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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oo079情緒失控【為Hlover鑽石加更】

可我畢竟是個女的,在我一再折磨之下,郝健卻始終雙手悟緊關緊部位,愣是不讓我有半點接觸的機會。

眼見郝健這樣都無動于衷,我開始審視會不會是自己的魅力有問題?我仔細看了下被他很顯然是有反應的,而且反應還不是一般的大。那這也就說明魅力夠了功力也夠了,差的就是火候。

所以擰勁一上來,就依然不離不棄的要強行佔有,直到他真是很不耐煩的把我推開︰「別鬧,睡覺。」

睡你大爺啊!特麼我都沒臉沒皮到這份上了,你是要搞哪樣?軟的不行是吧?哄不好是吧?給臉不要臉是吧?

郝健這態度,瞬間把我堆積了50天的小火山給引爆。那好,姐能給的面兒也只有這些。是的,我高興就笑,不高興了就得怒。我想哄你就哄,哄你還蹬鼻子上臉裝x,對不起!姐該毛了。

我火氣騰騰的從被窩里鑽出來把被子一踢︰「你特麼的要搞那樣?」

這算不算精神分裂?好的時候嫵媚的主動貼上去,一翻臉也就是一瞬間。

郝健估計是我又要開始發酒瘋,默默的把被子扯回去,「睡覺了,有什麼明天再說。」

什麼?你媽沒教過你什麼叫今日事今日畢嗎?你沒听過什麼叫夫妻沒有隔夜仇嗎?我不服氣又把被子給他掀開,最後他索性直接穿上衣服睡到沙發上去,好像還很得意和我唱反調︰你掀啊?大不了老子不蓋行不行?

麻痹,看他這個鳥樣,我就敢模著mm發誓,他剛才絕對不是如他所說的沒什麼想法。要麼是因為不喜歡王小帥,要麼就是覺得晚上我們喝得太多。♀

喝了酒的人一般都擰,我光著身子也沒感覺到冷,跳下床就沖到沙發旁邊大聲說︰「你特麼生病的時侯,是誰大半夜背你去醫院的?怎麼人家來家里喝個酒,你還溜旁邊玩兒游戲去?你這臉是擺給誰看呢?」

郝健依舊是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側對著沙發的靠背裝著熟睡。還是那話,有事說事行不行?別動不動就睡覺,睡覺能解決問題嗎?問題不解決,這日子還過個蛋啊!

我拉住他的手就用力拉,想要把他拉起來不讓睡。幾番下來郝健也跟著怒了,用力甩開我的手大聲吼道︰「讓你睡覺啊!大半夜的,嚎什麼嚎?」

納尼?你還說我嚎?意思是我還做錯了?我沒有說讓你一定要喜歡王小帥,我只是想讓你面子上能過得去就行。就這點要求你不能滿足也就罷了,我忍著不能滿足的**,死乞白賴的往上貼,換來的還是你冰冷的。我特麼都沒說什麼,你還說我在嚎?

雖然我很火,但之前的保證我始終還記得,摔壞了需要花錢買或者修的東西都不能摔。我轉身拿起床上的枕頭,狠狠的朝他扔了過去︰「你對我到底哪兒不滿意你說,別特麼不說話埋在心里放悶屁行不行?」

郝健見我這架勢,他也知道沒法睡了,起身坐起來和我理論︰「你看你現在這樣,像什麼?大半夜喝了酒就知道發酒瘋。」

他居然把我長時間以來的發泄,和對閨蜜以酒帶謝理解成是發酒瘋?要不是你擺著一副臭臉在旁邊玩游戲,我至于生氣和他們喝那麼多嗎?要是你說話能得體一些,我至于跟他們嘰里呱啦不停的說嗎?

而且人王小帥到底哪兒得罪了你?你就這麼容不下別人?在我的觀念里,如果把朋友比成是手足,那老公也同樣是,都是一樣的分量。♀

我撲上前去抓住郝健的衣服,「是…我就是發酒瘋了怎麼的?」

郝健用力掰開我的手,狠狠把我往外使勁一推︰「走開!懶得跟你說。」

女人畢竟也不是男人的對手,他真的用力這樣一推,我一個不穩就坐到了地上。郝健眼看著我摔倒也沒帶來扶我一下,就狠心的撒手又躺了上去。

看著他的冷漠,想著這段時間上班時間的壓抑,還有上次因為摔倒導致流產的孩子,我開始崩潰了。心里想︰到底還是動手了,我特麼跟你來麗都圖什麼?我放棄家人朋友圈子還有工作到底是圖什麼?不就是圖你能對我好嗎?你就圖用我們倆的雙手和智慧,讓我們這個小家越來越好嗎?這戲台子還沒搭起來呢,你特麼的居然就要拆台了?

酒精在我體內發揮連鎖反應,越想就越覺得往後走的生活都一片黑暗。內心深處從來沒有表現出過的陰暗情緒,瞬間就充斥了我。我想起以前我爸打我媽的時侯,我都是自己躲在房間里,听著外面的家具 里啪啦的響,自己悄悄的哭。

我開始感覺到大腦嚴重缺氧,漸漸的變成一片空白。思維混亂後,行為也開始不受我控制。沖進廚房拿出案板上的菜刀出來,對準自己的手腕就大聲喊︰「你起不起?不起我就死在你面前你信不信?」

郝健估計是被嚇得,轉身連忙跳下床把刀搶了過去,「干嘛啊你?」

看他還凶我,行為繼續不受控制,坐到地上狠狠心用力往自己手臂上咬了下去。我承認這是酒精作用,如果清醒的時侯我絕對不會這樣。我咬得很用力,也很疼…但這種疼,永遠沒有郝健的冷漠帶給我的心疼。而且這樣的疼痛讓我有了莫名的快感和放松,一邊咬一邊流淚。

郝健上前拉著我,試圖讓我的嘴和手分離。但不管他怎麼用力,我都死死的咬住自己,怎麼也拉不開。

郝健可能是真的擔心我犯軸出事,兩腿一軟跪在我面前,開始抽自己︰「老婆…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惹你生氣了。你不要再折磨自己了行不行?要不舒服,你就痛痛快快的打我吧?」

我沉靜在自己的悲傷中,心想你現在才來哄我,早干嘛去了?依舊不搭理他。

郝健抽得累了,挽起袖子把手伸過來︰「你咬我好不好?」

等手上牙印越來越深,那股擰勁兒也慢慢就過去,腦子也開始恢復意識,松開自己的手臂不再鑽牛角尖。只是想到郝健剛才推我時侯的冷漠,和小時候我在門縫里偷看到我爸打我媽時一模一樣。眼淚還是止不住的流,哭到整個人幾乎昏厥,頭皮發麻全身發抖。

我深知是因為小時候家庭暴力給我帶來的陰影,這是無論我怎麼強迫自己翻篇都抹不去的記憶。這種感覺,如果沒有真真實實經歷過的,我想真的無法理解。

郝健還跪在我面前扇自己,嘴里念念有詞的說︰「老婆…我錯了。」

但我半點反應都沒有,麻木的坐在地上,只有一個想法︰「一切都完了。這是我唯一的底線,只要動手就意味著一切結束。剛剛我給你機會好好說的時侯,你干什麼去了?給我一個巴掌然後再給我糖吃,你特麼的當我是三歲孩子呢?」

最後我哭累了,靠在窗邊目光呆滯的盯著前面。郝健估計也抽累了,默默的坐在旁邊看著我,也不再認錯不再說話。

家里的氣憤前所未有的詭異,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我想或許我就要離婚了,離婚之後我該怎麼辦?爸媽親戚都以為我在幸福的過小日子,我又該怎麼面對他們?

最後連想問題也想累了,但思維的跳躍讓我根本沒法睡覺。起身拿出晚上買回來還沒喝完的啤酒,又不管不顧喝了起來,喝到凌晨四點,大約是真的累了,倒頭靠在沙發上什麼都沒再去想,就進入了夢境。

下午醒來的時侯,除了覺得腦子和手臂有點疼之外,人也顯得非常沒精神。郝健不知道什麼時侯已經起來了,正坐在沙發上打游戲。看我醒來,連忙放下電腦湊了過來︰「老婆…你醒啦?我去外面打包了雞湯,你起來喝點兒吧?」

我沒有回答他,也暫時不願意去搭理他。回想起昨天晚上驚心動魄的一幕幕,只覺得心寒、心冷,雖然酒醒之後我也覺得稍微過分了點,但該做的我已經做了,是最後他依舊不給我台階下才導致我情緒失控的。

我起來穿上衣服,走到衛生間去準備洗漱。郝健跟著我走到衛生間,搶在我之前幫我把牙膏擠好,漱口水放好遞給我︰「老婆…你刷牙。」

我愣愣的接過來,他就站在旁邊守著我,等我刷完後他又馬上幫我放水洗臉、遞毛巾。但現在來彌補根本無法焐熱我的心,昨晚他的冷漠和絕情,是我絕對不可能原諒的。

收拾好自己後,我只覺得家里讓我悶得踹不上氣,我默默的背上包準備出去走走。郝健在後面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靜靜的跟著我往前走。

我實在不想面對他,走到門口的時候轉頭冷冷的說︰「你別跟著。」

郝健果然就听話的沒更上來,我獨自走在麗都的街頭,感覺到從來沒有過的孤獨,只這件事我壓在我心里不知道該向誰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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