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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打完惡少 再打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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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恩——哈!恩!爺,輕點兒輕點兒,好痛——」

「啊,啊,啊!不成了不成了,要壞了!你就饒了我吧,啊——」

兩個男人**酣暢的對話從不遠處的樹叢里傳來,夾雜著令人臉紅心跳的**踫撞聲和水漬聲,把齊慕安听得渾身熱血沸騰直喘粗氣。♀

沉浸在八卦世界里不可自拔的簡雲琛總算是警覺到身邊越膩越近的熱浪了,迅速給了齊慕安一記可以殺死人的眼刀。

齊慕安委屈死了,「你還凶我?你不看看你的手往哪兒模呢?」

一句話提醒了簡雲琛,頓覺左手按壓的地方滾燙堅硬,原來自己剛才隨手一擋不讓他再往前走,竟就這麼好死不死按在了人家的小兄弟身上。

便是沉著如他也忍不住鬧了個大紅臉,忙要抽開手,卻被齊慕安無賴地抱住了胳膊不許他動彈。

「怎麼,只許州官放火啊?這正要命呢你敢不管,看我喊不喊人!」

說就說吧,還一副特義正詞嚴受了委屈的樣子,簡雲琛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這人說的都是什麼道理,明明他在耍流氓,他還敢喊人?

不過說到底齊慕安不要臉,簡雲琛卻是相當要臉的。

再說他已經听出了不遠處那對正在親密的小鴛鴦其中一位是魯國公二公子的*妾,可另一位卻並非二公子本人,這種香艷秘事叫他們撞見著實尷尬,還是裝作不知道的好。

因此倒真的不敢叫齊慕安出聲,忙下意識地用另一只空著的手去捂的嘴,不想齊慕安壞心眼兒地朝後一仰,干脆緊緊摟著人家的腰兩個人結結實實地貼在一塊兒躺在了地上。

簡雲琛惡狠狠地瞪著他,好似在說,再不放開要你好看。

齊慕安卻咧嘴一笑,一翻身把人給壓在了身下,有意無意地拿膝蓋去摩擦他的大腿,有一下沒一下的。

簡雲琛畢竟血氣方剛正當少年,先前又吃多了酒,這會兒被他三下兩下就撩上了火來,很快那兒也支起了個鼓鼓囊囊的小帳篷,而齊慕安感受到有件硬物頂著自己後不由壞笑了起來。

「死鬼,看你假正經,這會兒還不是想佔人家便宜!」

再看那人的神情就快吐血,才算收斂了其他調戲他的話,手卻不老實地穿進他的長袍隔著褲子模到那兒不快不慢地揉弄起來。

簡雲琛不由深深倒抽了一口冷氣,這會兒算是徹底臉紅到脖子根了。

看不出來是氣的還是臊的。

「再鬧,我可翻臉了!」

齊慕安笑嘻嘻地看著他不吭聲,手底下卻絲毫不馬虎,可以說是使出了渾身解數來討好他。

「唔——唔——」

簡雲琛畢竟不曾經歷過多少*,過去在軍營里也曾撞見過男人和男人之間互相慰藉的事兒,但那也多半是大家都憋得久了寂寞難耐,兄弟間彼此放松放松罷了,他也有過一個人躲起來干那事的時候,可那種粗魯生澀、匆匆忙忙而帶來的感受,又怎麼能同這種被人捧在手心小心伺候的快感相提並論?

因此竟不由自主發出了幾聲受用的嘆息。

齊慕安似乎是被他臉上迷醉又迷惘的神色鼓勵了,手里越發殷勤起來,甚至膽子一肥垂下頭在他額上吧唧親了一口。

「你放心,成親以後我會一心一意對你好。」

男人斬釘截鐵的誓言就在耳邊,可簡雲琛並沒有太多意識去咀嚼分辨,他只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沖向了頭頂,□喧囂奔騰的快意就快要將自己的身體撕裂。

終于忍不住一挺身,毫不客氣地盡數釋放在了齊慕安的手里。

舒服過後看著那人手里的白濁難免有點囧意,不過簡雲琛到底是個大男人,並非忸怩作態的女兒郎,心說還不是你自找的,小爺沒三拳打得你滿臉開花已經算客氣了。

可他為什麼沒有動手,竟由著這廝胡鬧呢?

要說齊慕安雖然身形魁梧,可要真動起手來,卻未必打得過自幼習武的簡雲琛啊。

為什麼呢,這是為什麼呢?

簡雲琛被放肆後的快感和滿腦子的酒意弄得越發恍惚起來,對,一定是自己喝醉了,醉得沒精神同他計較了。

齊慕安掏出帕子擦干淨了自己的手,見簡雲琛一副神色恍惚暈乎乎的樣子不由笑了,自己算是沾了二表哥的光趁人之危了一把,嘿!

利落地把人攙起來,「天涼,咱們還是快到前頭去吧。」

簡雲琛看他竟還有臉做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不由翻了個白眼,不過這會兒確實腿上乏力,也只好由著他半攙半揩油地攜著他的手走了一段,至能見著廳堂的燈光處方推開他的狼爪一個人先走了進去。

齊慕安知道他好面子,這次倒沒再怎麼糾纏,甚至有意放慢了步子,等他進了大廳方也哼著小曲兒走了進去。

隔著幾桌人往郭四那桌看去,果然已經空了大半桌,只剩三四人醉醺醺地還在推杯過盞,桌上倒了好幾只酒壺。

薛淮一把拉住他壓低喉嚨道︰「方才郭家四公子吃多了酒不小心從石階上滾了下去,大哥已經差人送他回府去了。不過我剛過去瞧了一眼,那臉上跟開了個顏料鋪似地,那是怎麼摔的啊?你好像也去了那個方向吧?」

齊慕安倒不扯謊,大大方方地應了。

「他想輕薄雲琛,當我是個死人不成?避著人打他一頓已經算好了,他要再不知撿點,我打得他連爹媽都不認識他!」

其實郭四這會兒那副豬頭模樣他爹媽恐怕一眼也難認出他來了。

薛淮眉頭輕蹙,話是這麼說,可那郭四是家里的獨子,他家里的爹娘也是出了名的護短,看了兒子這麼鼻青臉腫的回去那還了得?

倒不是怕他們,可這惡人先告狀已經也很叫人頭疼吶!

齊慕安似乎看出了他小舅的顧慮,便拍了拍他的胳膊,「舅舅放心,外甥心里有數,這就善後去了。」

果然,這事還真就跟一顆石子投進了湖里,雖然蕩起了幾圈漣漪,卻再也沒有掀起任何波濤。

原來齊慕安早悄悄命六福回家去叫人,當時的原話是︰「多找幾個精壯的小廝來,有多少來多少,來的統統有賞。」

因此當他從魯國公府的後門出去的時候,只見烏壓壓一大撥子的人舉著火把等著呢,目測少說也有三四十個,頓時大力地拍了拍六福的肩膀。

「好小子,辦得好!走!弟兄們,爺帶你們找樂子去!」

這一幫人里大多是往日里跟著他出去為非作歹的,也有是听說有賞臨時湊進來的,一听見主子說得豪氣干雲,也不管要他們干什麼去了,齊齊整整地一聲吼了,跟著齊慕安的馬一路快跑了起來。

再說那郭四的爹爹郭老爺老來得子,今年已經快七十的人了,一看見兒子被人打得面目全非滿身是血的,本來氣得正要到魏國公府討說法去呢,卻听見家人氣喘吁吁來報︰魏國公大公子帶著人打上門來了!

老爺子做了一輩子的言官,官位不大,但卻講究得很。

畢竟上至丞相下至縣令,誰願意自己被個言官給盯上,那可意味著甩不了理不完的麻煩啊!因此向來無人惹他,不論是不敢還是不屑。

再加上女兒本來只不過嫁給了二皇子封了個側妃,誰知道命運兩濟,正妃過門不到一年就病死了,而她的肚子又爭氣,一口氣接連生了兩個兒子,因此被扶了正。

更合該是她命里的造化,二皇子竟當了太子,于是她便成了天底下除了皇後以外最尊貴的女人——太子妃。

因此如今的郭家可說是烈火烹油、鮮花著錦,滿京城里有誰不巴結著他們家的,如今*子叫人傷得如此,對方不說負荊請罪跪地求饒,竟然還敢打上門來,這可不是要氣煞老人家了?

因此哆嗦著跺了跺手里的拐杖,「哪里來的不要命的野小子,來人!給我綁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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