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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隨後答應著,目不轉楮的盯著電視上剛出來的男明星,正是我一直以來的偶像。

郝健看我沒走的意思,放好碗出來強迫幫我月兌掉上衣︰「真的趕快去洗,洗完再看嘛…」

我也沒搭理他,心想反正你洗碗那麼慢,等你我看完再去洗完澡,估計你丫的碗還沒洗完呢。但郝健就要一根筋,硬要把我從沙發上拉起來,拽著我要往衛生間拉,「行了明兒在網上看,乖…先洗去。」

我順勢就坐到地上,學著小孩那樣打滾說︰「嗚嗚嗚嗚…人家不嘛,我要看完這一集再去。」

「哦哦哦乖乖…」郝健一看我開始打滾,連忙蹲子要把我扶起來︰「地上髒,趕緊起來。」

打滾是我的必殺技,為的就是達到我的最終目的。所以也沒管地上髒不髒的,反正等會兒要洗澡,直接把腳舉起來像烏龜翻了面兒似的打滾︰「不嘛人家要看電視,人家不洗澡」

郝健這下沒了辦法只好妥協︰「好好不洗澡,咱寶貝兒看電視。」

我瞬間就恢復原樣,像彈簧一樣從地上彈起來,「那你洗碗去吧」

「你這翻臉也太快了吧?好歹要繼續再演一會兒啊?」郝健無奈的搖搖頭,往廚房一邊走一邊叮囑我︰「那你快點,等下我還要幫你把換下的內衣內褲洗了呢。」

打滾這招獲得成功,我驕傲的光著上身把腿搭在茶幾上。郝健洗到一辦又探出個頭︰「老婆你快點兒。」

「哦…」我照常盯著電視敷衍他。

沒想到這節目根本不進廣告,尼瑪等郝健洗完碗我還看得入迷。他走到我旁邊,隨手在我胸前抓了下︰「快去洗吧老婆,我求你了…要不太晚明兒還上班呢。♀」

他這一抓讓我有點激動,忽然覺得郝健也不容易,大半夜的還等著我洗澡月兌衣服下來他洗呢。瞬間良心發現,我關了電視騎到郝健身上︰「哥哥…我錯了。網上都說男人願意為你當牛做馬,作為女人可千萬別真把男人當牛馬使喚。」

郝健低頭在我胸前吧嗒了下︰「那你現在不是把我當牛馬在使喚嗎?」

我趁機用胸在他臉上拱了幾下說︰「人家沒有嘛…」

估計他現在腦子里就惦記著讓我快去洗澡他好洗衣服這事,又拿出和尚那一套,把我往外面推了推︰「知道了知道了,趕緊洗澡去,我得洗衣服。」

「嗯…」我故意在他身上扭動著身體,「老公…還有人家的小內內,小罩罩。」

「趕緊滾去,要不一會兒我可不管直接按了哈。」郝健被這一逗有點受不了,抱了抱我又貪婪的在我前面吧嗒了下。

「啊~~~」我裝著很舒服的叫了下,「我求按啊老公…嗯…按我按我按我。」

郝健反身把我按在沙發上,兩眼放光一字一句的說︰「先去洗澡,等會你不許哭!」

「好的老公…」我這才從沙發上起來,當著他的面學片兒里面那樣,優雅的把自己月兌掉,在郝健的目光中夸張的扭動著走向衛生間,臨關門前探頭溫柔的說︰「老公…人家要洗白白了,精彩節目稍後繼續哦…」

60天的禁欲,要是不來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翻滾,可就太對不起這些日子的節制和等待了。洗完澡出門,郝健已經把內衣褲都洗好正在陽台晾曬,我乖張的躺上去,手放在的位置對門外大聲的喊︰「老公你快點…人家洗好了啦…」

郝健快速沖了進來,「小聲點,房子不隔音。」

我不屑的說︰「不隔音又怎麼了?誰家還沒點這事兒啊?」

「不听話。」郝健刮了下鼻子,「乖乖的,老公去沖沖就來。」

等郝健沖完澡出來,我明顯的看到小賤賤站立起來。郝健上來後就迫不及待的抱著我︰「寶貝,想死哥哥了…」

「嗯…哥哥我也想。」

這一刻本該就是我們放松自我肆意尖叫的時刻,但不隔音的老房子特麼就是硬傷。在我們倆都激情昂揚的準備開始時,門外傳來一堆人上樓梯的聲音。我氣得差點大喊︰「特麼走路輕點兒,老子辦正事兒呢。」

郝健的意識比我清醒,暫停了動作捂住我的醉︰「噓…」

「老公…癢….」我放低了聲音。

等外面的腳步聲听著像是上樓了後,郝健才舒了口氣翻身爬到我身上

【此處省略100萬字省略字數越多,代表郝健的時間越你們都懂的。】

長期的壓抑,我不到三分鐘就直接繳械,重重的趴在郝健的肩頭,「我滿足了…」然後我只覺得所有的矛盾全部融化,如果前兩天我能擁有這份滿足,尼瑪還要鑽戒做什麼?直接來一火,馬上冰釋前嫌。

估計剛才這點時間,也只夠郝健塞下牙縫。要是以前的話他可能陪著我休息下,只是今天不一樣,他把我從身上移了下去,隨之趴上來說︰「嘿嘿…那是不是該我了?」

現在的我就是一直小綿羊,溫順的點點頭,「嗯…」

郝健看我疲倦不堪的樣子,興奮的說︰「老婆你還想不想再來一次?」

說實話我現在就只想好好休息,這樣順從不過就是為了配合,于是搖搖頭說︰「不想…」

「不想是吧?不听話是吧?」此刻的郝健和下跪的時候完全不同,勇猛的就像是一頭剛睡醒的雄獅,嘴里發出勝利的呼喚︰「記得剛才我說的什麼吧?不听話就得乖乖的受著,不許哭!」

我很配合的回答︰「哦…」

「知道錯了沒?錯了就得配合好,知道不?」

不管是什麼女漢紙,在某些時刻必須要溫柔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嗯…哥哥我知道了。」

忽然,他的臉色開始漸變,「老婆…不行。」

「什麼不行?」我心里一驚,莫不是因為上次孩子的事兒,還給弄出後遺癥來了?

「媽說了,得用這個…」郝健慌張的趴到船邊,打開船頭櫃的抽屜找出我媽從醫院帶回來的tt遞給我說︰「你幫我吧?」

我身體各項技能被這種速度一點點喚醒,于是快速的拆開胡亂的幫他套上︰「差不多行了,進去吧…」

可是我們倆從來也沒用過這玩意兒,戴上之後感覺完全變了,這事變得頓感無趣。幾番下來我不就是很開心,伸手要把它抓掉︰「我不習慣。尼瑪也沒見誰撓癢癢的時候戴手套啊?真不知道是誰發明的這破玩意兒。」

郝健攔住我的手︰「別,我們還是適應適應吧。」

尼瑪這是在xxoo好吧?這是要有感覺的好吧?可是隔靴撓癢真沒那麼舒服好嗎?我有些控制不住急脾氣,伸手就要硬把給拽下來︰「適應個毛線啊!這樣還不如不做呢。」

郝健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反扣在頭下︰「乖乖的別動,哥適應適應就好。」

然後整個房間就傳來郝健的聲音︰

「不听話就得受到懲罰,知道不!」

「知道哥哥…」

「以後還听話不听?」

「听…」

兩個月以來各種壓抑,都在這一刻徹底被釋放…

從忘我狀態回來,我馬上變身驕傲的女王,在他臉上拍打著說︰「知道爽了吧?那以後還惹我生氣不?」

郝健喘著粗氣說︰「不惹,我再也不能惹寶貝兒生氣了。」

我抓住小賤賤惡狠狠的說︰「別以為我做不到,要想保全小賤賤且讓他過的舒坦,你以後最好對我老實點。」

「好…我都听老婆的,老婆說的都是對的。」

「順妻者昌逆妻者亡這話不是沒有道理。」我滿意的點了點頭,把tt從小賤賤身上取了下來,打開船頭燈看了好久︰「這…沒漏吧?」

「應該不會那麼點兒背吧?」

清醒過來就知道手術的陰影還在,看著這小小的雨衣我還是有點兒不放心,看了下口子上還算干淨,對準就要往里吹氣。郝健攔著我,說︰「干嘛啊你?」

「現在看不出來漏不漏,我得吹點兒氣進去。」說著不顧郝健的反對,把套套當成氣球專心的吹了起來,到它慢慢的變大,我才拿下來打了個死結,又彈了下里面︰「嘿…還真沒漏氣。而且你看,這彈性好像還不錯呢?」

「還真是。」郝健盯著氣球,嘆了口氣︰「哎…里面可都關著我的子子孫孫吶。」

我舉著氣球,說︰「那你說這里面得有多少?」

「少說也得好千萬吧?」

「這麼多?」我調皮的把氣球放在小賤賤上面,起身跪在旁邊雙手合十︰「我親愛的孩子們,不是媽不想帶你們來到這個世界,而是你爹媽現在還年輕。乖,再晚幾年好嗎?」

「行了,扔了睡覺。」郝健樂著就要把氣球取下來丟進垃圾桶。

我忽然來了童趣,抓起氣球把郝健拉起來︰「哥哥,要不我們來打會兒球吧?」

郝健當真坐了起來,和我開始打這個裝滿了子子孫孫的氣球。就只看見里面的液體,附在氣球表面隨著來回四處滾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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