼了?」夏錯的語氣很冷,看著錢多多就知道是為什麼了可是夏錯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怎麼了?小鬼,你到是很淡定呀?把我兒子打成這樣了,還敢問怎麼了?」錢母生氣的說到。
「你說我打你兒子了,證據呢?把證據拿出來啊。」夏錯說到。
「怎麼?我兒子還會自己打自己不成?他說說你打的就是你打的。」錢爸看不管一個小孩子這麼沉穩。
「那我還說你倒賣假的珠寶了呢,還暗中勾結一些組織,將真的珠寶給了他們。」夏錯的眼光看過去。
錢爸總覺得這個眼光好熟悉,是誰呢?天、對就是天,那個時候帶著面具只露著眼楮,可是就算是只露著眼楮,那樣的眼神也不能讓人忽視,可是這個孩子怎麼會有這樣的眼神?!
「你憑什麼這麼說?」錢媽生氣的問到。
「憑什麼?就憑你們能發財。」夏錯說到。
「你這小子。」錢媽生氣的就要給夏錯耳光。
夏錯卻一點都沒有閃躲的意思,直接握住了錢媽的胳膊,冷冷的說到︰「我今天很不爽,別惹我。」
夏錯這樣威脅的眼神讓錢媽整個人都不由自主的顫抖,錢媽心里想著︰抖什麼抖?不過是一個孩子罷了,真丟人。
「好了,這中間或許真的有什麼誤會,還是把孩子先送醫院吧。」莊初少說到。
「爸爸,真的是他打我來著。」錢多多抱著錢爸的脖子撒嬌似的說到。
錢爸听自己的總裁這麼說了,當然也不好在說什麼,只能是委屈自己的兒子了,輕聲的哄著錢多多︰「好了,我們先去看醫生吧。」
「爸爸。」錢多多叫到。
「好了。」錢爸溫柔的模著錢多多的頭。
夏錯和夏愛覺得很刺眼,錢多多在叫那個人爸爸,那自己該叫誰爸爸呢?為什麼提起爸爸初蝶的臉色會那麼難看?
「好了,大家繼續上課。」莊初少似乎知道兩個孩子的心情為什麼不好了。
下課後莊初少開始找兩個孩子聊天︰「你們怎麼了?」
莊初少見兩個孩子還是坐在那不說話便又說到︰「我們明天就去游樂園了,你們有什麼想要玩的麼?」
「當然是都玩一遍了。」夏愛說到。
莊初少開始和兩個孩子聊一些有趣的事情,慢慢的兩個孩子的心情也好起來,莊初少也陪了兩個孩子整整一天,三個人之間的感情也迅速的加溫。
而初蝶這邊一進醫院的大門,大家就都開始注視著初蝶,議論著初蝶多厲害。
初蝶完全不顧這些直接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剛將包放在辦公桌上,辦公室的門就響了。
「請進。」初蝶說到。
進來的院長的秘書,那秘書很恭敬的說到︰「醫師,院長讓您到會議室一趟。」
「怎麼了?我今天不授課的,昨天已經說好了。」初蝶說到。
「這個我知道,可是還是要讓您去一下。」秘書繼續說到。
「我還要去江家的病房呢。」初蝶說到。
「江家的病房以前都好,您還是先去會議室吧。」秘書說到。
「發生什麼事了?這麼急?」初蝶問到。
「您去了就知道了。」秘書說到。
初蝶跟著秘書來到了會議室,一進會議室初蝶便風中凌亂了。
這什麼情況一堆人拿著針和布模仿自己在那縫,院長還在對著自己的衣服往開拆線,更重要的是每個人的黑眼圈都好重。
「紫香,你終于來了。」蘇通激動的說到。
「你們一晚上都沒睡?」初蝶不可置信的問到,初蝶怎麼都不會想到這麼多人圍著這個線拆了一晚上。
「恩,實在解不開。」蘇通說到。
「你們在解解吧。」初蝶無奈的指著衣服說到。
「可是真的解不開。」初蝶蘇通說到。
初蝶走到衣服面前依舊是輕松的解開了。
「紫香,我就麻煩你慢一點縫,讓我們看見你是怎麼縫的好不好?」蘇通說到。
「哦。」初蝶無奈的點點頭,然後盡量放慢速度。
「這次看到針動了。」蘇通激動的說到。
「針自然會動啊,不動怎麼縫,關鍵是你要看見針是怎麼動的。」初蝶對這群人是徹底無語了。
「對呀,那你在縫一次。」蘇通說到。
「這就是我最慢的速度了,而且這種縫法的要訣就是快,要不然針穿來穿去的不疼死那些人了?」初蝶問到。
「可以打麻醉啊。」蘇通說到。
「在那個時候麻醉還不是那麼普及,算了,現在可以打麻醉了,你們就按你們原本的縫法就可以沒必要學這個。」初蝶無奈的說到。
「可是我呢真的很想學。」蘇通說到。
「那你們就試著解解吧,反正今天一天我都不授課的,到了明天還沒拆開的話,在說。」初蝶說完便要往會議室門口走。
「紫香,你去那?」蘇通拉著初蝶問到。
「我去江家的病房看看,你們先自己拆線吧。」初蝶說到。
「紫香,我們有模仿著你縫出來的花紋縫,可是怎麼也縫不出來。」蘇通說到。
「沒用的,你們還是先拆線吧。」初蝶說到。
「可是就一條線,不方便大家學習啊。」蘇通說到。
初蝶知道蘇通的意思是要讓自己多縫急條線,什麼都沒說,拿起那些醫生手里的布就縫了起來。
那速度好快,醫生們都看不清楚,初蝶無奈的問︰「可以了?」
「恩。」蘇通就是想乘此機會看清初蝶是怎麼縫的,可是還是沒有看清楚。
初蝶走到江家的病房里。
「紫香,你來啦?」江父江母激動的說到。
「恩,沒發生什麼事情吧?」初蝶問到。
「沒事,你怎麼總帶著眼鏡和口罩啊?」江母問到。
「我眼楮不好,而且我習慣帶口罩了,不喜歡摘下來。」初蝶小聲的說到。
「這樣啊,都听說有職業病的,沒想到你的職業病竟然是喜歡戴口罩。」江母開玩笑的說到。
「呵呵~干媽,你真幽默。」初蝶笑著說到。
初蝶陪著江家的人聊了一上午的天。
初蝶看了一下時間十二點是自己的午飯時間了,也是到這個人醒來的時間了。
江父江母也期待著自己的寶貝兒子醒來。
果然在十二點半的時候病人睜開了眼楮。
「醒了,真的醒了。」江家的人激動的人說到。
初蝶趕緊過去把脈,大家也都等待著初蝶打答案。
初蝶微笑著說︰「恢復的很好。」
整個病房頓時一片笑聲。
「磊兒,有沒有那不舒服。」江父江母激動的說到。
然而江磊卻不能說話。
「怎麼了?」江父江母緊張的問初蝶。
「剛剛醒來,讓他適應一下,而且他現在的情況不適合多說話,還有記住一定不要讓他吃任何東西,就算他很餓,他現在的腸胃禁不起任何的食物,就算是水,等到了可以吃流食的時候我會告訴大家的。」初蝶特別囑咐到。
「好,那他什麼時候可以說話。」江母激動的問到。
「安心,他只是頭暈而已。」初蝶拿出針給他扎了一針。
江磊就握住江母的手,可是還是不能說話。
大家疑惑的看著初蝶。
「安心吧,一會就會說了。」初蝶話音剛落,江磊就說到︰「媽、爸。」
「好了,好了,先別說話了,你現在的情況很不適合說話。」江父江母激動的說到。
「恩。」江磊說到。
「是不是感覺身體不能動彈?」初蝶見江磊要動便問到。
「恩。」江磊說到。
「那就對了,你現在還是別亂動的好,你的腸子我剛剛給你安裝好,你在動亂了就不好辦了。」初蝶說到。
「恩。」江磊點點頭。
「好了,該說的我也都說了,我去吃飯了,在晚,餐廳就要關門了。」初蝶笑著說到。
「不好意思啊,硬留你在這和我等著,要不這樣吧,你說,你想吃什麼,我們給你買去。」江父不好意思的說到。
「干爸,一家人說這個干嗎?我既然認了你們當干爸干媽,那江磊就應該是我哥哥,我這個當妹妹的等哥哥醒來有什麼不對?」初蝶微笑著說到。
「紫香,謝謝你。」江母激動的抱住初蝶。
「好了。」初蝶拍著江母的肩膀說到。
「紫香,認你的時候就只是為了感激你想把財產讓給你,沒想到你不要,我們真的不知道該什麼報答你。」江母激動的說到。
「干媽,別這麼說,不管出于什麼原因,你們能認我當干女兒我都感覺很開心。」初蝶拍著江母的肩膀說到。
「紫香。」江母將初蝶摟的更緊。
「好了,江磊哥剛剛醒來還是多陪陪他的好。」初蝶說打到。
「你瞧我,一激動就失態了,你快去吃飯吧。」江母說到。
「那我走了。」初蝶說著走出了病房。
打算乘電梯到食堂去,可是一進電梯便遇到了霧和雲。
雲見到初蝶的時候也是嚇了一跳因為真的很像初蝶,不由自主的就叫出了聲︰「初蝶?」
初蝶站在那不說話,就當自己是紫香。
「你是新來的紫香吧,我是這家醫院以前的首席醫生。」雲見這人不說話就又說到。
「恩,有事麼?」初蝶冷淡的問到。
「沒有,只是覺得你很像一個我認識的人。」雲說到。
「初蝶?」初蝶反問到。
「你怎麼知道?」雲吃驚的問到。
「因為院長也說我和她很像。」初蝶說到。
作者的話:
終于寫完今天的量了,大家不知道我今天倒霉的呀,寫了幾千了,忽然停電了,然後就什麼也沒了,這樣也就算了,你來電我重寫就好了,誰知道人家一直到下午6點多才來電,我都怕我寫不完呢,不過還好我拼進全力寫完了
本書紅薯網首發,請勿轉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