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听到杜康的叫聲,知道是軟花毒發揮了作用。♀當下轉過頭先屏住呼吸將地上的瓶子撿起蓋住,然後才帶著笑意走到了杜康面前。
杜康想要起身,但四肢無力,只能開口叫道︰「林文,你對我做了什麼?」
林文蹲撿起杜康掉在地上的佩刀,不緩不急道︰「也沒做什麼,就是讓你無法動彈而已。」
杜康臉色一變,忽然想起了什麼,驚聲道︰「我記起來了,你剛剛手上那瓶是不是黑毒花的軟花毒?」
林文道︰「算你有一點見識,還好小爺有這寶貝傍身,不然今天就交代在這里了。♀你這傻貨,就因為白惠英多看了小爺兩眼你便要取小爺的性命。若是小爺跟你說已經將她睡過了,那你豈不是要將小爺五馬分尸了?」
杜康神情一怔,頓時怒吼道︰「你說什麼?這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會看上你這個低賤的下人?你胡說!」
「我胡說?」林文冷冷一笑,也懶得解釋,忽然拿起刀在杜康臉上輕輕拍著,嘿嘿笑道︰「你就當小爺是胡說好了,反正小爺跟白惠英的事情不關你的事,我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你算個屁啊。」
杜康瞪著林文道︰「小子,你有種,今天是我杜康小看了你,不過你千萬別落在我手上,不然我一定要將你碎尸萬段!」
林文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把玩著手中的刀問道︰「你覺得你還有這個機會嗎?」
杜康看向林文手中的刀,頓時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似乎太過沖動了。不過他還是不信眼前這個下人敢殺自己,于是問道︰「你想怎麼樣?」
林文一邊檢查著刀的鋒利程度,一邊慢悠悠的道︰「我本來不想怎麼樣,這是你逼我的,你覺得我會放過一個想要將我碎尸萬段的人回去嗎?」
杜康心下一凜,提聲喝道︰「你敢?我是衙門捕快,我爹更是文豐城第一捕頭。我若是有個什麼不測的話,你也休想活命!」
林文蔑笑道︰「我能不能活命這並不是你該擔心的事情,反正你也不會有機會再看到了。借用一句名言,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祭日。傻貨,永別了。」說著眼中冷光一閃,提起大刀便向杜康的脖子砍去。
杜康頓時被嚇得魂不附體,扯著嗓門大叫道︰「別!別殺我!我知道錯了,求你別殺我!」
林文揮刀的動作立即一停,鋒利的刀刃正好離杜康的脖子還有半寸的距離,嚇得杜康面色蒼白,冷汗直冒,又是連聲求饒道︰「林文,求求你不要殺我,只要你肯放了我,我什麼都答應你。」
林文將刀架在杜康的脖子上,眯著眼道︰「什麼都肯答應?你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嗎?若我現在放了你,你到時候出爾反爾,立即利用職權便利將我抓進大牢,你說我還能活著出來嗎?」
杜康馬上叫著保證道︰「不會!我絕對不會這麼做的,我可以發誓,發毒誓!」
林文呸道︰「發誓頂個屁用,小爺我才不信這套。杜康,要怪就怪你自己不該招惹我,下輩子投胎記得機靈一點。」說完,手起刀落,再次向著杜康的脖子猛然砍去。
「不——」
杜康瞪大了眼楮,眼看大刀即將砍到自己的脖子上,哪知就在這時,只見一道刀影閃過,一把刀忽然橫空而出,一舉擋住了林文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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