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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麼也被抓來了?」秦紫月下意識問,語音很是虛弱。舒愨鵡殷璃飛發現她除了身體虛弱,臉色蒼白一點,並無其他異樣這才松了口氣,接著就幫她松綁。

殷璃飛還沒有答話,一個包袱就被砸了過來,下意識接過,就听寧無歡道︰「把衣服換上,少耍花樣!」說著便轉身離開。

殷璃飛下意識朝他看去,這才顧得上看周圍的環境,卻發現身處的環境煙霧迷蒙,遮頂的是半邊石壁,有細軟的藤蔓沿著石壁垂落下來,往前幾仗的距離便是一處斷崖。

寧無歡徑直就坐到了斷崖邊上,背對著她們。

秦紫月看著包裹,當然知道寧無歡說的是自己。但讓她在一個男人面前換衣服,還換那個……她不如死了算了!于是羞憤的垂著頭,銀牙都咬出聲響。

殷璃飛看見秦紫月下擺沾染的血跡,眸光轉了轉,朝寧無歡喊︰「喂,你這樣子讓人家女孩子怎麼好意思?反正我們也離不開這里,不如你暫且避開片刻?」

寧無歡听見聲音回過頭來,看了一眼抓著包袱的小手骨骼畢現的秦紫月,邪佞的笑道︰「不好意思?信不信小爺願意為這小丫頭效勞?小爺好意思!」

一句話驚的秦紫月抬起頭,對上寧無歡的表情臉色嚇得煞白,忙就躲到殷璃飛身後。

殷璃飛眸光微動,接著問︰「反正你總要找吃的去吧,不可能時刻守著我們的,不如你現在去唄,也方便紫月姑娘換衣服,算我記你一個人情,回頭多加你一千兩如何?」

「你剛才沒有吃飽嗎?」寧無歡挑眉。

「紫月姑娘你給她吃東西了嗎?你看她如今這麼虛弱,你是想餓死她嗎?」殷璃飛反問,頓了下又帶著幾分無奈的說︰「而且那麼點小果子,幾分鐘就消化掉了頂多算是飯前甜點。本姑娘無肉不歡呀,麻煩高手您去打只山雞過來,咱們烤野味吃吧!不,有個兩三只是最好了,我們總共有三個人呢,記得處理干淨了再拿回來哈!」

說到後面,越來越興奮,仿佛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而她這個沒有任何自覺的人質,已經從郊游進行到野炊的階段!

寧無歡的唇瓣忍不住抽動,跟著站起身,殷璃飛也忙站了起來︰「誒,還是我和你一起去吧,來時的路上我看見林子里有鹽膚木還有花椒,這樣燒烤用的鹽和佐料就都有啦!」說著興沖沖地樣子,自動自發的將布又蒙上眼楮,等著寧無歡帶她一起去。

一旁的秦紫月驚訝的看著殷璃飛,原本以為殷璃飛是為了幫自己,方便她換衣服。這會兒听她語氣,若不是殷璃飛主動蒙上眼楮,說這兩個人說是同伙都不會有人懷疑。

而她其實很想提醒,這個人是個殺手啊!是視她殷璃飛為目標的殺手啊!

殷璃飛還在等著,少許,卻感覺身邊風聲一動。于是下意識揭開蒙楮布,可哪里還有寧無歡的影子。唇瓣不禁勾起一抹笑,忙轉了身去幫秦紫月解包袱︰「快點換上!」

秦紫詌uo讀艘幌攏?藕籩?缶醯拿?庸?路??詹潘?遣皇強醇?歉霰涮?筆至成銑魷至艘 狼諧蕕謀砬椋坎還??怪?賴ぐ籩?筆強旖?轡鄣囊律欄?簧稀 br />

「誒,你剛剛看見那個人是往上去的,還是往下去的?」殷璃飛站在斷崖邊張望,卻是上望不到頂,下望不到底。入目的,只是一片飄渺的雲霧,讓她不禁錯覺被帶進了某處天宮。

而實際估計,身處的應該是一處懸崖斷壁的中凹部!

「我看見他輕輕一跳就往頭頂去了!」秦紫月回憶說,想了想又問︰「你能不能跳上去啊?」說著也走近殷璃飛身邊,一起上下張望,卻是視力還不如殷璃飛,頓時因得懸崖上下四竄的風驚白了臉,嚇得往崖邊一攤,腿軟的盡是再也站不起來。

「如果我能跳上去,他應該xue道也不封我的,就任咱們倆在這兒了!」殷璃飛給出猜測的根據,卻依舊抬著頭觀察上方岩壁上的植物。

「那,那怎麼辦啊?那個刺客將咱們都抓到這里,又不殺咱們是想做什麼啊?」秦紫月有氣無力的問,但見殷璃飛只望著頭頂發呆半晌沒有回答自己,不禁眸光一亮︰「你,你是不是發現出路了?或者有什麼好辦法帶咱們月兌險?」

「出路?」秦紫月話音方落,就听得一聲譏笑,不禁一鄂,就見一個高大的身影從天而降,正落在她的腳邊,便是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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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殷璃飛這才回頭看了一眼秦紫月,又看看冷眼看向自己的寧無歡,見得他手里拿著的幾個鮮紅的果子,不禁皺眉︰「我的雞呢?」

「你在看什麼?」寧無歡卻問。

「那些岩耳看起來好肥美呀,嘖嘖嘖,我在想,摘些下來炖雞湯一定很美味!」殷璃飛稱贊的指著頭頂上方結滿整個岩壁,酷似木耳的岩耳。繼而又嫌棄的望著寧無歡手里的野果子,很是失望的樣子。

「嗤,你當你是過來做什麼的?」寧無歡冷笑,將一顆果子扔到秦紫月懷里。秦紫月一愣,下意識抓起。

「下次你要是還有機會綁架本姑娘,麻煩先打個招呼,早知道是這種鳥不拉屎的鬼地方,我先帶上干糧伙食!」殷璃飛笑嘻嘻的說,伸手問寧無歡要水果。

「不是先設下埋伏,活捉小爺嗎?」寧無歡不以為意的說,深覺這個女人是在故意混淆他的視听好放松警戒。

「這次不也是早知道,卻防不勝防啊!」殷璃飛感慨,也不否認寧無歡的話!因為知道危險而不防範等著被抓,不是有病嗎?

寧無歡冷冷一笑,不作回答,神色間卻盡是自傲。

殷璃飛看了他一眼,便漫不經心的從腰帶里模出一個竹筒來嘆息著拔掉上面的塞子︰「哎,下次事情下次再說吧,時間也差不多了,他們也應該送銀票過來了!」

寧無歡听得這話一愣,當見得殷璃飛手里的東西驚覺不對勁想阻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臉色忒變間,只听啾的一聲長鳴,紅色的火花噴向天空,余音在空曠的山谷間回蕩,久久不散。

「你敢耍小爺!」寧無歡見得已經無法挽回,當即獰笑著瞪殷璃飛︰「你以為小爺為了兩萬兩不敢殺你嗎?」

「敢不敢這個問題先放一放吧,你還是先看看你究竟能不能殺了我再說!」殷璃飛淡淡一笑,扔掉竹筒的同時縴指一轉,指尖銀光一閃,一枚極細的銀針就朝寧無歡飛射而去。

寧無歡冷冷一笑,就想動作,可是剛剛一運氣就立即變了臉色。瞬間,仿佛有一柄利刃刺進心口,疼的他堂堂七尺男兒身子一震,呼吸停滯。也就片刻的停頓,殷璃飛的銀針便刺進他的月復部。下一刻,他幾乎是沒有任何招架之力跌倒在地。

「啊!」一邊的秦紫月驚叫一聲連忙爬開數步,遠遠的避了開來。

「你——」寧無歡抓緊衣襟好不容易挨過一陣蝕心的疼痛,憤恨的瞪著殷璃飛,又是喘息了好一會兒才問︰「你什麼時候、對小爺……下的毒?」

「不就在你懷疑我藏了東西在包裹里的時候,你檢查包裹的時候踫了我的手,那毒就浸入你的皮膚了!」殷璃飛語氣淡然的說,仿佛那是一件再明顯不過的漏洞般。

「你故意跟我過來,找這個丫頭的……」寧無歡了然,表情似哭似笑似譏諷。

「不然,你以為本王怎麼放心讓我的女人深入虎口?」這時清冷的聲音天籟般飄入,寧無歡一怔,就見一個煙青色的影子從天而降,輕巧的落在了殷璃飛的身旁,緊接著落下來的是他口里的白吃百里邪。

寧無歡見得這幾個人,怔了瞬間,便是大笑起來︰「哈哈……想我寧無歡聰明一世,最終卻栽在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身上,哈哈,可笑、可悲……」

「誒,誰說我手無縛雞之力啊?這不是只動了一根手指就撂倒了你這個江湖排名第三的頂尖殺手!有這本身,本姑娘就能賺很多的銀子雇人**湯了,哈哈!」

殷璃飛當即打斷寧無歡仿佛交代遺言的感慨,不顧他的愕然,又說︰「還有,人生一百年,你二十歲有嗎,怎麼好意思說自己聰明一世?不要亂用成語誤導觀眾啊!」

這話絕對是說出來故意刺激寧無歡不讓他痛快的,寧無歡果然是臉青一陣白一陣。哥舒璟听得勾唇道︰「調皮!」

被忘到一邊的秦紫月見得這情形,緊繃了一夜一天的神經終于松懈,頓覺身體發軟,腦袋發暈,眼一黑便暈了過去。

殷璃飛望了一眼秦紫月,這時眼珠子一轉對哥舒璟說︰「這個寧無歡就交給你啦,不過我有個條件哈!」

「什麼條件?」哥舒璟聞言睨著殷璃飛,表情覺得好笑。

「那兩萬兩銀子就歸我啦!」殷璃飛笑嘻嘻的說,眸光轉而落在百里邪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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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百里邪被殷璃飛發光的眼看得一愣,不明所以,他又沒有兩萬兩啊,干嘛看他!?

——

等百里邪背著昏迷的秦紫月,與殷璃飛一同回到殷宅,還未進門,殷彥之第一個就迎了出來,隨後的是滿臉焦急的殷正儒和蘭氏,北堂臻等人也在後。

「飛兒,你怎麼樣?」殷彥之第一個問,蘭氏卻第一個抱住殷璃飛都快哭出來的樣子。

「娘我沒事!」殷璃飛張了張手臂笑嘻嘻的說。

「紫月!」秦子睿最後一個踉蹌著出來,忙撲到百里邪身邊,百里邪直接將秦紫月轉手到他懷里。

「紫月姑娘只是受驚過度暈過去了,沒有大礙!」殷璃飛說。

「人犯呢?」北堂臻緊接著問。

殷璃飛听得這里,卻是垮下了臉,望望北堂臻,又愧疚的望望殷彥之,這才慢悠悠的從懷里掏出一張紙道︰「哥哥,本來我們是降住那刺客了。他也交出了與周副御史勾結殺人的契約,只是我們一時不妨,他帶著你給百里邪帶去的那兩萬兩銀票跳崖了!」

兩萬兩銀票?殷彥之被這話弄的一愣,他什麼時候給百里邪過銀票?再看百里邪,就見他只冷著一張臉,似乎不打算開口的樣子。殷彥之便越發的納悶,又對上親妹妹閃著光亮的眼楮,便把疑問咽回了肚子里。

「我看看證據!」北堂臻全部注意力卻被證據吸引去,忙接過殷璃飛手里的紙,只掃了一眼,就笑燦了一張俊顏︰「沒錯,應該就是這種東西,哈哈,這次人證物證俱在,終于可以將那個奸臣繩之于法了!」

笑了一陣仿佛發現有人在看自己,一抬眸就對上殷璃飛帶著幾分哀愁的眼神,不禁一愣。而後反應過來,很大方的笑道︰「殷姑娘,銀子的事情你不必發愁,你們是因得協助官府辦案才造成的損失,所以那兩萬兩銀子便由我北堂臻出了!」

說著就大方的伸手進懷里,掏出中午回京畿取來,被捂的熱乎乎一沓銀票。

「真的?」殷璃飛問出口的同時,已經眼眸發亮,毫不客氣的搶過銀票!看著二十張一千兩面額的銀票,殷璃飛心里暗呼痛快。

仿佛感覺到周圍的人在看自己,殷璃飛忙正了一下神色為難的看著北堂臻道︰「北堂大人,本來協助官府辦案是咱們百姓的義務,只是殷家也是小門小戶,有一大群老老少少等著吃飯,小女子這就不客氣了哈!」

「這個是自然的!」北堂臻很理解的笑道。

見得殷璃飛說著不客氣的話,也真就將銀票往自己懷里揣,可真是一點不心疼。反而心里暗道︰反正這些是伸手問他老子要的,也多是些貪官污吏受賄給他老子的,給殷璃飛這類敢于冒險救人的巾幗英雄還算是為他積德了呢!

北堂臻得到證據後不敢耽誤,很快就派人去捉拿周副御史外加救人。殷彥之與殷璃飛主動擔下去救自家表兄弟的責任,北堂臻便留了幾個人,放心的回了城去拿周副御史。因為事關重大,風愚與凌夙錦陪了北堂臻一起。

秦紫月這邊還沒有醒,秦子睿並未入仕途,所以不便參與進去惹官非,于是留在殷宅守著妹妹醒來。

御史宅子里,張管事吃飽喝足,又大搖大擺的來了柴房里,準備繼續折磨一番周家兄弟。

嘴里還叼著牙簽,嘴上油都沒有擦干淨,張管事就模著肚子對一屋子的周家男男女女冷笑︰「哼哼,你們餓不餓呀?今個兒老子吃的魚翅海參、金絲血燕窩、爆炒幼雀兒舌——周副管事,這些東西你見過嗎?你說你這一個副管事這些年是怎麼當的?」

說著就是一腳踢上周副管事的小腿,好不得意。

周進松皺了一下眉頭,而她身後的婦人們已經變了臉色,又開始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狗雜碎——」周進寶跟著唾罵。

張管事听得臉一陣抽搐,就舉了舉手里的一個小瓶子︰「你就嘴橫吧,待會兒老子就讓你嗷嗷不出來!知道這是什麼嗎?老子特意讓人給你們磨的辣椒面兒,治傷用的!」

這話一出,屋里的人都變了臉色。

「知道怕了?哈哈哈……」張管事見得屋里人的樣子,就是一陣得意的大笑,可是還未笑完,就覺得身後一陣風起,還不及回頭,就被一腳踹飛出去。繼而眼前一黑,生生

一頭撞到了一旁置放的干柴堆里面。

「啊!」慘叫聲起的時候,就感覺亂七八糟的東西深深的扎進自己的臉里。等張管事慣性的爬起來,余光處仿佛看見臉上扎滿了小木屑,鮮紅的血立即順著臉頰流下,而他已經感覺不到疼痛︰「啊,我的臉——」

踢了人的百里邪根本看也不看慘叫著的張管事一眼,手中長劍一揮,一個漂亮的劍花挽飛,就割開了所有人身上的繩索。

周進松驚訝間,就看見隨後進來的殷璃飛與殷彥之兄妹。一時唇瓣微張,不知道說什麼。

周進寶一抬頭,也看見兄妹二人,當即驚喜出聲︰「表,表妹?你,你是來救我們了嗎?」

殷璃飛一見得屋里男男女女狼狽的樣子,當即皺眉,不及回答周進寶的話,卻見周進寶月兌了束縛身子就順著柱子滑下,忙喊了一聲︰「大表哥!」

殷彥之已經大步跨了過去,一把扶住周進松。

「大表哥!」殷彥之也喚了一聲,殷璃飛則趕忙為看起來傷的最嚴重的周進松把脈。

「你們怎麼……」周進松有氣無力的問。

「你不舒服,就暫時別說話了,我們是來救你們的,官府此時應該也查封了御史府!」殷璃飛忙打斷他的話。

周進松听得一訝,而後是身心的放松,繼而眼一閉朝殷彥之懷里倒去。

「大哥!」周進寶見得心慌不已,忙掙扎著往周進松身邊爬,不掩滿目緊張。

「大表哥沒有性命之憂!」殷璃飛收回手道,這才看向周進寶。

周進寶一听這話,這才松了口氣,轉而余光看見慘叫著直蹦,都顧不上沖進來的人的張管事便奮力爬起沖了過去︰「苟娘養的,要你害我大哥!」

「誒,二表哥,你還傷著!」殷璃飛想阻止,周進寶卻已經撲了過去,一把扯過對方還抓在手里緊緊捏著的瓶子,拔開蓋子就將里面的辣椒面盡數倒向張管事已經面目全非的臉,手按上去就是一陣激烈的涂抹。

「啊啊啊——」張管事不妨這攻擊,辣椒被按的一下子沖進了眼鼻和扎傷處,巨大的疼痛讓他的慘叫幾乎掀了屋頂,這回是再也站不住,震了一下後就在地上鯉魚般跳躍翻滾起來,終究因為承受不住疼暈了過去。

周進寶還覺得不解氣,瘸著腿又從一旁拾起鞭子對著張管事一番抽打,在他肋骨上狠狠踹了幾腳,只將他又從昏迷打到蘇醒依舊不想罷休。

一直在外面守著的衙役小五見過周家人受過的委屈,所以一開始並沒有阻止,殷璃飛兄妹見得自家親戚的樣子,又哪里會心疼惡人?這時見周進寶打的凶狠了,小五忙上前攔住︰「這位大哥,行了,你也解解氣吧。將人打死了,咱也不好交差!」

周進寶這才罷休,朝已經疼的沒有力氣求饒只余微弱哼唧聲的張管事啐了一口,這才摔掉鞭子。

之後,殷璃飛兄妹忙吩咐人將周家兄弟以及家眷抬回去養傷,後續事情就交給了小五了處理。

回到殷府後,後面的事情就交給了殷彥之去安排。殷璃飛實在扛不住疲憊,吃了晚膳就不管不顧的睡了。

直到第二日睡到自然醒,殷璃飛感覺整個人都是舒暢的。伸了個懶腰發現,自己一直都睡在榻的外邊,而哥舒璟這一夜沒有回來!

估計是查辦御史這麼大的事情,他必定要出面吧!

到中午的時候,凌夙錦快馬加鞭的又來了,殷璃飛以為他是來接他們去做證人的。誰知道,卻是通知事情已經塵埃落定,她和周家兄弟都不用過去了,只用補一份供詞就行。

原來昨天夜里,北堂臻就雷厲風行的將周副御史關進牢里,進行了一番逼供,不知道是用的什麼手段。證人都沒有提,周副御史就如數招供了自己冤枉家奴、買凶殺人、貪污受賄、誣陷忠良等等一系列罪行。

等北堂臻將他畫押的認罪書呈到北齊帝面前,北齊帝根本沒有多看幾眼就說要辦了,尤有哥舒璟在旁壓陣贊同,北堂辛奇居然沒有幫周副御史求情,這案子就這麼鐵板釘釘的結了。周副御史被判處斬立決,一干家眷僕人都被流放發賣充作官奴!

另外下朝之後,北堂府里北堂父子又是怎樣一番雞飛狗跳,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月兒那

丫頭可好?」說完正事以後,凌夙錦便問及秦紫月。

殷璃飛還未回答,一旁的百里歌眼珠子轉了轉,忙開了口︰「好像是不大好,昨天昏迷的時候一直喊著什麼凌哥哥、凌哥哥的,吵得我一夜沒有睡好。今天一早起來就見她站在院子里發呆,看見我就驚嚇的跑回屋里去了,我都告訴她她的凌哥哥來了,她反而把門鎖上了!」

听得這話,殷璃飛想開口都不好說了,只得低了頭去喝茶,當什麼也沒有听見。

凌夙錦則是眸光微動,臉色依舊平靜著,頓了一下道︰「我去看看她!」

「我給你帶路!」百里歌立即積極響應,跑到了前面。

「吃你的茶,別亂跑!」殷璃飛卻是當即喝止住,百里歌的步子因此一頓,訕訕的回到一邊站著。

「既然沒有事,我和凌大哥一起去吧,順便也收拾收拾帶月兒回家!」秦子睿這時站起來道。

本來他們留在殷宅,是以為要作為證人進城的,到時候人在一起去的也方便,既然不去了,自然得回家。想來昨日秦母只是得了一個消息,這會兒應該也是等的焦急了!

殷璃飛便沒有阻攔,任他們去了,體諒秦紫月精神不太好,又命小廝準備馬車,送他們回去。

而凌夙錦進去沒有多久,就見得秦紫月匆匆自內院跑出來,根本不顧秦子睿的追喊。殷璃飛詫異間,秦子睿只來得及說了一句抱歉就追出了門。再看隨後出來的神色平靜地凌夙錦,殷璃飛眸光微動,卻什麼也沒有說。

「在下還有事在身,這就回京去了!」凌夙錦出來後,卻直接向殷璃飛兄妹告辭。估計他也是沒有心思留下吃飯的,殷璃飛便也沒有挽留。

這邊官府的事情解決了,接下來就是周家兄弟如何安頓的問題了!如今殷正儒基本已經不管家務,家業都是殷彥之在打理。殷璃飛覺得自己這個「出嫁」女還是不適合介入,就隨她們商議了。

午後見太陽正好,便去巡視了一下曼陀羅的種地,之後想著幾天後要去人家摘花的事情,便又喊了幾個家僕隨自己一道去了蘭屯的廢地,準備先收貨她藥材!

當殷璃飛帶著家丁推著板車一路走到自己地里時,已經引了一路的關注。

「殷大小姐!」不巧的是,殷璃飛這次來的時候,上次遇見的村長娘子的堂妹小周氏,還有江家的都在勞作。一見殷璃飛過來,忙客氣的停了工作跟她打招呼。

如今地里的韭菜萵苣也早已收割,種上的應季茄子長的正好,個個紫的發亮。還有架起的桿子上纏著的瓜藤,垂下的絲瓜藤個頭也不小。

「兩位嫂子忙呢!」殷璃飛跟兩人打了招呼後,全部注意力就在自家地上了。只見當初一片雜草荒蕪的土地,如今紫紅一片,在這一塊好不搶眼。

小周氏的眼珠子便是轉了轉,忍不住開口︰「殷大小姐,你這種的什麼呀?小婦人瞧著,怎麼跟山窪窪田埂里的野草好像啊,您別不是被人給坑了吧!」

眼楮卻是瞅著地里那葉片呈現羽毛狀有深裂,邊緣還帶刺,以長睫連著的頂上戳著絮狀圓球型紫色花朵的植物幸災樂禍著,自己就在心里勾勒出了︰村子娘親受官氏收買,賣了廢地給殷璃飛,又怕她過得不夠淒慘,另外雪上加霜的再讓人賣了一些雜草野花的種子糊弄她的情節。

暗道︰堂姐你這次還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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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g1ntok1】親送的花,也謝謝親耐的一直的支持。也謝謝那些一直以來留言過,或雖然沒有留言過,但始終支持四葉到今天,和正在正要支持四葉的朋友們!

四葉代表吾兒,現在的正太,二十年後的某位絕世帥哥向大家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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