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蘭芳兒那亮晶晶的眼楮,像映在溪水里的星星,兩只玻璃珠似的大眼楮里,閃動著熱情的光芒。+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瞧她那含情脈脈的眼神,就知道她的用意••••••
想著,姚樂兒撇了撇了嘴,她不禁上去一步,把北冥祁然攔在了身後。
「蘭兒姑娘,您不說要離開北冥宮了嘛,不在寢宮里收拾東西,還有閑情逸致給教主做雨露糕啊!」
姚樂兒的話語里,處處都帶著刺,蘭芳兒當然能听得出來。
蘭芳兒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看著姚樂兒喃暗道,「樂兒姑娘恐怕是弄錯了吧!我什麼時候說過,要離開北冥宮。」
蝦米?她既然不承認了?
听到蘭芳兒的話,姚樂兒頓時有種被人下了套的感覺。
北冥祁然無緣無故消失了記憶,恰巧她又拿著一盒糕點來獻殷勤,曾經說過的話,全都不認賬了。
看著蘭芳兒,姚樂兒的眸子里閃過一抹誰也看不懂的神色。
說話間,兩個女人的眼神里都暗藏殺機••••••
「蘭兒,你來得正好,本教主正有事情要問你?」
北冥祁然的一句話,突然打破了這緊張的氣氛。
听到教主的話,蘭芳兒不敢怠慢,忙施了一禮,喃喃道,「教主有什麼話,盡管問,只要妾身知道的,肯定如實回答。」
他微微蹙了一下眉,忽然緩緩開口︰「蘭兒,本教主近日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比如說總愛忘記一些事情。」
「回教主,沒有!」
看著蘭芳兒朱唇一張一合的說出這幾個字,姚樂兒的眼神突然變得寒光閃閃,像鋼鐵一般。
「那本教主什麼時候新取的夫人,為什麼都記不起來了。」
听到教主的問話,蘭芳兒面露微笑,「教主,您三天前新取的夫人,這位樂兒姑娘,可是教主最寵愛的女人。」
「是嗎?」
听到蘭芳兒的話,北冥祁然不禁抬起俊臉,看了看身旁臉色鐵青的姚樂兒。
雖然記不起來與姚樂兒有過什麼,但是現如今已然確定,她是他的女人。
見教主看著姚樂兒,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蘭芳兒不禁拿起手里的盒子。
「教主,既然蘭兒都把東西帶來了,您就吃點吧!」
難得蘭芳兒的一片心意,北冥祁然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好!」
說著,他不顧姚樂兒那落寞的表情,接過蘭芳兒手里的盒子,笑吟吟得向著涼亭走去。
看到眼前的一幕,姚樂兒只感覺腦子一片空白。
一時間,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他明明不喜歡蘭芳兒,為何不將她推開。
為什麼要對她這般的好?
難道,他真的被人下了藥?
這時姚樂兒凌亂的頭腦中,閃過唯一的念頭。
走到一半,突然想起什麼,北冥祁然驀然轉身。
卻發現姚樂兒如傻了一半,站在原地看著他們的背影,一動不動。
「你過來!」
北冥祁然以命令的口吻對姚樂兒說道。
姚樂兒呆了一呆。
突然冒出一句,不經過大腦的話。
「祁然,你還可認得我?」
北冥祁然眼眸凝望她半晌,一雙深邃的眼眸里,卻沒有半絲溫度。
「你叫姚樂兒。」
「除了我的名字,你還記得什麼?」
听到姚樂兒的話,北冥祁然的目光要些奇異,他的眉峰不禁輕輕挑起。
優雅的慵懶中又帶有一絲不耐煩。
「姚樂兒,你傻了嗎?為什麼總問些不著邊際的問題?」
听到北冥祁然的回答,姚樂兒的身子不禁顫了顫,微長著嘴巴,傻傻的退後了一步。
他還記得她的名字,可是
可是卻僅僅只記得她的名字而已,忘記了所有關于她的一切•••••••
如今他的態度如同一個陌生人。
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的臉色蒼白,目不轉楮的盯著北冥祁然,極力的想要從他的神色中,找到點什麼。
可是沒有,他的神色如平常一樣,連眼神也沒有一絲波動,
看著她身旁蘭芳兒,那笑的一臉得意的樣子,她的心突然像是被撕開了一條口子。
姚樂兒倉促的轉過頭,不想再看她們。
「教主,樂兒身體不適,暫且告退!」說著,姚樂兒忙轉過身去,理也不理他們。
北冥祁然還是第一次遇見,性格如此執拗的女人。
吃了閉門羹的北冥祁然,顯然是一愣,不禁雙眼微眯的看著她離開的背影。
敢對本教主如此大不敬,本想把她叫回來,好好的訓斥一頓。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當姚樂兒轉身的一剎那,在她的眼眸中,北冥祁然卻看到了傷心和無助。
他漠然了,手抬起來,卻又無力的放下••••••
他這是怎麼了,到底是怎麼了?
看著姚樂兒離去的背影,蘭芳兒微微抿了抿唇。
「教主,樂兒姑娘走了,您為何不去追。」
「不必了,隨她去吧!」
北冥祁然轉過身來,發現蘭芳兒衣衫穿的單薄,在瑟瑟的涼風中,正打著哆嗦。
「笨蛋,你怎麼不多穿一點,瞧你凍得。」
雖然是斥責的語氣,卻有寵溺的意味。
見教主在關心她,蘭芳兒嘴角浮現一抹欣慰的笑意,「來的著急,忘記了穿披風。」
提起衣服,北冥祁然才想起自己只穿著一層白色的里衣。
想著,他那冰冷的眼神,閃著微光,似乎是在冷笑。
「也罷,和我回寢殿吧!我命人給你準備件披風,正好本教主也要換件衣服。」
听到教主的話,蘭芳兒點了點頭。
還沒有走遠的姚樂兒,听見了她們的談話聲,不禁身子有點微抖。
她那不是冷的,卻是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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