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姚樂兒瞪大了眼楮,不可思議的看向四周。+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那樣子根本就不像個病人,精神和氣色好的不得了。
北冥祁然把姚樂兒放了下來,一只手半摟著她的腰。
此時的姚樂兒,哪里還記得自己是個病人了。
不顧北冥祁然詫異的目光,自己跑到了沙灘之上,跳了起來。
踩在軟軟的沙灘下面,就如同踩在了一張海綿床墊子上的感覺。
姚樂兒情不自禁的蹲去,掬起一捧。
那白色的沙粒,順著她的指縫緩緩滑落下來,在陽光下泛起五光十色的光芒,讓人為之炫目。
「天啊!她不是在做夢吧,這里到底是哪里,怎麼會這麼美。」
姚樂兒不禁喃喃道,有種在做夢的錯覺。
就知道這丫頭在裝病,這會兒既然活蹦亂跳的,哪里像個病人。
想著,北冥祁然長臂一伸,把她摟在了懷里。
「小樂樂,這麼不乖,既然裝病嚇我!」
這一刻,能感覺得到北冥祁然那溫熱的氣息。
見自己得計劃,被他識破了,姚樂兒不禁扁了扁嘴。
「我裝病又如何?你騙了我一次,我騙了一次,咱倆算扯平了!」
姚樂兒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聲音如流水般悅耳。
听到他的話,北冥祁然嘴角勾起一抹看好得笑容,不禁伸手和他的十指相扣。
這一刻,她感覺他和她是如此的接近,如此的密不可分。
「我騙了你一次,讓你和我洞了房。那你騙了我一次,也得和我再入一次洞房。」
听到北冥祁然得話,姚樂兒不禁一愣。
「為什麼?」
「你不是要扯平嘛!只有這樣我們才算,誰也不欠誰得了!」
「切!」
听到北冥祁然得話,姚樂兒不禁撇了撇嘴,把頭扭了過去。
「誰想和你再入洞房,也不知是誰說的,也不是非我不可,以後我不求你,你都不再會動我!」
听見姚樂兒委屈的話語,北冥祁然不禁吐了吐舌頭,賣萌道,「好不好,是你先刺激我的,否則我也不會說出這樣得話來。」
「這麼說來你還有理了!」
「我哪敢啊!娘子說東,我不敢說西,你說怎麼就怎麼!」
見北冥祁然終于服軟了,姚樂兒得臉上露出一絲興奮的笑容。
「你過來!」
姚樂兒不禁以命令得口吻說道。
「干嘛!」說著,北冥祁然更靠近了她一點,眼神里出現一絲疑惑。
姚樂兒伸手,既然在北冥祁然的身上模索了起來,也不知道她在做些什麼。
還沒等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只听「 嚓」一聲,她的衣服既然被姚樂兒給撕碎了。
等等!她扒了他衣服?這是什麼情況
看著自己只剩下里層白色衣服,北冥祁然不禁驚恐得看著她。
這丫頭想干嘛?該不會又想扒了他吧!
想著,北冥祁然抱著肩膀聳了聳肩,有種怕被她強了的架勢。
見北冥祁然那詫異的神色,姚樂兒一張俏臉瞬間紅了個徹底。
剛才還是一副撕扯人家男子衣衫的猛女,這會兒卻又害羞了起來。
眼里只感覺這個女孩子,有時調皮,有時淘氣的,有時還有點月復黑。
想著,北冥祁然不禁得意的揚了揚嘴角,問道,「娘子,你扯為夫的衣服干什麼?」
听到北冥祁然的問話,姚樂兒手里拿著他那已經破損的衣衫,手放下也不是,抬起來也不是,頓時無比的尷尬。
她干笑了一聲,「呵呵,你不說咱倆得在入一次洞房,才算扯平嘛!所以∼∼∼」
還沒等她說完,北冥祁然上去便親了她一口,喃喃道,「原來娘子是想和我再入洞房啊!直說就行了,還用得著扯為夫得衣服嘛!」
也許是剛才姚樂兒太過用力,只見北冥祁然身上的內層也被她扯開了一半,露出了半截白皙如玉得胸膛。
一頭烏黑的長發飄散在身後,漂亮的讓人咋舌,一雙深邃的眼眸,眼角微微上挑,朱唇輕抿,似笑非笑。
肌膚白皙勝雪,立體的五官如刀刻般俊美,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霸氣,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
此時的他微微眯著眸子,看上去帥得要命……
姚樂兒強忍住花痴得樣子,不禁岔開話題道,「祁然,這里是哪里啊!好美!」
話音未落,她抬起頭來,不料卻對上了她那深邃的眼眸。
此時得他依舊是似笑非笑,靜靜得凝視著她,非常的專注。
發現與北冥祁然挨得如此得近,她的俏臉不可抑制地陣陣發燒。
「這里是北冥宮中間得一座幽谷,名叫清幽谷!」
「清幽谷,好別致的名字。想不到北冥宮這座海上的宮殿,會有這麼多美麗的景色,雲索橋,清幽谷!不知道還有哪些,我未曾去過的地方!」
說話間,一陣清風吹過,揚起了她的發絲。
她的發絲被風帶起,略過北冥祁然的臉頰,滑過他的嘴角。
那種感覺癢癢的,麻酥酥的,讓他的心房激跳。
「北冥宮的美景,以後我會帶你逐個欣賞,我們的時間還長,不急。所以眼下,還是先做我們該做的事情。」
「先做我們該做的事情?」
听到北冥祁然的話,姚樂兒只感覺自己一張臉幾乎要燒起來。
她不動聲色地後退一步,攏了一下頭發,不讓它們再調皮。
她在緊張!看著她那種羞澀的小臉,北冥祁然的眸子里有微光在閃動。
他長臂一伸,再一次的又攬她入懷。
被他抱住的那種感覺很好,滿心都是暖意,有種要落淚的沖動。
姚樂兒不禁窩在他的懷里,心里澎湃不已。
這一刻,所有的誤會,不解,欺騙都被他拋向了腦後。
她只知道自己無可救藥得愛他,為了她,可以放下任何心結。
什麼振宇重紫三年的約定,她統統拋在腦後。此時此刻,她只想與他廝守終生。
他是她來到這個世界上纏棉最深的一個人。
就像一棵大樹,已經在她的心里根深蒂固,直到想連根把她拔起的時候,才發現他是不容忽略的,每次想要把他心里除去的時候,才深刻的體會到什麼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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