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里瞬間一片寂靜,所有人都瞪大眼楮看著老王頭——噴在桌面上的假牙。
「噗!」一名年輕些的教師忍不住轉頭噴笑,雖後面沒再出聲,但著的雙肩出賣了她此時此刻的想法。
其他老師也要麼嫌棄地咧了咧嘴,要麼就是忍不住低笑出聲,這令老王頭老臉通紅,手忙腳亂地拿起桌上假牙飛奔出辦公室。
他就想不明白,這假牙平時拿下來都得費點勁,怎麼可能一張嘴就給噴出去了?
在老王頭出了辦公室後,張文濤猶豫對蘇綾道,「你先回去吧,試卷我先看一下。」
……
「噗哈哈哈哈!王老師假牙就噴眼鏡張桌上了?」
教室里,梁玲吉听了這事後正瘋狂大笑,原來是早自習期間蘇綾被叫去辦公室時,正好一班的學委到辦公室交作業,就在門口看到了這奇葩的一幕。
回來以後大肆宣揚,同學們就都知道了。
眼鏡張是學生們私底下給張文濤起的外號,一般當著張雅芙的面不提,怕她回家告狀。
但這時張雅芙就在教室里,聞言狠狠白了梁玲吉一眼。
而蘇綾這次月考似乎超常發揮一事也在班級里悄悄傳開,學生們半信半疑,即便信的也自然認為她這試卷有什麼貓膩。
而此刻,青城縣一處四合院小矮房中,氣氛卻是凝重緊張得很。
「江老,那邊把矛頭指向您,這事可不好辦。」
「寧培既然已經搭上雪草堂這條犀您老就不該對他下手!道上誰不知道吳燕峰這人又護短又要臉面,還偏偏是個敢把天捅出窟窿的瘋子!」一名四十多歲地男人身穿西裝,坐在江淮生右手方向。
這人是北派堂口梅玄子老堂主的大弟子周易康,如今在北方地界上也混得風生水起,精通梅花易數推演生死,半真半假卻有一副極好地口才,九十年代下海經商,現在為北派料理產業,是江相北派的中流砥柱。
今次他數來替家師梅玄子傳信,寧培一事已經走漏風聲,雪草堂查到了江淮生的頭上,而寧培生前有位至交好友是在雪草堂內能說得上話的人物,已經揚言放話要為寧培報仇。
至于男人剛剛提到的吳燕峰,則是雪草堂這一代地當家人,在香港人送外號吳瘋子,精通月家奇門。
「難道老夫還要怕了他不成?」江淮生皺了皺眉,心中卻是疑惑這消息到底是怎麼走漏的?
知道這個事情的無非都是自己的幾個保鏢……
再無其他人知曉……
「江老,我今次就是奉家師之命過來知會一聲,讓您老也好提前有個準備,我看這青城縣不宜久留您還是趁早啟程回上海吧。」男人見狀抿了抿唇,站起身來抱拳說道。
江淮生跟著站起身,「替我多謝梅掌門。」說罷,親自送著男人出了院子。
在幾輛小轎車駛出視犀江淮生一雙老眼緩緩眯了起來。
他在道上混了幾十年,還是有些眼力地,這個事情顯然不是那麼簡單,岔子就出在自己人身上。幾個保鏢不可能擅自將消息走漏出去,那就是堂口內有人對他不滿,借機生事。
在這條道上凡事都講究個道義,別看他們騙天騙地騙父母,但卻將信義二字擺在身前。
寧培與他無冤無仇,現在外界都認為是死在他江淮生的手里,寧培又剛剛加入雪草堂,這就是江淮生挑釁在先。
可他又偏偏不能說出事情真相,不能露了蘇綾的底,真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
那雪草堂這些年來不尊道義拆人骨肉害人妻女,做出不少卑鄙下流地事情,實力卻又在大陸江相派之上。
若說江相派東南西北四大派系結合起來也遠高于雪草堂,可四派各有掌門,雖然同道卻也各不統屬,甚至暗中結怨實屬平常,單拿出來就不是那雪草堂的對手了。
剛剛駛離的小轎車內,中年男人閉目坐在後座,開車的下屬就忍不住問道,「周哥,咱們發現雪草堂的人進朝西市這事兒您怎麼沒跟江老知會一聲?」
男人閉著眼,半晌才道,「過來知會已經算是仁至義盡,這事出在他們南派自身,咱們不要多管閑事。這老三年前就已經退位,卻一直退而不隱參與幫派中事,指手畫腳,我看是有人耐不住了。」
開車青年隱約哦了一聲,卻是半懂不懂,雪草堂派人來給寧培報仇,跟南派對這位老祖師不滿有什麼關系?
「寧培雖然事情敗露丟盡臉面,但這老親手磨刀子可站不住腳,正所謂同門不得相殘,是我們江相派一系地祖訓,我看也快有人借機發難了。」男人呵呵輕笑,聲音低沉帶著無盡興味。
「周哥,還是您看事兒看得透,我就啥也不懂。」開車青年趕忙一記馬屁跟上。
「蘇綾,數學96。5分、語文97。5分、歷史100分、英語63分、化學……怎麼可能!」
班級最後面的一堵牆掛著一塊白板,上面記錄每次大考班級同學的成績,此刻身為班長地張雅芙正在白板上記錄著同學的成績,當拿起蘇綾的成績後她就驚叫出聲。
呼啦,一群盯著白板的學生就圍了上來。因為下節自習課才會發卷紙開始講題,在此之前由班長先拿張文濤填好的成績單將成績列在後面的黑板上,所以學生們下課以後都呆在教室里等著成績出爐。
顯然,蘇綾因為幾門成績將整體成績拖了下去,但因其他幾門科目分數可以在年級排上名次,總算是處于了班級地中上游,這份成績絕不會被踢出一班。
「你作弊!」張雅芙漲著臉轉身,怒瞪蘇綾。
蘇綾的數學、語文等成績竟然在自己之上?歷史成績甚至登上了全班第一,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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