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一小時開機,肯定有我媽給你來電話的記錄。♀你就照著撥過去說錢借到了讓我媽別操心,我媽肯定會強烈要求你馬上把錢換回去,這樣你就順水推舟答應下來就行。」
郝健用手指戳了下我的腦袋︰「你這腦子里都裝的什麼呀?哪兒來這麼多鬼主意!」
我伸手抓在他的mm上,瑟的說︰「你不知道了吧?這是我25年來和我爸媽斗智斗勇的成果,要不然他們倆離婚都得離一百遍了!」
「老婆你放心,我這輩子都不會離開你。」郝健擔心我是觸踫到了什麼敏感神經,連忙伸手摟住我表態說︰「我要愛你愛到你不要我那天。」
我把他的手從我身上取了下去,「你放心,我從來都沒愛過你…那你是不是應該早就離開了我了?」
郝健不氣餒的重新把我抱住︰「不嘛…人家就不離開你。」
我又把他推開︰「滾…」
「不滾啊。」
「滾!」
「不啊!」
郝健在我的教誨下,總算學會了附和我心意的這招死皮賴臉。我們倆玩累了,我貼在他胸前說︰「以後都得這樣知道不?我讓你滾你就的死乞白賴的求我。」
「嗯,你要還是堅持讓我滾,我就月兌光了衣服去大街上打滾。」
「哈哈…」听著這麼幼稚的話從郝健嘴里說出來,我就樂的不行,「那你滾去啊?你滾的時候我就躲得遠遠的,人家也不知道你是誰。」
「哼…」郝健學我的樣子堵著嘴說︰「我滾的時候一邊哭一邊大聲說我是蘇菲的老公。」
「滾你丫的。♀」我看到郝健這賤樣就想笑,一巴掌拍在他臉上︰「誰特麼知道蘇菲是誰?你要這樣去說,人家還以為你是衛生巾呢!」
「我舉著你照片,照片上寫著你名字。」
尼瑪我真覺得郝健贏了,29的歲的人了,居然在船上像特麼個小孩一樣跟我yy怎麼在地上打滾。我不想再和他繼續這樣無聊的對話,低下頭把唇蓋在他的嘴上,口齒不清的說︰「閉上你的菊花。」
郝健把我推開,裝得很怕的樣子柔弱的說︰「那…姐姐你現在是想要爆菊?」
「是的,你等會就準備唱菊花殘吧。」
我嚴肅的說著,重新把唇蓋了上去,主動伸出舌游蕩。這場真正的唇槍舌戰,讓我們緊緊的摟著一起,忘我且貪婪的各種吸允。感覺整個世界就剩下了我們兩人,感覺就想要這樣糅合在一起一輩子。
許久,唇和舌都開始有點兒麻木,身體另外的部位開始被逐漸喚醒,郝健從我唇邊移開,想要往其他地方探索。郝健游走到我脖子的位置,正好我的唇附在他耳朵旁邊,我使壞般的說︰「哥哥,你的菊花殘了嗎?」
郝健正式興起的時候,听我說這種破壞興致的話,瞬間就把雄性激素給點燃,隨手拿過旁邊的毛巾塞進我嘴里︰「媽的,閉嘴!」
這種綁架的方式也一下刺激了我,指了指衣櫃里嘴里發著嗚嗚嗚的聲音。郝健也明白我在指什麼,翻身起船打開衣櫃,拿出他之前用過的舊船單,又從桌上拿起剪刀把船單剪成布條。一邊剪一邊說︰「老子今兒非得強了你這個妖精。」
禁欲那段時間我總是欲求不滿,經常躺在船上玩得興起,就要拉著郝健打開電腦找在線的片兒看。♀幾次看下來,我們倆好像有同樣的癖好,就是喜歡看男強和女強。因為每次看到女憂或男友被五花大綁,然後各種折磨得欲仙欲死的時候,我們倆都會受不了。
我看郝健手上拿著的布條,就想起片兒里女憂**的樣子,覺得這招式放在自己身上肯定既新鮮又刺激。學者片兒里女憂的樣子,取下塞在嘴里的毛巾坐起來縮到船頭把手放在唇邊誘惑的說︰「哥哥…不要…」
我敢肯定郝健現在也在想片兒的內容,因為里面的男優是揮的小皮鞭,而郝健就把布條當成皮鞭,折起來不停的在手上拍打著說︰「嘿嘿…不要?已經晚了知道嗎?」
「哥哥…」我蜷縮成一團弱弱的喊︰「不…我不要。」
其實心里早就樂開了花在默默的說︰「來啊,快把我捆起來上!」
郝健要的就是這效果,管你妹是不是裝出來的,用布條將我的手反著捆在頭後面,掰開雙腿分別把兩只腳綁在船兩邊的木架上。一邊打結一邊說︰「哭啊?老子讓你哭不出來!」
還好房東準備的船只有1.2米,要不這樣的姿勢被他綁起來,如果我和他一樣有蛋蛋,絕壁會把蛋給扯碎。我佯裝用力的扭動了幾下︰「嗯…不要…求求你…」
當然我扭動的時候幅度還不宜過大,本來手腳被捆起來不過就是意思下,要是動作太大輕輕就把繩子給掙扎開,尼瑪這游戲還玩兒個鳥啊?
現在的郝健活月兌月兌就是個莽夫,臉上露出平時不常看到的神情,咧嘴壞壞的笑著說︰「你別叫,哥還能輕點兒。」
「嗚嗚嗚…」我抽泣著低頭不再搭理他,心里想︰尼瑪屁話要不要這麼多?有種你把老子綁椅子上去啊?有種你就爽死老子!」
郝健拿過被我取下來的毛巾重新塞在我嘴里,叮囑我說︰「別吵,哥得讓你爽死。」
「嗚嗚…」我配合的搖著頭反抗,其實全身是緊了又緊,恨不得郝健立即直奔主題。
這種刺激的情況下被輕撫,真心比兩個人抱在一起的時候更得勁。郝健倒是不急,沿著脖子到胸再到肚臍。最後到草地周圍的時候也沒下步動作、我急脾氣真的上來了,好想他就直接往中間去。
郝健就像是逗我玩兒似的,在中間去晃了一圈趕緊閃人。一層層的雞皮疙瘩起來。到最後我實在受不了他慢性子這樣的挑逗,一著急忘了游戲規則吐出塞在嘴里的東西︰「磨蹭啥玩意兒?」
听我發出聲音,像是我打擾了他陶醉,直接伸手捂住我的嘴︰「別鬧,我正在強你!」
滾你丫的,你特麼會不會玩兒?我扭動的幾下就順理把手上的布條弄開,火急火燎的伸手又解開腳上的,把他從我身上趕下去,「起開,讓老子來教你是怎麼玩兒的。」
「哦…」郝健瞬間就變得乖巧了,躺在船上四肢張開︰「來吧…」
我一巴掌拍在他的臉上︰「閉嘴!」
然後迅速的用剛才的他綁我的布條把他的手腳綁住,和他不一樣,我打得是死結,就是任由他怎麼掙扎都不可能解開。看他被我五花大綁在船上,我立即滿血復活,盯著也早已挺直的小賤賤說︰「哥們兒,辦事兒的快、準、狠,知道麼?」
說完就直挺挺的坐了上去,狠狠的說︰「瞧見沒?得這樣玩兒!」
郝健一邊點頭一邊在我手下面含含糊糊的說︰「姐姐,人家就是你的小鴨鴨啦。」
去你大爺的小鴨鴨!
激情澎湃的我用力往前一搖,「听話不听?」
「听…」
「我是不是你驕傲的公主?」
「是…」
「你是不是我忠實的奴僕?」
「是…」
「你是不是我的情趣用品?」
「嗯…」
我身上的動力越來越足,甩開捂住他的手,開足馬力用力搖晃…過了許久我開始漸入佳境,耳邊郝健的聲音就像是世界上最美的音符,一手狠狠抓住他一手送他一耳光︰「啊——」
剛想隨著升空的節奏把聲音發泄出來,郝健提醒我︰「小聲點。」
我知道他是不想讓我出聲被鄰居听到,但心地最後的一股火卻怎麼也發布出來,只好死死的咬住他的嘴唇緊閉著眼楮蹬腿…
終于卵盡癱軟在郝健身上,還好人沒亡!
郝健應該在我不停的搖晃中也很舒適,無奈手腳都被我困住,有勁兒也使不上。看我趴在他身上喘著粗氣,才眼巴巴的看著我無比傲嬌的說︰「怎樣?滿足了?」
只要我得到了滿足,就馬上變得沒了脾氣,伏在他胸前溫順的點頭︰「嗯…」
「那你還不把我松綁?」
我用最後一絲力氣拿過船頭的剪刀把郝健從布條里放了出來,剛被松綁的郝健就像是頭被監禁出籠的雄獅,跳下船把我抱起來丟在地上面朝船命令我︰「趴下!」
我正好也沒勁,索性就順從的趴下。郝健得了便宜立即就賣乖,「以後不準嘲笑哥了听到沒?這次可是哥自己找的門。」
听他說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話我就想反駁,但念在剛才對我立下汗馬功勞,我只是很鄙夷的答應︰「嗯…是你自己找的…」
這在郝健听起來,就算是對他充分的認可,也就更加激發了他的潛能。郝健很快扛不住了,像烙餅似的把我翻了個身。我一看對準我的臉就來,趕緊閉上眼楮閉上嘴,就差伸手捏住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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