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魔界怎會出現如此膽大妄為之人。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紅衣女子邊走邊嘟囔道,方才湖邊遇見的白衣男子,竟口出狂言,想到這兒紅衣女子不悅的蹙眉,她一定要讓赤炎好好懲治他。這麼想著,心里也漸漸地好受了些許。
「綰沫,你這是怎麼了?」身著白衣的女子出現在她的視線里,她喚她,「這是誰惹我們魔後大人生氣了?告訴我,我定不輕饒。」眸中有著淡淡的笑意。
「柒顏,連你都取消我。」綰沫嘟著嘴不滿道。
察覺了綰沫情緒的不對,柒顏這才上了心,「綰沫,怎麼了?同我說說。」綰沫這才將事情的經過如數的托盤而出。再講到那白衣男子的無理之時,滿臉的憤怒,自是沒有注意到柒顏不自然的神色。
「綰沫……」柒顏拉了了如沫的衣袖,猶豫片刻最終說道,「綰沫,你說的那人可是白衣勝雪,溫文爾雅,腰間系著一塊殷紅色的玉?」柒顏突然激動地拉著如沫的手問道。
如沫思忖片刻,白衣勝雪確實是,但是她怎麼沒有發現那個人溫文爾雅。血紅色的玉,她好像真的沒有看到。「柒顏,你說的那個人是誰啊?」好奇地問道,莫非就是讓柒顏掛念的魂不守舍的人?
「哎呦,綰沫,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你所見的那個人是不是就是我說的這個啊?」柒顏問道,似是想要急切地知曉答案,可誰知,綰沫淡淡一笑,「不告訴你。」轉身跑開。
「綰沫,你回來你告訴我嘛,到底是不是啊?」柒顏連忙追趕了過去。
……
「柒顏……」如沫驚呼道,「柒顏,柒顏……」
「如沫,你醒醒啊,如沫。」赫連雪靜輕輕地搖晃著如沫,「如沫。」
听到喊聲,如沫幽幽的睜開雙眼,等適應了室內的光線時,才看清身邊的人,「雪靜,你怎麼在這里啊?」看了看周圍,這並不是自己的房間啊,「這是哪啊?」
「你這丫頭,可是病的糊涂了嗎?你昨個兒心痛的昏了過去。」赫連雪靜看著轉醒的如沫,眼眶中的淚水沒控制住的掉落,突然,伸手環住如沫的肩膀,「你千萬不要有事啊,我沒有什麼朋友,你一定不要有事,我這就回宮請御醫來救你。」說著準備離開。如沫拉住她的手,「雪靜,我沒事。」淡淡的一笑,那如血的紅衣彰顯的臉色越發蒼白,「我沒事。」她再次說道。
「可是,你明明……」赫連雪靜望著如沫,她笑靨如花,可臉色依舊蒼白,讓她怎麼覺得她會沒事。如沫拉了拉赫連雪靜的手臂,輕聲道,「我是狐狸,怎麼會有事呢?」
「什麼?你是……」未吐出的話被如沫緊緊地捂在嘴邊,「噓,你小聲點,不能讓別人知道。」如沫食指放在嘴邊。赫連雪靜見狀,也漸漸平復了方才自己激動地心情。如沫看著她,「這件事情不能讓別人知道,莫琰說了這件事情不讓我告訴任何人。」
半晌,赫連雪靜終于輕聲問道,「如沫,你真的是狐妖嗎?」滿眼的不相信。見如沫點頭,「那你顯出原形讓我瞧瞧,我便相信了。」
如沫想了片刻,「雪靜,我真的是狐妖,可是我現在身體不舒服,等我身體好點了我一定讓你看看,好不好?」輕輕磨蹭著她的手臂。赫連雪靜淡笑,如沫這個樣子還真得像只小狐狸。「好。」她應道。
……
「雪靜,莫琰呢?」從她醒來到現在都未見到莫琰的身影,難道這次又獨自離開了嗎?心中閃過一絲惆悵。
「他現在還未醒過來呢,就在外屋,莫祁,莫松他們都在商量找大夫的對策……」還不等她說完,如沫便要掙扎著起身,她要去看莫琰。「如沫,你小心點,你才剛好,怎麼能隨意下床呢。」赫連雪靜在身後嘟囔道。
「莫琰……」如沫走到外屋,看到了榻上沉睡的莫琰,赤腳慢慢走近,望著那熟睡的俊顏,「莫琰,你醒醒啊。」輕聲呼喚。
……
「沐琰,你早就知道柒顏愛的人是你對不對?」神界與魔界的交界處,紅衣女子潸然而下,望著眼前的白衣男子質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不死心的非要問出足以傷害自己心的答案。半晌,白衣男子點頭,「是,我早就知道。」接著抬起頭,伸出雙手緊握紅衣女子的肩頭,「可是,沫兒我愛的人是你。」將她涌入懷中。
「你放手。」紅衣女子伸手推開那個依戀已久的懷抱,看著他,「我和柒顏是好朋友,你讓我怎麼辦?」
「沫兒,我不愛她,我沐琰在此發誓我愛的人只是你綰沫,今世今世,永生永世,至死不渝。」看著近在咫尺的容顏,伸手拭干她眼角的淚,「沫兒,不要懷疑我對你的情意可好?我這輩子只要你,除了你我誰都不要。」
……
當他們相擁之際,誰都沒有看到他們身後出現的白色身影,那白色身影伸出玉手,指著紅衣女子,顫聲道,「綰沫,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紅衣女子掙月兌了沐琰的懷抱,回眸,「柒顏……」欲要走近。
「你不要過來。」柒顏喊道,淚水蔓延了臉頰,「我真的沒想到你是這種人,綰沫,我看錯你了。」伸手擦干淚水轉身離去,那背影帶了絲決絕與悲涼。
「柒顏……」綰沫看著那離去的背影,力氣像是被瞬間抽空,癱坐到了地上,口中只是聲聲喊著,「柒顏,對不起。」
「沫兒。」沐琰上前將那顫抖的身體攬入懷中,「沫兒,不要哭了,時間久了,她會明白的。」
「沐琰,她生我氣了,我該怎麼辦?」綰沫抬起頭看著眼前的俊顏,「我答應過她我有什麼秘密都要告訴她的,我們要一輩子不吵架的,可是現在她生我的氣了。」
「不會的,她不會生氣的。」輕輕拍打著綰沫的後背,「沫兒,不會的,她現在需要時間,等過段時間她會想明白的。」
「真的嗎?」許是他的話起了作用,綰沫也漸漸的停止了哭泣,只是依舊依偎在沐琰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