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簡直覺得這就是天大的新聞,也連忙起身湊了過去,「呀…怎麼辦?真的起水泡了。」
郝健以為我是在關心小賤賤,「沒事,估計睡一覺就會好。」
「不是…」我指了指我剛被澆灌到一半的草地,我是說…這火怎麼退。」
「我去!你到底有沒有良心?難道真把我當成了種馬?」
「請注意用詞,只是馬…」
郝健喪氣的把手放在頭下,靠在枕頭上說︰「可現在也沒辦法…這馬兒腳受了傷跑不動。」
既然受了傷不能繼續運動,在家帶著也沒什麼意思,我說︰「那…我們出去逛街吧?」
知道郝健老家會比營雲縣冷許多,索性借這機會出去為自己準備兩身過寒東的衣服。逛街的時候,郝健那叫一個大方,無論我看上多貴的衣服和,沒有多話就一個字︰買!
晚上回家整理戰績,發現就今天買的衣服,都快要到四位數。要知道我可不是個熱衷于買衣服的人,這兩年掙的錢大部分都是貢獻給了唱吧。一下看到自己居然敗了這麼多,總覺得有些舍不得,「哥哥…你說買衣服的這些錢,我得陪你睡多少晚上你才能賺回來?」
「噓…」只要家里有我爸媽在,郝健總是小心翼翼生怕被他們听到了什麼,「馬兒還收著傷呢,等康復好了你再慢慢補償哥。」
我嘟嘟嘴,「那…好吧…」
「行了,別賣萌。」郝健這一提醒也把我自己嚇了一跳,尼瑪什麼時候變這樣子了?以前在辦公室看到有同學發個說說照片,比個剪刀手嘟個嘴,我特麼就想鑽進電腦里抽她。但我在郝健面前,竟然把賣萌當成了職業…
在焦急等待幾天後,我終于跟著郝健踏上了去他們家的火車。雖然我在未經他父母同意的情況下把人兒子給睡了,不過他不也在未經我媽許可就把我睡了嘛?
火車快要到達終點的時候,我忽然有點緊張,在此之前對北方的印象就是雪和炕,想起我們家他都不願意跟我睡一塊兒,問︰「我去了你們家,跟誰睡啊?」
「我們家只有一個炕,都是所有人睡一起的。」
納尼?一起睡?就算是傳統,就算是沒有多余的船,最起碼不是也應該我和他媽甚至他妹睡嗎?怎麼可能還有他爸和他弟…
這是什麼節奏????
如果火車的窗戶能打開,我絕壁就順著給跳下去。這到底要得多極品的家庭,才能只有一張船?不過我轉頭看著郝健正在陰笑,就知道他又在騙我。
我氣得一巴掌給他扇過去,特麼騙老子會有gc嗎?
「別這樣…還有人看著呢!」郝健捂著臉,嬉皮笑臉的看著我。
為了顯示我的重要性,他們全家人都站在村子門口迎接郝健帶著媳婦兒凱旋。看這架勢估計在認識我以前,他應該個困難戶。
到家里還沒坐熱,他媽就拉著他去里屋嘰嘰咕咕說了一通。我想應該是在對我做評價,等他出來就忙把他拉到一邊,「你媽說什麼了?」
「他問…我們什麼時候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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